小孩子们穿插其间,跳着,闹着,现场气氛好不热闹。
婚礼第二弹:婚宴酒店。
中国人的婚礼,哪怕用得再多洋鬼子们的东西,到了最后还是讲究中国人的惯例和习俗。咳,收了人礼金,总得请人吃饭吧?
酒房门口,一水儿的豪门轿车,扎着一滑儿漂亮的礼花,贴着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等贴子,瞧着一路的人都喜庆了。
整个婚宴现场非常热闹,要说中间出了一个什么茬子,那就是婚宴中途新郎新娘上礼台的时候,本来应该播放的《婚礼进行曲》,突然变成了小学生的《第八套广播体操》,在‘伸展运动’的绝世音乐里,引发了现场亲朋好友的哄堂大笑。
不过,结婚嘛,就图个喜色。
于是乎,婚礼的气氛在广播体操的‘一二三四’中彻底高氵朝了。
高氵朝了的司仪甚至当众让小两口来一个亲热的一二三四…
婚宴厅的主位席上有一桌儿人,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端端正正的军装,精神的板寸头下衬着一张张俊朗端正的脸。只不过,那些脸上不时会露出坏坏的笑容来。就在广播体操让人稀罕的音乐声里,在江大志狼狈地拥抱他小媳妇儿的时候,此桌上的几位爷开始了小声的热情讨论。
“铁子,丫真的好缺德!”
“妈的,不是你让小爷搞的么?”
“哥们儿让你放的是啥,AV背景懂不懂?谁他妈让你整广播体操?”
“操,AV背景老子上哪儿找去?能让我家媳妇儿看到吗?那还了得,不把我当怪叔叔看啊?再说了,广播体操多适用,瞧一个个精神得,恨不得马上舒展身体了。”
“你们俩,闭嘴!”
“嘿嘿,哥们儿,快看枭子,眼神跟狼似的,盯着他媳妇儿就不放。”
“啧,那你就不懂了,哥们儿——”某男人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眼神儿不自觉地也瞟向了女宾处正在小声唠八卦的女人,绷着脸挺认真的说:“敌情随时可能发生,爷们儿得严阵以待。”
“操,丫真是一点儿没变!”
“死德性!”
“妈的,自家锅里的粮食,非得看严实了!”
“丢人啊,怎么你们就混到这份儿上了?”
“滚!丫又酸葡萄心理了吧?甭指望小爷们会同情你啊?”
“去你丫的,晚上洞房好好热闹!”
以上诸句,能分辩出哪句是谁说的么?
在哥们儿们小声的口水里,冷枭同志的目光一直黑幽幽的深邃,确实不自觉地会望向那边儿他张牙舞爪的小媳妇儿。尽管在座的女人里面美女不少,甭管连翘,舒爽,还是年小井,邢小久,个顶个都是漂亮打眼的姑娘…
可是,转折来了——
正如刚才几位爷讨论的问题,在冷枭的眼里好像就只有一个女人——宝柒。其它人,他永远不知道人家的存在。怎么看宝柒他就怎么顺眼儿。今天未施脂粉的小女人,看得他有一种想要马上扑过去拥入怀里再狠狠欺负一番的急切冲动。
难道,真是饿得太久?
野狼想念小羊了?
掐着指头一算,啧啧,剖腹产后都三个月了。
脑子激灵了一下,冷大首长的目光里,狼气腾了起来。
就冲着他那个恶狠狠的模样儿,坐他右手边的邢烈火像是已经瞧出了他那点龌龊的小心思一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举起了酒杯。
“来,僵尸王走一个。攒足了力气,晚上好使劲儿!”
面色突地一黑,冷枭举杯不语,一饮而尽。
心里忖度:难道他的脸上写上了‘欲火焚身’四个字?
真他妈的丢人!
一杯一杯又一杯,几个男人相视一笑。
高朋满座,热情洋溢的婚宴上,到处都是开怀畅饮的欢笑声儿,远远的另一座上,像是感受到了他火辣辣的目光,宝姑娘不时地转过头来,抿着唇对着他莞尔。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
春花秋月,一切尽在不言中。
婚礼第三弹:闹洞房。
闹洞房这事儿是高氵朝,绝对不得了!
有了红刺一众闲得蛋疼的小爷们,这个洞房啊差点成了凶杀现场。怀孕的小结巴好一点,可怜的大江子同志就受尽苦头了。在一个又一个‘让人震惊不已’的娱他活动之后,他再一次吃惊地望着眼前一众凶残的哥们儿,快要哭了!
饶了我吧!哥哥们!
这些人都是他的好战友,好哥们儿啊,平时打闹习惯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逮到了能好好整他的时机,能随便轻饶了他吗?
就在江参谋蹶着屁股,系着围裙唱完了一首“法海你不懂爱,雷锋塔要掉下来”之后,大家伙儿的热情真的完全被点燃了。大老爷们一般不折腾新娘子,但她该受的全由新郎倌加倍承受了。
接下来,人差不多都闹腾走了,洞房里没有女人在了。于是,在某个变态爷们儿的建议下,大江子被扒光了衣服,让人拉着双手四脚,就脖子上留了一条领带,穿了一条大裤钗,嘴里还叼着一朵玫瑰花,被人四平八稳地摆在桌面上…
以上不是高氵朝,高氵朝的视点在下面:他身上各处不雅的位置,还摆放着好几种已经削好切成片儿的水果…苹果,梨,香蕉等等,但凡市面上有的,基本都齐活了。然后,结巴妹被他们蒙住了双眼,站在大江子的旁边,让用嘴来摸索地方,叼了那些水果来吃。
高难度的闹洞房啊?
结巴妹的脸,臊红了一片。
可怜的大江子,就差泪如雨下了。
“哥们儿,千万别激动啊!”某位爷哧哧直笑。
“江子,千万别给吃硬了啊,少丢人哦?!”又一位爷看着放在某处的一根香蕉,笑嘻嘻地抱臂打趣。
结巴妹的脸快要烫到耳朵根了,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一张小脸儿已经成了红蕃茄。实在无奈,她只能低下头来,用嘴唇沿着大江子身上那一条条诱人的肌肉线,一点一点寻找放得极为刁钻的水果。
心跳得如雷在击。
怦怦怦怦…差点儿它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婚礼是什么?就是一群人调戏两只大猴子。
她紧张得一身儿的热汗,而江大志在她的唇掠过时,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妈的,谁他妈想出来的主意?”
“哈哈哈,江子…别怪我啊!”
“不管你怪谁?江子,给他记住,等他结婚弄回来!”
在一阵又一阵的哄笑声中,小结巴越紧张越找不准水果的位置。这时候,时不[]时旁边有人在提醒。
“嫂子,不对啊,位置不对…再往右边一点…”
“对,右边,再往下一点,就吃到了…”
“快快快!就要胜利了…”
“再吃一个!”
有了好心人的提醒,这心思单纯的结巴姑娘开始还真吃到了两个水果。接下来防范之心就少了。在又一次被人提醒后,她果断地偏头,用唇触了下去。不同寻常的触感让她的脸顿时烧成了火云,而周围的哄堂大笑和江大志忍不住的低低抽气声儿更是提醒了她一个重点——这些人,怎么让她碰到了他的…
江大志咬着牙,快要炸毛了。
“狗日的,你们都不结婚了是吧?都给老子等着啊!”
差点儿一口鲜血吐出来的江参谋真的很可怜,就在众人的视线里他无奈地勃了起来,本来就被剥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子的他,高高的行军帐丶篷遮无可遮,落入了众人的眼底。
当然,从此他也轮为了红刺特战队里的笑料之最。在其后近大半年的时间里,都会有人问江参谋一个问题——水果宴,好吃吗?
宝柒被冷枭拉离的时候,闹洞房的活动还没有结束。
当然,那些又黄又暴的戏码她也没有眼福了。之后听小结巴害羞的说起来时,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另外,还有一个YY的传说——就在闹洞房吃水果的时候,小井姑娘在窗子外面偷看到了,一回家就求范铁也要那样儿吃水果,她觉得那个游戏好好玩…至于后面又发生了什么风月的事情,宝柒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每次问起小井,这位姑娘就是一阵脸红,再也不肯给她分享那些吃哥哥的好事儿…
很明显,小井在慢慢恢复,她知道羞涩了!
此上都是后话,目前的宝柒还是比较关心她自己面临的事儿。
喝了点婚宴小酒的冷大首长,完全没有耐性等她闹洞房就把人给拉了回去。一到鸟巢,既不管两个宝贝疙瘩的儿子,也不管摸不着头脑的其余下人。板着脸上楼二话不说就冲她耍起了流氓来,那动作猴急得像是恨不得吃了她。
脸上红了一片,想着刚才两个人上楼时兰婶儿的目的,宝柒低吟,“二叔,外面还有好多人都没睡,你干嘛呢?”
女人娇俏无力的小模样儿,让冷大首长着了魔的心肠又软了软。钳着她的手放松了力道。目光专注凝着她,血液沸腾得更加的厉害了。低下头,他磁性诱人的盅惑声儿,几乎咬着她耳根飘了出来。
“媳妇儿,别动,咱也洞房!”
“洞你个头,丫喝高了吧?谁把你灌成这样儿的?”
“狗日几个王八蛋灌的!”
“人家灌你你就喝啊?你傻不傻。”
“老子高兴。”
“高兴啥啊?人家大江子和小结巴结婚,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别,媳妇儿!”冷枭同志今儿在那桌儿上真灌了不少的酒,虽然他还不至于醉得五迷三道地啥情况都不知道,更没有口齿不清地说话不利索,不过瞧着他那火热火撩的情潮,一浪又一浪的翻卷就知道,今儿这男人真是抵不住身上的火焰了。
脖子上被他重重地吸了一口,宝柒轻声呼痛。
“媳妇儿别动,赶紧来给爷操一下…”男人紧紧地搂着她,埋头在她莹白的脖子上来回地轻吮着,说出来的字眼儿,几乎每一个都带着撩人的低哑尾音儿。
“喂,外面有人!”听着外面突然的响动,宝柒真的很想掐死了他。现在这个点儿,孩子还没有云看,鸟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过来。而他的大嗓门儿那么一吼,像是害怕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一样。
她的脸啊,都快掉地上云了。
酒精,真是一个极有能力的东西。
就连一向冷静自恃的冷大首长,醉了酒也会缠媳妇儿。
宝柒在心里不停地腹诽着,试图拉开他钢筋般绑在身上的手臂,然而随着她的力量增加,男人握着她腰间的大手更紧了几分,“媳妇儿…不要跑!”
“…冷枭!你儿子来了!”
“哄老子!”不爽地哼了一下,冷大首长人醉心却不糊涂,低头火热地看着她,一贯冷冽的眉眼间含是情意锦锦的浅笑,“你以为老子真不知道…我儿子还没有长脚…”
宝柒哭笑不得,牢牢地控制他的手,她又小声说,“外面真有人在敲门儿,你听,好像是兰婶儿!”
冷枭低下头,控制住她,一双黑亮的眼睛宛如矅石般闪动。
“媳妇儿,你不想要我?”
“晚点儿,行不?!现在人都还在呢。闹出什么动静多丢人!”
“你忍着别出声儿!”张开双臂将她拥在怀里,冷大首长的下巴不停在她双颊上磨蹭着,有点儿赌气地说:“没心肝的东西,非得老子用强?”
宝柒无奈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她锋眉下飞扬锐利的黑眸,还有挺拔的鼻梁下冷硬的唇线,稍稍着迷了几秒,她沉吟着狡黠地一笑。
“真的想要么?”
“等等啊,给你玩一个刺激的!”
“哦?!”男人作怪的手停顿住了。
“咦,真老实!”
拍拍他又酷又帅的俊脸儿,宝柒嘴上的笑容扬得越来越大了。她松开他的双臂,很快拿了两条自己的丝巾过来,跪在他的身边儿,脑袋低了下来,对着他眼底浮现出来的一抹讶色,一点一点地靠近,漂亮的眸子微微一眨。
“乖了,不要动啊!我给捆上——这样更刺激!”
捆上?!刺激?
冷枭同志这一辈子都没有被人给捆过手脚,他能乖乖地束手就擒么?
198米大年三十,一家温馨。
答案是:当然会。
夫妻之间,有点小情趣儿么也是好的!
于是乎,接下来,在宝柒笑得能让男人丢魂儿的目光注视之下,冷枭没有反对她的建议和行为,一直微眯着那双醉人的黑眸,看着她一头长发在身后爆布一般铺开,将手里的两条丝巾分别将他的手脚呈剪刀状给绑成了死结。
宝柒蛮愉快,眉目间跳跃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小丫头!
冷枭浅眯的眸,又深沉了几分,“媳妇儿,好了吗?”
“很快!”
眨一个眼睛,宝柒提示他稍安勿躁。
好半晌,试了几下见他的手脚都被自己绑得再没有办法动弹的时候,宝柒才愉快地拍了拍手,噘了嘴儿来,笑得十分得瑟,“好了,二叔,瞧瞧,我这捆绑技术还不错吧?好有艺术观赏性哦!”
说完了,她还像真心欣赏一般,一下子坐在他的身边儿,笑容灿烂又诡异地冲他抬起手来,唱起了《国际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起来?
咽了一下口水,冷枭看着她红灿灿的脸蛋儿,眸底的火苗快要燎原了,“小七儿,快点!”急切的催促声里,是男人压抑着的野兽心思。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深暗了几分。看得出来,他对于捆绑办事儿这招儿真有点兴趣了。
主要是,他的小媳妇儿难得主动,身为男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一切事前的准备工作都完毕了,宝柒神兮兮地舔一下唇,又意味深长地嘟了嘟嘴儿,撩一缕发梢来,在他脸颊上撩着,却再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了。
冷枭峻峭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来,心跳如麻。
“宝柒,搞什么?”
见他的身体在往上撑,宝柒心慌一秒,赶紧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俏着声儿说:“亲爱的你不要动,躺好了!这是…前丶戏!”
前什么戏?
男人虽然喝了点儿酒,脑子却没有犯糊涂。本来就火急火撩的心思被宝柒这么一搞,警觉性就上头耿。黑眸微闪,他的目光凝在宝柒诡异的脸蛋儿上,心下便有些明了。
狗东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没有直接点破她,冷枭嘴线微微勾起,十分配合的仰躺着不再动弹了,任由她所谓的‘前丶戏’——挠痒痒继续着!
挠他,一处处挠着他,宝柒心里爆爽。看着这个男人被绑着在面前,想象着自个儿当初被他挠痒痒难受得想要自杀的劲儿,她立马换上了一副施虐者般的奸笑。低垂着头,黑亮的眸子不停的闪动着,急切地问他。
“二叔,痒么?”
“还好。”冷枭很平静。
“咦,难道不痒么?”
“痒!”他老实回答。
“痒啊?痒那你为什么不吭声儿啊?”
“好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嗯,如果姑奶奶我满意了呢,就不会再挠你痒痒了。不仅不会挠,一会儿还会好好伺候你,好吗?”
掀唇一笑,宝柒手下动作微停,“你老实告诉我,你说我参加军演的事儿,你考虑一下。你究竟是会同意,还是不会同意?说实话,不许塞边儿。”
“不会。”浅眯的眸带着笑,冷枭干脆回答。
“不会?那你还说考虑?”
“我考虑清楚了——不同意。”
身体还在狂乱的叫嚣着要爆发,可是冷枭却可以非常淡定地说出来,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够做到的。可是,却彻底惹恼了宝柒。一咬牙齿,她放轻了手上挠他痒痒的力道,恶狠狠地说:“冷枭,你被我俘虏,你死定了!”
挠啊挠,痒啊痒。
按照她的想法儿,男人被她捆绑着,身上,胳膊窝儿等敏感的地方又被她用头发丝儿在挠着,这样儿要命的动作,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就那痒痒劲儿,都得让人打滚儿求饶了吧?
不管宝柒她怎么挠,不管她用手指挠,头发挠,还是轻挠慢捻。男人不仅没有半点儿反抗,甚至都没有给她一点半点任的回应。除了一直拿那双淬火的深邃黑眸专注地盯着她之外,他好像整个人都机械化了一样,对身体的触觉没有感应。
挠了一分钟…
挠了两分钟…
努力挠了几分钟之后,宝柒歇菜儿了,没有劲儿了。
挠痒这事儿得有人配合才有趣儿,对着个木乃伊,她的一腔邪气全化成了粪土。摊开头发,她无奈地瘫软在他的旁边。想了想,又撑起手来问他,“二叔,你不是说也很痒吗?”
勾了一下唇,冷枭声音有些哑:“是痒。”
“既然痒你为什么不动弹,不求饶?”
“忍耐力!”
三个字,冷枭说得云淡风轻。不管声音还是动作,闲适得完全不像一个被人捆绑的‘俘虏’,目光平静地盯着她,唇角掀起一抹诡谲的笑容来。
“前丶戏完了么?该来真格的了。”
“…除非我答应我。”
“演习不适合你。”
“谁说不适合?”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自己苦逼的当兵生涯,宝柒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她拿这个对挠痒都能够忍耐的男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一咬牙,她再次使上了自己‘一撩二咬三脱掉’的宝氏独家功夫来。眉眼含媚地直色勾盯着男人她,她慢腾腾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他着火般滚烫的视线下,她压根儿不搭理他,光生生地轻移着步子就去了卫浴间里洗澡。
约摸过了二十来分钟…
就在手脚被束缚的冷枭急得快要喷火的当儿,宝柒从卫生间里慢悠悠地踱步出现了。这一回她没有再光着身子勾搭他,而是找了一件儿半透得内乎不能遮体的睡衣套在了自己水泽盈润的身上。嘴上拉着一缕笑,她动作放到了极缓,一点点爬到了大床,目光楚楚地靠近他,声音软糯得像一个会要男人性命的小狐狸精。
“二叔,我洗好了!”
“来!”男人喉咙滑拉着,受不了视觉的盅惑。
“你闻闻,我香不香?”
“香…”
小手在他脸上撩动着,空气里不可避免又旖旎出一种说不出的花香味儿,躺着的男人鼻尖儿享了福,身体却遭了大殃了。原本就在澎涨的身体,在这样的香味儿冲击之下,他那点儿心思更加无所遁形。一双黑眸又热又烫,高高顶起的帐丶蓬像是恨不得戳穿天花板儿。
宝柒并不急着靠拢,目光浅眯,“二叔,就三个要求。”
热切的目光闪动,冷枭的呼吸有些紧,吸了一口气,声音哑然。
咦,有戏了?
宝柒挑一下粉色的唇,身体微微靠近。一幅已经恢复了的窈窕身材,被那件儿轻薄双贴身的睡衫将曲线勾勒得山溪分明、淋漓尽致。丰盈的山峰,半圆的臀线,一截截白藕般线条柔嫰的小胳膊和两条腿,细釉白瓷的肌肤,还有一缕轻轻落下的鬓发滑在侧面,一双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整个脸廓的弧线在氤氲的灯光下,美好得不可思议。
“第一个要求,你答应我参加联合军演。”
“第二?”正常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床这个地方,一般都没有什么强烈的抵抗力。此时的冷枭,目光不可避免地扫向她圆润又嫩白的地方,扫着她一指下去就能掐出得水儿来的肌色,声音低哑不堪。
嘴角微微抿起,宝柒托着腮,样子专注又认真,“第二,我还没有想好。”
“第三呢?”
“第三,也没有想好,你先答应。”
低冷又带着压迫感的哼声,就是冷枭的回答。醉酒的他脸上有些红,不过他这人的原则性太强,哪怕他现在再怎么饥饿,也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男人。目光盯着她比嫩豆腐还要细白的身体,他声音沉沉。
“宝柒,你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伺候好你男人。”
“乖,听话。”
“…霸权主义又来了。”宝柒噘一下唇,‘噌’地一下,屁P就直接坐在了他的劲腰上,双手拉着他的脖子,故意在他那个地方磨蹭了几下,“答应我好不好?答应了我就乖乖的,嗯?”
“不好!”
黑眸危险一眯,冷枭的身体紧绷着,眸底的视线专注地睨着她,那光芒像是随时都能猎杀食物的野豹子。他在咬牙,他不喜欢被逼,可是他这会儿浑身细胞都在叫嚷,血液直往脑门儿上冲,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是早就憋不住了。
要知道,从宝柒开始怀上孩子到现在,他差不多已经快一年的时间没有做过了。饿了一年,压抑了一年,现在这小女人竟然在找死?
“说话啊?二叔,你怎么不说话了?行不行,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么?”宝柒轻声哄着。可是男人的眼睛眯得越发的紧,身上的躁热感让他的声音带着醉酒的哑意,“宝柒,替我解开…”
“你同意了?”
“解开!”
“额,丫急什么…?”冲他眨了眨眼睛,宝柒是个牛劲儿的姑娘,没有达到目的呢怎么会轻易的放开了他呢?要是解开他的手脚她现在还有命活么?
想了想,她觉得关键还是自己。勾引技术还没有达到水准,因此才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而男人还可以随意的挣扎。牵了一下唇,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半透明,又看了看他的身上正装,覆过小手去便想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可是,男人的手脚都被她给捆住了,衣服又怎么能够脱得下来?
摸一下鼻子,她眸底闪过狡黠的光芒。
这事儿么,自然难不到她。
速度极快的,她‘嗖嗖嗖’地跳下了床去,很快,她又‘嗖嗖嗖’地猴子般窜了上来。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嘿嘿嘿——”
在男人讶异微变的目光里,她得意的拿剪刀在他的脸上晃悠了一下,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小声儿:“首长,您别动啊,千万不要乱动…小心我的剪刀它不长眼睛,一不小心把你那玩意儿给戳了。”
冷枭咬牙切齿,冷峻的脸上黑得像锅底了,“速度上来!”
“上你啊?等一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