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儿?!
看到他的着急样儿,刚才被打断了好事的枭爷哼了哼,冷冷二个字附送。
“活该!”
大江子爽了:“嘿嘿嘿,头儿,你说这是做新郎倌的人该干的事儿吗?”
冷枭还未开口,范铁就真急眼了。两只大眼珠子,瞪得像两个铜钱儿,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怎么着,一唱一合了是吧?什么狗屁的兄弟。”
不知道究竟是被这俩给说得添了堵,还是自己真真窝火儿得要命,他心里的烦躁终于憋不住了,戏也演不下去了,大少爷的脾气犯了,‘啪’的一声将碗推开,转身就大步离开了。
“范队!”见真把这厮给说毛了,江大志站起身来。
“不用管他。”冷枭像个没事人儿似的,阻止了江大志,胳膊肘动了动,又侧过眸子来望宝柒和小雨点儿,认真说:“吃饭。”
翻了翻白眼儿,宝柒无语。
她这不是在吃么?
江大志气走了范铁,心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觉得这气氛,有些尴尬了,“头儿,要不然,我给范队打个电话嘛…这个,我玩笑开过了,知道他心里不舒坦,还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提得好!”冷枭头也没抬。
“这…”江大志一愣,说了声儿是,然而继续搭着脑袋吃饭。
老实说,好好的一顿饭演变成了这样儿,宝柒还是蛮诧异的。
不过,至少她知道了一件事儿,范铁的真实的内心,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吧?!
感情的事儿,当局者最是迷糊。
作为局外人,她又能说什么呢?!
晚上。
陪小雨点儿玩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等到她睡下了,宝柒才回屋。光着脚丫子往卧室的沙发上一倒,她舒服地叹个一口气。
“终于舒服了!”
在外面旅行了几个月,精神上来说是满足了,可是*上嘛,还是受了些小小摧残的。再加上火车上的三十个小时,今儿下午的几个小时,她累得都不行了。
说来说去,还是自个儿家好啊。
家?!
脑子一激灵。
她被自己突然冒出来这个大胆想法给骇了一跳。人在神经松懈的时候,有些太过自然的条件反射真心可怕!笑着拍了拍脑门儿,她顺手就拿过了遥控器来,打开了挂墙的电视。
真是巧了!
电视里正在播出的节目,竟然是一个不孕不育症专科的广告!
“权威不孕不育专家,为久治不愈的患者带来福音…”
不孕,不孕…
像是被遥控器给烫到了手指,她几乎未加考虑,哆嗦一下,就把电视给关上了。
然后,放下遥控器,瘫软在沙发上,伸手捂着自个儿的脸,一动不动。
在卫浴间放好了水出来,冷枭刚好看到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锐利的视线带着探视地望了她两秒,眸色一沉,他走了过来蹲下身揽着她起来,一身居家服的他,冷硬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没事儿啊,累了!”斜趴在他的肩膀上,宝柒笑着翻了翻白眼儿。
她不想再说这件纠结的事儿了。
被她的头发扫到了耳朵,痒痒的感觉让男人心里颤了颤,便掰过她的脑袋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就落在了她脸上。接着,低下头,舌尖轻而易举地探进了她粉嫩的齿缝之间,几个来回的吮吸后,又将她的头按在自个儿直蹦哒的胸前,哑声说。
“去洗澡吧?”
吸了口气,宝柒知道他的意思,故意轻松地逗他。
“累了,我不想洗。”
“嗯?”男人低沉的嗯声,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性感和诱人。
视线胶着在她的唇上,像是在研究她说的话,更像是对她那两片儿粉嫩有着意犹未尽的追逐。
知道他这个人的洁癖和毛病,宝柒撇了撇嘴,撩过自己的一撮头发,一下一下的去捎他的下巴,妖软的说:“我不想洗澡,你是不是就不要我?”
男人越发眸色暗了。
小东西越发会勾搭男人了!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就能弄得他神经又酥又麻了。恨不得直接把她压在这儿,就地正法。
事实上,与宝柒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他并不是真的计较这些东西,他每一次注意这些细节,目的都只有一个——为了她的健康。
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识好!
她以为他愿意忍么?!
心里这么思忖,他的眸色暗沉,深深地看着她,粗糙的大拇指,放在她粉色的唇上,一圈,又一圈地来回描摹着,低哑的嗓声意有所指的说:“不洗,就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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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米脸蛋儿上红绯红————
“我呸!”
这么重口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不期望的——
脑子强大的能力发挥出来了,自动的描绘出了他话里的那个情形来。一念至此,脸蛋儿‘噌’地一红,她抬手就拍掉他放在嘴唇上的大手,大眼珠子一瞪便坐直了身体,板着小脸儿蛮认真的说。
“先别闹啊!二叔,听好了,我现在有正事要说。”
正事!?
枭爷扫了她一眼,眸底的狼性更足了!
要说这小东西不是故意整他,他都不信。每每关键时刻,她总有无数的正事儿要说。在她小屁屁上狠狠一捏,他手臂收紧,又满足的抱紧了她,大掌抚触上她细滑如白瓷儿的肌肤上,阴沉着脸,没好气儿的说:“什么正事都没这事正。”
捏着不痛吗?!?
宝柒急了,横着眼睛瞅他,咬牙,切齿。就差双手叉腰骂大街了!
“说。”男人眸底含着宠溺地望他,大手更是肆无忌惮。
“冷枭,我在认真和你说正事儿!”又急,又慌,又脸红,宝柒逮住那只已经爬进了她衣服里的咸猪手,唇角抽了又抽。
“嗯,说啊,我在听。”
他是在听的,只不过神思飘到哪儿就没有人知道了。面前的美景,犹如蔷薇花盛开,两团儿红晕似粉如霞,氤氲在她精致绝伦的娇颜上,凭添了一抹勾搭人的绝艳媚色。
此情此景,不色还是男人么?
更何况,她的正事儿,对他来说,向来就没好事儿,自然是不说为妙!
钳住她推却的小手儿在嘴里咬了一口,男人将她柔软的身体贴近了自己,继续自己手下的正事儿。
“二叔二叔二叔!”
一连三声不断气儿的嚷嚷,一声比一声来得低。
在他技巧熟稔的揉捏下,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思绪集中能力,才缓过来劲儿。
“二叔,我明儿准备去医院看看,找份儿工作。”
“工作?”
果然没好事儿吧?!
就她学的那个泌尿男科,她出去能找什么样儿的工作?
难不成,还真任由她去给男人看那个东东上的病?
操!想想都不成,还不要说真有其事了!
握住她的大手停住了,男人鼻翼里冷冷一哼,沉吟了几秒,淬冰的目光烁烁生光地盯着她,又放软了语气。
“作什么啊?!把我伺候好行了!”
“靠!你准备气死我啊?!二叔,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男人!”在他带着清冽气息的颈窝处蹭了蹭,宝柒改走悲情路线,眼圈儿红了红,委屈地咬着唇,差点儿就掉泪珠子了。
“…”男人无语。
怎么还作上了?劲儿劲儿的。
见他沉默,宝柒揉了揉眼眶,将它揉得兔子似的泛了红,才接着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丫就是想把我当一个包养的小情儿是吧?我要出去工作怎么了?我凭自己本事吃饭,我要用自己赚钱养我和我女儿。哦,敢情你就缺个暖被窝儿的女人,干脆吃掉窝边草,瞧着我挺合适是吧?”
这批评上纲上线,从精神领域下降到了*领域,小丫头真够狠的。
冷枭蹙了蹙眉头,看她说得劲头十足,口沫横飞也真是挺不容易。可是,一想到她那个专业,心窝都堵了,又怎么能同意?
不同意,却又不得有板着脸放柔了声音找借口。
“我怕你累着。”
没说过什么好听话的男人,说起这种话来别别扭扭的。不过这会儿宝柒抓着这由头了就得作,要不然就凭她的专业,估计他够呛能让她出去找工作。
凝噎啊凝噎,孟姜女也没有她这么惨!
“二叔,你瞅瞅我,好胳膊好腿儿的,我累什么累啊?”
冷枭默了!
不容她再说了,伸手捞她过来就强势地脱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尽量把话题往边儿了插:“这事儿以后再说,先洗澡。”
“不行,你先答应。”
甩了甩胳膊,宝柒这回轴上了。
开玩笑,这会儿不反抗,由着他吃干抹净了再来说,还有用么?
目光一凝,男人撑了撑额头,心下便有了主意。
叹口气,他状若无奈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好好好,我答应。”
“呀,二叔,你真伟大!”奸计得逞,宝柒圆满了。主动扑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凉薄的唇上啃了两口,眉儿一弯,眼珠一转,要求又来了。
“还有,我俩的关系,没有我允许,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被她这么亲了两下,男人心肝儿都软得要爆掉了,几个月没碰过她,这么软磨硬泡的美人计,他还真有点儿气不消了。
好吧,枭爷这会儿真没工夫和她扯这事儿。不管是大脑袋还是小脑袋,通通都在叫嚣——以事,容后再说。
托着她的腰,直接将小女人给抱了起来环在腰上就往浴室走去。宽大的居家服在她不停的磨蹭下敞了开来,一身精壮的胸肌若隐若现,让微眯着眼儿的宝柒心里一荡。
低下头,就要拿嘴去亲。
她的身体下滑,男人抱着就不方便了,赶紧伸出手来拖着她光溜溜的小臀,捏了一把,语气哑然而暧昧:“夹紧!不要乱动。”
脸蛋儿一红,这词儿太歧义了。
宝柒腿儿夹住他腰往上掂了两下,就拿手去捶他的脑袋。
“大混蛋,你胡说八道什么?”
“小怪物!我是说让你夹紧我的腰,免得掉下去,你想什么了?”勾了勾唇,那抹弧度让枭爷天生的冷硬柔和了几分,不过那股子闷骚的邪恶劲儿十足了个十。
进了浴室,将她安放进已经放好了温水的大浴缸里,看着水波荡漾里的娇小玲珑,男人觉得自个儿真是找罪来受。
眼前湖光山色掠过…
心里波涛汹涌澎湃…
脸上面无表情依旧…
手上赶紧拿过粉红色的沐浴球和专门为她准备的沐浴乳来,先在自个儿手里揉出了些许泡沫,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在身上,一点一点晕开。
心啊,抽抽,再抽抽!
手下的小丫头,皮肤本就白嫩得紧,用吹弹可破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再加上温水拂过,水珠子透亮透亮,入了眼睛,岂不是要了老命?!
不过,坐在浴缸里的宝妞儿么,脑子里的想法跟他就差得远了。
有人主动替自己洗澡,她该怎么办?
一个字:享受呗!
摸了摸刚才被他狠狠掐过的小屁屁,思忖着是不是都红了,然后再一转,就想到明儿要去的医院来,脑子里俨然已经铺开了京都地图,安排着路线和适合自己专业的医院先后顺序来。
男科,男科…
想着想着,她软乎着自己的身体任由他劳动着,摆谱儿的跟西太后似的,倍儿放松的躺在浴缸,双只眼晴不知道怎么就紧紧闭上了。
温水袅袅,抚摸柔柔,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她想睁开来的,可是眼皮儿不听话呀,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慢慢的,宝姑娘就没有了知觉,直接找周公去了。
洗澡的男人停顿了。
看到浴缸的小女人,脑袋瓜子一歪就睡了过去,枭爷的心里,此时此刻,有如一万头那种什么马在狂奔…
他是多么悲了个催啊!
然而,俊脸再黑再阴沉,他还是只能手下轻柔的把她给洗干净擦干净然后抱了出去。还得认认真真拿出吹风机来替她吹干头发,动作小心翼翼,还生怕把她给弄醒了。
多好的待遇!
事实上,要说宝妞她在这个过程中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醒,纯粹瞎扯淡的。
只不过她确实是太困了,眼皮儿真心不想睁开,软着,瘫着,由着他去折腾了。
好不容易忍着憋闷劲儿,枭爷终于完工了。将她软软地放到床上,她还没有睁眼睛,他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恨恨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儿,男人还是返回了浴室,迅速地冲了一下自个儿,大约也就十来分钟时间,等他再出来时,这小东西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冷枭眸色一暗。
吁了一口大气,倒在她身边儿,将她的身体搂过来,手指在她脸上一圈一圈的轻轻描着,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吧!
可是,指腹一碰着她白嫩嫩的肌肤,心里就有一团火,越燃越烈,几乎烧得他快要爆炸开了。下移,下移,摩挲到了她的腰,他喉咙梗得不行了。
狠了狠心,半撑起身体来,低下头轻唤她。
没动静!
大手捏了捏她的脸,他提高了声音,又唤:“宝柒。”
“…嗯?!”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有人在叫她,但是她还是没有睁开眼,鼻子里配合地嗯了嗯。早就睡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不过,还真怨不得她。
一个旅行了几个月没好好睡觉的姑娘,又整整坐了三十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没闭眼睛,这会儿终于躺在自己男人身边儿了,温暖的被窝儿里,不埋葬掉睡眠还是人么?
“我操!”低低的,他下意识的咒骂着,也不知道骂谁。
傻呗!
早知道就不带也洗澡了。
大概听到了他的咒骂,努力撑了撑,宝柒眼皮儿动了动,咕哝着喃喃问。
“…二叔,有事?”
抚摸着她的后背,看到她这痛苦的样子,他无奈轻哄,“没事,睡吧。”说完,轻柔地撩开她额际的软发,俯低了头在她前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侧身仰躺着,微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好半晌,视线又挪动了下来,看向自己身下。
妈的,不是没事,是事儿大发了!
都着火了!
狠狠闭上眼睛,他命令自己入睡。
过了好半晌,他突然伸出双手直刨着脑袋,腾地下了床直奔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终于降下了火儿,忍住了想要把她拉起来操练三百个回合的念头。
是有多憋屈啊?!
没有她在身边儿的时候,他还能强忍着不去想这档子事。可是明明饿得不行,美食就摆在面前,偏偏不让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作了什么孽?
第一次被范铁那个不着调的家伙给破坏了。成!这事儿他还能找到对手,总能在范铁身上找回来的。但这次就没法儿了,她直接被周公给拉走了…
他找谁去?
不管寒冷的夜晚里,枭爷是如何的燥热难耐,第二天的太阳还是会冉冉升起。
当然,他看不见。
因为在这个季节,想要看到太阳还是比较难的。
而今儿,是一个阴霾满京都的日子。
数着羊,较着劲儿憋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时,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就去了部队。等宝柒睡足了醒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床上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打了个哈欠,睡得真饱!
起床、洗漱、弄孩子、吃饭、直到差不多快要九点半了,她才安顿好了小雨点儿,穿了身职业点的衣服在里面,外面套了件簇新的羽绒外套就出门儿了。
外面,天儿好冷。
捂了捂围巾,她寻思出去打车,岂料斜刺里就蹦哒出来一个陈黑狗,毕恭毕敬的招呼她。
“嫂子,早上好!”
嫂子?!
这叫声吓了她一大跳,瞧了瞧狗子哥今儿身上穿的便装,不由得拧起了眉头,狐疑地问:“狗子哥,你这是…”
狠狠一抿嘴,陈黑狗黑脸板着,一本正经地回答。
“报告嫂子,首长吩咐过,让我今儿负责你的安全。”
心里犯着抽,宝柒蹙着眉头:“你还是叫我宝柒吧,我听着这声儿嫂子咱那么发汗呢?”
咧了咧嘴,比她大了好几岁的陈黑狗赶紧点头。
“也好,要不然我也别扭。”
这声儿称呼他刚才琢磨了好一阵儿才定下来的,没想到不过十秒就被她推翻了。
冷枭今儿自己开车去部队了,临走时留下了陈黑狗做她的司机,并且负责她的人身安全,当然,还有额外的任务吩咐,只不过宝柒不知道罢了。
她这会儿,还处在受宠若惊的状态里,。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天蝎战队的士兵。别瞧着他只是一个司机,冷枭用人,向来都是极为挑剔的,陈黑狗这家伙能耐着呢。
很快,他就从车库里开了一辆灰黑色的跑车过来。
——兰博基尼Reventon。
低调奢华的颜色,恰好符合宝柒保守的性格,心下又淡定了不少。还好,他没有弄一个太过牛叉叉的高调颜色,走出去就会让人仇富到想要爆胎。
包里揣着M国ucf的毕业证和公证材料,她对工作的事儿还是满怀信心的。因此,她直接省去了向医院投送简历的环节,直接上门推销自己了。
毕竟这专业,她怕被人略过去,还是现身说法好一点儿。
其实,当初她所谓的要‘看尽天下鸟鸟’的愿望不过就一玩笑罢了。
她以前是说着好玩儿,当初在m国故意改成泌尿男科也不过是因为让冷枭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