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枭独有的命令语气。

当然,也夹杂着一抹浓重的情丶欲色彩。

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宝柒赶紧甩开手,又放到身前,脑子混沌得像是快要倒下了。

“二叔,你不是说过的么,我下丶贱,我无耻,你不是不要我么…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来招惹我?你知道的…我…我…”

“放屁!”冷冷喝斥着她,冷枭手里的淋浴未停往她身上冲,随即将她整个儿地压在墙壁上,火热的身体磨蹭着她,哼了啊:“宝柒,一直是你在招惹我。”

“我哪儿有?!就算是我吧,我累了,我错了,二叔,我现在不招惹了,饶了我吧?”经过了姨姥姥死亡的事儿,宝柒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整个人连人带声音都软下去不少,说话里竟然再也没有半分底气,活脱脱是一只任人欺负的小白兔。

而这,正是冷枭受不了的!

他受不了这样要死不活的宝柒。

眸色黯了黯,他用力扯过她的手,再次放到身前兴奋得高高扬起的,“看到没有?不都是你招惹的结果吗?”

强词夺理的男人!

脑子一阵阵嗡嗡,宝柒觉得自个儿要晕厥了。明知道他在欺负她,但是这会儿傻掉的脑子愣是找不出半句话来反驳他,思维像是被人放空了,被迫圈上这个想要进犯她的粗犷火器。

心里,一阵紧似一阵。

流水声里,帮她洗澡洗得好好的男人身体突然僵了僵,冷得发狠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冷冽得骇死个人。

“宝柒,你竟敢骗我?”

宝柒埋下头,不敢回应他。

而她失去了手遮掩的地方,在被一阵阵水流冲过之后,药物被水融解之后,那朵潋滟芬芳的蔷薇花就一点一点的显现了出来。自然,再一次,她的谎言被拆穿了。

男人的眸底,神色莫变,怒一阵,喜一阵,不知道他究竟在喜还是在怒。

再一次,他不懂了。

这个小女人,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为什么好端端的,又要把蔷薇花藏起来?!

算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过两天等血狼在M国的调查结果出来,一切就都明白了。不管她在玩什么花样儿,既然手机里的照片儿还在,蔷薇也还在,至少能证明,她的心里还有他。

而这些,足够!

现在,他就这么靠近她,鼻尖儿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经不太会用理性去思考其它更严肃问题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憋了他妈五年了,他现在就想要狠狠弄她。至于其它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说白了,只要他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刻,看到久违的蔷薇花再次带着露珠儿出现在他的眼前,心里那只尘封了五年的小野兽,狂飙着就叫嚣起来,强烈的欲念比五年来每一个煎熬他的夜晚都要来得猛烈,猛烈得让他贲发的*一阵阵发疼。

他想要她,他只想要她。

这种急切的生理渴望,暂时性主宰了他的大脑,刺穿了他的神经。

狼性的眸子,火热,锐利——

久违的欢愉,这一回,他想在床丶上办她。

因为他听说,床才会给女人安全感。

一双冷眸猩红了,他的身体滚滚的发着烫意,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解开湿透的衣裤,任凭流水一点点划过他精实的紧硕肌理。

当拉过她的身体来贴上自己时,他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急!快速地将彼此的身子洗干净,不顾女人有气无力的小小挣扎,捞起来抱到怀里就放到了房间的大床之上。一入房间,听到门外方惟九的吼叫声,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催动了邪恶,他冷冽的眸子里,更多添了几分狂热。

方惟九喜欢宝柒,他一直都知道。

想要抢他的女人,也得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同样的,外面的声音如雷,宝柒自然也知道门口不仅有方惟九,还站着其余三个男人。

湿着的身子尽量的蜷缩着往床头上退,看到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男人,她的脸色变了又变,“二叔,不要…外面有人!”

就那么瞧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冷枭心里莫名的抽了抽。

一种什么情绪,将他的心溢得满满的。软了又软,可是,又不得不硬下心肠来,满脸冰寒地逼近了过去。

下一秒,泰山般刚硬的身躯,大半个压在了她的身上,抓着她白软的脚尖儿,一路向上摸索着,声音哑哑的,问:“怕个屁?怕他听见?”

被他硬实的身躯紧紧的逼压着,宝柒心脏跳得极快,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喘气了。

死死咬着唇,她微眯着眼睛,张着嘴呼吸着,想忽略掉他的触碰。可是人的大脑皮层和神经中枢有很多时候并不受意识来支配。

酸麻难耐。

血液,一点点在沸腾…

可是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你不想要我?”男人冷冷地抓过她攥紧的小拳头,反压在她的头顶,“说,你要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灼人的气息就那么喷洒在她的脸上。

熟悉,熟悉得,宝柒混沌的脑子懵了。

心尖儿,直发紧。

这个男人太熟悉了,哪怕离别了整整五年,他沙哑的声音,冷冽的面孔,带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气息都没有离开过她的思绪半秒。她记得的,五年前,他每次想要她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现在的他,比之以前,更多添了几分邪恶的性丶感。

她承认,他更加懂得如何撩动她了。

她更知道,他这一次和上次沙发上不同,他不仅仅是为了损她或者戏弄他。

他是认真的。

而他此时正在做的动作,无一不是表明了这个事实。

他脸上的低气压,沉得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天气,黑,阴,冷,森寒…只见他拿过床头柜上酒店专门提供的套子,戴了一个还不算,又在那利器上套了第二个。

他竟然戴了两个套!

这个动作,太过刺眼了。

刚才还挣扎的宝妞儿,瞠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浑身倏地瘫软了下来。

这样的行为说明了什么?嫌弃她脏么?!

一想到这个必然的可能性,她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和刺激,刚刚平息下来的心跳又狂烈的开始了,就连原本一直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少,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和他拼命。

冷枭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套好工具,压根儿就不管她的挣扎与反抗,大手游离在她挣扎出一层细汗的粉色肌肤上,野性的眸子暗了又暗。

“生气?恨我?”

心下一酸,宝柒狂乱的叫骂起来:“你混蛋!冷枭,你混蛋!”

冷冷哼了哼,冷枭像个邪恶的撒旦,覆上了她…

吁!这个小东西…

她的身上就像是有着邪恶的牵引力一样,本来只是为了把她逼哭,逼她发狠,逼她大声地骂出来。可是,随着他的手触上了她,随着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他越发对这身儿柔细的嫩色放不开了。紧绷的贲张昂首怒抵,他觉得没有把她逼急,到是急得他快要发疯了。

一刹那,宝柒心肝儿颤了。

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抓挠着,心脏羞耻得差点儿停止了跳动,仿佛心里最刚强的那根儿神经被他拉断了一样,本就接近崩溃的脑子里,无数的想法儿纷至沓来。

他在羞辱她…

“冷枭…我不要,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放开我!”

“再拧抽你!宝柒,你就只配我这样对待。”粗急的喘着,男人的吻流连在她的脖颈之间,或重或轻,带着火的大掌在她身上反复来回的捻捏着,逼着她的唇齿与自己交缠着,逼她的唇里嗌出一声声的申吟来。

宝柒怒了,羞了,恨不得杀了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对,他说,她只配受到这样的对待!

两层套,外面四个听房的男人。他不是故意作践她又是什么?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忍受…

她的脑子彻底狂乱了,在与他激烈的打斗中,她流失的神智越来越乱糟。小手推搡着,双脚乱踢着。可是,男人精实的身上,每块儿肌肉都像他的人一样亢奋,硬实得她咬都咬不动,何况是踢打?

几个回合下来,汗水涔了又涔,湿透了彼此。

滴滴落下。

一阵阵狂乱的战斗般翻滚之后,她的挣扎越来越弱,眼睛直直瞪着他。终于,她还是狂躁的叫骂出来。

“冷枭,我恨死你了!”

男人浑身怔了怔,虽然让她发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可真被她这么喊出来,心里还是没由来的疼痛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恼火骤然升腾。大手一指,将她娇小的身体翻转过去。接着…

迟到了五年,挣扎了这么久,他终于还是得逞了,急吼吼的从后面撞进了她!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脊背,划过一阵濒临死亡般的快慰感!

可是,比这种感觉更疼的是她的心。

“冷枭,你个王八蛋!”

吃痛地尖叫了一声,她的泪水滚滚而下,双手无力揪着床单。

这种感觉,不知道究竟是疼还是舒服,她强自压抑着被充实后想发出来的其它声音,抽泣着,哭着,叫骂着,嚷嚷着。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面色变了变,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声里,像是激动得不行,声音都有些颤抖。

狼狈的泪水隐忍了不知道多少年,但它们终于还是流出来了。

她的不堪,她的痛苦,她的羞愤,通通都哭出来了…

嚎啕大哭——

“你个混蛋!你起开!”

这时候的门外,他们的对话如数的传了出去,几乎每一句都渗入了方惟九的耳朵里,宛如嗤心。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耐这样的折腾。可是他被两个特种兵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只有愤怒的狼嗥声,穿过墙壁透了进来。

完全无视他的抗议和怒吼,枭爷大掌翻飞,在她身上四处游弋着,将她细白的肌肤捏出一个个属于他的红印儿来,凛冽灼人的呼吸变得急躁和狂热,哑着嗓音低唤。

咬着唇,宝柒泪水今儿像不要钱似的,滚水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不说话,也迫使自己不吟出一声儿。

见她还在发轴,视线游离,男人柔和了不少的眸子微微一眯,又恢复了冷冽。

瞳孔微缩,覆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宝柒,说喜不喜欢?”

宝柒双手揪住他的肩膀,推搡着他,一言不发,只是拼着劲儿的想要阻止他的进犯。突然,小粉尖儿惨遭不幸又落入了他的嘴里。男人吃一口又问一句同样的话,见她不答,又狠狠啃一口。

她条件反射的呼疼。

然而,她的反抗和挣扎,每一次都带来他更凶猛的还击,活脱脱成为了他发丶情的催化剂。俊脸上写满的全是满足,在她身上汗如雨下。

“出去。冷枭,你个混蛋啊,出去!”脸蛋儿上染上了一层胭脂,宝柒的泪水止不住了。

男人霸占着她,动作强势得一如往常…

“混蛋!混蛋!”颤抖着声音叫骂着,混浊的意识里,她狂乱的神经总算归位了,“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冷枭,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为什么…”

一遍遍说着为什么,她卷翘的睫毛随着嘶吼抖动着。

眼窝儿处,滑落的泪水越来越多。

痛心,伤心,堵心,闹心…而正是因了几种心的折腾,她空洞麻木掉的心脏,又鲜活了起来,尤其在他每一次占有时叫她的名字时,这种感觉莫名让她觉得是找寻和等待了许久的。

“宝柒,叫我。”大概见她只顾骂了,男人又冷声命令。

“…冷枭,混蛋。”

“叫我二叔。”

“叫!”

泪水关不住水龙匣了,宝柒泪儿涟涟,咬紧了牙关偏偏不叫,就算叫也只叫冷枭。而他偏生要一遍遍地啃她,咬她,逼她。

哭出来的泪水,湿透了麻木的心脏。

“呜呜呜…”

她越哭越大声了!

低低地喘了喘,男人的动作越发肆虐,闷吼了几声,趴在她的身上,听到她的哭声,大汗淋漓的俊脸上,诡异地浮动着一丝笑容,像个开心的小孩儿,紧紧将她裹在怀里。

他笑了?!

可惜背向着他的宝柒没有见到。

凉唇的嘴唇掀了掀,男人无底抑止心底占有她的欢愉!尤其,在他感觉到她生涩得好像从来都没有人探访过的紧丶窒时,除了吃惊之外,他真的笑了。趁着她还在泪水里失神,他再次重重的,狠狠的折腾了她一会儿,直到弄爽了,又猛地撤退出来。

“喔!”

宝妞儿带着泪水的眸子失了神,水雾茫茫地转过头来盯着他,傻乎乎的眸子里,明显是想要他的再次给予。

没有一个女人能在做到这种程度里突然失去。

男人眸子里掠过一丝邪恶,再次将她翻转过来,在她身上磨着,低低呼出一口气,大手猛地拉住了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下带,黑眸邪恶地紧紧盯住她泪水未干的脸蛋儿。

“想要,求我!”

哭过一阵儿的眼睛有些泛红,水雾笼罩里,宝柒急得红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就是不开口。男人低低哼了哼,惩罚性的低下头狠狠啃了下她的唇。然后,吻又变得轻柔了几分,动作怜惜里带着几缕缠蜷。

身子激灵一下,宝姑娘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

他前一刻可以狠狠的蹂躏你,强势霸道得像个不近人情的混蛋,下一刻,又可以带着这么多的怜惜和心疼来吻你,阴晴不定得样子,让她恨不得撞死他。

在他的撩动下,她身上的热量越来越足,触感越来越灵敏,脑子越来越乱,身体的空虚感和灵魂深处的叫嚣,迫使她不得不羞涩的嘶着嗓子。

“进来,进来…”

“让谁进来?”啄了啄她的唇,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低沉、沙哑的在她薄弱得不堪一击的耳畔响起。被他呵口气儿,她的身子忍不住轻轻一颤,咬着牙瞪着他:“要你。”

一口含上她粉色的耳珠,感觉到她的颤抖,他哑着嗓子命令。

像是受了恶魔的诱引,宝柒吸了吸鼻子,“二叔。”

“说完整点。让谁进来?”他恶劣地纠正她,声音又低哑又性丶感,像一道夺命的催命符。

看着他染火的黑眸,宝柒觉得像被慑了魂儿,不由自主地张开唇,吸了几口气,“二叔,要你进来…”

喉咙紧了紧,他放柔了声音。

“再说一遍。”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绕上他的脖子,微眯着眼睛,羞涩的咬牙:“二皮!进来进来!”

生气了?!

其实,他也觉得自个儿有些无耻,但是他就是喜欢听她这么柔着嗓子喊他二叔,求着他占有她,求着他狠狠地要她。这种感觉,很消魂,很爽!

当然,他不知道,宝柒在心里已经暗骂了他无数遍了。纠结得想要做无了就一头撞死…他。

这个男人,五年后真的变丶态了吗?

“再来一遍。”

滚字儿一出口,男人俯下头,唇和舌就激烈地掠夺了她的唇,声音无比邪恶。

“刺激么?这样儿爽不爽?”

宝柒换了一口气儿,手指掐进他的肩膀里,直喊疼。而男人压根儿不等她完全适应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快速来回穿刺。情潮海浪来得又快又猛。一波又一波的席卷了这两个阔别了五年的身体,重新的接攘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彼此都沉溺了进去。

不再是为了逼她,更不是为了征服,只是为了给予或者说得到。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自然,也没有人还记得门口有几个听房的男人。

女人绕在他脖子上的小手越紧越紧,像个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叫唤。男人的唇时不时在她唇上啄一下安抚,身下的动作越发张狂。

“你,你还要…多久?”宝柒急了,泪水又开始往下掉。

每次搞这件事儿,他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但是,她五年没做过真是疼痛得不行了,有些承受不住。到最后,她的申吟都换成了哭腔。

“二叔,你能不能…快点,好不好?”

“快点成。一会儿再来两次。”箍紧她,按着她,压根儿不准她的身体往后撤退。男人简直是做死般不要命的搅动她,逼得她呜咽。偶尔大发善心放缓了几下节奏,待她缓一口气儿,又轮翻再来一次。那动作凶猛得像是恨不得催毁她那颗稚嬾的幼芽儿。

那朵蔷薇花,在他的摧化下,不停的绽放着…

绽放成了一种种极其妖冶的颜色,鲜嫩得男人恨不得咬一口。

本能的,她在他身下扭,腰儿又妖又娆,连接处越发的敏感。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宛如天生就该连在一起似的。

男人鼻翼里的气息浓重,一滴汗落下时,他温柔地吻着她的眉眼,示意她看着彼此的结合。

“七,看到了吗?”

微眯着眼睛,这种强烈的视角冲击感,是为身体的最美,是人类最原始最初的嵌套,可是她已经不能思索了,只能由着本能的去感觉他给的快乐。

身体被他征服…

可是思想呢…

此刻,她不想去想那么多了。

声音低哑地叫唤着,咬紧了他,吐纳着他,神魂俱销的滋味儿,让她现在的感官有些偏离了现实,沉溺在其中,再已没有了推拒和抵触的力量,只能跟着他狂烈的节奏,渴望更多一点,让彼此再贴近一点。

缠绕他,缠绕他…

“宝柒。”他的鼻头儿抵着她的,时不时和她唇与齿互相交换着,嘴里咀嚼着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带着颤抖。

一下,又一下。

她低低吟出暧昧的声音,呼吸迷惑而错乱,被他这样儿紧紧的抱着,压着,顶着,充满着。

一阵阵的战栗,弄乱了她的思维。

姐妹们,六一儿童节,祝有孩子的孩子快乐,没孩子的自己快乐了!

首先,感谢大家,在大家的支持下,《宠婚》上月获得了月票版第三名的好成绩!鞠躬!木马!

另外,今儿传晚了,对不起,大家懂的。

我也不想的,唉!那啥,现在,儿子还在吼着让我带他出去玩,身上又酸痛,大姨妈也来了!呜,大家理解下!

附【宠婚】荣誉榜:截止今天解元以上粉丝13名了,鼓掌!

新晋衔一名会元粉丝——‘龙人妈’,鼓掌!敬礼!

087米我们结婚吧!!

机缘,情缘,孽缘,人生各种各样的缘份,往往都是在冥冥中注定的,由不得人挣脱的。

对于冷枭来说,宝柒就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那只‘缘’!

一场风花月雪的情事,被这两个人闹腾得活像是打了一场硬仗,生死搏斗到了最后,又是激烈纠缠,又是不死不休的一番纵情挥洒,到现在,那只‘缘’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

而他,静静地坐在酒店客房一角的椅子上。开着窗,吹着风,静静的思索。

他的指间夹着一支烟,一支点燃的香烟。

烟雾袅袅之间,男人的心里已经辗转了几千个来回,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

这种感觉直接反映到大脑神经末梢,两个字儿解释,就是孤寂。

他的一番苦心,她到底能理解多少?!做出来的效果,又能有多少?

冷枭是一个受过心理战特训的特种军人,自然是深谙人的心理成因以及解决办法的。今儿为了刺激她的情绪,逼迫她封闭的心理找到突破口发泄出来,他都快把自己给变成禽兽了。可是,毕竟人的思想是世界上最为复杂最为奇妙的东西,而且,还具有相当的个体差异性,谁能知道结果如何呢?

一室,染上了沉寂。

此时,外面的天空早就已经黑沉了一片,白日宣淫的结果是两个人战到了天黑。而房间外面的方惟九他早就让人放了,这会儿他压根儿就没有声儿了。他知道,为了男人的骄傲和自尊,也许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候里,他都不会再来找宝柒了。

这正是他一箭双雕的目的。

可是,他赢了么?!

同样,他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