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忽然,**站起身,直接走人。
听得好好的,突然走人。**的粉丝一定想不到**有这么古怪的脾气。
我只有再次跟上,珊娜帮我拿起包,一惊:“这么重!会背坏身体的,我帮你。”说完,她也帮我背起一边。
我转头看佟夜舞,他正和其他三人认真练习,但是,依然能感觉到他眼角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因为我随**离开还走了一回神,可是,他很快回到练习中,他也要对他的团队负责。
我对妖孽充满了信心,但是妖孽,我不可能一直陪你走下去的。
中午,趁**午休,珊娜掩护我离开,我终于和妖孽偷偷在顶楼天台水箱边幽会。
我从**的大包里拿出莲雾,给佟夜舞:“给,空运来的,可新鲜了。”这东西糖分足,
佟夜舞开心地笑了笑,接过莲雾时,伸手把我揽入了怀中,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亲吻我的额头:“好想你……”他一下又一下轻轻的啜吻,即使顶楼寒风凛冽,依然吹不散他的浓情蜜意。
慢慢的,他啜吻到我的嘴边,火热的唇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唇,憋了快一个月的热情汹涌而出,把我重重压在墙壁。
“楠楠……楠楠……”他一边捉急地吻一边轻唤我的名字,火热的气息从他的口中喷吐在我的唇里,无法忽视的热量让我的心跳急速加快,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
一直热热的手掌进入我的毛衣,拉开我的打底衫,直入我的内衣。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从他的吻中离开:“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看着我,黑色的瞳仁中燃烧着无法忽视的火焰,从他出院开始,我就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可是,这里……
“楠楠,我们几乎没见面的时间……”他一把握紧了我的内衣,用他火热的手掌隔着内衣熨烫里面柔软的娇柔之处。
我在他火热的视线中,渐渐失守,他再次吻落我的唇,火热的唇让我的双唇发麻起来,他一点一点揉捏我内衣下的胸部,舌探入我的口中卷住我的舌,与他一起共舞。
他的气息开始火热起来,他直接闯入我的内衣,一把把我的饱满握在手中,手指捏住了我的茱萸,我的力气瞬间因为他的轻捻而抽空,他抱起我,让我跨坐在他的双腿,一把掀起我的毛衣,钻入里面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我在本能的驱使中抱紧了他的头,抬起脸深深呼吸,明明风是那么地冷,可是我和他却已经大汗淋漓。
终于,他进入了我,我抱紧他深深呼吸,久久没有拥抱的我们,在这一刻深深拥抱彼此,感受彼此的存在,他在我的体内,我咬住了他的身心,我们开始在天台进入久违的律动,去拥有彼此。
每一次的摩擦让我们更紧地贴合在一起,每一声呻吟道出了我们对彼此的爱意。
可是,一次喂不饱饿了一个多月的狼啊啊啊啊!!!!()
第十四章 一切都值得
第十四章一切都值得
我伏在他肩膀上,他靠在我的颈边,深深喘息:“老婆~~~不够~~~”
“滚!自己去厕所解决!”
“那个……只会让我更想你……明天我们能不能……”
“不能!”我义正言辞地拒绝。跟他在大白天做这种事,还在这种地方,已经是我心理极限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更深地抱紧我,忽的,他闻了闻,拉开了我的衣领看:“你肩膀怎么了?”
他这才发现。
我从他身上起身,整理好衣服,背起**的大包:“你还看不明白吗?他这包背得我肩膀都肿了。”
佟夜舞怔了怔,心疼开始从妖孽yu火未退的眼中浮起,他站起抓过我的包,拎了拎,惊讶看我:“这么重!你怎么不说?我刚才应该帮你背上来的。”
我立刻摇头,拿回那个包:“那怎么行?你现在身上新闻点已经够多了,只不过因为你还在英雄期,受到政府保护,所以媒体不能提及你的事情,各方面也不方便以此作为卖点来炒作你,所以现在你我要自觉,别找麻烦。”
妖孽在我的话中有些黯然,再次轻轻抱住我的身体,低落下巴贴上我的颈项:“对不起……是我太不细心了……楠楠,别做**助理了,好吗?”
“那怎么行?那样就见不到你了……”在我话音落下时,他的身体怔了怔,下一刻,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拥紧了我,耳边也传来他带着一丝哽咽的呼吸:“楠楠……我心疼碎了……”
“别这样,怪肉麻的。”我心里还是虚荣地默默地笑了:“妖孽,我知道你心疼我,不过,没关系的,只是我太久没锻炼了,慢慢适应就好了,我以前可是学生会主席,长跑第一名!所以,我还是有潜力的。”
“楠楠……”他还是有些哽咽。
我轻拍他的后背:“所以,我们一起加油,好吗?”
“恩!”他紧紧抱住我,再次轻轻啜吻我的头顶,把我如同珍宝一般抱入怀中,在天台上随风轻轻摇晃……
“中午你去哪儿了?”**躺在躺椅上敷着他的面膜问我。
我又不是他奴隶,干嘛要跟他汇报?
“去拉屎了。”我坐在旁边没好气地答。
“拉屎?我不信。”他慢慢坐起来,面膜掉落,一脸白浊液体地看我。
我斜睨他:“怎么,你还想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有臭味?”
他笑了笑:“好主意。”说罢,他真的闻了上来。
“你又发病啊!”我慌忙躲开,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臂,黏糊糊地脸凑上我的身体东闻西嗅,他那张满是面膜蜜液的脸我都没办法推,而我那该死的腐女细胞这个时候还偏偏运作了,对着他那脸上的白浊液体各种凌乱。
“嗅嗅,嗅嗅。”他歪开脸,挑挑眉,再次凑近我肩膀闻,“好重的狗皮膏药的味道。”
我一把推开他,斯琴大姐正好走了进来,笑看我们:“**,你可别又把这丫头吓走啦,我挺喜欢这丫头,她话少。”
斯琴大姐喜欢话少的人,如果她的助理话多,她会很反感。所以她的助理一般不跟别人说话,只是闷头跟在她身后。
**笑眯眯起身:“知道了,我会好好对她的。还不走?”他**屌说了一声,我白他一眼,站起。
“哈哈哈……这丫头有意思,还敢白你。不过,丫头,你是我见过的,在**身边存活最久的助理了。”
我对斯琴大姐尊敬地一礼,并从包里迅速翻出苹果给她。
斯琴大姐笑呵呵看我:“恩,不错,这么快就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去吧去吧,我罩你。”
“谢谢斯琴姐。”我憨憨地笑了笑,跟**进了休息室的卫生间,他已经在里面洗脸,听我进入向我直接伸手,我把他专用的洗面奶放他手上。一男人用洗面奶也就算了,还用面膜,真基。
还是我家妖孽天生丽质,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又伸出手,我再递上面巾。
他擦了擦,又伸出手,我再递上保湿水。
尼玛的,一男人一包化妆品,老娘都不用!
等他用完面霜后,别以为就这么完了!
在他又伸手时,我递上眼线笔。
是的,他还要很闷骚地画个眼线突出他的双眼皮。
既然画了双眼皮,自然还要突出一下睫毛啦。
最后,他还要弄他的头发,等他全部折腾好,我腿都酸了。
把东西收拾好准备出去时,他站在面前左看右看一会:“等一下。”
我无语看他:“又要怎样啊~~大美男?”
他拉了拉衣领,男人不怕冷,他现在只穿一件衬衫,他拉开衣领,让自己的胸膛露出来,自认为性感地看了一会,朝我伸出手:“香水。”
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再递上香水。
然后,他喷了喷,满意地打了个响指:“perfect。”
他终于满意了。忽然,他大幅度转脸眯眼看我,忽然,拿起香水瓶往我身上喷。
我立刻用包挡住:“你干嘛啊!那是男士香水。”
“我帮你遮遮狗皮膏药的味道,你应该跪谢我。”
我呸!我还跪谢你,你该跪下来舔我脚趾!
当然,无论我心里怎么幻想主仆颠倒的场景,表面上,我还是不能与他抵抗。
我懒得理他转身,忽然打底衫的衣领被人直接扯开,一只冰凉透心的手滑入我的肩膀,在我的膏药上就是一捏。
登时酸痛和刺痛让我瞬间脱力,冷汗一下子痛出,我抽气咬牙,忍住痛呼:“嘶——”
混蛋孙昊喆!
“哼……很好,不错。”他笑着抽回手,从我身边潇洒走过,春风满面,意气风发。
我狠狠瞪他,他肯定也是故意的!
傍晚是我每天解脱的时刻,意外的,唐镜来接我了。我疑惑看他,他只是淡淡说了句妖孽让他来接的。
妖孽……
我转头看高高的银皇影视楼,从那件事后,妖孽和唐镜从最初的敌人,却成了现在最信任彼此的朋友。
当我们开出银皇影视楼时,看到远处的路口处,因为红灯停着楚梓樵的车,他今天又来影视楼了,估计是带明觉阳过来。珊娜说过,他们下午会在一起办事。
而奇怪的是,唐镜看到那条路上有楚梓樵的车时,调转方向盘转入另一条路,远远离开了楚梓樵的车。()
第十五章 君君是双?!
我疑惑看面无表情的唐镜:“你躲楚梓樵做什么?”
“红灯太久,这条路没红绿灯。”他的解释似乎也挺合理,可是,总觉得早上他们在猛男公寓前碰面之后,有些不对劲。
两天后,我的肩膀真不行了。
这几天**有意地把那只包里的东西越装越多,他在整我,我知道。
但是,我如果那么容易被整垮,就不是梦楠楠了。
中午依然会在天顶大风里跟妖孽幽会,他心疼地给我按摩,可是他的手根本碰不上,一碰上就深深地疼。
晚上我打电话给君君,让他上来帮我看看肩膀,家里有医,就是这么方便。
夏侯骏今天值夜班,不回来。
君君老气横秋地站在我面前,身上已经是厚金属棉的睡衣,我愣愣看他:“你用不用得着那么夸张啊!虽然十二月,还不至于吧。”
君君淡淡看我一眼:“你懂什么,养生在于平常,等病出来了再养生怎么来得及?肩周炎发了吧,我给你按按。”他把我推进房间,我坐在床上,他跪在我身后,双手正要往我肩膀放,我立刻阻止:“你最好还是先看看,不是肩周炎。”他以为是白领通病。
他跪到我身边,拧眉看我一眼,掀开我睡衣的衣领,忽的,他眼睛瞪大了,立刻问我:“几天了?!”
我回忆了一下:“大概三天了。”
他的脸上带出了怒意:“为什么不早说?这么严重了才说!到底怎么弄的?你现在还去工地搬砖?”
我整个人开始烦躁起来,想抓头,却发现手因为肩膀的僵硬抬不起来了,而且抬起时痛地我呲牙。
“哼!”他冷哼一声,一点点撕开了我两边肩膀上的膏药,每撕一点,他的眉头就更深一分。
我说了起来:“是我最近做**助理,他每天加重背包的重量,故意整我……”
“不好!”他忽然紧张得叫了一声,我立刻担心地看他:“真的很严重?”
他双眼呆滞地看我,呐呐开口:“我硬了.”
“你去屎!”我登时抬起一脚把他直接踹下了床,虽然我手残,但是我脚不残!没想到君君居然变态地鬼畜!
“老娘怎么没看出你居然还是个鬼畜?!”我收回腿,单腿曲起像土匪婆一样霸王坐在床上。
君君从床下面爬起来无比委屈地看我:“楠楠,我居然对你硬了,这对我来说才是晴天霹雳.。”
我在他那委屈而苦闷的神情中呆坐在了床上。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君君是gay啊!
可是!
他居然……对我硬了……
他委委屈屈地爬回床,坐在床沿,拧紧眉头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在我面前宛如自家人地拨了起来,我和他共处一室,不是夫妻,一个gay,一个女汉纸,可是,却异乎寻常的和谐。
他把手机还开成免提,宛如丝毫不把我当外人。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是打给夏侯骏的。
夏侯骏接了,君君委委屈屈地说:“老公,我对着我们家老婆硬了,我发现我居然是个双。”
登时,我感觉晴天霹雳华丽丽打到夏侯骏身上了。君君这颗重磅炸弹太牛叉了,也没有跟夏侯骏直说的啊啊啊!
你让毫无准备的夏侯骏怎么受得了啊啊啊!!!
果然,手机里半天没声音。
跟我一样,估计被天雷击中,HP慢慢恢复中。
“君钧!”终于,那边传来了夏侯骏的怒吼,“你怎么不去死!你还双?!你会跟女人做吗!你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夏侯骏直接挂了手机.
君君呆呆看手机一会儿,然后看向了我,登时,我一个寒颤连连后退。
他的脸开始变得哭丧,眼泪汪汪看我:“楠楠,我又失恋了。”
“我去!”我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抬脚就把他踹下床,“你那是自找的!”
他坐在床下静了片刻,慢慢站起来:“骏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你们都叫我去死,那我去了。”他像是游魂一样晃了出去。
我在床上呆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阳台门拉开的声音,我勒个去!君君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我几乎抓狂地想撞墙。
我赶紧从床上跳下,追出去,那变态真爬阳台了:“贱人!你把我肩膀治好再跳啊!”
他一条腿爬在阳台上,一条腿在下面,那个姿势在我大喊后不再改变。
他趴着腿在阳台上,我站在房间内,冷冷的风从打开的阳台门里吹入,吹得我瑟瑟发抖,忍不住去加了件衣服再回来看他,发现他还是那个姿势。
于是我顺便刷了牙,洗了脸,泡了个脚,冲了杯热奶茶,回来看他,他还是那个姿势。
此时,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他也不跳,我也不再叫他。
“阿嚏!”忽的,他打了个喷嚏,我手捧热奶茶无语地看他。
他这尊雕像终动了,慢慢收回腿转身,老气横秋地看我:“你说得对,治病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我得完成它。”
“呼。”如果我手臂抬得起来,我就要抹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