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挽觉得松了一口气。
眼前站的人不是陆品又是谁,不挽觉得月下看陆品真是越看越可爱的。
陆品将不挽从一堆淤泥中拔了出来,也难为她忍着洁癖,忍着那恶心的臭味,在荷塘里带待了半天,她思前想后情急之中只能跳到荷塘里躲藏,希望不要被人发现,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埋到淤泥里去了,还好荷塘不深。
他厌恶的捂住鼻子,将不挽往那不远处的水潭扔去,上面的瀑布倾泻下来,打得她的肉生疼生疼的。
“陆品你…”不挽还来不及老账新账一笔算,就看见陆品脱了衣服一头扎进了瀑布。
“今夜你便是我的猎物,挽挽。”他的唇不带有任何温情的贴上,就仿佛她只是一个可怜的猎物一般,他要冷冷的撕裂她的咽喉。
从他口中传来的东西不挽被逼咽下,这是她的噩梦——龙虎丹。
他将她拖到瀑布形成的水帘后,瀑布宣泄的声音和他宣泄的声音浑然一体,不挽的呻吟和惨叫自然也会消失在水声中。
整个池子水花四溅,隐隐可以看到人影的翻腾。
这一夜的陆品丝毫称不上温柔,比那夜还要狂暴百倍,不挽也不知道这一次自己要睡多久才能醒过来。
梦醒时分,残酷淘汰
不挽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十分的饱,睁眼就看到陆品正倚着床栏看着自己,表情遥远模糊。
“你当会员的钱哪里来的?”不挽睡觉中做梦的时候一直都是做的这个,她脑子最后的想法就是,他们如今不能调用自己本身的钱,都是这次竞赛赚的钱,陆品哪里来的钱进天堂山,当初为了防着他这一手,两人立规定时就说好了,即使是老板,没有钱,没有会员资格也是休想进去嫖的。
陆品笑着走近,“一直很好奇你醒来第一句会说什么。”
不挽恍然大悟,她就说他怎么不去花天酒地,居然在这里守着自己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不要顾左言右。”
“从赚来的钱里拿的,不过后来也都贡献出来了,我一分钱可没贪污。”陆品两手一摊。
不挽将枕头整个扔在他脸上,“这是我的钱,你居然用我的钱来,来…”不挽气得脸红。
“可是后来都还给你了。”
“少给我绕圈子以为能把我绕糊涂么,这些钱本该你是来给的,你从赚的钱里拿的,那算你挪用公款,罪加一等,双倍赔偿。”
陆品笑了笑,拿了一叠银票给不挽。
“我睡了多久了?”此时钱到手,她才有心情关心其他的问题。
“不长,五个月而已。”
“五个月?”不挽数银票的手顿时停住了。“咱们应该赢了吧?最后盈利多少?”
陆品又拿了一叠银票出来,不挽数了足足十万两黄金,短短的两个月而已,就赚了这么多,怨不得说变态的钱最好赚,只是往后还要再坚持十个月,这个天堂山会员制是一年有效的,两人提前收了会费,自然赚得比别人多,这就是会员制的好处,先付钱。
“可是我睡觉的时候,下面的比赛呢?”
“第三项比赛是比武,看夫妻合起来的攻击谁更高明。”陆品耸耸肩。
不挽望着他,等他说完。
“因为你身体不好,所以我只好宣布认输,咱们可是落下了一大截。”陆品啧啧有声,仿佛在说都是不挽的错一样。
不挽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大骂的,他什么跟什么啊,如果不是他那样,她如今会昏睡么?可惜骂声还没出口,就发现浑身凉凉的,又赶紧缩回了被窝里,“你没给我穿衣服?”主要是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但是每次醒来衣服都是穿好的,一时情绪激动居然忘了这茬。
“我这不是怕你说我占你便宜么?”他笑得很可恶。
不挽就差点儿没捶床大哭了,他这叫不占便宜?他什么便宜都占完了,居然还来立牌坊。“你,如果不是你我能这样么?”
陆品歪着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说那晚你并不希望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