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州一巴掌拍在白苏屁股上,他嘶哑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气,“不许胡闹,快些进去泡澡。”

他身子向前倾,正打算把她放在浴台上。

顾连州并不晓得,方才那一巴掌不仅没有把白苏打醒,反而臀上火辣辣,麻酥酥的感觉直蔓延到她心底,如一棵毛毛草,不断的抚着她最怕痒的地方,令她直需找些事情做来发泄一下。

白苏忽然含住眼前的红果,无意识的吮吸着,没有任何技巧的,只是凭着本能去吮吸。

顾连州的溢出口的一声呻吟,仿佛鼓励了她一般,吮吸似乎还不够,口中的丁香小舌也不曾闲着,随着吸吮的动作而轻轻的搅着口中那一粒果子。

“素儿。”顾连州叹息一声,紧紧抱着她,声音压抑成低低的咆哮。

白苏正吮的甘甜,迷糊中听闻他的低唤,便无“嗯”了一声。

这一声,婉转娇吟,慵懒妩媚,撩拨着人的神经。

顾连州直是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拧起眉头,翻身入了浴池,他潜进水的角度十分巧妙,并未激起很大的水花,温热的水也就毫无缓冲猛的淹没了两个人。

白苏陡然失去空气,紧张之下,便狠狠的咬了一口。

顾连州搂着她浮出水面,啪的一声,他又扬手拍了她的玉臀一巴掌,低低笑道,“你这只假兔子,果然露馅了,竟咬起人来。”

“疼么?”白苏纤细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方才被她咬过的樱红,言语含糊的问道。

“你说呢?”顾连州大手忽然抚上她的胸部,准确的握着一只乳/尖,作势要拧。

白苏慌忙闪开,“不要,不要”白苏双手护住胸口,扁扁嘴道,“拧坏了可就不长了。”

她实在是很佩服顾连州,居然能隔着一层衣服,便如此精确的找见了她这广袤平原的一点中央。

顾连州哑然失笑,声音却是更加压抑的嘶哑,“不会不长。”

他望着她,眸光盈盈,缓缓低下头,寻到那正嘟着的小巧唇瓣,轻轻含住。

浓重的男性气息顿时霸占了白苏的口腔,那清新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苦涩茶香,令人沉醉不已,白苏刚刚适应,便有一物挑开了她的贝齿,侵入进来,寻着她的小舌,**嘻戏。

不得不说,白苏和顾连州都是极聪明的人,即便在这种事情上并无经验,却是极快的便适应了这样的游戏。

顾连州的大手滑向她极有弹性的小臀,轻轻揉捏着,亲吻之间的喘息越发浊了起来。

“夫主…连州…”白苏半眯着眼眸,盯着他半隐在雾气中散发着耀眼光芒的俊脸,甜蜜中隐带恐慌。

这样似天上皎月的天之骄子,她怎么能够才能独占他?

然而,她现在已无法追究自己怎么敢对这样完美的男人生出独占的念头,只能一声声唤着“夫主、连州”,来压制住心中的慌。

第一百一十二章涩与媚

而她的低唤声,却更令顾连州燥热不已。

相拥之间,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温热的水下,两俱身体的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白苏察觉到顶在她腹部的坚挺,身体里也随之涌出一股陌生的燥热,直冲着下腹而去,隐隐盘旋在小腹之中,久久,久久,逐渐蔓延到双腿之间。

这种陌生感令人躁动不安,她无意识的张开双腿,夹住顾连州的结实的腰腹,磨蹭着,寻求丝许安慰,但随即,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实在放/荡,急忙要收回。

“别。”顾连州一把按住她的腿,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忍耐,“别动。”

他抱着她抵在浴池边,头深埋在她的颈项中,吐出的气息炙热的发烫,却是一动不动,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白苏虽不曾经历过鱼水之欢,可是她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纯白女孩,她知道,一个男人在紧要关头刹住,忍耐欲/火/焚身是需要多大的毅力。

顾连州对她的尊重,令她心中感动之余也有些后悔,明知道自己现在身子不成熟,却竟然没有能够忍住的去占他便宜,还**他。

想着,白苏的手渐渐滑到他的身下,寻到那处灼烫的地方,轻轻握住。

“嗯。”顾连州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音愠怒,“不要点火”

“夫主。”白苏贴在他耳后呢喃,声音酥软婉转,唇瓣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吮吸。

她握着那处的手缓缓动了起来,攀附的身子从顾连州身上滑下,温柔的吻,从脖颈一路游移到胸口的樱红,极尽**。

顾连州低下头看她。

雾气氤氲中,她净白如雪肌肤透着樱粉,宛如幼嫩的婴儿,这层薄薄的淡粉,将她原本的清淡秀雅掩去,把精致的五官突出。

湿润的乌发丝丝缕缕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一路蜿蜒过纤细的锁骨,直延伸的贴身的衣物里。

小小的乳/尖儿凸出,稚嫩的令人想要温柔怜惜。

这种集青涩与妩媚于一体的模样,使得顾连州愈发难受,她手上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那种焦灼难耐。

刺啦一声白苏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竟被顾连州生生撕扯开来,露出了她遮掩下的冰肌玉骨。

“呀”白苏低低惊叫一声,便要收回手,遮住胸部。

顾连州却不容她的动作,一只大掌便轻而易举的攥住她两根细细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按在了池壁上。

遮掩下的春/光露了出来,清透的雪肤中,两点微微凸起的坟包上,是与她的唇相同的杏花色,清淡粉嫩,却无比诱人。

顾连州握着她的手都有些细微的颤抖,身上的肌肉因为竭力忍耐而一块块隆起,甚至手臂上的血管已然凸起。

他灼灼的目光让白苏羞赧不已,颤声祈求道,“别…别看。”

怯弱声音令顾连州的忍耐到了一个极限,玉颈上的喉结动了动,俯首叼住右侧的粉瓣,小心翼翼的亲吻,舔舐。

“夫主…”白苏一阵战栗,声音颤抖,楚楚可怜,然而在此刻听来却如一种最强大的诱惑。

顾连州的吻忽然凶猛起来,直到将那粉红嘬起,挺翘的果实变成美丽的玫瑰色,才满意的换上另一边。

“素儿,素儿。”顾连州含糊的呢喃着,抬眼对上她的眸子。

她隔花掩雾的眼眸中,此刻波光潋滟,媚色横生,水盈盈的宛如能随时能沁出泪水来,水光中折射出彩虹般得光彩。

他的墨玉眼已然变成一片幽沉无际的沧海,深邃平静之下,掩藏着无可估量的力量,还有随时要迸发海啸。

四目相对,又都瞬间沦陷在彼此的眸光中。

顾连州抱起她,从水中起来,把她放在了榻上,无奈的看着她光裸的娇躯。

便就这样要了她吗?这具身体还显得如此稚嫩…

顾连州第一次对自己的忍耐力产生怀疑,不过是个雏鸟一般的女子,却令他失控到如此地步白苏自是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恼意,目光下移,落到他下身那挺昂之处,轻笑一声,爬起来竟然抱着他的臀,吻了上去。

“狐媚”顾连州哼声道,然那声音中却带着说不出的舒服与快活,俊颜瞬间泛起的红晕直逼天上的霞光,美丽不可方物。

可惜,白苏却兀自埋头,错过了这一美景。

白苏看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书,对于男女之事一点也不陌生,她动作虽很是生疏,却总算解了近渴。

纵然白苏也很想表现的青涩贤良,可实在不想他忍耐之后,去找个美姬发泄一下,那可是亏大了,自己男人的问题,还是要自己解决。

经历一场互相点火的行为,白苏已疲累的瘫软在顾连州怀中。

而顾连州却是依旧精神不减,大手捋着白苏湿嗒嗒的发丝,唇角含着笑意,看着钻在他怀中做鸵鸟的白苏,清贵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诱哄,“素儿,告诉为夫,你从哪里学来这些?”

白苏支支吾吾的半晌,终于憋出一句,“妾自己悟出来的。”

顾连州笑声爽朗,巴掌却是结结实实的落在她的玉臀上,戏谑道,“那你还真是很有悟性。”

这句夸赞,无疑是对白苏方才的肯定,可是白苏却高兴不起来。这个时候的女人虽然相对来说比较奔放,但无疑都是男人亵玩的物品,即便是主动求欢,到最后也只会任君索求,只有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学这些手段来取悦男人。

她今日这般做,会不会让顾连州轻视于她?

“夫主…妾,妾只是不想你难受。”白苏期期艾艾的道。

不想他难受,和想让他舒服,虽然是同样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却是不同的效果。

“嗯。”顾连州抱着她再入了池中,帮她细细清洗之后,才道,“休要想这些秽乱之事,好好养身子。”

白苏眼眶微红,她知道,他说的是让她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夫主。”白苏搂着他的腰,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顾连州曾说“但求一心人,携手共赴白首”,白苏知道他不是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的人,况且,在古代能遇上一个有如此想法的男人,已是难得,更何况这个男人是站在云端的完美男子。

白苏只当这是上天给她的优待,好好珍惜才是。

两人清洗干净便出来,晚上还有晚宴,为昭德公主接风的皇宴,顾连州怎么可以缺席?

而且,今日雍帝必然会放太子出来一晚,也正是顾连州与他碰头的大好时机,这宴席不仅要去,而且要争分夺秒。

顾连州唤侍婢送进干净的衣物。

白苏身上盖了褥子,有些疲倦的靠在榻上,眯着眼睛看着顾连州依旧光裸着上半身,暗淡的光线下,身体上晶莹的水珠因他的动作不断滚落。

尤其是他左边胸口那一粒樱红上,有一滴水珠悬挂在上,欲落不落,浸润着那红果。

白苏半眯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它,直到两名侍婢过来给他擦拭,挡住美景。

她气恼之极,却又不能把她们轰出去,只能用目光凌迟她们。

尤其看见那几个侍婢时不时的偷看顾连州几眼,粉颊含春,秋波涟涟,白苏恨不得拿褥子将他裹的严严实实。

四名侍婢抢着跑过去给顾连州擦身子,相互之间若有若无的推挤,全没有方才在门外时的同仇敌忾。

白苏躺在那儿,竟是无人问津。

顾连州微微蹙眉,伸手扯过侍婢手中的衣物,淡淡道,“退吧。”

侍婢们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是立刻道,“是。”

这四个侍婢还算是百里挑一的了,只不过是略微有些失态,还没有到不知进退的地步,所以即便顾连州不喜这种作为,这么久以来,也不曾遣走她们。

顾连州转过身来,看见白苏的形容,淡漠的面上却是露出微微惊诧。

白苏乌发散乱的平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鼻血横流,已经淌到面颊上,分成数道。若不是她慌乱的掩饰炯炯的目光,顾连州会以为她是横尸了。

“素儿。”顾连州伸手抹掉她脸上的血,看她鼻血已经止住了,便问道,“怎么会流血?”

白苏窘迫的把头埋进褥子里,脸上一阵阵的发烫。

方才看见顾连州动情的绝美模样都不曾流鼻血,眼下不过是看他面无表情的擦身子,竟然,竟然有些上火?

顾连州从褥子中把她捞出来,可白苏即便是宁愿光着屁股,也要死死的把脸给捂上。

顾连州给她擦身子时,目光不经意扫过她双腿之间的风景,体内又涌出一阵燥热,当下立刻把褥子给她盖了起来。

“若是累的话,便回清园休息吧。”顾连州清贵的声音经过刻意控制之后,仍带着些微沙哑。

白苏闷声闷气的道,“那可不成,若是在大宴上哪个美人儿勾搭你可怎么办?”

白苏知道,原本顾连州要带她去,便是知道她有些手段,希望到时候他与太子碰面的时候有她来周旋一二。

顾连州也知白苏的好意,便不再说什么。

聪明人说话实在是十分省力气,无需点透,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人。”顾连州套上衣袍。

“奴婢在。”

“去清园唤一个侍婢过来。”顾连州道。

房间里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顾连州轻咳了一声,推门出去。

不一会儿,十三便赶了过来,看见顾连州站在浴房门口,俊美无铸的面上微红,唇角含着一丝笑意,不由得一怔。

十三纵然也被他这般容色所惑,然她低下头稍稍冷静之后,便生出一个想法——难道已经欢好?

十三也是十几岁的时候便被人夺了身子,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然而看连州公子的模样,似是十分喜欢小姐的,日后待小姐来了天葵,再添上个大子,夫人之位还是有指望的“公子。”十三垂着头,给顾连州行礼,却是不敢再看他。

顾连州应了一声,道,“去伺候云姬更衣。”

“是。”十三躬身退了几步,到房门口才转身推门进去。

屋内有些昏暗,静静的只有十三的脚步声。

白苏从被子中探出两只眼睛,看见十三,立刻像是见了娘亲似的,从被子中爬出来,“十三。”

十三快步走上前,看凌乱的塌上,又几处能看见乳白的液体,十三是经人事的,自是知道那是何物,忙拉着白苏,满是欢喜的问道,“小姐,公子与你欢好了?”

那啥,偶一直对露骨和不露骨的界限很模糊,摸下巴,这章小苏没被吃,但是把连州吃了。大家都说偶后妈,我得给自己正名。

第一百一十三章赴皇宴

白苏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若是严格算来,应是欢好了吧。

十三拉开褥子,看见床单上的血迹,再看白苏的表情,心中更加确定了,她哪里会想到那只是白苏的鼻血。

干柴烈火共处一室,流处子血的几率比流鼻血的几率高的多了。

“奴婢回去便让医女给您调养调养,日后定能怀上大子。”十三一边给白苏穿上衣服,一边雀跃道。

侍婢给白苏准备的是一件浅橘色束腰广袖曲裾,其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大片的芍药,雅致秀美。

白苏一向只穿冷色调,却因今天心情极佳,便没有计较衣服的颜色。

外面的灯笼已经点亮,又是一轮满月,院中亮如白昼。

出了浴房,一阵夜风吹来,秋夜的风有些寒,白苏缩了缩脖子。

方无见白苏出来,立刻迎了上来,眼角余光打悄悄量一番,见她面色微带春意,在浅橘色的映衬之下比之前多了几分娇美,心中立刻了然,态度愈发恭敬,弓着身子道,“公子已在大门等候,请您随奴即刻前去。”

十三担忧道,“主事,小姐尚才破了身子,眼下出去可是不妥?”

白苏面色一黑,狠狠剜了十三一眼,她说的倒真是无比坦然啊一声“主事”叫的方无心花怒放,面上却丝毫不显山露水,客气道,“公子自会怜惜,无需忧心。”

十三冲方无欠了欠身,向白苏道,“奴婢先回清园。”

白苏点点头,随着方无往大门处去。

马车已停在门外,白苏看见车帘上映出的俊朗侧面,腾地一下红了脸,想起自己先前情不自禁时那般放/荡的模样,还有流鼻血的窘态,实在令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无见她立足不前,便小声提醒道,“姬,公子已等候多时了,您快些吧。”

白苏一咬牙,登上马车,垂着头钻进车中,找了个离顾连州最远的角落跪坐下来。

顾连州本是随意的瞟了她一眼,却见她穿了一件浅橘色的曲裾,头发还有些湿意,本就莹白如雪的肌肤在这颜色的映衬之下,越发娇嫩,令人恨不得掐上一把。

“近前来。”顾连州清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白苏僵了一下,然后慢慢向前挪了挪,到他脚边停下,脸颊越来越红。

她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实在动人极了,正如从前珍女所说:令人心如揣鹿。

顾连州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女子,处事时冷静果断,受伤害时疯狂狠厉,情动之时又如狐媚人,迷惑之时呆呆如鹅。

而欢愉之后清醒了,竟然又是这般羞涩

“上塌来。”顾连州道。

白苏依言爬上塌,手足无措的蹲在他脚边。

马车中的塌不过是供人疲累时解乏用的,纵然十分舒适,却是很小,顾连州靠在上面便已经很拥挤了,只有他腹前那里有一小块空地而已啊。

白苏正想着要不要过去,顾连州却已经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这一系列得动作行云流水,然而做完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了。

虽则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都十分享受这般的亲近,坐了一会儿,白苏在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味中稍稍放松下来,把头轻轻靠在了他胸口上。

只是个细微的动作,顾连州的唇角微挑,搂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低下头的时候便能嗅到她身上舒适的处子幽香。

“几上有点心,先用些,在宴上可就吃不得了。”顾连州的吻落在她发间。

“哦。”白苏从他的腿滑下来,心中因为方才的亲昵又紧张又甜蜜,也不知几上究竟是何种点心,便随意抓起几块塞进嘴里。

顾连州握着书册,目光又不自觉的游移到白苏身上。

见她乖顺的跪坐在几旁,腮帮塞的鼓鼓的,低着头缓缓动着小嘴,越看越是可爱,一种莫名的宠溺之感浮上心头。

但只是一瞬,又被他立刻压下,清风殿的几上还放着她写的禁书,上次她手段老辣的用计连他也欺骗,至今余痛尚在,怎可这般被她迷惑了去“唔”白苏艰难的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