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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不到,我也得不到,于是,全体平衡了。

这一次,云公主又被摄政王从外边找了回来,立即就有人稳不住了。

趁着她还住在喜暖阁内,王爷也没想起来把她接过去住,先过去探探情况再说吧。

喜暖阁内多了几个身份不明的女人。

云日初在她们踏入的第一步起,就已经发觉。

她抱着赖皮蹭在怀中的‘猫儿大神’,闲散的站在窗前,边望风景,边等着她们上前。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同样的道理,前人得罪人,后人就得收拾烂摊子。

冷意斐然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同样的道理,前人得罪人,后人就得收拾烂摊子。

谁叫她用的是人家云公主的娇躯来重生呢。

女人们压抑的对话声,尽管很小,云日初却还是一字不漏的听的清清楚楚。

对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身份,也大略有所了解。

她不屑的挑了挑眉,远山般的黛眉下,一对清若秋水的凤瞳之中冷意斐然。

苍夜流,真是个风流种子呢。

他到底娶了多少个女人在家里啊?

看人真是不能只瞧外表。

她尚是第一次走了眼,居然还用现代人的思维模式去看待古代的男人。

对话声越来越近,喜暖阁内没有佣仆伺候,自然不会有人在第一时间就迎上去接待。

大呼小叫的喊了几声后,她们竟直奔着唯一亮起了灯光的琴房而来。

云日初不禁攒眉,躲不掉了!

下次见到了苍夜流,她必须很认真的与他抗议才行。

身为一个生活在古代的皇族王爷,他有权利三妻四妾,哪怕学皇帝三千嫔妃也没关系,但前提必须是不要影响到她的生活。

是他要求她必须要一起回来的呀。

苍夜流就有责任担起这份责任。

怎么办呢?好麻烦呢!

算了,人在屋檐下,若是对方不是特别咄咄逼人,她也就忍忍算了。

对于云日初来说,平凡人的忍耐其实也是一门很深的学科,需要重头学起。

云公主很美,拿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这样的词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这是见过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哪怕再妒忌,也否认不了这一点。

当她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时,浅黄色的灯光从背后映出一张冷中带煞的俏脸,

随意揉搓

当她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时,浅黄色的灯光从背后映出一张冷中带煞的俏脸,

一只胖的惊人的虎皮猫懒洋洋的跟在身侧,等云日初站住,立即迫不及待的倚在她脚下,阖上眼睛,美美的打了个大哈欠。

云日初身子微微一侧,那份孤傲又奇迹般的失去踪影,恢复到众女记忆之中的云公主模样,美则美矣,可总免不得有些柔弱的气质,就像是放多了水的面团,可以让人随意揉搓。

同时,也让人的心情莫名轻松了许多。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是错觉吗?

刚刚竟然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单单只是一个眼神,就惊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一定是眼花了。

“有事吗?”不招呼她们坐下,也没有寒暄的表示,云日初双臂环在胸前,唇畔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我们是听说云公主又回来了,所以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认识的那一位,没想到还真是。”尖酸刻薄,让欣美人的脸上多了几分小家子气,一下子就把平日里装出来的宽容大度破坏殆尽。

不过,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也不在乎会让人看上去凶恶一些。

“上次走的时候,你不是说再也不踏进苍王府半步的吗?好歹也是一国的公主,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言而无信也不怕人笑话。”与欣美人同住在一个小院,张氏连个美人的封号都没捞到,总显得低人一等。

当看到了喜暖阁布置的如此清静幽雅,偌大的院子,有假山,有流水,有树有花,而云日初居然可以独居在此,拥有所有的一切而不必去担心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分享,她真妒忌的直往心脏里灌酸水。

英雄自古都更爱美人儿

当看到了喜暖阁布置的如此清静幽雅,偌大的院子,有假山,有流水,有树有花,而云日初居然可以独居在此,拥有所有的一切而不必去担心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分享,她真妒忌的直往心脏里灌酸水。

“张氏,你可别太放肆,好歹她也是琉日国的公主呢,万一呆会跑到王爷那边去告状,小心你呀,吃不完兜着走。”听了足以让人鸡皮疙瘩起一层的尖尖笑声,从那个始终用扇子遮住了半边脸的柳氏口中发出。

她和张氏一样,进府比较晚,还没熬到年限,只能以娘家的姓氏来代替称呼。

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没什么地位,平日里也总是被欺负。

难得有机会能跟着别人耀武扬威一番,自然不会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

“云公主可以去找王爷哭嘛。”丰满的彤美人打量着云日初,“英雄自古都更爱美人儿,王爷一定会替你出头,尽管放心。”

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引来哄笑声一片。

在场的女子大多还记得当日云公主的落魄,每每想起,心情都分外的爽快。

云日初微笑的听着。

若是放在昔日,这几个女人在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然丢掉了性命。

她们还是比较幸运的,遇到的是穿越重生之后的她,还有机会站在这儿,大放厥词。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宫斗戏码吗?

还真是超级没营养加乏味呀。

害的她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应对。

即使是唇枪舌战,也得遇到相似等级的对手才行。

那可不是人多势众就能够代替的气势。

云日初懒得回应,用脚尖踢了踢‘猫儿大神’,“起来回去了。”

忠猫护主

云日初懒得回应,用脚尖踢了踢‘猫儿大神’,“起来回去了。”

“等等!”张氏和柳氏左右冲出,拦住去路,“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说话呀,难道是聋了吗?”

不对劲呀,为什么云公主的反应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变得更加软弱好欺负了。不,应该说的漫不经心,压根就不在乎的的模样。

“你们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对了,大门顺便带上。”虎皮猫扒住脚面,赖皮着不肯走,云日初只好弯下腰来,抱起那肥硕的身子,免得多浪费时间,还要忍受更多不绝于耳的聒噪。

张氏性急的一巴掌扫过来,瞄准的是云日初吹弹可破的脸蛋。

这个不经过大脑的动作纯属是条件反射,平日里伺候她的小丫鬟就没少挨揍,一个不和她的心意,便是拳脚加身。

今儿在云日初面前使出了‘绝招’,也仅仅是恼羞成怒而已,没想太多就出了手。

‘猫儿大神’忽然间张开了冰蓝色的眼,怒目圆瞪,瞳孔之中有许多星星碎碎的幽光闪闪发亮。

它以诡异的速度从云日初怀中激射跳出,藏在敦厚掌心之中的利爪爆突,狠狠挥扫,高度恰好正及张氏的脸颊。

一声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几只昏昏欲睡的夜鸟被吓的扑腾扑腾飞走,压根不敢去偷窥琴房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惨剧。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张氏的身子贴在柱子上,缓缓滑落。

众人只看到虎皮猫突然袭击人,至于为什么她在一声哀嚎后就向后飞去,砸中了几丈开外的柱子,还正巧碰到头,则完全没有人看清。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叫你的猫不要过来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张氏的身子贴在柱子上,缓缓滑落。

众人只看到虎皮猫突然袭击人,至于为什么她在一声哀嚎后就向后飞去,砸中了几丈开外的柱子,还正巧碰到头,则完全没有人看清。

一时之间,安静的吓人。

甚至没人想起来去查看张氏是生是死。

那已经不重要了。

云日初伸出舌尖,刷过唇瓣,“我的猫儿脾气很糟,不喜欢让人碰到,如果你们想要保平安,最好离它远点,否则受伤的话,可不要怪我哦。”

有了一个张氏身体力行的做出示范,还有谁敢不拿她的警告当回事吗?

“你居然对王爷的侍妾动手,云公主,你好大的胆子,你害死了张氏。”柳氏吓的面色苍白,头一次亲眼见到熟悉的人流出了那么多的血,她惊恐着挥舞双手,原地打转,“啊,叫你的猫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死猫,臭猫!!”

虎皮猫懒趴趴的翻了个身。

理也不理。

倒是云日初听到了辱骂之词十分不顺耳,“你再多说半个字,小心脸上也多出八道伤痕。在琉日国,它可是被人膜拜的‘猫儿大神’,张氏的下场难道还不能让你警醒吗?”

她可不是开玩笑的哦。

只要让她再听到半个字,就是‘猫儿大神’懒得动爪,云日初也会让警告实现。

天黑路滑,小心夜鬼

只要让她再听到半个字,就是‘猫儿大神’懒得动爪,云日初也会让警告实现。

柳氏立即捂住了嘴,望着云公主怀中仿佛已经成了精、通了人性的虎皮猫,敬畏之色更甚。

向后退,再向后退,躲到了彤美人的身后,再也不肯把脸露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就跟着破了相。

别人的死活,与她何干,就算是一辈子都得不到王爷的青睐,她也想安安稳稳的在苍王府内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呀。

“我们听说了云公主又回到王府,于是就好心前来探望,虽说大家过去有些不愉快的地方,可总算是已经过去了呀,您又何必始终记挂在心头,不肯忘记呢。”彤美人用言语把路堵死,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个不停,脑海中思索的是要怎样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赖到云公主身上去。

张氏的伤,根本隐藏不住。

惊动了女管家容五,那王爷就一定会知道。

到时候追究下来,在场的人除了云公主外,谁都担当不起。

来这儿是为了示威,到最后若落的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非要被其他院子里的姐妹们笑掉大牙不可。

“你们是来看我的?”云日初不买账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表情压根就没掩饰,“现在看到了吧,我和之前也没啥太大变化,你们若是满意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天黑路滑,小心夜鬼,门就在身后,恕不远送。”

“好,咱们这就走,至于张氏嘛,我们可背不动,还得先让她在这儿昏一小会,等容五管家派下人过来抬回去才行。”彤美人才不想带个血淋淋的同伴从喜暖阁走出去,吓人不说,还得丢了面子的被人笑。

我不怕鬼

“好,咱们这就走,至于张氏嘛,我们可背不动,还得先让她在这儿昏一小会,等容五管家派下人过来抬回去才行。”彤美人才不想带个血淋淋的同伴从喜暖阁走出去,吓人不说,还得丢了面子的被人笑。

铩羽而归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只要云公主同意把张氏留下,她就有办法只手遮天,把黑的说成白的。

到时候,几个在场的姐妹众口一词,就把张氏的事儿都推到了云公主头上,没准连王爷也会站在她们这边说话呢。

真是个一举数得的好点子。

张氏的伤,绝不会白挨。

“就让她继续昏着吧,哪怕失血太多,死了也没关系,顺便说一句,我不怕鬼。”言毕,转身就走,没耐心与她们继续多说半句。

好好的夜晚,平白无故的惹了一肚子气。

云日初理所当然的算在了苍夜流的头上。

都是他的错,没事也不把‘家眷’管管好,放出来四处的伤人。

身为深受主子信赖的女管家,能在一大堆男人之中脱颖而出,在苍王府内牢牢占据一席之地,容五的本事可不仅仅是管理日常家务那么简单。

她必须时刻打起精神,准备应付任何与苍王府有关的突发状况。

而张氏在喜暖阁的琴房内昏倒的消息,她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内得到。

太阳穴一胀一胀的疼痛,由于消息太过震撼,以至于让容五在好长一段时间内都保持着小嘴儿微张,却是一声也发不出来的状态。

云公主回府的消息,容五是知道的。

王爷还曾经派人专程叮嘱过,一定要加倍注意,照顾周全。

她要怎样和王爷解释啊!

王爷还曾经派人专程叮嘱过,一定要加倍注意,照顾周全。

甚至连云公主把左右伺候的奴才都撵出了喜暖阁,容五都没有发表意见。

原本她是准备等晚些王爷回府的时候再请示该怎么应对,没想到还来不及张口,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张氏为什么会去喜暖阁呢?

不是早就布置了下去,云公主暂居的小院是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自由出入的吗?

天,她要怎样和王爷解释啊!

打理王府那么多年,还是首次出现这么大的纰漏,轻而易举就破坏掉了她辛苦保持的完美记录。

强支撑着心情把一群没事就喜欢玩宅斗的美人儿们都打发回去,容五接连深呼吸几口气,才毅然站起了身,准备去书房请罪。

哪料想到一打开门,差点就和云翔撞个满怀。

“我的姑奶奶,你慌什么?撞到了鼻子吗?疼不疼疼不疼?”惯于舞刀弄枪的大手长满了老茧,云翔的安慰破坏力十足。

容五往后退了好几步才躲开他的热情,“停住,不要动!有话说话,没事让开,我还要去向爷请罪。”

“请什么罪?爷要你赶快去准备一桌清淡点的酒菜送到喜暖阁,这事儿很急,要抓紧去办,对了,指明要你亲自下厨去做琉日国的家乡菜。”云翔说完,抓了抓头发,瞅着容五直傻笑。

“喜暖阁?爷在喜暖阁?那他难道没发现。”才说到一半,又没了声音,事情是越来越蹊跷了,她完全搞不懂来龙去脉。

“喔,我明白了,你是说张氏惊扰了云公主那件事啊?”云翔偶尔也会来次灵光乍现,“爷刚刚真是气坏了,可是不知道云公主说了什么,就又不气了,你赶快准备好爷要的东西送过去,没准能逃过一顿板子呢。”

容五想不通

“喔,我明白了,你是说张氏惊扰了云公主那件事啊?”云翔偶尔也会来次灵光乍现,“爷刚刚真是气坏了,可是不知道云公主说了什么,就又不气了,你赶快准备好爷要的东西送过去,没准能逃过一顿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