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偌大的英雄坛,刹那间变得空旷寂静。
妖风扬尘沙,黄沙迷人眼。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如此背景之下,两大男主再次华丽丽正面交锋!!
高台之上,
只剩下武林史上最牛X的魔教教主,和集财富智慧地位武功美貌为一身的天下堡堡主,外加一个
目瞪口呆的夏子衿站在凛冽的风中。
洛风涯感情缺缺得看着夏子衿,夏子衿被柳闲歌的声音吸引而盯着柳闲歌,柳闲歌冷然而防备得瞪着洛风涯…
他们的目光,华丽丽得组成了一个,微妙的三角形…
“子衿,我来带你走。”
面沉如水的男人,淡淡开了口。那声音里仿佛混含了风一般,带着低沉的空洞声响,覆着层薄薄的寂寞。
“洛风涯你休想动她!”柳闲歌毫不犹豫,青锋出鞘。
他手中长剑一横,三尺秋水瞬间化为银龙嘶吼,斩破天幕撕裂云霄一般斩向洛风涯。
然而。
他晚了一步。
刹那间,仿佛时间都发生了扭曲,忽然变得极其缓慢。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紧紧锁在了高台上。
众目睽睽,然而,却无人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风涯仅仅是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夏子衿的手腕。
然而,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她的皮肤。
顷刻之间,无数恶灵鬼魅叫嚣着狂叫着,凭空骤然出现,一只接着一只扑向夏子衿,一刹那将那女子淹没在一片灰色浓烟中。
鲜血飞溅,骨肉支离破碎。连惨叫都来不及有一声。
世界仿佛被静音,只有恶灵啃噬人肉的声音,毛骨悚然得响着。
洛风涯怔怔站在原地,他伸出的手如同凝滞一般停在了半空,都忘记要收回来。
柳闲歌突然就停在了那团被恶灵淹没的人影背后,死死盯着恶灵,仿佛定住了一般。
他苍白如纸的侧脸,有一滴温热的血,温柔得滑落。他手中的长剑,无声滑落。
“叮!”
长剑落地,发出一声脆响。这声响,竟然仿佛震耳欲聋。
洛风涯迷茫得抬起自己的手,看了良久,良久。
天地一片肃杀。
压抑至极的沉寂中,他开口仿佛叹息一般,轻声自语。
“不是她?…”
那声音飘散在风中,无人听见。
——————————三妖嘟嘟囔囔神神叨叨分割线飞过!!————————————
某妖人【抱住女主】:“5555555你快回来吧~~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要如何编排自己~~~吐槽都变得无聊了~~~~~”
女主【奸笑淫笑狂笑】:“啊哈哈哈!哦呵呵呵!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现在知道我的珍贵性了吧!!”
某妖人【咬袖子】:“╮(╯▽╰)╭…你不在,我差点都萌上了白妖男…说不定我一高兴把小白筒子由弯扳直了也配给你了…”
女主【惊恐】:“不要不要不要!!!你给我正常一点!!!”
穿越又见穿越
【妖某人前文提要】:话说…女主被碧玉楼和谐了;夏子衿被洛风涯和谐了。于是,世界和谐了…风萧萧兮一吹,女主再世而祸害人间。若问穿成谁…
【女主幽怨状接话,声泪俱下】:狗血啊!狗血!!
····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能上吊的梁。
我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脚不沾地,忽然深刻得体会到此话严重在理!
——呜呜呜…GOD HELP ME!
为毛这是为毛!
为毛我被挂在房梁上左右摇晃!!
本女主从前段时间与作者斗智斗勇的经过中总结经验,已经深刻体会到了,生存于此BT作者笔下,永远不要等着男主来救你,自力更生才是王道!
于是我死命挣扎,挣扎过程中,囧然发现我右手中竟然握着把剪刀!
有没有搞错!难道这人自杀还双保险不成?
吊不死就扎自己一剪刀?想得倒是周到…
随着一声闷响和一声惨叫。
我华丽丽利用那把剪刀,一刀剪断三尺白绫,成功逃脱!
而后,理所当然,四仰八叉,卧倒在地。
哎呦我的妈呀!
我呲牙咧嘴一阵哀嚎。
疼死我的个老腰了…
但是,此时此刻,我顾不上疼痛!
愤然抬起头,以烈士断腕的壮烈决心,雷达状在屋里寻找镜子!
正在我左右张望,忽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撞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冲了进来。
这孩子有十三四岁的年纪,粗布衣衫朴素却整洁,发挽双髻,一张粉嫩的小脸清秀可爱。
我眨巴眨巴眼睛,初步判定…此女…
算的上半个LOLI。
(妖某只【怀念状】:呀呀呀,女主经典的“离题三万里不着边际”逻辑出现了~还是有女主在好啊~~小三儿我也能没事吐个槽…)
“哎呀,小红姑娘!你你你…难道你悬梁自尽…”女孩看了看房梁,看了看翻倒的桌椅,看了看掉落的剪刀又看了看地上的我,失口惊叫。
我倒抽一口冷气,我的名字叫——小红?!
MD,如此龙套的名字,我打赌此身体必死!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一副无辜模样,柔弱状开口,“不,你误会了,我没有悬梁。事实上,我本来是想悬梁,但是考虑到上吊死后,眼部淤血,舌根发紫,舌尖突出口半寸,喉骨破碎,脑部淤血,死状实在是惊悚…于是我转念一想,拿起了剪刀准备割腕…然而,人要死,血液需要留出三分之一,也就是一公升左右。血流过程中,一直是清醒的,看自己血流如注却死不掉岂不是恐怖?而且割到静脉是死不掉的,割到动脉时血会伴着'嘶嘶'的声音喷出两三米,弄脏了屋子我实在觉得心里有愧,去得也无法安心…”
我说着,声音有些气弱无力。
但那音色却极其的柔美而轻灵,幽眇空净不食人间烟火,让人想起二月枝头未消的落雪或是青绿山涧逐流的清泉。
女孩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如大便,后退了半步,颤声:“红姐姐,你…”
我于是露齿一笑,“所以,最后我英明得选择了以头撞墙,不过貌似我力量小了点,呵呵呵,未遂未遂。但是一头撞上之后,我昏了过去,又醒了过来。又昏又醒,几个反复之后,我现在记忆混乱,什么都记不清了…请问,小盆友,我是谁?我在哪儿?顺便,能否帮我拿个镜子来,让我看看头上有包没?脑袋好痛哦…”
女孩用看鬼的眼神瞪着我,眼睛越瞪越大,然后她退退退,迅速退出门口。见我依旧坐在地上没有扑过去的迹象,转头撒腿就跑,边跑边喊,“芸娘!芸娘!小红姐她疯了!!!!!!”
···
我囧,亏我废了那么多脑力那么多口舌,还是白费。
我自顾自拍拍衣裳站起来,一只手撑着酸痛的腰,走向妆镜台。
淡定,我要淡定…
我盯着自己的鞋尖走到镜子前,猛然一抬眼!!
我知道求神拜佛都是没有用的,所以我暗念…
作者啊!!给我一个倾国倾城的躯壳吧!!!!!
只见,精光一闪!
一个女子的模样在镜中成相!
女子方韶华,眉目细致,看来生前是细细梳妆了一番。
一身洁白的荷衣,全无坠饰。
绫罗缠绕下的楚楚腰肢,不堪一握。攘袖见素手一双,皓腕上垂着只金环。
领口露出皓如白雪的肌肤,那脖颈修长且细直,如同天鹅一般优雅。漆黑的长发散在双肩,流水般垂落几乎长到了地面。
下巴尖尖,唇色偏淡,若未□的菡萏。一双桃花眸,水光缭绕,眼角泛着天生的嫣色。然而鼻梁却细挺且直,让整张脸多了分英气。
那肤色很淡,甚至可以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仿佛是一层透明的花瓣,一碰就会破了。
凝眸间,那气质明艳而圣洁,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
我忍不住双手扶在镜子上,狠狠贴近过去,整个人几乎贴在镜面上。
一双眼瞪得,白眼珠翻出来老大,异常狰狞。
天哪!
胸呢?!
我的胸去哪里了?!!!!!!
这种两个图钉贴两边的东西能被称为胸吗?!!
啊!!!!!!还我D罩杯!!!!!!!!!!
本女主抑郁得黑线蹲墙角。
这人到底是发育了没有啊…
我怨念得用手量了一下尺寸…
我捏,我捏捏。
啥米手感都没有,还有点铬手…
什么啊…这么大点儿,A罩杯塞进去都嫌大…
这身板无肉无油的,清汤寡水面条似得…
一看这人,就知道铁定是个薄命红颜,一脸天下人欠了自己八百万的怨妇脸,愁云惨淡。
卧槽…一下子从一个36D健气少女变身为吸毒堕落失足少女,真是…
让我情何以堪啊!!!!
·····
我正蹲在墙角画圈圈诅咒作者,忽然,门口一阵错杂的脚步声逼近。
方才的小女孩牵了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火光十色的美妇人,小碎步跑进门里。
“芸娘,你看看,小红姐她这是怎么了?”
我回头看过去,一只手画圈,一脸乌云密布,“不是告诉你了么,我失忆。”
芸娘定定看我一会儿,忽然笑起来。她缓步走近了,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豆豆啊,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个书生而寻死觅活的。你看你何必呢?年纪轻轻不过二八,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现在呀,事情都过去了,我替你跟薛姨说说,不要处罚你。你啊,就别闹脾气了,该接客还是要接客,该赚钱咱还得赚钱…”
OTZ,我怎么一会儿叫小红,一会又豆豆…
离近了我看向芸娘,才发现,这女子容色堪称绝美。她梳着低垂的燕尾形的发簪,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裙衬得娇躯玉体玲珑有致,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胭脂旖旎香气。
突然,我从她的话里抓住了某种天雷盖地虎的信息!
接客?!
难道!这里是…
刹那间,鄙人思绪百转千回。
“芸娘,你说得真是句句在理,让我如醍醐灌顶。但是…那个…我刚才真的撞到了头,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里是哪里啊?”
芸娘脸色变了变,忽然握住我的手,“豆豆,你刚才叫我什么?你,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她不是喊你芸娘么?”我疑惑。
“我是芸卿啊~~~平日里你都喊我卿姐姐的,傻孩子啊,这下可如何是好啊?!”芸卿语未落泪先流,一把搂住我的头,按在她酥胸里,害的我一阵手足无措胸闷气短,“小春,快快快,去叫薛姨!叫薛姨!豆豆她疯魔了!疯魔了!”
我闷闷地在酥胸中开口:“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失忆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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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某人【悠闲剔牙ING】:唔…做梦做到11点,起床先吃了个饭…又洗了个澡…又吃了个饭…然后考虑到读者大人们差不多快要扔飞刀扔手榴弹扔人肉炸弹来袭击我了…于是开始更文…哈啊哈…
女主【翻白眼】:你今天肯定会被众读者踩死,我等着看你变肉饼。
妖某人【惊声尖笑】:啊哈哈哈哈!!不会的!!!!
女主【翻白眼两次】:这么笃定?
妖某人【惊声尖笑依然】:对!!!!!!因为我今天要二更!!!!!!大人们会留着我的小命更文哒!!!哈哈哈哈!!!!!
又见妖孽现世
若是说起这“飞花楼”,那可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乃销金窝,锦绣窟。
此乃美人的汪洋,男人的天堂。
此乃华丽丽的,天下第一大青楼楚馆是也。
飞花楼的楼主陌优昙,据说是个美得惊为天人的绝代佳丽。
飞花楼的四大花魁,据说美如冠玉、国色天香、靡颜腻理,风情各异。
飞花楼中随便挑出来个粗使丫鬟,那都是长得玲珑剔透,仍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的美人。
而我,很不幸得,一头穿进了百花丛中,从此,一支狗尾巴草,再也不见天日…
要说我现在尊姓大名,那还颇为传奇。
有人叫我“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