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准备,即刻出发。”
君卿舞叹了一口气,出了院子。
马车很快准备好,没有什么收拾的,阿九被小心翼翼的扶着上了马车。
马车很宽敞,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小桌子上放着茉莉花香,旁边的暖手炉也准备好了。
马车开动的时候,阿九就没有看到君卿舞。
其实,确切的来说,从用晚膳的时候,她就没有再见过他。
刚才上车时,也看了一圈,同样没有看到他身影。阿九无力的靠在窗户边,心想自己当时不该发脾气。
然而,那时候她的确是急了,更何况,近些日子,反复的呕吐,让她对食物产生了反感,向来能控制情绪的自己,此时完全显得无能为力。
“皇上呢?”
阿九轻声的问着秋墨。
“小姐,秋墨也没有见到皇上。”
阿九坐起来,掀开帘子看着经常陪同右名的侍卫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右名,皇上呢?”
“回夫人,皇上说宫中有事,先行一步了。”
“走了?”
“是的。”
那侍卫点头应道。
“走多久了?”
“先行一个时辰。”
果真先走了,看样子,是又生气了。阿九无耐的放下了帘子,靠在马车上,想了想,又分吩咐道,“你加速,想办法赶上皇上。”
“夫人……右大人说了,这马车不能行使太快。”
“这是命令。”
阿九冷冷吩咐道,然后放下了帘子。
马车在半夜的时候,很快到了前面的镇上,因为阿九的要求,马车的果真赶上了君卿舞的队伍。
灯火通明的客栈,侍卫本要上去禀告,却被阿九拦住了。
她知道君卿舞在哪个房间。
这边天气稍微冷了一些,阿九已经走上楼梯时,刚好看到右名从里出来。
“夫……”
“嘘!”
阿九对右名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上前,才注意到右名手里拿着药丸和带血纱布,不由惊了一跳。
“你随我来一趟。”
并没有直接进房间,阿九让有名随着自己来到走廊的另外一端,然后从他手里拿过那带血的丝巾。
暗红色,甚至透着紫色。
“皇上,到底中的什么毒?”
“夫人。”
右名为难的叹了一口气。
“我早晚都会查的,你说出来,是帮我省掉了一个程序。”
右名知道阿九的话,的确,他不说,凭借她的聪明和手法,一定能查出来。
“狼毒?”
“没有解药?”
她记得右名是神医的后人。
“传言说有解药,但是事实上,这个毒根本无解,我祖父至我父亲就一直在配置这种解药,但是到现在,也只有控制毒,却不能彻底的清除。”
“那美人草,这种药,是不是真的能起死回生?”
那时候,秋墨是出于生死的边缘,但是没有用上。
“这个效果不得而知,毕竟也是传说,更何况,我曾用过叶子泡过的水,对垂死的人用过,有回光返照的效果,但是,药里面有一种剧毒,会让人失去全部的记忆。”
阿九喉咙一疼,没有再问下去,只是看着那药汁怔怔发呆。
许久转身,推门进入了房间。
君卿舞坐在椅子上看几封密函,他头发放了下来,垂落在在肩头,面容惨白,神情认真。
听到推门声,他并没有抬头,而是淡淡吩咐,“右名,你去看看,夫人的马车行驶到哪里了?”
阿九关上门,悄然的走过去,却听到他声音又催起来,“右名,朕让你去看夫人的马车到哪里了?”
那声音,显得十分的不耐烦。
阿九依旧站在侧面,抿唇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看着他的侧面,十分的喜人。
“右名!”
君卿舞顿时放下了手里的密函,抬头怒视着阿九这个反向,不过,很快,整个人都惊得呆在远处。
“皇上,臣妾的马车刚到一会儿。”
“你……你怎么在这里!”
君卿舞耳根突然莫名一红,然后扭头没有看阿九。
看他的样子,阿九噗嗤一笑,走过去,从后面将他抱住,笑着哄到,“你还在生气?”
被抱着的人扭了扭,语气不善,“我哪里有生气。”
“没生气,那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背对着阿九,君卿舞脸上掠过一丝轻笑,然后悄然的将信收起来,“这边出了点急事,我想早些过来处理。”
“哦。”
“难道你不想知道什么事情?”听闻阿九语气平淡,君卿舞不禁反问道,“是关于景一碧的,刚才我受到消息说,一碧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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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悄然被君卿舞收起来的密函,心口微微一疼。
“怎么了?”
看阿九没有回答,君卿舞不禁继续追问道。
“没有,我只是好奇,这时候谁会对碧公子下手。”
“你觉得会是谁?”
君卿舞拉住阿九,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我想不到。”阿九摇摇头,对上君卿舞的目光,“不知道,现在碧公子的伤势如何?”
君卿舞打量着阿九脸,目光最后落在她粉色的唇上,“不严重。”
说着,另外一只手将信放在盒子里。
阿九一看,悄然的想要去拿,却被君卿舞突然摁住,旋即将她平放在榻上,俯身咬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齿间还有刚刚留下的药味,十分的苦涩,然而根本就不等阿九反应,他敲开她的唇齿,有些野蛮的吞噬着。
身体被平放,有些微微的不适,阿九抬手欲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那火热的唇,沿着她的脖子落下,然后将她薄薄的衣服带子用牙齿咬开。
“君卿舞……别。”
“夫人。”他支身体在她上方,潋滟的眸子凝望着她,那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而变得酡红,甚至于呼吸都在瞬间急促了起来,“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