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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扯了扯裙子,将碎发轻轻拂到脑后,“不。”

她的拒绝,牧远丝毫不觉的意外。

他咧了咧嘴,扯出一丝极淡的冷笑,“事到如今,你拒绝,还有意义吗?”

话音刚落,四周的树坪一阵轻响,至少有二十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跳了出来,全副武装,手指各拿着武器,眼色暗沉,虎视眈眈的将两人团团围住。

“还说不是绑\架?居然还带了这么多人一起来,果真看得起我。”慢慢的放下了枪,夏晴语带嘲讽,随手收起武器,又变成了优雅恬静的淑女模样,微微翘起的眼角,黑睫微微颤动,余光不自觉落在一侧的肩头,蓦然发觉,那边已是红肿了一片。

可恶。

这便是牧远口口声声的倾慕喜欢、一见钟情吗?

还真是爱之切,伤之重啊。

“单单请大小姐出去约会,自然是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如果不是有必要,我也不想如此。”牧远的眸光,淡淡落在不远处的酒店,那边除了往来的宾客外,还有一些气质特殊的男人里里外外散落分布,他们是莫川先一步安排下的安保人员,负责维护婚礼现场内内外外地秩序,他们的脸上清一色挂着弯弯的笑意,只是笑容似乎永远无法抵达眼底——什么人养什么样的手下,这话果真不假。

“人多就管用吗?”如樱花般软嫩的唇瓣微启,吐出的却是令人心寒胆战的几个字,怒色一敛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冰冷。

牧远忽的发现,在夏晴的眼中,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喜怒哀乐,全都看不到,有一秒,他甚至觉得,她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冰冷,毫无温度。

无端端的,牧远打了个冷战,心头有什么东西被一阵阴霾包围着。

“好了,大小姐,还是不要多说废话了,请跟我走吧。”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并以眼神示意手下,准备带着人撤走。

牧远的身份1

“好了,大小姐,还是不要多说废话了,请跟我走吧。”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并以眼神示意手下,准备带着人撤走。

夏晴一动不动,显然并不愿意配合。

牧远眉头微蹙,“别逼我对你动粗,大小姐,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弄伤了你。”除非极度有必要的话。

夏晴弯了弯唇,唇角上挑,水眸含讽。

牧远脊背嗖嗖冒凉气,他不喜欢夏晴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那让他很不安,非常不安。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个在娱乐圈混生活的女人,她或许强势,但绝不至于凶狠,可为什么,她会拥有那样子阴戾的眼神。

再无心诉说更多。

牧远使了个眼色,左右两边立即跳出人来,细细观察,竟是两个气质和长相都非常男人的女人,之前藏在男人堆里,竟然没有特别显眼。

一人站一边,竟然就要扯住夏晴的手臂要直接架走到意思。

“别碰我。”想也不必想,夏晴甩手挣脱,她的手里,不知何时握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极小,被那白皙的小手包裹着,谁也没注意到,她出手相当快,本意为了脱身,下手也就毫无犹豫,两声极小的低呼后,两个与男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闷哼一声,反射性的缩回了手。

“牧少??!!”两人动作一致的摊开手,让牧远看她们手背上被划出的伤口,那是二对根本看不出性别的手,比男人的小一号,却充满了力量和粗犷的感觉,如今,摊开店四只手上,各有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肉狰狞外翻,血污顺势流下,汹涌不止。

夏晴没有留情。

为了保全自己,她不介意向意图行凶者出刀,更不怕见血。

牧远抿着薄唇,凉薄的轻点了点头。

两个女子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立即填几分凶色,其中一个挡住去路,另一个抄起手,猛然向夏晴的脸上挥打而去。

牧远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并无阻止的意思。

一见钟情,真心喜欢,是他经常挂在嘴巴的话,然而虽说是如此,他却并不打算纵容夏晴,这个女人被君霐宠坏了,需要一些必要的教训,让她知道,恃宠而骄是要不得的行为。

抡起的手,带起来一阵风。

夏晴想要躲,身体却似跟不上反应,她心里明白,不是她身手太差,扛不住压力,而是这两个女人本来便不是一般角色,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混在男人的队伍里,一副不逊于人的姿态存在呢。

在被抽中之前,一个念头闪入脑海,好多年没人敢对她动手了,没想到在这儿被个凶巴巴的男人婆给抽了,这事儿要是让萧亚知道,她非气的当场扑上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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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远的身份2

在被抽中之前,一个念头闪入脑海,好多年没人敢对她动手了,没想到在这儿被个凶巴巴的男人婆给抽了,这事儿要是让萧亚知道,她非气的当场扑上来不可。

脑子里虽是如此做想,一双清冷的的眼确实澄清无波,无畏的迎向那只迎面扇过来的手,她会深深的记住这一幕,打她一巴掌,将来必定千百倍的找寻回来。

就在被击中的一刹那,一只修长而优雅的大手,横空出现,准确的捏住了,骨骼碎裂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牙齿泛酸,一声惨叫之后,袭击夏晴的女人软软栽倒下去,像只被丢弃的破布玩偶般,毫无知觉的栽倒在地。

夏晴身子一倾,整个人被揽入到一具厚实的怀抱之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入口满满都是熟悉的气息,独属于某人的男性体香,顿时令她毛躁的心情安定了下来。

“怎么来了?”她轻喃,居然完全不意外他的突然出现。

高大的男人,背光而离。

怒阳透过树墙的枝叶斑驳落下,一丝丝洒落在他身上,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光晕,很美,美的有几分不真实,而那个揽住夏晴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偏偏唇瓣上扬,笑的温和,这种温和,带了些许恐怖的意味,以至于他突然间从树坪之后翻身而落,宛若天神般落在夏晴身旁时,竟有不少人下意识的摸出了藏在衣物里的武器,黑色的枪管无情而冷硬的瞄准了两人。

“再来晚一些,有些人便要翻了天了。”字字如冰,他眯起的眼,竟然有几分狭长,睫毛长长的,恰如其分的遮挡住了眼底的冰冷。

他的笑容,对于夏晴来说,似是春风拂面,暖到骨血之中去,然而对牧远和他带来的人来说,却不亚于死神的微笑,望之心惊。

“君少主这话说的有意思,难道你所说要翻了天的人,指的是我吗?”牧远短暂的一愣后,很快回过神来,收敛了所有情绪,精神抖擞的主动发起攻击。

他不怕君霐,一点都不怕。

正相反,他期待着正面对上的的这一天,不知期待了多久。

终于,能与君霐来一次面对面的接触啊,虽说意外,可何尝不是新的契机,他等待良久的最大契机。

来人,正是君霐。

夏晴和萧亚一离开公司,lily立即打电话给君铁石,而君铁石则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君霐,告知夏晴的行踪,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也让很多人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怎样,夏晴绝对不可以出错,哪怕一丝丝差错都不可以,只要她好好的,君霐自然也会好好的,平心静气,运筹帷幄,可一旦夏晴那边出了差错,引起的一系列后果将不堪设想,无论是君铁石还是lily都对之前的记忆印象深刻,他们打心眼里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牧远的身份3

夏晴和萧亚一离开公司,lily立即打电话给君铁石,而君铁石则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君霐,告知夏晴的行踪,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也让很多人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怎样,夏晴绝对不可以出错,哪怕一丝丝差错都不可以,只要她好好的,

君霐自然也会好好的,平心静气,运筹帷幄,可一旦夏晴那边出了差错,引起的一系列后果将不堪设想,无论是君铁石还是lily都对之前的记忆印象深刻,他们打心眼里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这才是夏晴前脚离开,君霐立即知道她行踪的真正原因。

夏晴轻轻吁了一口气,抬头看看君霐,见他侧脸冷硬似铁,全无一丝缓和的弧度,知道他是动了怒,便不肯多说了,由着他将自己拉扯到身后,被高大的身躯完全遮挡严实。

君霐做好了这一切,才将眼神移转,掠过那些真枪实弹的威胁,落在了牧远身上,“你很好,胆子很大,敢动我的人,看来是已经做好了足够的的心理准备。”来面对他的疯狂怒意。

“男未婚女未嫁,大小姐仍是自由身,她最后会选择谁作为伴侣,尚不能确定,君少主现在就说她是你的人,是不是太早了些。”牧远挥了挥手,让手下人收起了枪,各自散去,在对方强大的气场之下,他居然还能够保持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畏惧。

这男人,不简单!君霐如此想,对待牧远,没有一丝轻视,他不认识这个人,但不代表他无法推测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容貌、气度,由内而外带给人的直观感觉,分明已是一抹最浓重的色彩,想忽略都很难。

“哼。”君霐冷冷哼出声,“你没有机会。”永远都不会有!!敢跟他抢夏晴,找死!

“你瞧,这件事,决定权不在你手中,也不在我手中,还是要大小姐来点头同意才是,如果大小姐知道了你刻意隐瞒起的小秘密,怕是要恨毒了你,想娶她?你真会痴心妄想。”牧远毫不示弱,虽然是笑眯眯的说出这番话,却难以用笑容来掩饰他话语之中的浓浓恶意,他似乎知道很多事,也清楚的知道君霐的身份,虽是如此,却毫不犹豫的与君霐杠上了。

明面儿上是因为夏晴,真实的目的,大概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夏晴下意识的捏握住了君霐的衣物,震惊的望着牧远怨毒的眸子,不明所以。

君霐面沉如水,谁都无法从他脸上猜测出他心中的想法,“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系。”牧远缓慢摇头,“我喜欢大小姐,倾慕大小姐,想要追求大小姐,并给她一个幸福而美好的未来,这件事,我有自信做的到,你呢?君少主,你扪心自问,真的做的到吗?”

牧远的身份4

“当然有关系。”牧远缓慢摇头,“我喜欢大小姐,倾慕大小姐,想要追求大小姐,并给她一个幸福而美好的未来,这件事,我有自信做的到,你呢?君少主,你扪心自问,真的做的到吗?”

话说到此,已是咄咄逼人,

字里行间,哪留一丝余地。

分明是打算仗着己方人多,而对方孤身前来,便另存了心思,打算连君霐一起掳走。

传言之中,君家少主是个极可怕的男人,手中掌握了一只强大而神秘的超级力量,他身后的君家,更是拥有着超然的霸主地位,令人闻风丧胆,不敢轻易得罪。

基于谨慎,牧远一直是躲着君霐活动,尽量避免与他正面交锋,静静蛰伏,寻找时机,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所谓时机,竟来的如此之快。

他是个懂得把握时机的男人,送上门来的好机会,没道理错过不要。

只用了几秒钟,他已然作出了最终决定,看向君霐的目光,也逐渐转为了凌厉。

“小晴,你先去参加婚礼吧,萧亚在等你,她那边大概是有事。”君霐歪过头,望着夏晴似笑非笑,“快去吧,今天是大日子,去的晚了,热闹都散了。”

“那这边??”虽然的确很担心萧亚,但将君霐单独留下面对虎视眈眈的牧远,夏晴更不放心,她有些迟疑,一时间不知该走该留。

“这边我会处理,没关系的,萧亚比较重要。”君霐太清楚萧大明星在夏晴心中的地位,也懂得说什么,会撩拨起她的担心,无暇顾及眼前的混乱。

果然,一听到萧亚的名字,夏晴立即神色大变,眼尾余光饱含忧虑,不自觉的掠过树坪,落在布置的美轮美奂的婚礼现场。

还不知莫大少在打着什么主意呢,婚礼背后又酝酿着怎样主意,萧亚那边的确需要她的支持,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萧亚一个人去撑着场面。

像是看出了她的忧虑,君霐微笑着催促,“还不快去,难道真的让莫川赌气娶了别人,再接萧亚回家,看着她哭鼻子吗?事先声明,我可不会同意喔,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霸占太久,包括你最贴心的闺蜜在内。”

夏晴再无迟疑,拎着小礼服的裙摆,扭头便走。

至于牧远和他带来的人,则全然不放在心上。

这伙人看上去气势汹汹,实际也不过如此,君霐不是胡乱逞强的个性,既然他要她走,便一定心理有数,她留在这儿,不过是累赘,趁早离开,君霐就不会缚手缚脚,施展不开。

夏晴与君霐心有灵犀,瞬间便领会了他的意思,她没有迟疑,更不会扭捏,脚步愈发的快了。

牧远攥住了拳,一个眼色丢过去,要手下人拦住夏晴,事已至此,他岂会放她离开去找帮手来帮君霐。

牧远的身份5

牧远攥住了拳,一个眼色丢过去,要手下人拦住夏晴,事已至此,他岂会放她离开去找帮手来帮君霐。

两个男人,从树坪后越过,向夏晴扑去。

原本站在牧远正对面的君霐,毫无预警的陡然消失,他的速度,快若闪电,宛若蓄势待去捕捉猎物的豹王,卷起一阵强风,横扫而直。

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一个眼花的瞬间,还来不及碰触到夏晴的两个人,就被君霐轻描淡写的两脚踹翻在地,狠狠的一脚踩下去,吐出两口黑血。

君霐笑眯眯的朝夏晴挥挥手,“快去吧,我一会就来找你。”

夏晴嫣然一笑,水眸深处有细碎的金光闪烁,也挥了挥手,脚步加快,不再回头。

目送着她离去,直至消失在路的尽头,君霐脸上的表情逐渐有所转变,温暖的笑意,取而代之的一片冰冷酷寒,他甚至没有泄露出更多的情绪,只是收敛起来笑,便将那滔天气势轻而易举的宣泄于外。

之前被牧远挥退的男男女女的陆续围拢上来,将君霐围在正中央。

从他们的背后看不出什么,但被围在正中的君霐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至少被二十只枪瞄准着,持枪之人,个个身手敏捷,目光阴沉,面容阴冷,显然不是寻常人。

而对于这种人,君霐非常了解,他能极为准确的从细节上推测出对方的真实身份,言语可以骗人,但气质无法伪装,他绝不会错认。

“你们是雇佣兵?”虽是疑问,言辞之中却是笃定,君霐沉思,“应该不是白狼佣兵团的人,但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哪个势力拥有如此多的亚裔雇佣兵呢?”

简短的一句话,倒有好几人露出诧异之色,仿佛是在惊讶在一个照面,君霐已有所警觉,且与事实相差无几,无限接近了真相。

牧远尚未发话,已有几人稳不住神了,各执武器的手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或许下一秒,经不住刺激,便会一齐擦枪走火,先把君霐轰成筛子再说。

当然,能不能成功,再议。

“君少主不必瞎猜了,我是谁,并不重要。”牧远极力摆出镇定的微笑,黑眸直视君霐,一眨不眨,“我的确是没想那么早于你对上,可我很清楚,一旦和大小姐有关的事,肯定难以躲开你,即是如此,有缘遇上,便不要纠结了,请君少主跟我走一趟吧,我想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牧远一直没说话,实际上是在观察周围的动静,直到他确定君霐的确是独自前来,惯然跟在他身侧的那些君家人一个都不在身边之后,他立即欣喜若狂,认为人生中最大的机遇,在上天的授意之下,落在他眼前。

牧远凉薄的摇了摇头,“我会另派人去接大小姐来,君少主先行一步。”

牧远的身份6

牧远凉薄的摇了摇头,“我会另派人去接大小姐来,君少主先行一步。”

君霐目光冷冽,薄唇微微上挑,“你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看来,从一开始你就是冲着我来的,接近夏晴,真实目的正是如此,开诚布公吧,你我之间素不相识,既然你找来了这么多好手,步步算计,想必是心里有了想法,何不坦诚相告呢?”至于周围的那些枪管,则完全忽略不见,他是风里雨里独自闯过来的君家少主,与帝都一般世家的公子哥并不一样,他的少主之位,不是继承而来,而是凭借着实力拿回来的,看惯了大场面,再面对这种小打小闹时,颇有些提不起兴致。

“稍后君少主自然会知道实情——等到达安全的地点之后,自会有人实言以告。”牧远答着,冲着一边的手下做了个手势,传递暗语,立即有两个人上前,掏出绳子,打算先将君霐捆起来再说。

没办法,这男人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什么都不必坐,单单只是闲适的站在那儿,都让人觉的危险重重,随时要担心着他突然间出手,横扫一片,就在刚刚,那两个要拦截夏晴的人,可至今还晕在地上呢,瞧样子,受创不轻,虽然昏迷着,脸部的表情却还是扭曲着的,由此可知,受创相当严重,搞不好已是内伤了。

君霐清淡的眸光,迅速扫过靠近他的两个人。

那两人立刻流露出戒备神色,身后又有两人上前,用枪瞄准君霐的要害处,并低声呵斥,“老实点,不准动,否则一枪打死你。”

君霐的笑容温和的绽放的更大,但无论怎么看,都能从那好看的笑脸之中读出一丝杀气腾腾,他怒了。

还不等他有所行动,已靠近到了攻击范围内的四个人忽的停住了脚步,面色古怪,姿势僵硬,在距离君霐极近的地方一动不动,连瞳孔似乎都静止了。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快把他绑上!带走!”牧远低吼,他脸上强撑着的淡然,快要碎裂了。

四人依旧一动不动,风儿吹过,他们的身体轻微的摇晃着,像是四座石雕,感受不到生者的气息。

君霐诧异的挑高浓眉。

在牧远怒声咆哮之后,他们四个依旧没有反应,就像没听到似的,傻愣着,不知在想什么。

君霐伸出手指,在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身上轻轻一戳,那人摇晃了一下,噗通一声,栽倒向同伴,而另一个同伴则又砸向了身侧,准确的摔在身侧的同伴身上,狼狈的倒了一地,最有趣的是,躺在地上摔的乱七八糟的他们姿势依旧不变,举着绳子的仍是举着绳子,摆手的还是在摆手,时间仿佛定格在了那个画面,暂时无法继续。

牧远的身份7

君霐伸出手指,在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身上轻轻一戳,那人摇晃了一下,噗通一声,栽倒向同伴,而另一个同伴则又砸向了身侧,准确的摔在身侧的同伴身上,狼狈的倒了一地,最有趣的是,躺在地上摔的乱七八糟的他们姿势依旧不变,举着绳子的仍是举着绳子,摆手的还是在摆手,时间仿佛定格在了那个画面,暂时无法继续。

他露出惊讶之色,望向牧远,发觉他那永远充斥着几分邪气的脸上露出的是震惊的神情,很显然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神经性毒素?”君霐很快便察觉了四人倒下的真正原因,他想了想,眼神落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树荫颁布之间,什么都看不清楚,但他就是能感觉到似乎有两双眼睛藏在树影里,戏谑的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停顿半秒后,他若无其事的对上了牧远,耸了耸肩,勾勾手指,“再派几个人过来绑我!”他没看清楚那毒素是怎样准确的蔓延到对手身上的,打算再来一次,仔细体味下。

“你敢下毒!!!”牧远神色俱厉,怒容满面。

君霐摇头,诚实道,“不是我。”下毒?那种事,太过麻烦,只是几只小鱼小虾而已,犯得着用上价值千金的神经性毒素吗?太过浪费了,所以一定不是他会做的事。

“不是你?那会是谁,难道我的人会自己毒倒自己吗?”牧远后颈处嗖嗖冒着凉气,眼中杀机毕现。

“关我屁事?”君霐冷酷反问,嘲讽的弯了弯唇,索然无味的样子。

既然是心怀恶意的找上他,便是敌人,他出手对付或者是别人出手,有什么关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必须得好好保护。

“你!!!”牧远咬牙,在那一瞬间,他领悟到君霐的话是正确的,再多说许多,也是没有意义,于是再次挥手,命令道,“一起上,如果他反\抗,就直接…”

“小心中毒。”君霐‘好心’提醒。

“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牧远出离愤怒了,一张比女明星还要绝色几分的脸扭曲着,所有的一切与他预想的并不相同,他以为获得了对付君霐的天赐良机,谁知受挫的却是他这一边。

不能耽搁了。

时间拖的越久,变故也就越多。

他又一次提醒自己,不要被君霐看似和善的脸给误导了去,这男人有一双异常凌厉而冷酷的眼,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深沉冷漠如雾色般常年弥漫其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

尽管他极力掩藏着气质之中不近人情的那一面,可身为同类人的牧远仍是很轻易的发觉出来,有那么一瞬,牧远清楚的意识到,他比不上君霐,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着极为恐怖的力量,他甚至觉得,只要君霐愿意,他随时可以毁掉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

牧远的身份8

尽管他极力掩藏着气质之中不近人情的那一面,可身为同类人的牧远仍是很轻易的发觉出来,有那么一瞬,牧远清楚的意识到,他比不上君霐,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着极为恐怖的力量,他甚至觉得,只要君霐愿意,他随时可以毁掉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

抑制不住的恐惧似瘟疫般滋生、蔓延,尽管牧远极力想要摒弃这种感觉,却发觉完全没有办法从那宛若被诅咒般的可怕感觉之中挣脱,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但他无能为力。

他稍显暴躁的快速道,“再出来两个人把他捆紧了,其他人注意,如果发现放毒害人,全体立即开枪。”

僵硬道在地上的四个人正是一种可怕的警示,若是没有格杀勿论之类的承诺,怕是不会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上前,这些个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的雇佣兵其实很是现实,他们不会单纯的因为与他签署了雇佣合同,便尽职尽力哪怕命都不要的来帮他。

牧远对雇佣兵的心态把握的还是相当准确的,他知道该怎样驱使他们为自己做事,更知道该如何将每个人都能力榨干至最大,物尽其用,直到不能用为止。

果然,他一说完,两个体型最为高大的男人,垮迈出一步,从树坪之中现出身来,一言不发的冲着君霐过去了,其中一个,弯下身来,在地上捡起了一根粗绳,冷冷的向君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