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儿双手握住他的手点头说:“臣妾知道了,臣妾以后会听皇上的话,不会出来走动太常了,臣妾今天是向找向姐姐聊天的,谁知竟然见皇上出来,就晕了过去,臣妾无状,失礼了。”

“这些礼数,以后就不要了,想找晚儿,下次朕让晚儿过来陪陪你,晚儿现在去长杨宫了,呆会朕让周公公去传她一声。”

一声一句,敲打在晚歌的脑里,像一把刀,狠狠地将她划了开来,鲜血淋漓,她怎么可以做到,和自己的好姐妹共待一夫,不,听在耳中,就像虫子在咬了,没想到,回来取个布料的,竟然听到这样惊人的消息。

湖青扶住她,摇摇头。

可是眼尖的安雪儿还是看到了晚歌,朗声叫着:“向姐姐。”

她胡乱地点点头,怎么敢看皇上的眼,怕看到深情,他可以对安雪儿那般柔情,可是转身,有可以对她那么深情,对不起,她真的消受不料。“皇上万岁。”

他的声音中还有着高兴之意,并没有起身而是说:“晚儿不是去长杨宫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是啊,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她笑着,笑得那么难看,简直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量:“臣妾忘了拿布料,对不起,打扰了。湖青,布料在这个小箱子里。”

湖青能感受到她的心如刀割,用力地握握她的手:“湖青去拿。”

“向姐姐,雪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向姐姐一定会高兴的,雪儿有喜了。”她装不懂地说。

“恭喜。”不等湖青,她就夺路而逃了,原谅她,她不大度,她痛,满满的痛,她自私,她受不了,在她的床上,躺的是安雪儿,她的身上,披的是她的锦被。

湖青取了布料,急急地追了出去。

安雪儿无辜地说:“皇上,向姐姐是不是不高兴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

他摇摇头:“你没有做错,没事。”

她还不习惯,他是皇上,他就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晚儿那么聪明,她需要时间,并且,男人大丈夫,定当如此,三妻四妾就是常事,何况是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能独宠她,不代表着只会有她一个。

是,是她贪求太多了,太多了,当初入宫的心境都没有了,什么改变不了环境,改变不了事实,就改变自己,对啊,还改变得真好,连心都搭了上去。

“昭仪。”湖青扶着她:“哭出来就好受一点了。”

“我不哭,我是坚强的,也是时候,让自己看清一些事实,才会死心。”

她没有什么大度的心啊,她想的是愿得一人心,相约到白头,因为他,打碎了,还以为,她是特别的,看来,并不是,君王的爱,就只是这么一时,是她要求得太多了,才会这样心疼。

眨上眼,滚烫的泪就滴了下来。

心再坚强,还是斗不过事实。只是因为她是特别的,所以,他才想要,可是他终究不会是她一个人的。

安雪儿啊,安雪儿,把你当成了妹妹,竟然这样,为的无非就是想要她看见,皇上对她,还是恩宠的,是来示威的吗?

是无心还是有意啊,如果她没有折回来,那么,她还是自己的好姐妹吗?之前一直都在怀疑她,可是终究因为这份姐妹之情而不断定。心,好痛啊,楚天,你爱我,有多深啊。

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长杨宫,自然是去不成了,可是她能去哪里呢,听雪宫是他前任妃子,宛宛的母妃住的吧,她怎么可以现在回去,惊扰了人家恩爱呢?

“晚歌。”是十四的叫声,从长杨宫而来。一脸是惊喜的笑,似乎是怕她走了一样,一路跑过来。

晚歌暗暗地擦泪,不想让十四知道,努力扬起一抹笑说:“十四,这时候,怎么还在宫中啊。”

十四看着她的脸,皱起眉:“晚儿,你哭了。”

“没有,刚才有沙子飞进我的眼中了。”十四怎么也变得精明了。

他拉着她坐下:“不是,你是在哭,眼红红的,晚儿的眼神最不会说谎了,你都不敢看我,晚儿,告诉十四,发生了什么事?”

晚歌看着他焦急的神色,拉下他擦泪的手:“没事,刚才想起了以前的事,就像哭了。”

“晚儿不想说,十四不会逼晚儿的,静下心来,什么都不要想,十四弹一曲给你听听可好。”他小心地说着。

晚歌点点头,心里真的纷乱,十四的琴音能净化灵魂,让她安静。

他专心地弹着,很轻快,很平和的曲子,只是她无心听,她看着十四的背影,专注的神情,觉得十四在她心里,真的不是弟弟,就像自己最信任的朋友一样,只有他,永远不会让自己心烦,也不会伤害自己。

天下之大,这算什么呢?他认为这是正常的,可是在她的思想里,她做不到,她以为是别人也罢,是安雪儿也罢,他的心是她的,那么分点宠,有什么所谓呢?这是她无法扭转的事实,看来,他爱的还是简单,还是把她当成一般的妃子。算了吧,她真的很痛很痛,很生气。

一曲完毕,十四回头看她:“哎呀,晚儿,你有没有在听啊。”

晚歌一笑:“听又如何,不听又如何呢?不过我听到了你的心,十四谢谢你。”

十四不好意思地笑笑:“晚儿,你今天怪怪的,天有点黑了,风凉,快回去吧!”

她摇摇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再看一会这美景再回去。”

十四赞叹地说:“晚儿真是好才华,出口就成章,要死十四能学到一半,就不会老挨骂了。”

“呵呵,我倒是想,要是有十四的心胸,才是最好的,不早了,快回去吧!这个布料替我送给平嬷嬷。”平嬷嬷都做了不少好吃的,让十四带进宫来给她。

十四皱着眉,晚歌明明就是满腹心事,可是她不肯和任何人讲,她很固执的,她要是不说,就是用刀逼着她,她也不会说。叹了口气说:“好,我先走,快些回去,莫让皇兄又训你了。”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拢在她单薄的肩上:“那我先走了,听说你和姬妃要比马上鞠球,明儿个,我早点进宫陪你去练马。”

她点点头,将石桌上的琴拿起来:“快回去吧!”住在宫外多好啊,至少不想回去,还可以住客栈。

晚归的鸟儿都回巢了,宫灯亮了起来,夜风很冷,她拉紧了十四的外袍,上面还有他的温暖。

湖青小声地说:“昭仪,回去吧,天黑了这里风凉,冻坏了自己的身子更不值啊。”

是啊,不值得,他是博爱之心,那么她何必下真心,和自己过不去,只会让安雪儿得逞了。“我们回宫吧!”这会儿,安雪儿应该走了吧!

才到听雪儿,宛宛就拉着她的手:“姐姐,你去玩也不带上宛宛。”

“姐姐没有去,宛宛吃饭了没有。”

她摇摇头:“没有,宛宛等姐姐,呵。父皇不过来用膳了,只有我们二个人,呵,我们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太好了。”她拍着手笑。

是啊,他不来了,去陪安雪儿了。“宛宛,你吃吧,姐姐已经吃过了,今天晚上,姐姐陪你睡。”

“太好了,太好了。”她跳起来笑着。

“昭仪。”湖青提醒着。她每晚都会到未央宫去侍寝的。

她一笑:“没关系,皇上不会回来的,你们也先去用膳,歇着吧,这里不用侍候了,对了,湖青,明天给我找一间空房间,被褥之类的,全换过新的,以前的东西,都不用拿过拉了,今天太晚了,就别弄了,我和宛宛挤一挤。”居然让安雪儿到她的房里,她以为那里是他和她的地方,有时中午他也在那里小歇一会,看来,她真是大错特错了,她真的很讨厌,不要把她当成没脾气的向晚歌。

才躺下,给宛宛讲着故事,周公公就在门口接她了:“向主子,改过去了。”

晚歌淡淡地说:“周公公,本昭仪今天身子不舒服,烦你转告皇上,我不过去了。”

这,还有拒侍寝的啊,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呢?一张脸要笑不得,要哭不得,直到门口,可是他看见晚歌似乎是说真的,也不敢吭声只能摇摇头往未央宫去。

他不陪着他的安容华了吗?还要他侍什么寝,她才不要去,可是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拉上被子,给宛宛盖上,心不在焉地给她讲着故事,眼却望向了窗外,他是皇上,九五至尊,他能忍受拒绝吗?或者是正中他下怀呢,正好让他宣安雪儿,一个男人,那么久都没有性,他怎么忍受呢?性和爱,就不能共存吗?确实来说,她还是在逃避,而他并没有对她怎么样,所以,她就多了奢望,贪心了。

宛宛没一会就睡着了,小脸蛋多漂亮啊,才给她盖好被子,就听见门外有声音:“季嬷嬷,烦你去传通一声,皇上宣昭仪马上过去。”

季嬷嬷有些为难:“可是公主和昭仪都睡着了,要叫醒她们吗?”

“劳烦季嬷嬷了,皇上在未央宫正大发雷霆呢?”他小声地说着。

一会就听见季嬷嬷往里面走的声音,她赶紧转过身子,搂住宛宛假装睡着了。

“昭仪,向昭仪。”季嬷嬷小声地叫着:“皇上宣战昭仪过去呢?”

她还是不为所动,季嬷嬷又说大声一些,她依然装睡。就听见季嬷嬷无奈地叹口气,然后轻轻地走了出去。

“周公公啊,奴婢叫不醒向昭仪,昭仪和公主都睡熟了。”

“唉,看来我们做奴才的又要挨骂了,我再回去回复皇上。”叹气声和脚步声越走越远。

“什么?”他站了起来,身上和发上都是花瓣,气得一张脸发黑:“她居然敢抗旨不尊。”

周公公躬着身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几个小公公取来衣服,毛巾,擦拭干水,替他穿衣。他有些得意地笑着说道:“朕知道是为什么了?她在吃安容华的醋,今儿个下午看见朕对安容华好,就吃醋了,周公公,你说,是不是啊。”

“问你们也是白问的,算了,你们懂什么?什么叫爱也不知道她必是爱我的,才会吃醋,可是她也得知道,朕不止有她,朕就要做父亲了。”他眉目中,是那般的兴奋,他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皇上,更是一个正常的健壮男性,对晚歌他忍了很久,就是不想伤害她,可似乎她还一直害怕,也该是时候让她靠近他了。

“那皇上,今晚…”周公公告警地说:“是否宣安惠妃侍寝,还是姬妃。”

他挥挥手:“朕亲自去听雪宫。”看她脾气又多硬。她去的话,她必会高兴吧,这可是只有她才有的荣耀。

“皇上驾到。”周公公宏亮的的声音划破夜空。

既然那么正式的驾到,自然就是要迎接,晚歌还是穿好了衣服到正厅里:“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他冷哼,坐在那里喝口茶说:“不是睡着了吗?怎么,一声就起来了。”

“请皇上降罪。”她平淡地说。

他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好,都下去,她就跟着宫女公公一起下去。

他看得有些发傻了,很快火气就上来:“向才人,你给朕站住。”

向才人,好像不是她,她继续走。

“向晚歌。”一声大吼,继而是摔杯子的声音:“给朕站住。”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他看来不必好生安慰了,她有着气死人的性子。

晚歌回头福福身,冷冷地说:“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咬牙看着她:“刚才朕叫你,没有听见吗?是不是想要抗旨不尊,胆子越来越大了。”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自小就没有人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好一个向晚歌,要气他,她做到了。

晚歌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生气的脸:“皇上,你冤枉臣妾了,刚才皇上叫都下去,所以臣妾就下去,而皇上叫向才人站住,也不是叫臣妾,臣妾现在是昭仪。”

“好,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他点点头,气得站起来走进她。“越来越会钻空子,你你告诉朕,朕冤枉了你,要不要赏赐啊?”

她侧侧身:“臣妾不敢,臣妾谢谢皇上的赏赐。”

“你。”他气得直发抖:“朕赏赐你自个掌嘴,你也要谢吗?”

“谢谢皇上的赏赐。”她抡起手,就朝自己的脸上打了下去,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咬牙忍住。

他气得拉住她的手将她将椅上一丢然后扶住扶手倾下身让她无处可逃,面对着他满脸的怒火:“不要测试朕的忍耐度。”

改生气的人,原来是他,不是她吗?难道弄混了,呵。她心里冷哼着。“臣妾不敢。”

“别给我来这套,是不是今天下午,你吃醋了。”紧瞪着她的眼:“安雪儿不是你的好姐妹吗?你就这点气度,吃哪门子醋,她有了朕的骨肉,你不应该替她高兴吗?”

应该吗?她不知道耶,好姐妹,怎发的一个“好”字啊。

她依旧淡淡地说:“臣妾不敢。”

“朕看你不是不敢,而是太大胆了。”她那么平静,那么不在乎,更让他怒火中烧。

“臣妾请皇上降罪。”气他,她居然心头有些雀跃。

“朕不想听到你再说一句话,一句一句,想把我给气死。”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压住她的头。

她紧紧地咬着,任凭他如何也不开口,咬着下唇死也不放。

他箍制住她的下巴,双眼通红:“给朕松口。”

她乖乖地松开,可是一双大眼却无波地看着他,不以他的怒而怒,更不会得意浮上眼眸。任他吻着,她不回应,也没有抱住他。

他狠狠地放开她:“向晚歌。”

“臣妾在。”

“算你厉害。”他心口尽是不平。

“臣妾不敢,请皇上降罪。”她够厉害的话就会管好自己的心了。

“哼。”他放开他:“朕不想看到你,以后你就不用到未央宫来了。”冷落一段日子,她才知道,谁才是主宰她的,太过于傲骨,就吃多些苦头。

她松了一口气,正好,多些时间冷静一些。“臣妾遵命。”

“你。”他更气了,一转身,还踢了那椅子一脚,痛得他直吸气:“周公公,把这的椅子的都给我烧了。”带着他一身的愤怒只火,拂袖而去。

第一卷 第七十三章

晚歌心里还压着石头,沉甸甸的。十四一早就进宫,二个避开了宛宛,到赛马场去练马,要不然,以宛宛的性子,非闹得翻天不可,哭也要哭着来。

昨天她的不高兴,十四没有再提起,坐在一边观马的地方,他眉飞眼笑地揭开了食盒:“晚歌,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来吃。”小心地端出一个有盖子的瓷蛊。

浓浓香香的味道,她一闻就知道:“是粥,而且里面还有香菇,还有鸡肉,还有…”

“哎呀,不用说了,什么也瞒不过你,要是笨一点就是好了。”十四垂下一张脸,揭开盖子:“平嬷嬷一早就起来熬了,说要趁热吃,凉了就没什么味了。”

“知道了。”她拿羹勺小心地盛起来吃:“好吃,好香啊,没想到平嬷嬷这么有心,替我好好谢谢她。”

十四故作苦恼地叫:“唉,你们二个这样谢来谢去的,我什么时候才能谢完啊,进宫的时候,还不让我多喝些粥,就催着来了,还要我好好的谢谢你。”

“呵呵,你就能者多劳一会了。”拍拍他的肩:“十四,去把小十四牵出来吧!再好好的检查一下。”真香啊,肚子似乎是饿了吧,有一些不舒服。

十四有些惭愧:“都是我,要是昨天检查一下就好了,让晚儿受惊了,放心吧,我知道了。”

晚歌笑笑,吃着这热粥,心里都热乎乎的,吃一堑长一智,十四也是该知道一些人情世故,还要有一些防人之心,虽然她不想让他的纯真沾染上这些,可是要是不会,十四会吃亏的。他是那么善良,昨天的事,他必然是不会追究,不想让那些无辜的公公们受罪,所以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

随便为她答应什么?现在不想学也不行了,也算是一种消遣吧,假如有机会出宫或者是回去的话,她能在马上奔驰,也是一件好事,不过,这些似乎有些遥远。

他又来了,四王爷还是骑着他的追风,威风凛凛地来了,走进晚歌,灼热的眼看着晚歌:“昨天吓着了吗?”

她不说话,也没有看他,亦自吃着粥。她不想,再想昨天的事,皇上对她的反应都怒火冲天了,要是知道,不知会怎么样?她真的想不出。

讨了个没趣,他还是在她的旁边坐下。

这时,姬妃和景妃,还有安惠妃也来了,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晚歌将瓷碗放回食盒,再起身施礼:“惠妃,景妃,姬妃娘娘早。”

“向妹妹真是有心啊,这么早就来学马了,看来是想赢我哦?”姬妃笑着说。

晚歌平静地笑笑:“也没什么?刚来,臣妾再怎么比,也比不上姬妃娘娘啊。”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呢?四王爷的骑术在大月朝能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有四王爷教向妹妹,只怕也是没人不怕啊。”景妃捂着嘴笑。似乎她和四王爷之间有什么暧昧一样。

楚观云沉下脸:“你们是练马,还是来说笑话的。”

安惠妃拍拍她们的肩:“二位妹妹,快去练吧,只可惜我身子太差,不适宜骑马。看来今年的鞠球一定相当的精彩了。”闻都闻得到血腥味好兴奋啊。昨天未央宫传出的消息让她很高兴,向晚歌果然没有去未央宫侍寝了。

“你们慢慢聊,臣妾先去练马。”她看也没看楚观云一眼,往十四走去。

十四的白云神采奕奕,他保证地说:“没事了,我检查过,不会再受惊了。”

她笑笑,接过缰绳:“十四,我自己来,这白马好温顺,我倒是不怕,我们慢慢骑,慢慢学吧!”昨天都能走了,今天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又不是练跳栏之类的,平平坦坦,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只不过是腰酸背痛得很。

“哎呀,向妹妹啊,你要学也不要学十四王子的马啊,太温顺了,不行的,要是到时候打起球来,马一受惊,而向妹妹吓得摔下来,就不好了。”景妃叫着。“要学啊,就要学四王爷的烈马,学会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她笑笑:“谢谢景妃关心,不过臣妾可不想一步登天要是摔下来,不知何时才能好呢?”据说要驯马还有几种刑具才能把马驯服,她不敢用,马会痛的。

姬妃呵呵笑:“向昭仪那么胆小,岂能会骑那些马啊,以前在向家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说呢?你说,四王爷的马,向昭仪岂能会去骑。这也得怪我父亲,当时没怎么疼爱她,也没有认祖归宗啊。”

在向家,晚歌平息着心里的怒火,冷冷地说:“如果臣妾把那马驯服了,以后不要在臣妾额面前提向青海。”听了恶心,她恨,她就是恨向家,可是偏偏就姓向。

“何必动气呢?驯服了再说啊。”她吹吹马鞭:“如果不敢,你还是以后对我父亲尊重一点,毕竟也是你父亲呢?认祖归宗有那么难吗?”

想得美,又是激将法,成功了。晚歌看着楚观云:“借你马用用。”

“晚儿。”十四拉着她:“别那么冲动,你的冷静呢?四哥的追风可不是一般的马,如何一个将士都骑不上去,就连四哥,足足驯服七天,才将它收服。”

楚观云赞赏地看著她,吹了声口哨,他的马就到了他跟前,他摸摸马鬓,暴烈的追风竟然半软下蹄子,在马场上趴下了。!“晚歌,上去吧!我相信,你你能行的,只要把握住它的节奏,就很容易了。”

她感激地点点头,虽然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触,为了一口气,她一定要让姬妃看看,不想再听到向青海的名字。

轻而易举地骑上了马,掌握马起身的规则,她终于坐稳了身子,这马又高又大,浑身尽是力量一样。坐垫上,还残留着他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