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别的男人在吻她,一看到别的男人在摸她,我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手剁下来。生气的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她朝我吃吃笑着,像个委屈的孩子,一肚子火气就这样没有了。

在车上她温顺的靠在我的怀里,眉目低垂,双手攥着我的衣领,让我热血沸腾,当晚,我把她带回家。抱着她,贴着她柔软的身体,我恨不得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我就是要和她不清不楚,就是要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就是要她不再逃避,就是要得到她。

进入到她身体时,我听见了自己灵魂里发出的叹息声,如此的愉悦,如此的动情,如此的淋漓尽致。

所发生一切看似偶然,但也是必然,我已经不是那个阿尔卑斯山下十七岁的懵懂少年,我知道自己如此的渴望着能拥有她,把她变成属于我的。

我庆幸我的第一次是和她。

她在抽着烟,表情茫然,像只迷鹿,一把抱住她。

我告诉她这是我的第一次,虽然有些伤自尊,但还是想告诉她,想让自己在她的心里增加一些分数,多奇怪的逻辑,可我想起我那些朋友们说的话,追女孩子脸要厚,越厚越好。

她说,给我三天想清楚。

三天后,她穿着美丽的衣服,笑容如花,说,桢烈,我们一起玩吧。

她的温顺让我忐忑不安,还是在那个有着蓝色灯光的旋转木马的游乐场里,她残忍的告诉我,我的世界太复杂,而她只想过简单的生活。

蓝桢烈是骄傲的,为了她我一点点的放低自己的姿态,可,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的自尊踩在了脚下。我告诉自己算了吧!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不是么?这世界的女人多的是,不是么

可在她出现在包厢里,用软软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时,所以的骄傲土崩瓦解。

用极端的方式把她留在我的身边,我还做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的事情,偷偷的进入她的房间吻她,吻得不能自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吃她的豆腐,说一些讨喜的话,最后,接受我朋友们的建议,在中秋夜,当着所以的人面前说,林四月,我爱上你了。

是的,林四月,我爱上你了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时刻里,爱情就那样的发生了。

一连串的波折后,她答应和我试试看。

试试看?我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了。于是,我开始对她死缠烂打。

暴风雨下,她问我,蓝桢烈,如果现在是世界末日,你最想做什么?

想抱你,想吻你,想要和你化成灰烬,想和你一起沉入深海,我对她说,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但这一刻,我心想心念的就只有这个女人,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也不在乎,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

她主动吻了我,她的舌头缠住我,像小蛇。

酒店里,我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最后的浓烈疯狂,她在我的身下低喘着,细碎的呻吟像仙乐,刺激着我的神经。

“四月,叫我,嗯,叫我的名字。”吊她胃口,这个女人这些日子把我折磨的够呛。

“蓝。。。蓝桢烈。你。。。。你这个小混蛋。”

“把那个蓝和小去掉。摸摸看哪里小了?嗯?”手在她的身上撩拨着。

“桢。。。。。桢烈。。。你是个。。。。是个混蛋。好。。。好。。。桢烈,好桢烈。”

“乖。亲爱的,你也只有在床上才这么听话。”心里在嘿嘿的笑着,腰一沉。再次占有了她。

终于以相爱的名义和她在一起,和她共用一个房间和她共享一张床,我如此迫不及待的向所有人昭示我们的关系。

还是会不安的,因为我自身的身份,我没有刻意隐瞒我的身份,她没有问我就没有说,我还暗自庆幸她没有问我,林四月她喜欢自由散漫,对于复杂的环境有排斥,所以,她总是远远的避开我的生活圈子,她不喜欢,我就不逼她,朋友笑我交了一个隐形的女友,我一笑置之。

令我不安的还有连玉的哥哥利连城,她怕他,他总是在追逐着她的眼神而她总是在躲避她的眼神,这样的发现令我很不安,更何况,他还大言不惭的说他是她的青梅竹马,该死的青梅竹马,第一次见他我就把他归类为苍蝇。

她问我,我有什么好的?

这世界没有比她更好的了,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暂时不会告知她的。

金宝如也问我,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看起来好像很欠揍似的。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十七岁的时候,在法国的小镇的候车站上,那个女人就坐在长长的木椅上,斑驳的日光下,周遭光阴浮动,宁静得就像一幅画,在和她分别的日子里,我偶尔会想起那个画面,它就像一幅永不褪色的图像占据在我内心深处,也许,那都是因为爱吧所以才深刻。

连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在梦里喃喃自语,紧邹着眉头的头发布满了汗水。连城,对不起,她在我的怀里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约了利连玉,我真诚的像她道歉,这个女孩我还欠她一个道歉,还有,我见不得她内疚,每次她一提到连玉总是一脸的愧疚,我向连玉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甚至还恳求连玉不要责怪她。

我试探性的问连玉,她的哥哥和四月以前是不是关系特别好?问这句话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冷血。

连玉的笑又苦又涩。

她说,他们没有什么的,哥哥也许以前曾经是喜欢过她。

利连城喜欢过林四月,这好像一个掐在我喉咙里的一根刺,他们青梅竹马,见证了彼此的花样年华,他见证了她从青涩蜕变得亭亭玉立。这让我更为不舒服。

我们吵架了,因为利连城,林四月的竹马。

她闪烁的目光里有深深的自责,因为利连城这个名字,她因为我喊出的那个名字眼里有浮动的泪光。

她一夜未归,我打她电话是利连城接到的,我几乎把客厅里全能摔的东西全摔光了。

一夜未归后听听她都说了一些什么?

她说,她和连城,连玉有血缘关系的,她和他们同父异母,她说在她三岁的时候,那个男人抛弃了她们母女,他让年轻的母亲承受着生活的压力,在三十出头就离世。所以她恨他,因为恨他,所以导演了一出横刀夺爱。

真会编,那个女人肥皂剧看多了吧?家族风云?恩仇录?

绝决般的,她说,为了让那个抛弃她的人痛,她还勾引了他的宝贝儿子,也就是利连城,她的弟弟。

扬起手,我做了之前我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做的事,巴掌如愿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白皙的脸上映着我的手掌印。

他妈的,我竟然还为那个手掌印心疼,这个女人是如此冷血无情如此践踏我的自尊。可我他妈的还为她心疼,蓝桢烈,真是没有救了。

我对她说,你滚。还说了很多绝情的话。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就像那年的慕尼黑广场一样,没有一丝的留恋。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当晚,我们在酒吧里举行了派对,林四月和蓝桢烈的分手派对。我的朋友们竟然是欢欣鼓舞,没有一个人感到惋惜,林四月看来是个不得人心的女人,也对,他们说她是师承古墓派的。

那晚,座在我身边的女孩美丽乖巧,小鸟依人,我一把她拉过来就是一阵热吻,我的朋友们在我的身边大叫安可。

我频频的换女朋友,我在夜店里玩的不亦乐乎,我身边的女孩子暗示想一起过夜,我把她们带回家可我总是望着她们发呆。

直到,仙蒂从大洋彼岸飞过来,狠狠的对我说,你想让她看不起你吗?不过是被女人甩而已。那个女人值得你这样吗?

她是不值的,我狠狠的想。

于是,我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我觉得目前我很需要一份工作来麻痹我的神经。来到了分公司上班我见到了方浩了,林四月的知己这个身份让我做不到看见他我能淡然处之。

我的心一天天的变得空落落了起来。

圣诞节期间,方浩向公司请了假,他还定了去往纽约的班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我叫小光跟上他,我还狠狠的警告他人别给跟丢。

方浩果然去找她了,他们一起过了平安夜,他们一起在超市一起买了酒一起回家,喝酒?鉴于林四月这个女人一喝酒就乱性我整夜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飞过去把他们狠狠的分开。

小光说他们住在十五楼,那里的保全工作十分严密所以他没有办法。

十五楼?严密的保全系统?我摔碎了我的手机,见鬼,这听起来就像是在偷情。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买了前往苹果城的机票,我把车子停在她的楼下。

是夜,我看见她和她的朋友一起出门了。她从我的车前走过,戴在红色的帽子,红色的帽子下是黑色及肩的头发,和一张有些清瘦的脸,子夜般的眼睛。穿着印着雪花花纹的大毛衣,大毛衣下是黑色的长裙,和雪地靴。这看起来有些不规则的穿着穿在她的身上竟别有风情。

我觉得自己好像更生气了,因为现在她这样子看起来很吸引人。我看见有年轻的男人向她搭讪,虽然她没有理他们,但我还是生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岁数了,还穿成这样来勾引年轻男人这分明是诱导嘛。

时代广场上,人山人海,我躲在她的后面,看见一个洋鬼子在吃她豆腐,终于忍无可忍,我狠狠的修理了他。

林四月,真是个麻烦精。

蓝桢烈之从开始到现在(四)

回到上海后,我以南方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向同行施压从而斩断了利氏集团的资金链,又使人向税务局暗示利氏做假账。

利氏很快的变得风雨飘摇。

利连城来找我,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面对他,他坦然的望着我,目光没有丝毫的闪烁。

利连城有一双和她很相似的眼眸,漆黑,沉静,只是林四月的眼神偶尔会流露出一种茫然,像迷失在丛林里的孩子。

在林四月离开我的三个月后,她从新出现在浦东机场,从她第一脚落地时,游戏便开始了。我的朋友们正在拭目以待着。

就像她离开时我所说的,有一天我会让你回来亲吻我的脚趾头求我爱你。

和她夜夜承欢,一遍遍的逼她在我的身下叫着我的名字,甜蜜的,温柔的,恼怒的,柔媚的,充满□的。

一切如我所预期的,她一点点的收起她的刺,会常常在不经意流露出对我的依恋。只是,有些东西如她手上的那条疤痕一样永远也不会被抹去,她曾为那个叫乔的男孩干过傻事她常年戴着那个男孩的手表。我连死人也嫉妒,还嫉妒的要死。

我二十三岁生日。我的朋友们正通过摄影头等待游戏的□段。

在琉璃的灯光下,她美丽温柔,敛去了常日里的淡然,眼神炙热,一步一步的走向我。她说,桢烈,我爱你,她说,桢烈,因为你,我已经不能自己。

可是啊?林四月是一个多会撒谎的女人啊?爱我、也许吧?可她更爱的是她自己。

我狠狠的嘲笑了她,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她,我想让她痛。

可是啊,在她说出蓝桢烈我们真的结束了。我开始害怕了。

当时我觉得害怕了,不,应该是恐惧,一种深沉次的恐惧,我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那三个多月里我受够了。

楚威廉摇着我的肩膀说,那个女人是真心爱你的,不然不会明知道是个陷阱还往里跳。

我发疯的追了过去,去它的骄傲,去它的自尊。

抱着她,表现的如可爱惹人怜爱的小狗,讨好她,把她骗到床上去,用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那一套。

她终究是舍不得离开我,在机场里我找回了我的女人。

向她提出结婚,也许勇敢但我觉得却是自己怯弱的一种表现,但我真的是想用那张薄薄的纸片来巩固我们的关系,不是怕彼此变心,而是极早的知道,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可能只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妈妈暗示我她不行,老爷子找到了她,我不知道他对她说了什么让她的眼神如此疲惫。

林四月,她要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生活环境,我一直都知道,可我却来自于一个复杂的家族。

二十五岁之前我可以给她那样的环境,二十五岁以后还可以吗?老头子之所以没有干涉,是因为他要遵照我们所定下的协议,二十五岁之前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可二十五岁之后呢?那一个雷厉风行的老人,把家族的荣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怎么可能接受四月那样的女子当我未来的伴侣。

他所心仪孙媳妇人选是仙蒂,有个在是美国国会议员,政治前景一片光明的继父,在没有她之前我是无所谓的,可现在不同了。

我很自私的找了仙蒂,这个一直陪伴我在英国度过了很多寂寥时光的女孩,她的明朗乐观为我驱走了不少的孤独时刻,我感激她,她于我而言是特别的。我假装不知道她对我的心意,我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对我的好,那时我觉得自己能给想要的一切,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说,仙蒂,没有用。不要再我身边浪费时间了。

她看着我说,蓝桢烈,对于你不爱的女人你的心就像万年的坚冰,但我不会这样放弃你的,以前我以为你不会爱,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是不会爱就行了,我会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赵仙蒂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

她说,你信吗?你和她不会再一起的,我有预感,你也知道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的。

是啊,仙蒂的预感真准。

命运常常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给你一个措手不及。

利连城死了,他死在在好望角下的深海里,当地警察初步判定是死于意外,可利家的人却在他所住过旅馆里留下的一本杂志判定四月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连她本人亦是如此认为。

那本杂志上我们时代广场的人潮中相视笑着,我们的手上戴着同样的一款戒指,那天,我对她说,林四月,从此后,你戴上了属于我的标签。

香港的时代广场见证了一切。

短短的时间里,于蓝桢烈和林四月一切犹如沧海桑田。

利家用怨毒的眼光看着她,短短的几天她从最初的悲伤到绝望最后直至麻木。

坐在车子上,她总把头靠在车窗的玻璃上看见飞逝而过的风景,常常忘了和我说着话,睡到半夜时总是被噩梦惊醒,然后再我的怀里安静得像一只小猫,她不敢照镜子,喜欢把自己缩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好像怕谁来发现她,以前的她也安静现在却是更安静了,我逗她笑时她也是勾勾嘴,笑得比哭还要悲伤。

心理医生告诉我她现在需要的是自我放逐,一种随心所欲毫无牵拌的自我放逐方式,我知道她要什么。

林四月,一直有一颗多敏感的心,也许冷清但从来都不是冷漠无情。相反正因为敏感更不容易释怀。

可我怎么舍得放开她?蓝桢烈从来都不是个伟大的人,因为无法放开她所以假装不知道。直到。。。。。。。。。

那一天,她站在马路中央,目光痴痴的凝望着对面,周遭的车子就像汹涌潮水,仿佛,下一秒就会卷走她。

心脏好像不会跳动了,眼睛不敢眨一下,总觉得眨一下,她就会消失不见的。

你走吧,我不要你了,林四月。这句话我练了不止一百次,终于,它由经我的嘴冷冷的说了出来。

终于,明白那些肉麻的文艺爱情电影里骗女孩子眼泪的台词,没有比什么比你还活在这个世界更重要了。蓝桢烈,他妈的做了一回文艺青年。

到机场去送她,我告诉她,我愿意等她。

还能怎样,有些人真是非你不可。

至她走后,收起了玩心,把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我希望凭自己的能力成功,在她回到我身边之前为她创造一个舒心不被外界打扰的环境。

那个女人也真狠心,走后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还害得我一看到自己手机上的境外号码就紧张,还好,她也没有打电话给那个姓方的。

当知道她去了科特迪瓦时,我觉得自己要气疯了。那个女人在干什么,现在的科特迪瓦根本是一个乱局。

在精心挑选下,我把安和鲍比安排到了她身边去,但还是出事了,她所乘坐的大巴车触到路边炸弹,幸亏安她才捡回一条命。

她躺在那里,脚上绑着厚厚的棚带,手上有轻微的烧伤,一张脸又黑又瘦,眼睛紧闭眉头紧锁。

强忍下去所有的怒火,强忍想要把她摇醒大声责问她到底要自虐的什么时候的冲动,我狼狈的逃了出来。

一望无云的天空,好像会随时灼伤皮肤的毒辣阳光,一张开嘴就会有粉末状的泥沙好像在你的口腔中盘旋着,还有好像要被烈日烤熟的土地,她一直在这样的环境生活着。这让我生出了心疼,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知道她留在西班牙,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背着老爷子我开始这手准备一切,注册以我个人名义的社交网站,广罗IT业界的人才。一切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白天上班,晚上加班,我忙的像一个陀螺,偶尔在周末的时候我也参加朋友在酒吧喝酒看球。

“你看,那不是林四月吗?”曾格指着正在转播着西班牙甲级联赛大声的说。

随之,我看到电视屏幕上出现了那张令我朝思暮想的脸,只不过她现在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不大的脸盈盈如水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朋友们迅速把眼睛投向我,狠狠的我把包厢里的一切摔的稀巴烂,那个男人我不陌生,几天之前老爷子才把一叠照片交到我的手上,照片里都是林四月和一个男人,他们一起在餐厅用餐,一起在球场边拥抱,一起开着车,一起从书店走出来,态度亲密,有几张林四月还昂起头对男人微笑。

远距离的爱情容易被时间淡化,妈妈这样对我说。

西班牙是个浪漫的国度,西班牙男人以热情著称,女孩子们很容易的会被他们所吸引,我的朋友们说。

于是,我来到西班牙找她了,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幻像,我极力的装出轻松的语气来消除这段时间利距离带给我们彼此之间的隔阂。

但,我还是看见我最不愿意看的一幕,那个西班牙男人躺在她的床上。

我吻了她在她的耳边诱惑她要她和我一起回去,我怕在这样下去我最终会失去她。

她说着无情的话语,我恨不得用嘴堵住她让她不要说出伤人的话,恨不得把她摔在床上把她的揉进身体里狠狠的惩罚她。

但,她的床上此刻正躺着别的男人,从最初的嫉妒到恨不得杀了他到现在的心灰意冷,这好像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可于我仿佛走过了十年的心里路程。

最后我说,林四月,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