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我在他松开的间隙里,在他舌头还在我嘴里时,含混着说:“你记得啊,我是反抗了的。”
他似乎在笑:“饱暖……”
……思那啥欲。
24.你凭什么就笃定我不喜欢你呢
我的脸烧得通红,眯着眼不敢看他,一个劲叫关灯。
他嫌我吵,先堵了我的嘴再慢慢摸过去把灯熄了,整个房间一时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当中,在这一片黑暗的寂静中,我与他的喘息声便显得越发突兀。
他的指尖宛如舞蹈一般在我皮肤上游走,激起我一阵阵战栗。
“秦、秦陌开灯,你还是把灯开着。”
“别吵。”他一边说着,一边由下而上掀开我的衣服,帮我脱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背脊,不重不轻的力道让我浑身一酥,顿时没了力气,我咬牙,心道,这人还真会找敏感点……
他埋头在我的颈边,唇贴在我的大动脉之上,宛如神秘的吸血鬼一般,用力的吮吸,直至我都能感觉得到那里被他种了颗极大的草莓。
开玩笑,姐明天还要上班的好不!这被人看见了该多尴尬。
我推着他的头让他往下,他并没有与我倔着来,顺着我的意思向下移了一点,停在锁骨的地方,轻轻啃噬。
“秦陌。”我沙哑着嗓子,喘息道,“你怎么……怎么和上次不一样?”
他动作一顿,一边往下,一边问着:“上次是怎样?”
“上……上次,直奔主题……”
我听见他在低低的笑,笑得愉悦而性感:“何小姐。你在邀请我吗?”
“秦先生……你已经吃上了。”
“很美味。放松一点。”
我渐渐松开了紧紧拽住的床单,双手抬起来环住他的背,抱住他,寻求想要依靠的安全感。
“我进去了。”他这话说了一半,动作已经开始了。
“等……草……草你妹。”我被他忽然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指甲狠狠的陷入的他的背中,似乎是这样的疼痛更加刺激了他,他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我几乎窒息,只有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好似除了这两个字再记不得其他。
所有的一切都在摇晃颤动,让我动情的粘腻的水声,让我绷直了脚尖的□后的尖叫,他温热的怀抱和沙哑着唤我名字的声音。
这些声音都混成一曲绝响,在我脑海里久久盘旋不去。
然而到筋疲力尽,风平浪静之后它们只变成了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没带套子。
如此疯狂的一晚后,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女人是很悲催的。
我醒了,却扶着腰坐不起来,索性闭着眼继续睡觉。没一会儿,感觉身边的位置微微往上抬了一点,我眯着眼睛看见秦陌穿了衣服下楼去了。我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了些。
待会儿,该怎么面对他呢?虽然他昨天算是用强的,可是我也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他吃了我,我吃了他,谁也说不清楚。
但是即便我肯和他做这样的事,也不代表我要和他在一起。
他是因为生活要完成一个任务,所以需要我,如果我不喜欢他,那么这笔交易无可厚非的是笔双赢的交易。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喜欢他,我还怎么能用自己的感情去交易,因为一场买卖之中如果掺杂了感情,那么付出的人必定不能全身而退,到时候走的那个潇潇洒洒,被留下的遍体鳞伤。
我玩不起感情,因为我输不起。
我在这里胡思乱想着,秦陌已经端着一碗粥走了上来。
“起来吃早饭。”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咱们已经做了夫妻好多年,这是一个平凡的日子的开始一样。
我装睡装不下去了,老实的睁开眼,从被子探出半个脑袋,望他:“你先把我的衣服给我。”
他没有为难我,将衣服甩在床上,然后动手清理了昨天晚上被打碎的那个碗。我缩在被子里,将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扶着腰坐了起来。适时他正捡了地上的碎瓷往外走,转过头来,目光便定定的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低喝:“看什么,出去。”
他微微一笑,带着点得意,看在我眼里就像个喜形于色的小人,我额上的青筋冒了冒,在将要骂人之际,他识相的出去了。
我深深的觉得,被一个男人摸清了脾性是一件悲催的事。
趁他离开,我赶紧下床穿了裤子,其过程如何让我的腰受尽折磨我就不一一细说,待穿好裤子之后,我转身便往外面跑。只想趁我现在还没有对秦陌不可自拔的时候撤退走人,回去就将他的电话拉黑,再也不要联系。
走到楼梯口,我顿住,我在上面,他在下面。我抽搐,他淡然。
“粥喝了吗?”他问得轻巧,好像没看见我这一副打算跑人的形容。
我沉默着不说话,正想着要不要和他把话挑明了说。他忽然道:“厨房里还有。我再盛一碗。”
厨房里的那些不都是我昨天煮的么……这人还真会借花献佛。我撇了撇嘴叫住他:“秦陌,我们谈谈吧。”
他挑眉:“有必要么?”
“很有必要。”
“好吧。”他率先转身走到饭桌旁,入座。我乖乖的走了过去,正襟危坐的坐在了他的对面。我们两人对望了一会儿,目光不知不觉在空中胶着,眼瞅着这正经严肃的气氛渐渐不对,最终,他眸光一闪,转了视线,“你想谈什么?”
我清咳一声道:“说实话,秦先生,我觉得咱们的关系进展得太陡了一点。你对我的态度,前后发生的变化大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所以再我的思考之下……”
“你顾虑得没错。”他也是一副有话摆开说的表情,“不相信我是对的,何夕,你出乎意料的有个很清醒的头脑。”
我嘴角抽了抽:“你这是在夸我么?”
“很显然是。不可否认,我确实是有所图才会突然转变对你的态度。”他道,“上次出了那件事之后,我妈与我谈过不少,其中就包括成家这个话题,我这个年龄,不管是在事业上还是在生活上都需要一个家庭来……”他顿了顿,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
但是我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需要,正好我在他身边,所以我就成为了他的目标。
不得不说秦陌下手的速度很快,他这样的男人,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事,不达目的是誓不罢休的。所以第二天便直接转变了态度,毕竟对他来说,勾引一个女人不用费太大的力气。
虽然他的手段拙劣到让人触目惊心。
不过我还是要可惜的叹一句,在他决定勾引我之前,我已经动心了……
我接过他的话头道:“秦陌,我今天就把话直说了吧。我喜欢你,但是还没有到沉迷的地步。你提的这个建议如果是在我喜欢你之前,说不定我就爽快的答应了,但是现在我不敢答应。因为你不喜欢我,虽然我们在一起,但是我没有安全感,我是个小家子气而且有点任性还有点蛮劲儿的女人,我会有事没事的猜测这个疑心那个。如果真是那样你我以后都不会安生。所以……”
“何夕。”秦陌打断我的话。他身子微微往前倾,带着些许压迫感,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你凭什么就笃定我不喜欢你呢?”
我呆了呆:“那……你喜欢我么?”
“现在的情况就复杂在这个地方。”秦陌重新倚靠在椅子背上,手指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的敲着,他微微皱了眉,像是要做出一个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选择:
“你说,我对你到底是怎么看的呢?”
你这话说得……我咬了咬牙,想忍住骂人的冲动,而最后还是忍不住拍了桌:“你怎么看我怎么知道,总之,现在的情况就这样了,咱俩不行,散了吧。”我起身走人。
秦陌眉头紧皱,一手横过桌面,紧紧拽住我的手腕,似乎有点生气:“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他道,“没尝试过的事情,我不喜欢放弃。”
“尝试意味着冒险,我不喜欢冒险。”
“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他盯住我,像盯着一个目标,“何夕,为什么不试试让我真的喜欢上你。”
我将他扣住我手腕的指头一根根掰了下去:“我认为你永远不会。”
“别轻言永远。”他任我掰开他的手,重新以一副高姿态仰回椅子上,“我认为我很可能会。”
我嘴唇动了动,想说出什么话来反驳,可却被他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诱惑了,噎了半天,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你再回去想想吧。”他终于松口放人,我忙不迭的跑向门口,像个落荒而逃的败兵。关上秦陌家大门之前,我听见他在屋子里似喃喃自语的说,“春节确实是个让人思考人生的时间……”
是啊……因为在接下来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会不断有各种各样的人询问你的私生活状况。
而我的私生活,干净寂寞得拿不出手!
25.回家
A城与C城离得近,回家没花我太多时间。我以前刚出来工作时每个月总要往家里跑跑,后来杨子出国久不归,父母愁我的婚事,回去一次问一次,更年期脾气暴躁的老母不管我有没有与杨子分手,直接将我拽去了相亲饭局。
久而久之,工作上了轨道,越来越忙了,我也不大想回去受着老妈的唠叨,过节的时候才往家里跑。
今年……
我敲了门,拎着包乖乖在门口等着。大门上的猫眼一黑,妈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是谁啊?还知道回家哪。”
“妈,是我。”我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
门咔哒一声开了,妈妈抱着手站在门口:“这不过年还就不会回来了是吧,不管你妈你爸死活了是吧?”
我嬉皮笑脸的凑上去撒娇:“嘿嘿,妈,我这不是工作忙么,待会儿给你看我的年终奖,要不是我认真工作老板哪会给我那么多奖金?我就是为了回来和你好好过个年啊。”
我妈郑女士脸上的佯怒有些挂不住,拍了拍我的手:“就数你贫,进来吧。今晚吃饺子,你爸自己揉的皮,我做的馅咱们自己包的。”
“好好好,回家最想的就是妈的饺子了。”
“夕夕回来了?”老爸笑嘻嘻的从厨房里走出来。嘴里嚼着的东西还没咽下去。
老妈一看,火了:“何大东,这闺女还没回家呢,就这么一会儿你就等不得了?”
老爸继续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听见你开门才塞嘴里的。”
“我看看你吃的什么馅的?”
“素的。”
“你骗得了我?你嘴里的油都要流出来了!何夕,你回来好好说说你爸,血脂这么高了,还使劲的吃肉!何大东!你还吃,你看看你那像怀了几个月的肚子。”
“这不看着富态么。”
我听着他们拌嘴,洗了手进了厨房,锅里的饺子舀出来,整整装了两大盘子,我把它们端上桌,老妈还戳着老爸的肚子念叨,老爸一边咽饺子一边呵呵的笑。
“妈,吃饭吃饭,饿了。”
回家的第一顿饭,热热闹闹的吃了。
第二天我与老爸老妈出去置办了年货,下午的时候去了爷爷家吃年夜饭。
我爷爷住在一个厂的家属区里,房子不大宽敞,随着家庭子子孙孙的添丁,没年过年,这个房子就看起来更挤了,但是我家已经有了在爷爷家过除夕的传统,老人家又不愿意挪窝,所以大家挤也就挤着,难得热闹。
屋子外面的炮仗声炸翻了天,我大堂哥的孩子今年三岁,正是造反党的起步期,外面的炮仗吵他非要与那炮仗比比谁更吵,尖叫着吼得一家人不得安宁,大堂哥威逼利诱而不得效果,孩子越叫越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两个棒棒糖一起塞进他嘴里,并且威胁他,如果他再吵,我会把两个糖塞进他鼻孔里。
他终是止住了尖叫。有些怯生生的看着面容凶恶的我。
大家对我这样的行为表示了深切的赞同,而后与我一起威胁小屁孩,让他不再出声。
“夕夕对付小孩子还是有一套嘛。”大堂哥的内人,也就是我嫂子笑着说,“我家这个造反派谁都吼不住,今天倒让你给管住了。”
我干笑着抹了一把汗。
嫂子笑呵呵的坐到我身边:“夕夕今年该满二十五了吧?”
“呃……呵呵,去年刚满。”
“呀,这都二十五了,身边有没有中意的人啊,怎么都没听见过你什么消息?”
来了来了!我在心里叹息,终是躲不过这一劫……
“呵呵。”我使劲的挤出笑容,“这还早啊,我工作忙,挤不出时间来。”
“再忙也不能耽误了终身大事啊。”嫂子道,“你这个年纪结婚是早了点,但是也该有个对象了,两人得相处相处,磨合磨合以后生活才能在一起嘛。”
“呵呵,不急不急。”我抹着汗,心虚的望了眼正瞪着我的老妈。
吃年夜饭前我万分忐忑,就怕哪个亲戚闲来没事突然说出句“哎,夕夕,我认识的哪个哪个人还不错,要不要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然而上了饭桌之后,我才发现,今年年夜饭的焦点另有其人。
那人乃是我的堂姐,她比我大半岁,自小咱俩没少在一起抢东西,革命感情还算不错,长大之后,各自的家搬得远了,联系就慢慢少了下来,特别是我工作之后人在外地,就更没了联系
她今天之所以成为焦点是因为她说她与她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准备结婚了,在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就摆宴请客。
听到这个消息我是悲喜交加,激动得险些一口气没喘得上来。我喜的是今年春节大家肯定会忽略我的存在了,悲的是,在咱们老何家,就只有我这个女人还没卖掉了……
我握着筷子埋头夹肉吃,不理会老妈时不时投来的极具穿透力的目光。
不用猜我也知道今天回去又是一顿唠叨。
由家庭施加的压力对于一个中国女人来说是巨大的,不用亲朋好友们争先恐后的来“问候”,光是我妈这极副哀怨性的眼神也看得我一阵肝颤。
回家之后,我妈一句话没说,光盯着我长叹去了,我心慌,自白道:“不是我不想找,实在是因为找不到!这个事还是得看缘分啊。是不是,爸?”我逮上了我爸,他笑呵呵的说,“是啊是啊,这种事急不得急不得。”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拉我妈:
“你别给孩子这么大的压力,到时候她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一辈子也得苦。”
“谁让她随随便便嫁了?”老妈火气刚上来,转过头看见可怜兮兮的我,又凄凉的叹了口气道,“现在这些男人的眼珠子都被毒日头照瞎了吗?我生了这么好个女儿,他们怎么就看不见呢?”
头一次听见老妈这么夸我,我有些受宠若惊。她倒是真没再说什么,洗漱了自己躺回卧室看电视去了。
我挠了挠脑袋,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老妈这个样子比唠叨我更让我烦恼,想着她辛辛苦苦生养我这么多年,本以为是支潜力股,结果上市后发现,觉得我是潜力股的只有她一个人,这受到的打击确实是有点大。
我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名字停留在禽兽那里,犹豫着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敢摁下去。而脑海里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秦陌现在在哪里呢?和家人一起过年吗?他们家过年会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也在被人问起私事的时候想到我呢……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在今年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与秦陌交往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在向家里四处宣扬他快要结婚的事情了。并且成功的以这个理由拒绝掉了N多送上们来的相亲者们,把这个年过得舒舒坦坦……
当然,多年之后,知道这个情况的我是狠狠的抱负回来了的,只是现在,我还在万分苦恼之中。
忠于理智,我觉得我应该果断的对秦陌说不。
我与他脾气大不相同,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大不相同,我们的习惯甚至是一些价值观都是不一样的。而且诚如杨子所说,我与他都太骄傲,我们太容易硬碰硬的斗气,而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最怕的就是斗硬气。
我和他在一起,一旦我的喜欢不再,他的耐心消失,咱们就完了。
我不该答应的。
但是除了理智,不管是感情还是压力都在拼命的诱惑我,你该答应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他对你是有感觉的,只是那样一个人,他还不知道自己动了心而已。你该答应的,你看看你身边还有哪个男人可以和秦陌相媲美?还有哪个男人是愿意只要你一点头,他就马上属于你的?你应该答应的,因为你喜欢他,不在他的身边,你的这份喜欢该在何处安葬?
我突然想,没有他,我心中的悸动应该算是以一种死无葬身之地的凄惨方式结束的。
那就赌一把……答应吧……
我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方僵硬停留,摁……不摁……
“达拉达拉。”忽然手机震动,铃声大声传出,我吓得浑身一抖,径直将手机砸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等我喘了会儿气,缓过神来,将幸运得没有一点缺损的手机捡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我傻了一瞬。
铃声在这时候断掉。
心里涌起的各种数不清的感觉此时尽化为失落,一边有点懊恼他怎么不多打一会儿,一边又在怪自己这双贱手!
“达拉达拉!”
铃声再度响起,我迅速的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敛声屏气的接了电话:“喂?”
“刚才怎么不接电话?”这话与他平时的冷淡语气没什么区别,听不出半点指责。
“刚才,刚才……”我总不能和他说我在想要不要答应他的馊主意吧,情急之下扯了一个想让我捏死自己的谎,“我拉屎呢,手机掉到厕所里面去了。”
“……所以呢……”那边默了一瞬,我听见有个气音在话筒里吹过,仿似是他在我耳边轻笑,尽管这笑带着那么几丝嘲讽的意味:“所以你现在是拿着刚从厕所里掏出来的手机与我讲电话么?”
我默。
“还真是只有你能找出来的蠢理由。”
26.绝路
我撇了撇嘴道:“是啊,我蠢,我这么蠢的人还要劳您来打电话慰问真是对不起了。”
那边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了我这句挖苦的道歉:“嗯,原谅你了。”
他这语气像是施舍了我莫大的恩惠,我气得牙痒:“你什么事?”
电话那边被我凶恶的语气冲得一顿,接着一声轻哼传来,我能想象得到他眉头微皱的模样,他道:“何夕,是你蠢还是我蠢?之前我都告诉过你了,你怎么还问这种话?我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的给你打电话,除了想追你,你觉得还能有什么事?”
这话过于直白,把我震得浑身僵硬,脑袋空白一瞬后一丝燥热慢慢怕上了脸颊,我就在这寂静寒冷的冬日夜里沸腾了一张老脸。
“你、你你……”我好不容易才把心情平静下来,严厉的指出他的错误,“秦先生,你不喜欢我,请不要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我需要你。”他淡淡的嗓音扰得我心里扑通一跳,他也顿了顿,随后带着些许轻笑道,“或许你现在也需要我。”
他这话说得之暧昧,声色之淫|荡绝对是那个啥的意思,但是我却没有否认,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一个正经个男友,一个可以和我结婚的男人。
我被沉默而沉重的现实逼迫得一声叹息:“你说得对,我需要。”
他没有再打趣我,陪我一同静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家里逼婚了?”
我捶地:“秦陌,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
他似是很无奈道:“不巧,我就是了解了你一点。”他道,“要理解长辈们的关心,在他们看来女孩子是该早点结婚。”
没想到他会安慰我,心中不受控制的一软,我坐在床上,看着屋里熟悉的摆设,想初中高中乃至大学,家里都让我不要谈恋爱,但是一走出校门就又想马上把我交待出去,可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哪里那么好找?
我心中突然就涌起了一股委屈,鬼使神差的将今天发生的那些琐碎得不能再琐碎的事都一一讲给他听,大堂哥的孩子调皮却可爱,大堂姐的婚事,我妈的唠叨,我絮絮叨叨的说,他安安静静的听,说到最后,我一声叹息:“都是这天杀的□关系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