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富的双眸中染上了浓浓情|欲,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池南烧成灰烬般,听他如是说着,池南不禁有些后悔,只不过,此时此刻,想必已经没有她后悔的余地了吧。

11 驸马说教

胸前最后一片遮羞布被驸马粗暴撤掉,傲然双峰之上,两点茱萸圆润可爱,朱富吞了下口水,强忍着咬上去的冲动,使坏般用手指在那两点之上轻轻按压。

朱富的手掌不粗糙,却也不润滑,指尖有些厚茧子,触在池南身上便能将她刺激得轻轻颤栗,朱富凌空骑坐在池南跨上,如蚕食般一件一件剥掉了池南身上的衣服。

双手被朱富朝两边撑开,双峰挺立在朱富眼前,终是没忍住近在眼前的诱惑,炙热的唇舌立刻裹了上去,仿佛上面粘了蜜糖般,反复啃咬。

“别咬,痛!”胸前的肌肤最是柔软娇嫩,怎禁得起如此折磨,池南轻蹙眉头埋怨道。

朱富收到媳妇的指令,不敢再咬,便改咬为嘬,他如婴儿嘬奶般使出好大气力,不一会儿便将那雪顶茱萸吸得鲜艳水润,池南受不住那强大的刺激,身子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不少的喘息呻吟。

双峰在朱富的搓揉啃咬之下愈发坚|挺,朱富这才好像玩够了那般,将手伸向池南并拢的双腿。

从缝隙中挤了进去,碰上了那块鲜少触碰的禁地,早已春水泛滥,热情似火。

朱富将作恶般将手指刺入其内,池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腿打开,手指从下面拿出,沾染了不少湿润,池南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不看他,谁料朱富却将手指送到池南面前,将指尖的湿润擦在池南唇边,自己则立马倾身覆了上去,两人的口鼻间顿时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媳妇,放松点,我进去了。”

池南白皙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光泽诱人,朱富掀开蓄势待发的袍角,向着心中向往的圣地侵略而去。

窒息般的紧致感让朱富头脑失了分寸,仿佛不知疲倦,如打桩般毫不留情的顶下去,每一下都让池南忍不住娇喘出声。

此时的池南与平日的冷清判若两人,朱富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于是便更加卖力的扭动讨好起来,池南在一波一波的美妙感觉中兀自沉醉。

红烛消融,帐中**,娇喘连连,夜…自沉醉。

习日一早,朱富从睡梦中醒来。

从前的早晨他都是独自度过的,可是今日却不同,媳妇娇小玲珑的身躯正窝在他的身旁,一双比墨色还要漆黑的双眸就那样看着他。

朱富以为是自己睡觉的时候留下了口水,才惹得媳妇用如此眼神看他,下意识摸了摸,没有啊。

池南似笑非笑的瞧着朱富那傻样,心情无限美好,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后,便翻身起床了。

昨夜二人帐中**,耳鬓厮磨,床铺自是被弄得极乱,朱富裸着身体,傻兮兮的看着池南穿衣服。

“媳妇,昨儿个没弄疼你吧。”朱富撑住脑袋,目光欣赏的说道。

池南冷然看了他一眼:“还行吧。”

昨夜两人那般亲密,池南又怎会不知朱富是刻意收敛了力道,不似从前那般蛮干了。

朱富收到亲亲媳妇赞赏的眼神,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蹦而起,满脸期待道:

“那今晚再来吧。”

“…”

池南看着这个如小狗乞怜般模样的驸马,十分无语。

用完了早膳,朱富奇怪池南今日为何不去上朝,池南却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公主,三公主一早到来,正候在长青馆。”管家嬷嬷适时迎上来告知池南这一情况。

池南嘴角扬起冷笑,墨色的瞳眸中满是笃定:“知道了。”

朱富见媳妇这般表情,便问道:“你怎的这般模样?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但不管高兴不高兴,朱富知道,每当媳妇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池南又为朱富添了半碗粥,抬眼道:

“买卖将成,我怎会不高兴?你快些吃,从下月起,多给你五两月银。”

朱富喝粥差点呛了出来,咋呼道:“五两?媳妇你之前已经给了我十两了,根本用不掉。”

他每日巡街,除了偶尔喝个茶之外,还真想不到其他用处。

池南冷眼瞥着他:“哦?那十两银子,还剩几何?”

“还剩…”朱富骤然收声,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包子。

池南很满意朱富的态度,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在朱富埋头苦吃的后脑上轻拍了一记后才走出饭厅。

吃完早饭,朱富乖乖去了律勤馆,池南则在书房逗留片刻后,才去到长青殿。

朱富去到律勤馆,脑子里寻思着先去监管大人那里请个罪,昨日由于一些原因没有巡街,可谁知刚走近律勤馆,便被满街满院的侍卫吓到了。

这些人恨不得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从律勤馆大门开始蔓延入内。

“我的乖乖,这阵仗怕是小祖宗又来了吧。”阿秋牵着马猜测道。

“小祖宗?”朱富不解。

阿秋看了眼朱富,解释道:“小祖宗就是咱们的皇上,公主的幺弟。”

朱富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遂更不解:“他来这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搭台子看杂耍呗。二驸马讨好小祖宗,花招多着呢。”阿秋愤愤不平的嘀咕道。

“…”

朱富从阿秋口中听闻,二驸马柳莲为了讨好小皇帝,经常会在律勤馆中搞一些时兴玩意儿,小孩子爱看杂耍,这是天性,所以这回,他便搜罗了好些民间艺人,将他们集中到一起,表演给小皇帝看。

虽然律勤馆门前人山人海,但朱富也不能不进去报到,无奈从一窝蜂的大内侍卫总穿行而过,朱富探头看了几眼,表演内容有钢筋穿喉,刀山火海,吞玻璃,喷火球,胸口碎大石…这些就是大人看了都觉得发怵的东西,竟然拿来给小孩子看。

但这里毕竟不是他做主,即使心中觉得不妥,却也无可奈何,朱富好不容易领得牌子,正想走出去,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喊:

“站住!”

朱富回头,只见小皇帝萧容肃手持蹴鞠,大汗淋漓的向他走来,稚气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怒容。

“山野之人为何会在此处?”小皇帝气势凌人,任性的吼叫道。

旁边立刻便有人谄媚回答:“启禀皇上,这是大驸马,长公主有令,大驸马任职律勤馆。”

小皇帝面色不善的鼓起脸颊,怒气冲冲:“柳莲何在?”

“臣在。”二驸马柳莲本就伺候在皇帝身侧,听他叫喊,立刻趋身向前。

“你去把他赶走,天子近前,竟会出现如此粗鄙之人,赶走!”小皇帝年方十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头不高,心气儿倒不小,指使比他高大许多的大人都似模似样的。

朱富见过柳莲一次,也看得出来他跟亲亲媳妇是走的一个路数——绝不好惹,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小皇帝,他却像是换了一副心肠般,躬身笑道:

“此等粗鄙之人,自有粗鄙的去路,定不会在此久留,皇上大可放心,不必为他扫了兴致,再去踢一局,如何?”

柳莲的话,小皇帝向来是听的,捧着蹴鞠,屁股一扭便想转身,却不料…

“小舅子。”

“…”

朱富的一句小舅子,差点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倾倒’,众人只见朱富神色如常的走近小皇帝,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

“小舅子,你要听你姐姐的话,好好读书,将来才能有出息。”

“…”

说完这番道理后,朱富才心情愉悦的在众人诧异惊奇的目光中走出了律勤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之后,小皇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呐呐的问道:“他说什么?”

“…”

众人垂目自保,竟无人敢上前回答。

是啊,他们上前答什么呢?难道说,你姐夫要你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出息…众人不懂的是,他已经是皇帝了,将来还能怎么有出息?

难道是做太上皇?

“朕问你们,他——说——什——么——????”小皇帝用尽全力把手中的蹴鞠摔了出去,当场暴走:

“去给朕把他抓回来!朕要杀了他!朕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经…喝他的血…!!!”

朱富走在街头,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莫名的一股杀气席卷而来…然后,他打了个冷颤…

“驸马,你这算是跟皇帝结下梁子了吗?”阿秋惊魂未定,木呐呐的跟在一旁问道。

朱富不解:“什么梁子?”

“…”阿秋无语,悲哀良久后才道:“您惹上大麻烦了。”

说到这里,阿秋简直想替朱富鼓掌…他竟然敢对皇帝说教,竟然让皇帝有点出息…不得不说,他家的驸马爷,实在是太有出息了才是。

佩服,佩服!

12 驸马艳遇

从律勤馆出来,朱富照常巡街,街上百姓的日子在继续,就免不了会发生一些口角争执,而他巡城的任务,就是要为他们调解。也许宫里其他人会觉得,朱富每日的工作很渺小,但他自己却觉得很有意义。

所以,无论多小,哪怕是一针一线的小事情,朱富都会认真的去做。

刚解决了一场夫妻打架,朱富和阿秋从东华街出来,已近午时,他们正打算回律勤馆中吃饭,可是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却无端听见一阵娇滴滴的哭喊声。

阿秋的意思是天下总有管不完的事情,建议先回去吃饭好了,反正左不过是升斗小民间的无聊争执,但朱富觉得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

听了许久,朱富终于找到声援,那是头上开着一家小酒铺的巷子,走进去一看,在那堆积老高的酒箩筐之后,有两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

娇喊声再次袭来:“不要了…各位公子放过奴家吧。”

“呸!装得高高在上就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过是个臭|婊|子,敞胸岔腿让爷们爽爽有什么不对?”其中一个鬼祟男子啐了一口唾沫后,说道:“快把她按好,我先来。”

“就是,何况咱们还是付过钱的,玩儿你是应该的。”

“啊…不,不要!你们放过我吧。”

朱富悄然走进,只见三个猥琐男子围绕着一个女子,正在撕扯她的衣衫。

“给我住手!一群渣宰,看我废了你们!”

朱富平日里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的事,何况还是这种奸|淫之事,不由分说,便冲上前去将两个男人高举过顶,齐刷刷扔了出去,另外那个吓傻了,朱富不想动手,便抬脚直踹对方面门,那人牙齿顿时掉了两颗,见朱富还在逼近,只得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巴,抖抖索索的求饶道:

“好,好汉饶命。她是个妓|女,咱兄弟付了钱才…”

“不——不是的。”被强|暴的女子好不容易遇上了救星,怎肯再受屈辱,梨花带雨的说道:“是他们骗我说只是听小曲,我才肯跟出来的,没想到他们在半路…”

朱富没有做声,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他们是正常的嫖|客,他也是不容许男人这般欺辱女人的,黑熊般的大手一把揪住满脸是血的男人,不容分说的也将他扔了出去。

“谢谢恩公相救。”

三个猥琐男人哪里敢再纠缠,从地上爬起来就手脚并用的跑了。被施|暴的女子稍事整理了下衣衫,便对朱富盈盈拜倒相谢道。

“不用客气,下回小心点。”

朱富见巷口已经围了好些指指点点的百姓,再见那女子发丝散乱,衣不蔽体,干脆脱下一件外衣盖在女子头顶,让她遮住脸和身体,说道:

“你快些回去吧。”

“恩公,可以烦请恩公将我送回去吗?就在西城的邀月轩,我这副模样走在街上,实在是有些害怕。”女子声音娇媚,身段柔美,我见犹怜。

朱富想想,她说的也对,便同意了。

阿秋牵着马在巷口等人,三个无赖跑出来之后,他家驸马也出来了,还跟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女人头上盖着衣服,正好遮到小腿处,一张脸上满是脏污,但依然看得出来绝世之姿。

“阿秋你先回去吃饭吧,我把这位姑娘送回去。”朱富对目瞪口呆的阿秋如是说道。

“驸马,你没事吧。送她…她…她…看着有些面熟…”阿秋想凑近端详那名女子,却被朱富扯了衣领,直接转了个方向,向前推道:

“别面熟了,快回去。”

说着便将那名女子扶上了马,自己则拉着缰绳朝西城走去,只留下阿秋一人纳闷。

她真的很面熟…不会是哪个小馆里的相好吧…

将人送到了西城邀月轩,朱富本想就此离开,却被那女子揪住衣袖,说是跟她进去拿衣服。

朱富也觉得自己的外衣不能掉在外面,于是便跟着进去了。

白天的青楼楚馆并不如晚上繁闹,但此时近午,姑娘们也陆续起来了,看到朱富一个个都好奇的趴在栏杆上观望。

那名女子有几个熟悉的姐妹上前询问,女子简单说了下状况,谁料却得到了大片的共鸣:

“那帮孙子简直不是人!下回可得小心点,以前咱们楼上的小蝶不就是这样被张员外带出去,活活给人奸|死在外头了,听说有十几个男人呢,尸体送回来的时候,浑身每一处好的,下面都肿了一大片呢。”

“我听说,不只是男人,那个员外还用了好多刑具。”

“刑具算什么,我听说他从番邦找了几个驯兽师,把小蝶当狗一样训了一晚上。”

“是吗?我怎么听说,那个晚上不只是男人跟刑具,他还找了好几条猛兽上了小蝶呀?”

“…”

朱富有些无语的听着这些姑娘们的大胆言论,仿佛跟她们口中的那个‘小蝶’比起来,这位姑娘今日所遭受的根本不算个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朱富跟随那姑娘来到她的房门外,她让他在门外稍等片刻,她换了衣服就出来,朱富在门外直挺挺的站着,招来不少姑娘的注目与调笑。

不消片刻,房门打开,朱富转身一望,只见原本狼狈不堪的女子稍事梳洗打扮就变得如此倾国倾城,眉目十分清丽,竟没有半分风尘之姿,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闺阁千金,生来就有富贵相。

见朱富为自己的容貌发痴,女子有些欢喜的弯起嘴角,敛下眸子,娇滴滴的对朱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