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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儿!不管她用来干什么的,都和我没有关系不是吗?现在我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对你说了,而且,因为这个,我也即将离开公司,以后再没有什么宋词,我们继续过我们从前的小日子,好不好?”他不喜欢苏芷珊这样的笑容,这种笑容里,分明写着伤…

“呵呵…”她面无表情地笑,“你不是最记情吗?宋词为你们做了这么多,现在字也签下来了,你不该以身相许以求报答吗?”

“珊儿!”这话当真惹得王哲生气了,严肃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轻笑,“不必生气,也不必太在意,如果你在宋词面前真的问心无愧,完全没有必要离开,更没有必要…”

“可是我不离开你怎么办?”他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老婆,我不希望你不开心,你明白吗?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呢?怎么做你才能高兴?”

她听着这话,揪心的疼啊,凝视着他,只是摇头,“王哲,我想说的就是,你更没有必要为了我而委屈自己,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才能高兴,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思来想去,两个人之间的事,第三者终究是外因,最根本,还是在我们自己吧,你大约是没有错的,那么,错就只在我了,我想,我们这一路走来,我一开始就错了…”

“不,你没错,是我错了,老婆,全是我的错。”他心烦意乱,只想把她哄好。

而她,反倒显得比他冷静很多,虽然很痛,可却清醒,“王哲,你真没必要这样,有些事,一辈子靠哄是不可能的,好,你说你错,那么,现在请你摸着你的良心问你自己,你真的觉得你错了吗?回答我真话,不要敷衍。”

王哲一怔。

这短暂的一怔,却能说明很多问题了,苏芷珊反笑了,“所以,王哲,其实你从来就没觉得你错了,而事实上,你也真的没有错。我说了,错在我,一开始我就选错了生活方式,经过这两个星期的反思,还有最近这周新生活的体验,我才知道,我想要过怎样一种生活,王哲,过去的我,连我自己都厌弃,又怎么会期待别人喜欢呢?我,再也不想回到从前的生活里去了…”

王哲怔怔的,始终找不到她这段话的重点,心中也是痛楚难耐,许久,才反应过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你说…过去七年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

她点头,没点一下,心就抽痛一下,可还是决绝地承认了,“是的,王哲,我不想再变回从前的我。”

他忽然变得无力,连挽留她的力气也没有了,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他拼了命一般努力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很白痴…

“我…想做苏芷珊,而不是王哲太太。”她想了想,才给出这个答案,首先,她得是个独立的人,而不是谁的附属。

只是,这句话的理解,会因各人而异,而于王哲,这句话却成了致命的打击,以致,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正在此时,苏芷珊的手机却响了,她一看,对他道,“是我爸。”

他呆呆的,宛若没有听见一般。

“爸。”她接了电话。

“在哪里?珊儿?”苏父在那边问。

“我在跟王哲吃饭。”她并没有隐瞒父亲。

“你怎么还跟他搅在一块!你赶紧回来,在哪个餐厅?我让司机来接你,我跟你说,我有重大发现,保准让王哲这白痴后悔死!”苏父在那端说。

“什么啊?”她看了一眼王哲,他还在那发呆呢。

“就是他们公司那个宋词啊,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跟多少男人有染,我这就有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证据!”

“爸,我已经知道了。我们都知道。”她还以为是什么呢。

“知道?那王哲还跟那女人在一起?他也不嫌脏吗?”

“爸,王哲没有…”

“你又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替他辩白?算了,我亲自来接你!”苏父唯恐她再度被王哲迷失了心窍。

“爸,不用了,我马上回来,我开了车的,您等我好了,待会儿

见。”

她挂了电话,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为之付出了全部青春和热情的男人,而今就要说再见了…

“王哲,我走了。”

最终,她站了起来,再见两个字,始终不曾说出口,其它的,诸如好好照顾自己,保重身体之类的话,她一句也没说,她不在亲自照顾他,说这些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倒是王妈妈,她有些担心,不知道王哲该怎么跟妈妈交代,但是,该面对的,总要有人去面对吧…

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说好不分手24 苏苏&王哲

王哲一直呆呆的,沉浸在他毁灭的世界里一时无法醒过来,直到听见她说“走了”,直到她的身影从他身边飘过,他才猛然醒悟,起身冲着她的背影追了出去,大喊她的名字,“珊儿!珊儿…”

苏芷珊没有停步。

他疯了般穿梭于人群,追了上去,抓住了苏芷珊的手,“珊儿,等等…”

苏芷珊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用力地抓着她,直至将她捏疼犹自未觉,“珊儿…”他双眉紧锁,神情急迫,“我不懂你的意思,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要干什么?你告诉我?”

苏芷珊心中何尝不是疼痛如绞,一段感情,深入骨髓,要剥离开来,其痛何如?

“王哲,你明白的,不是吗?”她看着他,那几个字,不需要再说一遍…桎…

可以说,到了此刻,王哲才终于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她这个人,从来不提离开和分手,她那么爱他,他深深了解,无论他们曾遇到多大的困难,无论摆在他们面前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她都不会提分离…

他依然拉着她的手,双目已湿,喉间哽咽,“珊儿,如果我说,不让你走呢?如果我不想分手呢?我已经用行动在证明了,我不想失去你,我可以失去公司,失去一切,也不想失去你啊…”

失去公司,失去一切…

这个代价,太重,太重,他每说一次,她心里的负担就重几分…

“王哲…”她看着他,余下的话,不言而喻。

王哲在她眼里,看懂了一切,心内酸楚,听得她的声音再度响起,“王哲,你抓得太紧了,我疼…”

有些东西,何尝不是因为抓得越紧,而越疼呢?

她,曾经也是。

在她的世界里,将她的一生,她的期许,她的幸福,全部牢牢挂在他身上,以致忘了自己是谁…

王哲终于松了手,而她,在他的注视里,也终于远去…

独自一人在街头站了许久,都找不到该去的路…

刹那间陷入迷惘,何处才是他的归处?

在过去那些忙得脚不沾地的日子里,他心中始终是有方向的。

无论多么忙,无论多么晚,无论去了哪里,只要停歇下来,他就知道,他该回家,因为,家里有一个等他的人,有他永远的牵挂,然而,现如今,他该去哪里?哪里才有意义?

在街上晃荡了半天,这是他自十八岁以来第一次这么清闲,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十八岁开始,就有人告诉他以后要怎么过该怎么过,有人给他订好每天的学习任务,每周的学习目标,他朝着她既定的方向努力;

后来,要考大学,也是她给他参考专业,填报学校,告诉他今后的事业该从哪个方向努力;

再后来,他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却没有信心,还是她,给他鼓励,给他支持,用她全部的生命在支持,她的笑容一直是他努力的方向,他终其努力所奋斗的目标,就是给她幸福的生活,看见她幸福的笑容。

然而,突然之间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他要为什么奋斗?他的奋斗又还有什么意义?

在反反复复问了自己一个下午之后,他最终走进了酒吧。

半醉之际,开始回顾和怀念,怀念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尤其是高中的时候,最单纯最简单的相处,却充满向上的动力和奋斗的激/情的日子,那时候的太阳,当真每一天都是新的啊…

极度郁闷之时,他打萧伊庭电话。

萧伊庭这家伙,最近也是越来越深沉,全然没有了当初的逗逼气质。

“喂,是我,过来。”他醉醺醺地说。

“来干嘛?”那端的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给我收尸…”

“什么事啊?要死要活的是男人吗?”

他只报出了地址,“不来就绝交了啊!”

萧伊庭自然会来的,一来,便看见他喝得二五八万似的,上前一拍他肩膀,恐吓,“我说你胆子不小啊?喝成这样不怕苏苏让你跪

tang键盘吗?”

王哲看了他一眼,苦笑,“我倒是想跪,得有人看啊…”

“怎么了?”萧伊庭终于嗅到一些不妙的气息。

王哲递给他一瓶酒,在他瓶子上一撞,“来,哥们!祝贺我脱离苦海啊!我终于摆脱珊儿的魔爪了!”

记得读高中的时候,他和萧伊庭被两个女生逼得除了埋头读书简直无路可走,那时候两人在一起便叫苦连天,纷纷表示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两个女魔头的九阴白骨爪,得以重获自由,而今,他终于做到了,用了七年的时间,只是,为什么一点也没有解放的快/感?

“什么意思啊?”萧伊庭把酒瓶放下,把他的也夺了,“你和苏苏分了?”

王哲没吭声,只重重地点头,酒醉之后,愈加情感外露,被他这么一问,眼睛里瞬间含满泪水,“七年了,你说她怎么舍得?就算你家那只一一吧,养了这几年,哪天丢了你也会难过是不是?何况是两个人呢,她怎么就舍得?”

萧伊庭脸色瞬间变了,“王哲,你XX老实说,是不是惹她生气了?你跟你们公司那女经理玩出事儿来了?”

王哲瞪了他一眼,“少…胡说…我跟谁玩呢?我XX谁都没玩过!”

“那苏苏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要你了?”

王哲泛红的眼睛仰视着头顶天花板迷/乱的灯光,心里的苦涩比酒液更甚,“我还在这犯糊涂呢…是因为她吧…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而且…已经解释清楚了啊…”

王哲本就喝醉了酒,此刻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和苏芷珊的矛盾,全是因为宋词而起的…

“我上次跟你们公司人去玩!就看出不对劲了!你们那女经理喜欢你,玩那个破玩意儿真心话大冒险就在那玩花招!拿签给拿女人抽那姑娘绝对是跟那女人串通好的,她口袋里两套签呢,其中一套估计全写的你名字,人家就是想要借这半真半假的游戏吃你豆腐膈应苏苏,什么玩意儿,在我面前玩花招,别忘了,我是玩花招的祖宗!那会儿我不想跟你说明白,是怕你小子犯浑,一旦真知道有女人喜欢你,你别尾巴翘上天,还真和人玩暧/昧!我只是善意提醒了苏苏,好好处理,没想到你这个混蛋,还是因为那个女人把苏苏给气走了。”萧伊庭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

“是…是我没处理好…没把这当回事…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王哲凝视着那些灯光,目光也散乱起来,“宋词是个十分能干的员工,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关心照顾,陈法还跟她走得特别近,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喜欢我,后来珊儿跟我说起这事,我也只当她胡思乱想,没放在心上,直到她有一天把宋词小号里的截图给我看,我才觉得异样,可是,人家只在她自己空间里半隐半露地抒发感情,又没跟我说,我总不能神经病似的跑去对她说,你不要喜欢我吧?珊儿那时候一再要我开除宋词,可宋词于公司,真是有功无过,而且,我开除了她,其他股东也不同意,所以,我只是分外注意自己的言行,想着,只要我自己站得正,就不会有什么事,并且,我刻意在任何公共场合,都表现出对珊儿的亲密,也在言语间有意无意地总是强调,我这辈子不会负珊儿,宋词不是会上小号看珊儿和我吗?我干脆把签名也改了,改成,此生唯爱老婆一人,永不更改。我想,我做这些,应该就能让宋词明白我的意思,然后识趣地放下在我身上得心思,这样不是最好吗?”

萧伊庭冷笑了几声,“可是你错了不是吗?有的女人是不会懂得识趣二字怎么写的,如果她懂,就不会在明知道你是有妇之夫的情况下,还对你别有用心了!”

王哲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直到最后,宋词竟然P出一张我和她的床照来,然后才将所有矛盾激化,珊儿还因此动了气,失去了孩子…”

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说好不分手25 苏苏&王哲

“你…”萧伊庭看着他,能言善辩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气又怒的。王哲和苏芷珊的结局,对于他们而言,有着不同一般的意义。他们四个人从十八岁一路走来,他爱得那么艰难那么苦,深深了解两个人要在一起是多么不容易,而王哲和苏苏能牵手,他便如同自己也在幸福着他们的幸福一般,这里面寄托了他的一份情,可王哲却这么不争气,握在手里的幸福还能弄丢了!

此时此刻,若不是他没有喝醉,若不是他也了解王哲心里的苦,他一定要把王哲狠狠揍一顿才是!

王哲看着他,眼神恍惚,“我浑…我给不了珊儿幸福…你揍我吧…狠狠地揍我一顿…我…”他想起苏芷珊最后说得那些话,他给她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再也不要回到过去的生活里去,她甚至厌弃曾经的自己…

这些话每多想一次,心里便绞痛一次…桎…

“怨不了别人…真的…归根到底是我没本事,没照顾好她,没能留住她…兄弟…你不是说过吗?如果我负了她,你一定不会放过我…那你现在…就来替她收拾我吧…”王哲抓起萧伊庭的拳头,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脑袋上扣。

萧伊庭看着他这般模样,怎忍心再责备他,更不懂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分了,“我说哥们,我就不明白了,瞧你这样子,分明是很爱她啊,她对你的爱,更不会比你少吧?怎么会闹到分手这一步呢?两个人之间,只要彼此相爱,还有什么克服不了的?”

王哲苦笑,“你不明白,我更不明白…大约…珊儿…她不爱我了吧…她都说了…再也不想回到从前的生活里去…”

“可是…”

“别可是了!”王哲过来抢他的酒瓶,“我叫你来是陪我喝酒的!不是当心灵导师的,你要能当导师,就不会现在还单着了,你怎么样了啊?你到底喜欢谁啊?你的锦儿妹妹?还是真像珊儿说的那样,喜欢清禾?”

萧伊庭被他问到痛处,一把夺过酒瓶,自己喝了一大口,“喝酒就喝酒!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两人终究试图一醉解千愁,却真正尝到,酒入愁肠愁更愁的滋味…

“哥们,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既然放不下,就重新去追,想当年你得到苏苏可是一分力气也没花,现在,也该你追她了!”萧伊庭一边陪着他喝酒,一边敲打他。

王哲尽管心中没底,可是,就这样放弃也是他所不愿的,毕竟,那是他心底唯一的人,是他深深爱着的人…

一如萧伊庭所说,既然放不下,就好好去追,去求,既然过去的七年,是她不愿意回到的过去,是她不想要的生活,那么,他就去问清楚,到底她要怎样的生活,让他可以重新来过,重新为她去奋斗。

酒醉后清醒过来的他真是这样想的。

他这半生,心底就只住过一个女孩,从上高中第一天开始,那个白天鹅一样美丽高贵的公主住进他心里后就再没有人能进去,那时候的他,不敢奢望天鹅公主能喜欢自己,只是在属于他的角落里默默地为每一天能见到她而欢喜,却不曾想,一次意外,他处于本能的保护,竟然赢得了她得青睐,爱情来得那么容易,那么猛烈,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是,爱情真的来了,如萧伊庭所说的,他不费吹灰之力,以致,他这半生,还没尝过追女孩的滋味,更不懂该如何追女孩,现如今的他,难以见到苏芷珊,他便每天一束花,请花店送去给苏芷珊,随花而赠的卡片上,他用笔写了些句子,表达自己的心意或者歉意。

而他自己这边,也着手处理着离开公司的最后手续。

尽管陈法他们一再挽留,但是,他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就不会再更改。他和苏芷珊一切的矛盾都以宋词为导火线,为此,他才下定决心和公司以及宋词划清界限,这是他证明给苏芷珊看的第一步,尽管,苏芷珊说过,她并不希望他为了她而放弃公司,此其一,其二,宋词为公司付出很多,尤其最后公司还是把字签下来了,而这字是如何签下来的,他心里有疙瘩,作为男人,他实在无法在一个靠女人典当身体而发展的公司里再继续待下去,他会觉得,那是他的耻辱。

就在他做着最后交接的时候,公司里却发生了更不平静的事。

那是他在公司最后一天,一切手续都已经办理妥当,他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就可以永远跟这个他曾呕心沥血奋斗过的地方说永别了,却不曾想,一个女人带着一帮人闯进了公司。

他原本在办公室里不知情,外面动静很大,菁菁也在外面拼命

tang敲门,他出去一看,才发现是某人的夫人带着几十人在公司打砸,见盆景砸盆景,见玻璃砸玻璃,此刻他们正在砸着的,是宋词办公室的门。

公司有人在一边看热闹,几个股东和保安则在劝阻这帮人,宋词和陈法不见人影,估计是在办公室里。

他和此夫人是有着几面之缘的,当初因为要签字,和这对夫妻都有过几次交道,于是上前劝道,“大姐,别,咱有话好好说…”

“说个P!”某夫人却是一点脸也不给他,“把那只狐狸精给我交出来!”

“大姐,我看…您是不是什么误会在里面?”他陪着笑说。

“误会?”某夫人气势汹汹,正好这时,她带领的人已经把门撞开,她一眼便发现宋词躲在办公室里面,当即便如看见猎物的兽,眼眶都红了,充满斗志,对他吼道,“王哲,你个拉皮条的,少给我姐啊姐的喊,等我收拾完这贱/人再来收拾你!”

“别…”他还待阻拦,结果她带来的人牛高马大的,几个人合力把他制住,他无能为力。

其他几个在帮忙的股东和高层也被制住,而某夫人则领着剩余的人闯进了办公室。

陈法也在里面陪着宋词,见来人来势汹汹,想要挡在宋词面前,被两个壮汉子一把就撂开了,而后,某夫人上前就抓住了宋词的头发。

此人比宋词高出半个头,身材丰满健硕,论力气,宋词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加之还有人帮忙,不过几秒钟,宋词就挨了她狠狠几个耳光。

“你们这些流/氓强盗!这么做是犯法的!”陈法很是气愤,在一边大喊,同时呼吁公司外面其他人,“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上来拼了!眼睁睁看着流/氓欺负人啊?!”

但是,某夫人的气势实在太足,返身就是一声大吼,“谁敢过来?!我在这收拾不要脸的狐狸精,跟你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最好别来给自己惹麻烦上身!呵!犯法?这什么世道啊,狐狸精走到哪里都有汉子维护啊?”

某夫人让两个男人揪着宋词,对陈法冷笑,“好!我今天就要让你们看看!到底谁犯了法!勾/引男人,破坏别人婚姻算不算犯法?!”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陈法知道宋词为了那个签字付出了自己的身体,此时无法忍受这个女人用这件事来侮辱宋词,更不想宋词的名誉被破坏。

“我胡说八道?”某夫人再度冷笑,“没有证据,我是不会上来抓贱人的!”

陈法在那叫嚣无用,而公司一部分人存了看热闹的心理,躲到一边纯看戏去了,另一部分人倒是想要突破防线来救场,但是,这几十个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王哲见状,对最外围的人使眼色,那人反应过来,打电话报警。

她返过身去,捏住了宋词到了脸,“看看!你们公司的人都来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不要脸的!长了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你们想看证据吗?在这里!”

她打开包,从里面掏出一大摞照片,洒向办公室外。

照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没人去捡,可是,也能看清照片上的人全是宋词和那个负责签字的男人,态度十分亲密…

而王哲看着一张照片,出了神…

宋词跟那人在一起是这个月的事,可是,其中一张亲密照两人分明穿着冬装…

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说好不分手26 苏苏&王哲

王哲再看被人凌虐的宋词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若有所思之余,浮起自嘲的苦笑。

公司来解救宋词的人越来越多,大厦的保安也纷纷赶来,终于成相持的局面,王哲等人挣脱控制,还是把某夫人拦住了,很快,警察赶来,将所有人都带去了派出所。

一场原配和小三之间的混战,在派出所仍然继续礼。

宋词只是哭哭啼啼,原配声高力壮地在那控诉,“你们警察管不管?法律管不管?别揪着我砸碎多少东西不放,砸碎了我赔,我赔得起啊,双倍四倍我都赔好了,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关键你们不能放过那只破鞋!破坏别人婚姻你们管不管?淌”

一句“你们管不管”始终充斥在派出所,气壮山河的分贝隔着审讯室都能听到…

后来,某人本人是不会来的,只派了律师来,不知律师和正牌夫人说了些什么,她终于闭了嘴。

口供得以正常进行,王哲他们也仅仅只能把办公室所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其它的,他们的确一无所知。

之后,正牌夫人的态度倒是突然转好,当着表示愿意赔偿公司打碎的东西,而公司这边也不愿事情闹大,所以,很快调解妥当,离开了派出所。

只是,到了派出所外面,某夫人却瞪着宋词,狠狠放了一句话,“贱/人,走着瞧!”

陈法是始终站在宋词身侧的,也狠狠瞪了回去,“你想干什么?别忘了这是法治社会!”

某夫人哼了一声,“法?你放心,我一定会在不违法的前提下,慢慢玩死这个贱/人,你有本事就护着这破鞋护到底!”

某夫人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王哲什么也没说,也准备打车离开。

宋词却流着泪叫住了他,“王总…”

王哲回头,看着她被打得极狼狈的样子,淡淡地说,“有话回公司再说吧。”

众人前前后后回到了公司。

而王哲前脚才进办公室,宋词后脚就跟进来了。

他表情淡然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依然很狼狈的样子,而且就连平日里骄傲飞扬的气质也改变了,很是楚楚可怜。

“王总…”她哽咽着唤他。

“宋词,不必再叫我王总了,我已经不是了。”王哲淡淡地说。

“那…阿哲…”她试探着。

他苦笑了一声,“没人这么叫我,我不习惯,有什么话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