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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目光往身边一看,顿时也一愣,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一已经醒了,两只眼睛黑漆漆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你,快出去!”她急了,被儿子看见了?两个月,应该什么都不懂吧?可是,这也够让人尴尬的了…

他也有些慌,急急忙忙打算往外退,却突然地…

“你…”叶清禾惊讶地瞪

tang着他。

“我…”纯属意外好吗?

他尴尬地下不来台,对她道,“你看看儿子,我收拾…”说完,把睡衣扔给她,自己也慌慌张张随便套了件衣服。

可是,一一却不吵也不闹,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看着看着,还突然咧嘴一笑。

见他如此安静,两个慌乱的人也渐渐平静下来,各自收拾干净了自己,然后再围到儿子小床边,而这时候,某个搅了爸爸妈妈好事的人,又已经乖乖开始呼呼大睡了…

“可能…刚刚是尿了吧?”叶清禾摸了摸一一的纸尿裤,果然有些湿,索性给他换了,再把他放回小床去睡。

唯有某位老爹,躺在床上,板着脸生闷气。是因为尿尿吗?还是,在学习?这小子,别长大是个色胚吧?

“叶清禾!”他很严肃地叫她的名字,“这个儿子,我们必须好好管教!不然长大了定然祸害社会!祸害女人!”

“…”严重了吧?“至于吗?宝宝才两个月啊…你就能看出来?”

“从小看大你没听说过吗?居然将这事儿像看电影似的看得津津有味,他就具有祸害的潜质!”他严肃脸。

她又想笑了好吗?为什么他这么严肃的脸,她看着像是在公报私仇呢?分明是气儿子刚才让他…呃…丢盔卸甲,分明是他自己色/心未泯,现在反而给才两个月大的儿子扣上一顶大帽子,人家只是单纯地尿尿了好吗?尿尿了还不吵不闹乖乖的,是多体贴?

她懒得跟他争辩,扔给他一句,“那也看他随谁啊?就算是祸水,不也跟他爹似的,幼儿园就开始祸害了吗?”

“我…”他的正直脸很有严父的范儿,气得不轻,“好吧,你就惯吧!慈母多败儿你知道吗?”

又来了…

真不知道,当年的萧城兴和姜渔晚谈及他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对话?

叶清禾憋着笑,躺回他身边,靠着他,“晚安,小伙子。”

“…”这时候说“小伙子”这一词,纯属取笑好吗?他必须为自己证明,“我…不是…刚才不是被一一给吓的吗?”

叶清禾点点头,“哦…吓的…我倒是听说过有些人说‘吓尿’这个词…还是头一回听见吓得早…”不,这个词太不温雅了,她想了想,换了一个,“早…吐丝…”

“…”他真的无言以对了好吗?都怪这臭小子!再一次证明跟他八字不合!坏他好事也就算了!还坏他名声!

“所以…还是早点睡吧,二哥…”她轻轻合上眼睛,笑容犹散不去,“否则…蚕蚕这人生啊,真的走到退休的阶段了…”

他怒了,“你还笑!还取笑我是吗?”

看来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真当他是一只病蚕!

他再度覆身而上。

她轻推着他,笑着和他闹,“啊!别啊!二哥!珍爱蚕蚕,远离纵/欲…”

“…”他一口咬在她唇上,堵住她撒野的嘴。她这是越来越嚣张了吗?一而再再而三地取笑他!

他立誓,如果这一次,臭小子还敢来坏事,他一定…把臭小子屁股拍烂!当然,得等他再长大一点点,先记着帐…

呃,他所谓的记着帐,从一一两个月开始,不知道记了多少笔了。

每一次他都恨得牙痒痒,好几次巴掌都举起来了,可是,一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清清澈澈地盯着他,他那巴掌便怎么也拍不下去了。

于是,父子俩大眼瞪小眼,一个愤怒,一个无辜,而后,一一歪着头灿然一笑,有时候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臂还会抱住他的脖子…

这种情况之下,谁那一巴掌还能拍得下去?

叶清禾常常笑他,没有原则,雷声大雨点小。

他很是无奈,“谁让臭小子的眼睛和你的一模一样?看着他的眼睛,我好像看见了你,这巴掌还能打得下去吗?我还忍心吗?”

话说随着一一粉粉的婴儿小脸渐渐长开,五官脸型越来越像叶清禾,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她的翻版,清澈二字不足形容,只能说璀璨。

对于一一的长相,萧城兴极为满意,称赞秀美可人

,必然慧中。

萧伊庭再一次愤愤不平,为什么一一长得好就可以得到老爹如此夸赞?而他当年也长得不错,在老爹眼里为什么是花花公子?而且一一还是男生好吗?秀美两字用得合适吗?

叶清禾只能用眼神鄙视他,“你是一一他爸!一一得到爷爷的称赞你难道不为他骄傲吗?”

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那你赞赞我,从小到大就没人赞我…”

真有这么可怜?

“你也不赞我…”他继续在那可怜。

“…”她怎么没赞过?她还说他是她的战神呢…不过,这种时候的确比较少…而且在他成长的阶段,她还严厉的时间比较多…

那好吧,她继续哄这个“大儿子”!

“二哥,秀外既然像我,那慧中必然是遗传你的了,别这样了啊,乖。”她顺手摸摸他的下巴。

他无语,张嘴朝她手咬去,“当我是小狗呢?”

难道他这样不是吗?不过,她没说出来,不然,又得闹多久才消停…

不过,一一调皮的迹象越来越明显,特别是手足可以自由活动,他的世界便无限开阔起来。

萧伊庭必须每时每刻盯着他,否则一会儿就不知道他爬起了哪里。家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他还真是一件麻烦事,谁也没法用他一样的脑袋瓜来思维,而他们找的最久的一次,是一家人足足找了半个小时,还没找到他的踪迹。

那一次,真把全家人吓坏了,叶清禾和姜渔晚都记得掉泪了,结果,衣柜门自动开了一条缝,小乌龟一一从里面掉了出来。

他们赶紧打开衣柜看,只见他老人家躺在衣柜里睡着了…

姜渔晚更是忧心,“这可怎么办,万一在衣柜里闷过去了怎么办啊?”

萧伊庭脸色铁青,将小子从衣柜里拎出来动真格地就要打,叶清禾赶紧上前护住,“你疯了,他睡着了你打他,会惊到他的!留下阴影怎么办?”

萧伊庭的巴掌再一次停住,而怀中的人还睡得呼呼的不自知。

他恼怒地把人往叶清禾怀里一扔,“你继续惯!我看看他长大无法无天去!”

姜渔晚原本忧心忡忡,听了这话却反忧而笑了,“这话听着耳熟,你爸从前总这么说呢。”

萧城兴也不禁笑了起来,满屋子,就他一个人在那吹胡子瞪眼,“行,你们都惯着!这孩子我不管了!”

说完,负气往外走,其他人笑得更乐呵了。

不过,萧城兴还是理智的,对叶清禾道,“清禾啊,这孩子对你来说来之不易,对我们来说都是格外的恩赐,所以难免惯了些,现在孩子还不懂事,等大些了,该管还是得管,别过于骄纵了,你二哥是因为遇上了你,才有的今天,万一这孩子也混成个混世魔王,可就像他爸当初那样,谁也管不到了,而他不一定有他爸那么好的运气,遇上和你一样的姑娘。”

叶清禾不敢怠慢,抱着一一赶忙回答,“是,爸爸,我会注意的。”

“嗯,我相信你也知道分寸,还要跟那二愣子说说,注意方法。”萧城兴交待完就走了。

姜渔晚帮着叶清禾把一一脸上脏兮兮的黑块给擦了,笑道,“他现在知道说注意方法了?以前打伊庭的时候可是往死里打。”

叶清禾笑了笑,在寻思,这孩子还站不起来,是怎么爬进衣柜的,不是推拉门,门把手那么高,还把他的同名伙伴一一也带进去了,这真是个神奇的过程…

不过,从这次宝宝的神奇之旅,他们吸取了教训,所有带柜子的家具全部上了锁,锁得死死的,决不让某个小家伙再有机可趁…

尽管如此,一一成长的过程对她和萧伊庭来说,依然是一场侦察与反侦察的战斗!

并且,随着一一日日不同,月月长大,这场战斗不断升级…

叶清禾把这一切都记入了日记中。

比如:某年某月某日,一一同学神奇地把TT找了出来,并且对这个东西充满了好奇,小胖手倒腾来倒腾去的,却怎么也撕不开,于是放进嘴里咬,而一一爸正坐在一旁看书呢,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儿子是否还在房间里,只要还在房间就很放心,哪知,这一次却看见了这一惊世骇俗的奇像…

难道在小家伙的思维里,这等同于…磨牙饼干?

当然,其实还有个更经典的笑话他没听过,关于调料包的,这事儿当年可是红遍全特种兵团啊…

只是,虽然是兄弟,这种事情宁老大打死也不会拿出来分享的…

不过,叶清禾在写了这段之后,马上又给撕掉了,觉得这事儿还是不要作为“史记”这般正规的内容记下来,以后可是要交还给一一看的,她这当妈的还要脸面呢,再者,也不想长大后的一一痛悔人生,所以,顶多写进野史里去,仅供她和一一爹偶尔回忆就行了…

逗比一家的日常 8

一一喜欢一切对他来说新奇的事物。

喜欢爷爷的眼镜,奶奶的链坠,云阿姨的擀面杖…

喜欢爸爸的笔记本,妈妈房间的窗帘儿,还有乌龟一一吃饭时用的小盆…贰…

爸爸有时去一下洗手间回来,就会发现儿子把他的桌面按得一团糟,看见他回来,还得意洋洋地冲他笑;有时候一一又会躲在窗帘后面,像卷蚕宝宝一样把自己给卷住,露个小脸出来对妈妈笑;至于乌龟一一的小盆,叶清禾只能庆幸,他没有和它抢食吃,只是在饭点把小盆搬出来,要在这吃,仍是一脸灿烂的…楔…

他究竟有多爱笑?

这一点真不像妈妈,而且绝对的笑脸无敌,无论是谁,只要看见他的笑脸,必然跌落进他笑起来发亮的眼睛里,不管生多大的气,都气不起来了。

姜渔晚说,一一长大以后必然是琴棋书画全才,因为他在这几个方面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是吗?

琴:偶见爸爸搁置的二胡,他不自量力地爬着去够,他都不知道,他的身高三个加起来都够不着吗?在爸爸的托举下,终于被他拿到手了,可是,苦苦思索它的用途之后,他却把它变成了锤子,用力在地上敲…

一一爸对儿子的破坏能力已经习以为常,他绝非心疼这臭儿子糟践东西,而是心疼他糟践艺术。儿子,传说中的音乐天赋呢?亏他还在胎教期间亲自上阵给他隔三差五地拉二胡…

当即,他从儿子手里把二胡抢过来,酝酿情绪,给儿子拉了一首胎教时必拉的曲子,一一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听得眉开眼笑,可是,当二胡再一次落到他手里之后又变成了大锤子…

一一爸失望,失落,在叶清禾那各种告状。

可是,后来,一一仍然用事实证明,他的童年,拿着锤子四处敲敲的兴趣远胜于一本正经坐着练琴…

棋:下棋这件事儿萧伊朋和萧伊庭都会,无论是围棋还是象棋,都能陪萧城兴来那么几盘,当然,萧伊朋棋艺比弟弟好,所以,每回萧伊朋回来,必然要陪父亲下几盘,可是,却要严防棋盘小魔手,稍不留神,整个棋局都被他破坏了,而且,偏偏的,只要爷爷和大伯下棋,他一定要守着一边玩,抱走之后哭着闹着要回来。

莫非真对棋有格外兴趣?一一爸还是很高兴的,至少是个正当爱好,比拿二胡当锤子敲好很多,于是干脆就着他的身高,在地上摆开棋局,看他到底要怎么玩?却见他笑嘻嘻地拖着棋盘往浴室里爬,然后,辛苦地把所有的棋子都倒进水盆里,稀拉哗啦玩得不亦乐乎,水花四溅,他还在那咯咯直笑,最后,自己整个人都趴进了盆里,全身湿透…

萧伊庭看着这一幕,连阻止都没有力气了,只有两个字:失望。再加两个字:无力…

再关于书画:萧伊庭倒是真的相信他那臭儿子有这个爱好。可不是吗?小手一旦可以抓东西开始,就横拿着笔乱涂乱画,一边画还一边啊啊啊地和他说话,是在告诉他,他画的是什么吗?拜托,他无法理解这大师级作品的内涵…

后来,把地板上全铺了纸,就是供他画的,可是,他反而没那么热衷了,开始对爷爷的书房感兴趣…

于是,爷爷可高兴了,要给宝贝孙子从小做熏陶,每每练字作画的,就让他在一边的地上也一起画。

小一一已经能叫爷爷了,不断“爷爷爷爷”把这几个字唱成歌儿,一边在那画着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抽象画儿,爷孙俩说不出的安逸自在。

忽有电话打来,爷爷出去接个电话而已。

回来,世界,就变样了…

一一同学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手里舞着大大小小好几支笔,在爷爷的作品上留下了他的墨宝,而且很高兴地对爷爷笑,好像在说:爷爷,你看我棒不棒?

爷爷的习作被涂得乱七八糟不是重点,重点是桌上墨汁已打翻,一一同学满手满脸乌漆墨黑,身上衣服更是一片墨迹,而我们的一一同学还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在那兴高采烈地显摆自己帮爷爷完成的作品。

对待萧伊庭一贯暴脾气的萧城兴,对孙子的行为却不怒反笑,拎着他去清洗,顺便传播了一遍孙子的“丰功伟绩”,叶清禾盯着一一的衣服想哭,萧伊庭再度想打人,而一一,始终笑呵呵,看见爸爸了,小手臂还伸过来,迅速无比地给了爸爸一个熊抱。

萧伊庭嫌弃地想躲开啊,可是,一一同学显然

tang继承了他的运动基因,伸手迅速无比啊,将自己当成小小肉弹直接投进爸爸怀抱…

话说萧伊庭当初嘲笑宁子会脱色给小囡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他自己才是被染色的那一个…

偏偏地,一一因为做了一件大事,完成了一副著作,正处于兴奋之中,抱着宝宝吧唧亲了一口,还甜甜地叫了声“爸爸”…

于是,他的脸上被印了个黑唇印,而所有的脾气,再一次被一一秒杀于无形…

“儿子!”他在一一屁股上轻轻一拍,“等你再长大一点!等PP够我巴掌拍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你一顿!”

然而,萧城兴却非将此看成书画天分的萌芽,不准萧伊庭扼杀了人家,反复强调要善于引导…

萧伊庭苦哈哈的,只能忆当年…

所以,如此多才多艺的一一同学,到底有怎样光明的未来和潜在的天赋呢?

虽然周岁抓周这种事并不可信,但他们几家小孩都在周岁这天测了一测,萧家也不例外。

宁子家的小囡,陶子是立志要将她培养成文静端庄美淑女的,可是,小囡抓周时的表现却给了陶子狠狠一击,加之后来的表现,算是把她这个梦想给粉碎了,所以,几家聚在一起的时候,陶子总是向大家诉苦…

在孩子的将来这个问题上,叶清禾算是比较淡定的一个了,许是因为,像一一爹那样的,都能被她改造过来,至于他喜欢什么,有着怎样的理想和抱负,还这么小,当真不用太强求。

不过,萧伊庭已为人父,却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年的状况,对一一倒是颇多期望。

话说抓周那天,一家人济济一堂,此外,辰安和宁子也来凑热闹了,分别还带着依宸、左夏和小囡。

一一的身边放了一圈的东西,二胡、毛笔、首饰、钱罐等等,宁家小囡脚上系着陆念之送的铃铛,在周围蹦蹦跳跳,一一眼睛亮亮的,笑嘻嘻,弃了周围所有的东西,爬下地,刚刚学会走路,摇摇摆摆朝小囡走过去。

小囡见弟弟来找她玩,也很高兴,伸手去抱弟弟,于是,两个小朋友结结实实来了个大拥抱…

萧城兴大笑,“这算抓周抓到的吗?”

一句话,引得大家全都笑了起来,唯有两个人沉着脸,一个是宁震谦,如果不是碍着萧家长辈都在此的面子,他一定抱着小囡就跑了,老二这孩子不靠谱啊,竟然这么小就惦记上他家小囡了,任何觊觎他小囡的男人(包括男孩)都是阶级敌人!

而另一位沉着脸的人,则是一一他爸了,在那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直到生日会结束,所有人都回去,两位老爸才各自对老婆吐槽。

宁子在回去的路上一边开车一边说,“以后跟老二他们聚会,还是少带小囡出来。”

“怎么啊?”陶子问。

“你没见老二家的小子吗?抓周抓到小囡!这算什么?”他沉着脸,一副宝贝要被人抢了的模样。

陶子不禁好笑,一一才多大?能懂什么事?她家首长打人如今是魔怔了,草木皆兵啊…

而在萧家,萧伊庭也深为苦恼,“什么琴棋书画,什么天赋过人,你看看他那点出息…”

“怎么了?”叶清禾不以为然。

“抓周抓个美女!”他捏了捏儿子的脸,臭小子浑然不知他俩在说他,还在那傻笑。

“这不是…”叶清禾想了想,“青出于蓝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吗?”

“…”萧伊庭瞥了她一眼,又在影射着说他吗?“什么意思?”

叶清禾反瞥他,“你,幼儿园!”

“…”这事儿要被她取笑一辈子了,那儿子果真还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还没到幼儿园呢…不过转念一想,心中马上又释然了,“小囡倒真是招人爱的孩子,我也老早有这个想法的啊,儿子还算有眼光,不错…”

叶清禾直接把一一带走了,上一秒还在说儿子没出息的人,这会儿在帮儿子挑媳妇了…

宁震谦在车里打了个喷嚏,寻思,谁在说我呢?寻思完马上想到:是不是老二在打小囡的主意?不行,坚决不行!更加坚定了以后少带小囡过来玩的心。

不过,他其实是多心

了。

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让一一接触到小囡,因为这个冬天过去,萧伊庭和叶清禾就带着一一回江南了。

叶清禾的理念,希望一一的童年能自由自在顺其自然地度过,无需在那些毫无止境的才艺之路上走得那么枯燥乏味。所以,在江南这个小镇里,活泼好动的一一如鱼得水,健康而快乐地一天天长大。

所谓的自然成长,并非放纵。

叶清禾和萧伊庭两人本来就多才多艺,在生活中让一一耳濡目染,自然习得,所以,一一在学前,就已经能熟练背诵诗经唐诗宋词,也认得许许多多的字,至于书法和绘画,也完全被叶清禾当成一种游戏来陪着儿子玩,而一一还玩得不亦乐乎。

一一是放养在小镇的,每天的生活都很充实,和妈妈一起玩汉字玩诗词,玩写字画画,最大的乐趣,就是自己在小镇四处穿梭,寻找他自己的乐子,出去的时候拿着一把锤子,也不知他到底要去哪里敲敲打打,回来的时候,口袋里总是装满了东西,各种各样的树叶,普普通通的小石头,有时候还会呆回来一些小昆虫。

当然,他的衣服也总是脏兮兮的。

可是,叶清禾并没有批评他,反而很有兴趣的问他,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知道名字吗?

一一不知道,可是却有着强烈的,想知道的欲/望,叶清禾便教他怎么看儿童版的百科全书,怎么用电脑查资料,他识字量还不够,叶清禾会帮他一起,然后,每隔几天,会做出一份自然报告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日积月累,一一又认识了更多的字,懂得了好些生物和地理方面的知识,探寻大自然的欲/望更强烈了,于是,叶清禾和萧伊庭每周都会有两天带着他真正融入自然,去探寻他喜欢的世界。

当然,一一在小镇也交到了一批年龄相仿的好朋友,而他,俨然是所有孩子的头儿,孩子们都很崇拜他,因为他认得字最多,懂得也最多,甚至还能修理他们坏掉的玩具,折断的椅子腿儿,这些都是爸爸们才会做的事啊…

其中最崇拜他的是个小女孩,成天跟屁虫似的追着他喊一一哥哥,小镇上的人都问他,是不是一一的媳妇儿,一一不懂媳妇儿到底是什么,大约就是整天在一起玩的人吧,于是点头承认,然后指着好几个小女孩说,“她也是,她也是,她们都是我的媳妇儿…”

其中包括吴潮的女儿。

吴潮在他们结婚之后一年也结婚了,是镇上开店的一个姑娘,朴实而勤劳,后来生了个女儿,俏生生的,煞是可爱。

大人们原本只是逗他,结果他老人家回去以后,小腿撒着欢儿,自豪地对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我有五个媳妇儿…”

一句话,正中他老爹雷区,估计他老爹又要欲哭无泪了…

一一在外面和小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是像模像样的大哥哥,可是回到家里,却是个十足的小宝宝,两岁以前睡前老要喝牛奶,别人家的宝宝是找妈妈要奶喝,可是,一一一到晚上睡意袭来的时候,就会钻进爸爸怀里,小脑袋在他怀里拱啊拱的,萧伊庭便知道,儿子这是需要“哺乳”了…

只是,他觉得很奇特,难道他有吗?在他胸口拱是什么意思?

即便两岁以后,不再在他怀里供着要喝奶,一一也会在睡前拿着书要爸爸给讲故事。

说来也奇怪,白天萧伊庭不在家的,都是叶清禾在教,可一到晚上,一一必然要等爸爸回来讲故事,如此一来,萧伊庭根本不敢晚归。

“孩子对喂养他的人,有天生的依赖性。”叶清禾如此总结,其实她也觉得很内疚,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孩子应该来寻妈妈要奶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