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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他说的吗?他的话真的太多了…

“还有,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凡事都要讲证据,大名鼎鼎的萧律,不会把这点给忘了吧?”

“…”

“那么萧大律师,我现在请求自辩,谁主张谁举证,既然萧大律师认定我红杏出墙,就先请举出我出墙的证据。”

“…花…”他站在她面前,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身上的泡沫一个个轻轻破裂,他的声音,也比那泡泡破裂的声音大不多少…

“花是吗?那么萧大律师可是有证据证明我跟送花人约会了还是有任何方式的联系了?”

“…”无话可说,可是不甘心,嘀咕了一句,“谁知道…”

她瞪着眼睛轻哼,“萧大律师,您好像犯了个错误,作为律师,举证的时候居然没有任何可以人、物或者事实来作为证据,反而以自己的主观臆断来进行讥讽,这好像是一个外行人都不会做的事吧?”

“…”这又不是法庭…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既然二哥没有证据,那么现在轮到我来反驳你。我没有红杏出墙,证据一,我的作息时间可以证明,早上和晚上我跟你同进同出,上班时间进出都有记录,没有出墙时间。证据二,人证。包括你,以及我律所的同事,至于外出办事的,委托人可以证明我见面和离开的时间,逛商场的时候商场有监控,还有购物小票,小票上也有时间。第三,你说的花。花店的店主和小弟都可以证明我和送花人不相识,为此我还特意赴调查送花人到底是谁,无果。综上所述,萧伊庭所说的红杏出墙纯属对我诬陷和毁谤,对此,我要求必须诚挚地向我道歉,并且是以我认可的方式,除此之外,我要求精神赔偿,赔偿的方式也以我的满意为标准。你可以不服,也可以上诉,我可以奉陪到底。”

“…”不是自辩吗?还带威胁的?他被她喷了一大堆话,完全还没找到角色的感觉,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你自辩…你不是法官…怎么还既辩护又宣判的?”什么毁谤陷害,精神赔偿全都来了…

“你不服?”她双眉一竖。

“…”他摇摇头。

“那去抄律师法吧,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谈。”她转身,再没理他,把他一个人扔在浴室。

“…”抄律师法?那他得抄到何年何月?不对啊!她刚才明明说可以不服,可以上诉的,现在罚他抄律师法?再一想,更觉不对啊!明明是他要重振夫纲的,怎么这完全颠倒过来了?

他想追出去,发现自己还一身滑溜溜的泡沫呢,赶紧打开淋浴冲。

冲着冲着,懊恼起来,刚才还享受帝王般待遇的他,瞬间被打入冷宫,他这是自作自受啊…

不过!他坚持他没有错!虽然刚才被妹妹辩得无话可说,那也是因为他一时没有适应把家里当法庭的缘故!

对!他没有忘记自己今天的使命!是要重振夫纲的!哪能被她一番强词夺理就给打趴下了?那他以后还怎么管束她?下次再有男人惦记她可怎么办?

他头疼啊…

这婚礼一天不办,他这心里就一天不踏实…

飞快地把泡沫冲洗完毕,他也没有去找叶清禾!他今儿无论怎样都要长志气!

累了一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如此一想,他躺倒在了她的床上,闭上眼睛对自己说:睡吧!长男人威风的时刻来到了!

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十分钟以后入睡,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睡眠极好…

可是,事实却没能如他的愿…

他至少在床上折腾了十个十分钟,还是没能入眠…

他以为已经远离他的失眠又回来了…

难道这比她在美国的日子还痛苦吗?他知道她就睡在隔壁他的房间,现在他睡的这张床上残余的香味是她才留下的,和她在美国时突然失去消息再无音讯的心痛感完全无法相比,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会睡不着?

他今晚第N次告诫自己,要有男子汉气概!决不去找她!要坚持到底!

然而,第N+1次重复的时候,他豁的起床,往隔壁房间奔去!男人嘛!大丈夫嘛!能屈能伸!好男不跟女斗!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才是真丈夫!

他自己的房间,他要进去毫无难度。

打开门,隐约看见她侧卧于床,那一瞬间,心花顿时盛开了。

不敢惊动她,怕他把自己赶出去,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再轻轻躺在她身边,在她没有醒来的时候,拥住了她。

“律师法抄完了?”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他手臂一抖,嬉笑,“妹妹,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手臂却怎么也不肯放松…

“没抄完你来干什么?”

“…”他记得,她是说过,抄完了才能来和她谈…不是他怕抄,而是抄完得多久啊!要他这么长时间不和她说话,那得多痛苦?

窗外的大雨还在瓢泼而下,他故技重施,抱着她可怜兮兮地说,“妹妹,你看下这么大雨,打雷闪电的话我会害怕啊…我明天还有重要的案子要去见当事人,害怕了肯定睡不好,睡不好就会影响工作…”

又来了,这是他第几次说害怕打雷了?她在云南和美国的时候,他不用睡觉吗?可见男人是不能惯的…

“我不是红杏出墙吗?你不嫌我脏?”她反过来问他。

“…”还没完呢…“妹妹,那是我瞎说的…随便那么一说…口误!绝对的口误!妹妹,我错了…”

“你承认你是毁谤了?服气了?不上诉了?”她抓住他在她衣服里的手。

“嗯嗯!我是毁谤!服!绝对地服气!”

“道歉呢?精神赔偿呢?”她用力在他手背上一掐,“出来!”

“…”他突然来了精神,翻身压在她身上,“道歉啊!我马上道歉!用我最诚挚的方式!并且绝对给你极致的精神赔偿!你一个人专享的!”

“…”竟然是这意思…不是要她满意的方式吗?她双手撑在他和她之间,“二哥,你不是明天要见一个重要的当事人吗?”

“…”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话又说多了…

“睡不好可是要耽误工作的啊…”

“…”果然说得太多…

“所以,二哥,睡觉吧…”

“…”事实证明,什么叫专注砸脚十二年…

“为了二哥你精神抖擞地工作,我就不打扰你睡眠了,如果你真的害怕打雷,那这样吧。”她推开了他,起身,从柜子里另找了一套被子出来,在地铺开,“我在这儿陪你吧,我睡地上。”

“…”如果真让她睡地上,他就不是男人了…

灰溜溜地下床,“还是我睡地上吧…”

叶清禾也没跟他争,躺回了床上。

他睡在地上,瞪着天花板,“妹妹,这算是判我刑了吗?”

“有吗?”她倒是没想过这个词。

“有啊…不让我抱着你睡,对我来说就是酷刑…”他翻身,侧躺着,看着床上的她。

“…”至于吗?

“妹妹,我刑期多久?什么时候刑满释放?要等到我道歉以及给你精神赔偿的时候吗?”他问。

“…嗯…”无端地,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怜兮兮的…

“妹妹,对不起…”他是认真地道歉了,今天说话很冲动,可是,那是因为太在乎她的缘故,她明白吗?

“…”一句对不起,却让她心里微微酸楚。

“妹妹…有些话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从前,我总是说你不好,老嫌弃你,笑话你,那些都不是真心话…妹妹,你最知我底细,我不够优秀,总是闯祸,和品学兼优的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你那么优秀,还那么美,我在你面前常常自惭形秽…”他很努力地变成她想要的样子,可是,他却也害怕,害怕她身边层出不穷的优秀男子,而他,只是曾经她口中的烂木头,“妹妹,我现在,还是烂木头吗?”

“…”那个骄傲自负的二哥呢?

她一时哽住,难以言语。

“妹妹…”听不到她的回音,他以为她睡着了,讪讪地,转过身来,不再打扰她。

忽的,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身,便感觉,背后一暖,有人贴了上来,紧接着,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住了他的腰。

“妹妹…”他低唤。

似乎,黑暗中响起轻轻的叹息,而后,便是她细碎的声音,“二哥,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从走入他的生活开始,她记忆犹新的,始终是那些片段:他在桂花飘香的季节张开双手对她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还有,无论是同学还是萧妈妈对她稍有不公,他便用他的臂膀坚定地将她护于翼下…

他从来都不知道,每一时,每一刻,他都是一个发光体,在距她不近不远的地方,带着光环…

他把手盖在她手背上,心中亦觉哽住,“妹妹,谢谢你没有嫌弃我,对不起…”

“…”傻二哥啊,她又何曾是真的生气?“二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知道吗?”任何时候,任何事…

“我知道…”或者,他才是被她宠着的那个吧…

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背,隆隆的回声在回荡,“二哥,我…想要你的精神赔偿…”

他全身一紧,飞快转过身来,“真的?妹妹,我刑满释放了?”

她凝视着黑暗中他发亮的眼睛,圈住了他的脖子,“我陪你一起…”她记得他说过,她是他的跟班,所以她必须陪他一起,对不起,离开了你那么久,现在回来,说好不分离,如若画地为牢,她亦陪他到底…

第240章 夜雨惊梦 雁落西风:君心似我心

屋外大雨倾盆,屋内却燃了一室温暖。

地面的平整与宽阔,有了更多的伸展空间。如鱼,击水;如雁,穿云。沉浮与飞翔,享尽海阔天空,直到耗尽最后的精力,才终于平静下来。

暗黑的夜里,风急雨骤,听不到对方呼吸的声音,只是,依偎得更加紧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再大的风雨声也遥远而模糊…

清早,持续的大雨终于停了,整个世界一片安宁,唯有树上屋檐残余的雨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敲着缓慢的节奏…铄…

她推开窗,雨的气息携着树叶的芬芳扑面而来,伸出手去,接住屋檐滴落的一颗雨珠,在手里折射出晨曦七彩的光泽。

晨曦,总是那么美好的。

萧伊庭从浴室出来,便看见这样的画面:复古的木窗如天然画框,框住一窗碧绿如洗,临窗而立的她,长发如泄,静谧美好。

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景,每一次都觉得她仿佛和这窗、这景融为一体一般,每一刻都是一幅静下来的景,心头的安宁,也如她发,柔软如丝,丝丝缠绕。

“妹妹。”他站在原地不动,含笑叫她。

外表清冷的她,夜里却总有着冰雪消融,火焰燃烧的热度,仿似一颗深埋已久的火种,一触而燃,而且倾尽了所有的力气在燃烧,那种感觉,既让他觉得震惊,又让他整个人为之焚烧,为之癫狂…

男人在餍足之后心情总是十分愉悦的。一个雨夜的极致浪漫和缠绵之后,今早的空气都分外清新沁脾。

她听得声音回头,嫣然一笑,清辉盈然,窗外的绿叶刹那间都泛起了金光。

他走过去,轻拥了她,在她耳边低笑,“昨晚,好热情…”

“…”她脸上升起薄薄浅绯色,清眸仿欲滴水,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他在她指尖轻咬一口,笑,“只准做,不准说?”

“…你还说!”她抽回手来,在他肩头一捶,头埋进他胸口。

柔柔的发丝轻擦着他的下巴,只觉一颗心都醉了,醉在这夏末的早晨…

手机闹钟响起,他该去上班了,她还抱着他的脖子没有放开。

他也舍不得这样的拥抱,手臂反紧了紧,她却以为他要放手了,也蓦地收紧了手臂,不让他走,甚至,有些急切地说,“一分钟,就一分钟!”

“…”他讶异,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黏人?只是,何止一分钟,他愿意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

没有欲/望,甚至没有亲吻,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片刻,永恒。

真的只是一分钟的时间,她在心里默默数了六十秒,然后放开了他,给他整理了一下衬衫,“好了,你走吧。”

“这么精准?”他笑,“我真走了?别舍不得!”

“谁舍不得?”她把公文包拿好,递给他。

他笑着叹了一声,“现在可真有妻子的样儿了!我妹妹就是出色,无论做什么都是最优秀的,连老婆也是最棒的!”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二哥,学法律的说话一定要严谨,这话听着可有歧义哦,什么叫老婆也是最棒的?听着好像你有很多老婆一样…”

“…”他真混了吧,说话滴水不漏的萧律竟然屡屡在老婆这里受挫?而且,这个语病还直接关系到原则错误,“老婆…”

“好了好了,快去吧。”她打断了他的解释,把他推了出去。

“那我走了,等我回来。”他亲了亲她,离开。

她站在窗口,一直看着他的车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依然停留不动。

他这一去,或许晚上就会带好消息回来,白新应该昭雪了吧,一切又会恢复平静,只是,是一直这么平静下去了吗?今后,还有多少个早晨她可以这样看着他离开?

几天后,他才把这个消息带回来,说对白新的调查停止了,已经回了天海。

这原是一个好消息,可是,她却没在他脸上发现高兴的成分,回来便不太说话,闷闷地吃饭,闷闷地扎进房间里打游戏。

她觉得有些诧异,这样的他太反常。

默默地陪着他一个多小时,他玩,她便在一旁看书,眼看他去取水杯,她才站起来,给他把水加满,再送到他面前。

“你怎么了?”她柔声问,放下水杯的同时理了理他的头发。

他眼睛盯着屏幕,眨也不眨,“没事。”

“…”还说没事,这分明是有事…当她今天才认识他呢?

不过,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再逼问他。他不是一个把工作情绪带回家来的人,所以,肯定不是为了棘手的案子,而是遇到烦心事儿了吧…

没有再吵他玩游戏,如今的他玩游戏跟从前年少时不一样了。从前是为了玩而玩,纯粹的网游少年,现在,他通常在玩的时候是在思考问题的,往往玩着游戏的过程中案子的思路也出来了,然而马上切换出来弄他的思路,而且,越是复杂的案子,他越能在游戏里理出头绪来。

只是,他今天不是为了工作,又是为了什么在烦恼?

最后,终于等到他结束游戏,已是深夜,他起身,看见她还坐在书桌边看书,便问,“还没睡?看什么呢?”

她把书放下,也没说别的,只冲着他一笑,“现在睡了。”

他便知,她在等他。

摸了摸她的头,“傻,跟你没关系。”

她固然知道跟她没关系,可是却仰着头说,“当然跟我有关系。”

他一怔,转瞬释然,眼波流动处,感动溢然,俯身将她抱起,“睡吧!傻妹妹!”

静静地于黑夜中相拥而卧,不再提刚才的事。曾几何时,分明是最接近的两个人,猜来猜去,藏来躲去,怎么也不明了彼此的心,如今,什么言语也不必说,便已深知,你心似我心…

她忽然想起他要查送花人的事,她自己也仍然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奇怪,于是叫他,“二哥?”

“嗯?”他抱着她,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感觉她发丝在他指尖滑动的感觉。

“你查到送花人是谁了吗?”她问。

明显地,感觉到他梳理她头发的指一僵,而后,才听他道,“没,不去查了,管他是谁,我只知道,我的魅力不可挡,没有人能把我老婆的目光从我身上吸引走。”

她轻捶他一拳,“少臭美!”

“难道不是吗?”他握住她拳头,咬她的唇,“高中的时候你一定就暗恋我了,是不是?”

“…”这人,真是太自负了…“没有…”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还说没有吗?我有证据的!”他笑了,笑出声来。

“什…什么证据?”难道自己那时候真的那么不小心留下了蛛丝马迹吗?不可能啊…

“你的卡片啊!你亲自交给我的,你忘记了吗?在我们宿舍走廊!说你喜欢我!”黑暗中,他的笑声低哑。

“…”她的记忆跳了出来,难道她想错了?难道他真以为那是她写的?她还以为他她还以为…聪明的她,一时竟然也有些低落,“不是…那是郭锦儿写的…”

分明她的言语间已有了情绪,可他还在笑,“唔…既然是郭锦儿写的,你还收藏起来?”

“…”她恍然大悟,“原来我放抽屉里的,被你拿走了!你为什么要拿走啊?”

他笑而不语。

黑暗中,彼此对视,只看见对方眼睛里的光芒,如黑曜石的般闪亮。

下一瞬,紧紧拥抱在一起…

原来,果然君心似我心…

两个人相识十二年,相依十二年,蹉跎十二年,在三分之一人生走过的时候,才开始尝到恋爱的滋味,如漆似胶。

且不说萧伊庭,本就是个感情外露的人,早上临别吻,回来索拥抱,白天在律所,不时也要打电话回来和她说几句,问她在干什么。就连叶清禾,这么个清冷的性子,眼里也常常如丝如絮漂浮着缠绵的柔光,有时候,他在房间做他自己的事,她捧着一本书,往往看书的她,会变成了看着他,良久良久…

而有时候,他有所察觉,会抬头看她一眼,和她的柔光撞个正着,她也不再躲避,反对他笑,笑容里有某种让他心痛的东西,是悲伤?是忧郁?待他要细看,却不见了,只有一张纯粹的笑脸,让他以为那刹那的心痛,是错觉…

大嫂微微的孩子月份越来越大,萧伊朋和姜渔晚开始海量地搜罗各种婴儿用品胎教和早教材料。

她在家闲着没事,有时候也帮姜渔晚整理,姜渔晚便让她也多熏陶熏陶。

萧伊庭骨子里孩子气,又极爱孩子,对他们的孩子也非常期待。之前叶清禾是以工作为理由,而推迟怀孕,现在辞了工作,似乎这件事又被提上日程。他开始认真研究备孕的事。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是偶尔还是会沾酒,再者,瘦小的叶清禾也在调理营养阶段,所以,为了两人进入最好的身体状态,他给了彼此半年时间做准备。正好,那时可以举办婚礼了,孩子也能顺理成章地到来。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婴儿用品的兴趣,从奶瓶奶嘴,衣服尿片,到试听材料,他完全把它当课题来研究…

叶清禾觉得他大有重新成长一次的势头,竟然连动画片也一部一部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