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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这样的笑容里充满了诡异…

后来,他们又步行经过她家的旧址,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起了小时候的事,还跟他指指点点,她曾在什么地方坐着看书,哪扇窗是她曾经的房间,又是如何对窗练字的,幼时的她,甚至还有过爬窗的经历,妈妈逼着她跳舞,她不肯,就被妈妈关起来不准出去,她就偷偷地爬窗出去了…

这些小故事,他从没听过,听得津津有味,也从不曾想到,严肃稳重的她,竟然也有过和他一样的童年,难怪她网游这么厉害,若是乖乖宝,一定会听父母的话,那东西是沾也不能沾的,只是,那样的她,却被磨练成现在的样子,她的经历,又有多么令人怜惜?

院子里,有好几棵大桃树,早已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桃子已挂了果,向阳的果子都已成熟,红红的,煞是惹人爱。

“这些桃树是从前就有的吗?”他问。

“嗯。很早就有了,桃花开的时候,粉粉的一片,很漂亮。”她回忆着,眼睛里星星点点。

“有没有爬到树上摘桃子?”他笑问,意欲除去她眼里那些星点的,因回忆而起的忧郁。

“有啊!我人小,可是灵活,爬树可快了!不过,我妈说,摔下来也很快…”提起妈妈,她浮起笑容,也为童年的自己而自嘲。

他唯恐她因此而难过,想带她离开,“走吧,不是说还要去河边划船吗?”

“不,让我再待会儿,我想再待会儿。”她站在如今已是别人家的院外,浮动着梦幻般的微笑,“二哥,我不难过,你别瞎担心了,回忆,尽管会伤感,可是,更多的,却是温暖的一件事。”

说完,她又指着另一处,“看那里,以前是一个小池塘的,我爸亲手挖的,种了荷花,我出生的那年,院里的荷花持续开到了十月,我爸就给我起名叫封荷了…”

想起萧伊庭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便补充道,“我以前叫封荷,去北京的时候改名叫叶清禾了。”

萧伊庭看着她所指那处,早已经不是荷塘,已经被填平,停着车…

“可惜了。”他道。这样的意境,这般有纪念意义的地方,竟然变成了停车场…

“没什么,荷花没了,记忆还在啊,那谁也夺不去!知道吗?我还下池塘去挖过莲藕呢,结果陷在泥泞里出不来,被我爸拔萝卜似的给拔出来的…”

说起这些的时候,她笑语盈盈的,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曾经的自己。

只是,看在他眼里,心中某处却隐隐作痛,不禁握住了她的手,“妹妹…”

“嗯?”她抬头来看他,眸子里倒映着蓝天白云,纯澈见底。

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希望他有能力能让她再回到从前的自己,那个和他一样调皮过的自己,太坚强隐忍的女孩,更容易让人疼…

“妹妹…”他牵着她的手,另一只轻抚她的发,“这些话你都没对我说过,这太不公平,以后要什么都告诉我!我在你面前可是什么秘密都没有的!”

她笑了笑,确实,他也太透明了些,追过那些女孩,曾有过的劣迹斑斑,她都了如指掌,甚至连遗/精这种事,她也亲眼见证…

“妹妹…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以后要快快乐乐的…”他说,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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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更新会正常了~!!!

第192章 既见君子 云胡不喜 :你是我最重要的责任

那天,他陪着她,像两个傻瓜一样在别人院子外一直坐到快天黑,听她说着她过去的故事。

他为她而心疼的同时,也终于感叹,他一点一点地可以朝着最隐秘的她接近。

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开始往。

他相信。

她曾经缺失的,他会努力地填充;他曾错过的,他会努力去弥补;她放不下的,那是他该去完成的责任铩。

而他要照顾她,则是他一生最重要的责任。

晚上,乘了船,就临岸找了个装修古朴的小店儿,两人还是挑了临窗的座位,吹着河风,听着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铮曲,窗外夜来香开了一丛又一丛。

点了家乡的菜肴点心,他兴致高涨,还要了当地人自家酿的米酒,眯着眼睛跟她求情,“就喝一点点。”

如今都已成人,她何时还那么苛刻了?

只莞尔,允了。

清风白月,美酒伊人。如此良辰,若不是萧伊庭手机响,他们可真不想这么早回酒店去,偶尔随性,伴明月一宿也未尝不是快事,无论身置何处,有对方在眼前就已足够。

只是,这个事业在不断冲刺的人周末出来也带了电脑,一个电话打来,大约是手中的案子有了新进展。

电话是他助理打来的,接完电话,他继续坐着那儿,无动于衷的样子。还是她主动提出来,“我们该回酒店去了,不早了。”

他才恋恋不舍地买了单,然后说,“这边真是舒服,妹妹,等我们老了,搬回这边来度晚年好吗?”

两人正好携手迈出店门,裹着水汽的江南河风迎面而来,夹着不知从哪里沾惹来的各种清香,包含着潮湿和暖意,全身的皮肤都在这样的风里浸润了。

“好。”她轻轻地说,点头。

回到酒店,他先给她喷了药,然后打开电脑,一心投入了工作。

她一直就是个安静的人,绝不会闹他,拿了一本书,靠在床头看,看累了的时候,头一歪就睡着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几天这样,如此容易睡着。

工作中的他,想起她的时候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已经入梦的她,一本书盖在脸上,睡得安详。

不禁一笑,走过去给她把书拿了下来,凝视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而后才返回去,继续工作,继续思考。

叶清禾感觉到身边有人贴近并且搂住了她的时候,迷迷糊糊睁眼,酒店窗外已有微亮的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渗进来了,他这是工作了一整晚吗?

陪着他又睡了会,天大亮的时候起了床,小心翼翼地没有吵醒他。

其实,她今天原本打算叫他一起去外公外婆坟上拜祭的。外公去世得早,那时候的条件也就是随便找个地方安葬了,后来外婆去世,遵照外婆临终的遗言,才迁了墓,将两人葬在一起,离父母的墓地有较远的距离。

萧伊庭才刚入睡没多久,她自然是舍不得把他叫醒的,下午又已订了票要返回北京去,所以,她犹豫了一会儿,自己一个人出门了。

她记忆中的外公,只是相片上的容貌,年轻时也是极英俊的一个人,尤其老照片上身穿军装的样子帅气十足。

小时候偶尔听母亲说起过,外婆和外公感情非常好,就外形来看,一个英气逼人,一个古典婉约,想象中年轻的外婆倚在外公身边,就如一株清荷伴之以参天大树,似乎不那么协调,可是,这样的搭配,往往却是最佳互补,外公定然是将外婆疼到了骨子里的,否则,外婆后来的人生,怎会一直痴念着这个人而再未嫁?

母亲说,外公喜酒,外婆爱茶,所以,她背包里装了酒和茶以及一些点心,上了山。

九年了,清明节从来就没回来过,最初几年是不敢,后来是不能。

可她记得,外婆的生日大约是在六月的,虽然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天。

今天的天气有些变化,不再似昨日那么阳光明媚,阴凉有风,可这么一路上来,还是出了薄汗。

她在墓碑前一边擦汗一边看外婆的出生年月,果然是六月,细一对比农历公历,那么巧的,竟然就是今天…

她不信阴阳两世,这墓中之人或早已化骨,可若真有两世之说,那今日陪在外婆身边为她祝生辰的又是谁?

她凝视着两人合碑上“朝朝暮暮,生生世世,寻寻觅觅,永不相离”这十六个字,一时痴了。

后来,便又嘲笑自己还真是个痴人。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一人伴对方一世已是前世修太多的因,才有后世这一果,哪有生生世世永不相离这福分?再者,这人一转世,自然生辰之日也变更了,现世的外婆又怎会还在今日生辰?

想到这里,更觉自己魔障了,不是不信前生来世的吗?

呵…女子一旦感性化,倒是太容易钻牛角尖。

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钻进林子去寻找小树枝去了。

原本是清明节的习俗,来拜山之后得挂个清纸在树枝,然后插在墓上,表示有后人来过。可是,清明节没来拜,她也得证明外公外婆是有后人的,也不去想这时候来挂纸和不和习俗,表达自己心意就好。

在树林里找了根合适的树枝,正准备钻出来,却见有人上山来了,领头那人的身影竟然还有几分熟悉…

她下意识地躲在了一丛灌木之后,透过缝隙往外看。

人群越走越近了,一共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果然是他…

居然会是他!

他为什么会来此地?和她一样拜祭故人吗?可今天不是清明节啊?她有种直觉,他定然和她一样,是冲着外公外婆来的…

她的直觉没有错。

在走到外公和外婆墓地边的时候,他手一扬,制止了后面的人继续往前,自己从身后那人手中接过一束花来,径直走到了墓前,将花放在碑前的地上。

而后,便一直伫立着,一句话也不说。

她谨慎地蹲着,也不敢随意动一动。

终于,他伸出手来,搁在墓碑上,冷冷地哼了一声。

寂静的山里,这声冷哼,倒是十分明显。

可是,让她震惊的倒不是这冷哼,而是他的手!

他的大拇指上竟然戴着那枚扳指!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就是传说中的“问世”!和她十六岁那年躲在床底看见的一模一样!

她脑中乱极了,哄哄作响…

而就在此时,却起风了,站在墓前那人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的声音如此熟悉…

一段她已深刻在脑子里的对话再度响在耳侧:“老板,走吧…”

“嗯。咳咳咳咳…”

她有种天旋地转般的感觉,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立在墓边小道上的人走了过来,递给他一件外衣,“您看,这山上风大,我们是不是先下山?”

说话人小心翼翼的,似乎唯恐惊怒了他。

他接了衣服,“嗯。咳咳咳咳…”

她捂住嘴,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她苦苦寻觅的,殚精力竭为之努力的,在她决定要放弃的时候,以这样一种方式,这样天翻地覆地昭然在她眼前,命运这是在捉弄她吗?

那一瞬,她真的听见了天塌下来的声音…

她的心,再一次绞痛起来,仿佛十六岁的一切全部重演,而今更多加了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划着那些旧伤痕,如凌迟一般,比记忆中的任何时刻更加疼痛…

她看着他离去,盯着他的下半身,双脚行走的方式,鞋的大小,手在裤缝处摆动的样子,还有那一枚问世…

一切,都和缠绕在她记忆和梦魇中多年的画面如此吻合,还有那渐渐远去的咳嗽声…

其实,这个人,她原是熟识的,只是一直没把他和那个人联系起来,也无法去联系,怎么取联系?若不是今日在此地巧遇,若不是那枚问世横空现身,她仍然不会在平日里去注意他的走路姿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灌木林里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跌跌撞撞去了墓前,怎么扑倒在地上,抱着墓碑哭,“外婆,你告诉我不是他,告诉我该怎么办?外婆,为什么会是这样…”

一向果断坚忍的她,第一次感到了迷惘和无助。她瘦小的身体可是接受任何风雨的洗礼,独独不能承受的,是类似于这样的结果…

她失魂落魄。

她茫然无措。

她趴在墓前,将那束花用力扔了出去,这样,是否可以假装,这个人从来没来过?

可是,花扔了,这一幕却在脑海里升了根,再也擦不去,那“咳咳咳”的咳嗽声,如魔咒一般,在她耳边缠绕不停…

她忘了,她原本背来的背包里面装有祭品,是该把祭品拿出来祭奠的…

她忘了一切,只记得这悲痛,和所有牵扯进这悲痛里的人…

没有人可以陪着她哭,除了天上的父母和这墓里的外公外婆…

她抱着墓碑流泪,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在外婆的怀里抱着外婆的脖子一般,可是,那冰冷的石碑和外婆温暖的怀抱天差地别,再不会有人用温言软语哄她,再不会有人抱着她轻轻地摇,她九年艰难,在好不容易看见曙光的时候,那一抹光,又生生被命运掐灭了…

她不知道自己抱着墓碑哭了多久,直到她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擦去眼泪,她打开包包取出手机,看着屏幕上“二哥”那两个字,那种近似于崩溃的痛再一次决堤。

她很努力地,才让自己抑制住嚎啕大哭的冲动,接了电话,“喂。”

“妹妹,你去哪里了?已经中午了呢,我们是不是准备回去了?”他在那端说着。

“嗯,我就回来。”她可以强制自己不哭,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住那已经变了腔调的声音。

这个细微的异常没有瞒过他,“你怎么了?声音不对?”

“昨晚…吹了河风…今早有些感冒了…”她胡乱说着。

“你啊,你那小身板确实弱了些,这么些年要把你养扎实了也没见多少成效,看来我得继续努力才行!”他笑说,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你在哪呢?我来接你。”

“不用…你找不着的,我马上就回来了,很快。”她没有说自己在外婆墓前。

“那好,你小心点,我在酒店门口等你。”

她挂了电话,抑制不住地,又是一阵哭泣,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她才开始往回走。

到酒店的时候,她神情依旧有些恍恍惚惚的,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没发现。直到他刻意挡住了她,再无路可去的时候,她才定睛看他,只一眼,又把目光错开了。

“我这么一个大帅哥,居然被你无视掉了?看来真的病得不轻。”他开着玩笑,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在他指尖差点触到的时候,她一个激灵,赶紧避开了,也不管他,直接往房间走去。

他不明所以,也尾随了去。

“你怎么了?”进房间后,他帮着她把背包取下来,发现她身上鞋底全是泥土,就连头发上也有。

她摇摇头,“没什么,有点累。”

他听她如此说,也不再追问,自己一个人开始默默收拾行李。

然而,打开她背包的时候,发现里面有祭品,甚至还有清明的挂纸…

“你又去墓地了?怎么都背了回来?”他凝视着她头发上那些泥土问。

她忽然有些焦躁起来,“要你管?”

她从来都不会这样…

就算她真的生气,她也只是扳着脸一句话不说,这样的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妹妹,到底怎么了?心里难过了吗?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什么也不能瞒着我的?”他放下背包,将她拥入怀里。

听着他如此柔软的言语,她愈加悲戚起来,眼泪也忍不住簌簌而落,偎在他胸口,泣声,“对不起二哥,我不该凶你,我只是…想起爸爸妈妈…心里难过…”

“我明白…我明白…”他抱着她,抚摸她的头发,“你可以凶我的,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大声凶我,骂我,打我也成,凶完了打完了就舒畅了。”

听他这话,她更加难过了,眼泪倾泻而出,止也止不住。

其实,他什么也不明白…

他的怀抱很温暖,贴着他胸膛的时候,比贴在墓碑上舒适多了,如果没有今早的事,她会以为,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在这个坚实的胸膛上一直倚靠下去,可是…

她忽然全身一凛,将他用力推开。

他错愕,“你怎么了?”

她流着泪,自己轻轻擦去,强笑,“没事,时间快到了,麻烦你一个人收拾一下东西吧,我…我不想动…”她在椅子上坐下来,转瞬便看着窗帘发呆,唯独不愿正视的,就是他的双眼。

尽管她如此古怪,他还是听了她的话,默默把行李整理好,至于背包里那些祭品和挂纸,他倒了出来,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这些…”他问。

她瞟了一眼,马上又把视线转开了,“扔了吧。”

他默然不语,将那些东西扔进了垃圾桶,“走吧,去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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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既见君子 云胡不喜:最熟悉的陌生人

两人踏上了归途。

只是,这回程之路和来时全然不同,她似变了一个人,心事重重,对他更是不理不睬,过会儿之后,想起什么来,又向他道歉…

他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愿勉强她,只陪着小心守护在她身边铩。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遇到微微提了煲汤盒要出去,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只跟他两人略略点头,便擦身而过了往。

姜渔晚在客厅,萧伊庭没见到老大,便问,“妈,大哥呢?”

姜渔晚叹了声,“生病住院了!微微这两天情绪不好,你大哥整天陪着,倒把你大哥给累病了。”

说着,又看了叶清禾一眼。

叶清禾并没有从姜渔晚眼睛里看到怪责,不过,这事多少跟自己脱不开干系,她不免低了头。

萧伊庭有意开解她,便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道,“宋成徽这事儿也怨不得别人,他是犯了法,咎由自取。”

姜渔晚便不乐意了,瞪了儿子一眼,“你们学法的人当然这么说,可站在家属的角度,却是宋家倒了根顶梁柱。微微妈妈很早就跟她爸离婚了,一个女人当了那么久的全职太太,就靠着离婚那点钱吃老本,人又脆弱,全是宋成徽帮撑着,宋成徽也非常疼爱微微,虽然这些年来基本都在云南,但微微小时候,宋成徽这个舅舅是尽父职的,所以,出了这样的事,微微总得要时间去消化,毕竟是至亲,一个人倒了,便是这个家散了,这亲人心里能好受吗?”

她说话的时候,叶清禾始终是低着头的,听见“毕竟是至亲,一个人倒了,便是这个家散了”的时候,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坐于她身侧,明显感觉到了,轻问,“怎么了?”

“没…事…这空调有点冷,我先上楼了。”说完,她站起便去了楼上。

姜渔晚看着她的背影,略显诧异,嘀咕道,“这是怎么了?这么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