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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

所受的憋屈,委屈和怒气,在碰到他这一刻,全都爆发,一股脑的冲上头脑上,失去了理智。

所以,君意意所做的举动,不是点头,乖乖的听从,反而是愤怒的反抗挣扎。

指甲猛然去抓他的手腕。

这样的举动很疯狂,也很危险,特别是在身为人质的时候,做出忤逆的举动,简直就是自杀的行为,一般劫匪都会一怒之下,毫不犹豫一抹她脖子。

若遇上别人,恐怕她这条命已经去了一半。

幸好这个绑匪是季凌空,他尽管很吃惊,居然有这么不怕死的肉票,在这种性命威胁的情况下,还敢这么乱来的反抗,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吗?不怕他真的杀了她吗?

他虽对凤夜无音的未婚妻没有什么同情,不过也不想自己的计划还没达成,就弄死了她,闹出麻烦来,所以,尽管恼火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倒也没有抹她脖子。

不过还是得给点教训,否则这么不听话,很难带走呢!

他眼眸一眯,扣住她袭击自己的手臂,手掌下暗暗一用力,咔嚓一声,那被握在他手心中的纤细手腕,立即如此精致的花枝,瞬间脱开。

、1952.第1952章 不听话

脱臼了,那女人浑身一颤,那种痛,让那柔嫩的手臂在他手心中不停颤抖。

她挣扎的举动却停了下来,仿佛被泼了一桶冰水,似乎很不敢置信遭到如此对待,背对着他,垂下脑袋,肩膀也在颤抖。

“凤夜无音的未婚妻,别挣扎了,你现在该明白了,我不是开玩笑。你再这么麻烦不懂事,那我真的不会对你客气,到时候不是脱臼而已,你的手也会碎裂!”

他漫不经心的冷酷开口。

“怕痛,就该乖乖的听话。”

手掌下被捂住的女人嘴唇,微微的颤动着,好像有湿润的液体流过脸颊,隔着面纱,湿润了他的掌心。

季凌空心脏一震,那种湿润的触感,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怪异。

想起那个刚才在大厅里看到的女孩子,那双熟悉的眼眸,那染着黯淡光彩的神色,这是她的眼泪吗,从那双眼中流出的,一想到这个画面,就让他竟生出一种微妙刺痛感

真是奇怪,他何必同情这个女人。

凤夜无音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最近在鹰国收集到的一些情报显示,这凤夜无音似乎和自己母亲在雅兰国宴会上遇刺的事情有关。

若真是那个男人干的,那么自己绝对不能放过他。

季凌空眼眸暗沉下来,借着朦胧的光线,看着这个女人低垂的后脑勺,这个女人是凤夜无音的女人,是一个阵营的。凤夜无音伤了自己的母亲,那自己伤他心爱的女人,那再合理不过的报复!

不必同情,更不必手下留情。

“现在我要你按我的要求做刚才的事情,你答应么?”他冷冷问。

那一直低垂的脑袋,却固执的不停摇头,尽管没有挣扎,却是根本不配合。

季凌空眼神一沉,心中更是冒火,他真的有意要放过她,只要她乖乖的配合着,那么他也不想做折磨女人的事情,但这个女子真的太顽固了,明明命掌握在他手上,根本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甚至刚才她才尝到了反抗他的下场,痛得发抖,现在居然还是死性不改。

没有见过这么顽固,令人不爽的女人。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为什么这么不听我的话,那就别怪我无情。”季凌空眯起冰寒的凤眸,一把握住她脱臼的伤手,掐住她脱臼肿起的地方,很有巧劲的一用力。

他是个很懂得拿捏人痛处的高手,知道怎样的折磨,才会让人最痛最难受。

所以,尽管力气用得不大,却很巧妙,掐中了君意意脱臼最痛的地方,顿时剧烈的痛从手腕间传来,痛得她浑身颤抖,心脏一抽一抽的。

委屈愤怒的眼泪滚滚而下,鼻子酸得要命。

但她也是个强硬的性子,越是折腾她,她反而越不服软。硬是不点头,死撑着,咬住牙关忍耐着,怎么也不愿低头。

季凌空眉心拧紧,他能感觉到她已经很痛,因为她的眼泪都湿透了面纱,隔着染满了他手掌心,她的嘴唇也是痛得颤抖的,牙关在紧咬住。

可她就是不点头,他既纳闷,又不免心烦气躁起来。

、1953.第1953章 竟然真是她

可她就是不点头,他既纳闷,又不免心烦气躁起来。

这女人傻了吗?到底是哪根神经线出问题了,居然要和自己反抗到底。

时间可不多了,拖久了,外面的人不免会怀疑。

他心一狠,手下更用力。

那女子终于痛得张开嘴,隔着面纱,狠狠的咬住他的手,好像个凶狠复仇母老虎,一口毫不留情的咬下来,顿时他掌心几个牙齿印血淋淋,被咬得出了血。

季凌空条件反射将她甩开。

而那女子被他一甩,猛然撞在沙发前的大理石桌子上,撞得桌子上的东西摔了一地狼藉,而她倒在地上,发出痛哼声。

听到那一声痛苦的呻、吟,季凌空一瞬间震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嗓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的像某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丫头。

不可能吧,君意意怎么可能在这里。

怎么可能成了凤夜无音的未婚妻?

他脑子里满是荒缪感和否定的念头,一是觉得这确实不合情理,君意意无论如何和凤夜家族有牵扯,二来更是内心有种担忧的感觉,若真是她,那这次可真是大祸临头了,自己刚才那些所作所为,怕是会被她记恨一辈子。

可是一想到她刚才那些顽固,不怕死的举动,他的坚信又变得动摇了,因为确实很像她的个性,任性又强硬,死不低头的顽固派。

而且那流过脸颊的灼热眼泪…似乎并不只是因为痛,她那抽动的肩膀,更有难过的成分。

凤夜湘子也说过她姓君,难道,真的是她,他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

一向遇事镇定冷静,泰山崩于眼前而毫不变色的季凌空,此刻也心慌起来了,急忙打开房间里的灯。

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充斥了整个房间,白色的光强烈得甚至让人眼睛觉得眼前的景象朦胧起来,但季凌空还是一眼看到了,撞倒在桌子前的狼狈女子。

挣扎中,她的面纱已经脱落地上,所以在明亮的吊灯照耀下,清晰可见她那精致的脸容。

此刻倔强委屈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红通通的双眸满是哭泣后留下的红血丝,就像受尽委屈的小丫头,眼睫毛都是湿润的,眼角还染着泪痕,低垂着小脑袋,雪白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颤动。

她坐在地毯上,靠着台边,裸、露的肩膀一边后背被撞得淤青了,是刚才摔倒撞到台角上的,而她此刻瑟缩着肩膀,另一个手却扶住脱臼红肿疼痛的手,眉心满是难受痛苦的表情。

那么熟悉的容貌,根本不需要分辨,便明白,眼前的女孩子是谁。

所有的吃惊、不敢置信,都化为了慌乱和后悔,让季凌空那张从容倨傲的俊脸一寸寸的白下来,内心既荒唐,又后悔得无以复加。

竟然真是她,而他居然将她的手拧脱臼了,折磨得她如此痛苦委屈。

“你这个笨蛋,怎么一直不出声,不和我相认,你是个傻瓜吗?”他焦急的冲上去,跪在她面前,低头看到她那柔嫩的手臂,此刻变得红肿扭曲的手腕,心脏抽紧一阵阵的刺痛,心疼得不行。

、1954.第1954章 一点委屈也不能受

“你这个笨蛋,怎么一直不出声,不和我相认,你是个傻瓜吗?”他焦急的冲上去,跪在她面前,低头看到她那柔嫩的手臂,此刻变得红肿扭曲的手腕,心脏抽紧一阵阵的刺痛,心疼得不行。

“快让我看看,先帮你处理一下。”

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受伤的手腕,要帮她处理伤势。

却被她愤怒的甩开,一点也不领情。

“不用你来管。”君意意气得很,也委屈得很,脑子满是火气,红通通的眼眸怒视着他,“我还要多谢赫连少爷你手下留情,没有捏碎我的手,怎敢劳你大驾治疗,我怕我不小心又惹怒了你,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季凌空气息一窒,眉心皱起,这样任性又充满火药味的讽刺话,听得他心里也不舒服。

这件事他是有错,也很懊悔自己伤了她。可他事先病不知道她是谁,她也没试图给他一点暗示,被凤夜家软禁了,也从没有向他求助。

至少她应该从新闻上知道,他会来这里参加会议,为什么陷入这种境地,却不向他求助?非要一个人独力撑着。

刚才在宴会上,但凡给他一点眼神暗示,他也能认出她。

甚至于刚才被他制住,她若乖乖的听话点头,让他放开手后出声说话,那不就认出了,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吗?她却没有这样做,反而不顾死活的挣扎,闹得他非得出手给她教训。

如此任性妄为,不顾后果,若今天的绑匪换了别人,她可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死丫头呀,怎能如此不知死活呢,万一真遇到别人,那她几条命都不够死,想到这点,不免后怕,教训道。

“你还敢说,身为绑匪就你这样恶劣的态度,换了别人,刚才你的脖子就割开,现在还有你说话的机会。”

这话更加是火上加油,君意意越发满心气闷,口气更恶劣大声了。

“是,都是我的错,是我态度恶劣,是我自找的,我活该行了吧!”

见她气得眼红红的蒙了一层委屈的泪水,一副炸毛狮子的模样,狼狈又可怜兮兮,季凌空心口一疼,口气也温柔下来,摸摸她脑袋,宠溺道。

“好了好了,我没有说是你的错。大部分都是我错了,我没有认出你,还这么狠心弄伤了你,都是我太粗心了,不过你也该给我一点暗示嘛。乖,手很疼吧,咱们先来治伤势,以后你再狠狠惩罚我,和我算账,好吗?”

他低声下气,温声细语,又哄又宠溺,他知道女孩子娇贵,受了伤受了委屈,难免要耍小性子,所以要哄着体贴着,让她有台阶下,给她面子。

更何况是君意意这种刚烈性子的大小姐脾气,那是一点点委屈,也不能受的,就算是她大部分错,那也绝对是别人的错。

所以,他彻底服了个软。

可是君意意不领情啊,听着他这么温柔哄宠的口气,越发心里火大起来。

这个伪君子,这个花花公子,果然很懂得哄女人嘛,这几天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现在看到旧爱了,也不放过,一脚都不知道踏了几条船。

、1955.第1955章 饮鸩止渴

想起自己拼命为他做的那些事情,最后落到这种下场,心中就一阵阵悲凉。

凭什么要自己给他暗示,难道他就不知道她失踪了,不知道她的去向,若不是这次偶然的相遇,是不是他根本就不会去找她。

这说明,他心里对她也没有多大的重视。

君意意心一酸,想起这段日子来所做是一切,为他拼命上战场,为他受伤,又被迫掳过来这里,满腔都是苦涩和委屈。

这样的感情,她不需要,也不会接受。

“赫连少爷居然对我低声下气,真是稀罕呢。我若不听话,像以前那样对我威迫利诱不就行了,干嘛要这么放下身段。”

“这么说,我道歉反而错了?”

“呵…我一个小小女子,哪敢说是你的错,反正是我的错,你不就是心里认为我任性,在耍性子,所以服个软再哄哄我,我就会乖乖听话嘛。”

君意意讽刺的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的斜睨着他,口气冰冷。

“你心里压根就没觉得你自己哪里错了。而我,多谢你没杀我,至于你的好意,留着给你自己吧,我不想领你的情。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说完,她扶着桌子,忍着痛站起来。

“君意意,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季凌空脸色骤变,眼神惊愕万分的看着她。

就算任性也该有个限度,这种决绝的话,竟然就这样轻易说出口。

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

而且他不明白,他那么低声下气认错,到底哪里不对了,反而被她讽刺不留情。认错是错,不认错也是错,真不知道她心里的标准是怎样。

“哼,就是以后,咱们就是陌生人,就当没认识过!”君意意气冲冲道。

明知道她现在怒火中烧,只是在说气话,但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但刺耳且伤人,他的心脏被重重的一击,刺痛不已。

也不免生气了,沉下声,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说气话。”

“哈,你以为我在说气话惹怒你而已?赫连凌空,别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你以为你是谁,我需要对你耍性子任性吗?我可从来都没喜欢过你,都是你在逼我,现在我受够了,你以后离我远点,不要再烦着我!”

“君意意你——”季凌空既伤心,又难抑愤怒。

君意意见他脸容间露出的痛苦之色,心中愕然,他居然觉得难受?

可随即一想,大概是这位大公子,从没有被女人这样拒绝过,伤到了颜面吧。

她咬咬唇,甩开他的手,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高跟鞋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中,那么毫不留恋的决绝,季凌空感觉自己就像个傻瓜,还是被莫名其妙抛弃的傻瓜。

为什么要看上这种任性麻烦的丫头,她就是个刺猬,每一次锋利的语言都像刀子戳中心头,戳得血淋淋的痛,却偏偏像自虐一样,甘愿承受,饮鸩止渴般放不下。

他没有遇到她之前,生活也没怎么样的,那么以后没有了她,应该也不会怎样,只是恢复到过去的单身无趣的生活而已。

、1956.第1956章 似曾相似

他没有遇到她之前,生活也没怎么样的,那么以后没有了她,应该也不会怎样,只是恢复到过去的单身无趣的生活而已。

为什么非要受这个丫头反复无常的脾性折磨,她根本就是个不知感恩,自私任性的丫头。

不管她好了,迟早她会为她的任性付出代价的!

对,就是这样,到时候,她跌得痛了,就会后悔,就会回来求他!

回到宴会上,拿了一杯红酒,狠狠的喝了口,心中那股火气才平复下来,被气得上火的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拿着酒杯,游走在宾客群中,倨傲的眉角挑起,冷眼看着站在凤夜宁渊身边的君意意。

他倒是想看看那丫头有什么打算,看刚才她被监视在房间的样子,也不是自愿留在凤夜家。肯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凤夜家扣留被迫留下。

话说这丫头不是说去旅游吗,好好的旅游,也能招惹上凤夜家族,真是个不省心的祸害鬼。

看凤夜宁渊对她的重视,不知道对她有和目的?

刚才听凤夜湘子的话,似乎凤夜家有意让她成为凤夜无音的妻子,凤夜宁渊今晚公开带她出现,就是想要宣布这件事吗?但刚才凤夜宁渊的表现,似乎又不太像,更像用她来引起在座所有宾客的瞩目。

这老狐狸是什么意图呢!

季凌空扫了眼她那乌黑亮泽的华丽长发,一怔,刚才一直陷入与她相认的震惊,后来两人又吵起来,他都没有留意到她的变化。

她的头发,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是金色的,现在却变成了纯黑色。

但是如此黑发飘飘的她,映衬着洁白无瑕的肌肤,以及乌黑润泽的明眸大眼,却有种纯天然般的融洽感,比金发的她,更惊艳绝伦。

也更触动他的心脏,总觉得让他有股强烈的熟悉感觉,好像脑海深处有朦朦胧胧的影像,这样的她,似曾相似,仿佛在梦里还是哪里,见过。

比起金发形象的她,这个黑发的她更觉得真实,让他有种,果然如此的意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以前见过这样的她吗?为何会感觉到强烈的熟悉感呢!

季凌空手不由得扶住额头,感觉太阳穴抽抽的痛,脑袋也一刺一刺的痛。

“刚才打听了一下,这个神秘的黑发小姐似乎是凤夜将军夫妇的养女,他们夫妇这么高调的带她出现,介绍给所有人,莫非是想给她选一个丈夫?”

旁边两个年轻的外国宾客声音显得兴奋而激动。

“肯定是了,否则怎会办这么隆重的宴会,不过看样子他们凤夜家似乎想将女儿嫁给外国人,他们家的姻亲关系在国内已经是一等一的厉害,现在估计要发展国际姻亲关系了。”

“以咱们的家世,咱们也有机会了,若能凤夜家族这样的大家族联姻,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强上加强。更何况先不管这凤夜家的厉害背景带来的好处,就这位神秘的小姐,那么美丽的黑发,那么秋水含波的漂亮眼眸,就算戴着面纱,也知道绝对是个绝色美人。娶了这样优质的大美人,还不羡慕死所有的男人!”

、1957.第1957章 该怎么办

那两个年轻人眼眸越发灼热,一副蠢蠢欲试的模样。

“走,咱们也去和凤夜将军夫妇攀谈,若被他们夫妇瞧上,那这一趟可就赚大了。”

一旁听到的季凌空眼神一动,凤夜夫妇是认了君意意当女儿,而不是儿媳妇?

这个转折让他意外不已。

难道凤夜湘子的信息有错误?那些风言风语都只是谣言而言。

他心里舒服了不少,只要一想起凤夜湘子刚才说那些关于君意意和凤夜无音相亲相爱,同居亲密的事情,极度冒火得很,心脏都气痛了。

虽知道君意意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更不会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亲密,不过想到那些话,还是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现在听到她只是被凤夜夫妇认为养女,心情就好了不少。

不过她也活该陷入现在这种麻烦的境地。

季凌空嘴角微微得意的扬起,心中轻哼。

君意意啊,看你这回怎么办,被凤夜夫妇扣留,准备被当养女嫁出去,换取政治联姻的利益,像你这样的性子,甘心受制于人,被逼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吗?

到时候,这丫头没办法从凤夜夫妇手中逃脱,走投无路,必然要回来求自己帮助。

哼,之前那么狠心说成为陌生人,等到她求自己时,那时候自己必定要狠狠嘲笑羞辱她一番,让她为她轻易说出那些话而后悔。

当然,最后他依然会勉为其难的救她出来。

毕竟,再怎么气,心里怎么恨这狠心的丫头,也无法真的弃她不顾。

死丫头再怎么任性气人,都是他认定的小心肝。

君意意回到凤夜宁渊夫妇身边,凤夜宁渊对她突然回来,微微露出疑惑之色,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牵她的手,继续满场的走动,和宾客聊天。

君意意有些后悔跑回宴会上,那些各种充满了利、欲的兴趣目光,像四面八方飞过来的箭,全都聚集在她身上,实在让她很不耐烦。

而更让人懊恼的是,一道更具质感和压迫力的冷锐目光,一直锁定着她,让她如芒刺背,浑身不自在。

那自然是站在人群外,远远冷眼盯着她的季凌空。

她没想到他竟然跟着跑了出来,她以为刚才那些话,够伤他的自尊心了,他肯定会消失在宴会中。如今他如此坦然的出现,还一直盯着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刚才的那些话,应该够他恨死自己的,估计他要来看她的笑话,或者故意留下来刁难她。

君意意不由得握紧手心,暗暗咬牙,他若上前来刁难讽刺她,她该怎么办?

还没等她想透这件事。

凤夜夫妇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年轻男人,三十出头,略微肥胖的高大身材,脸容算不上俊美,只是很普通的样貌,却有一双深沉精明的眼睛,未开口就先笑,风度不错,但看起来却过于圆滑精明,一看就是那种大家族中混得水起风生的人物。

凤夜夫人却眼睛一亮,对他露出感兴趣的热情,似乎对方的地位和身份也非同一般。

凤夜夫妇很客气的和他交谈起来。

、1958.第1958章 卖了她

凤夜夫妇很客气的和他交谈起来,那男人口才不错,政治经济侃侃而谈,很会说话,让人舒心,但目光显然是不是落在君意意身上,对她显示出很浓厚的兴趣。

凤夜夫人知情识趣,拉着君意意,慈祥笑着,向他介绍起君意意来,又告诉君意意,眼前这位先生是某国有名的集团的继承人,家业十分大,是跨国企业,他们家族在那个国家十分有影响力,还说这位先生年轻有为,十分有能力,却到现在还没有娶老婆。

君意意越听越不对了,这些情景,怎么看都像是在相亲的发展。

凤夜宁渊这是什么意思?扣住自己,威逼自己一定要听话配合他们行事,难道就是想在宴会上将她卖出去?

她不由得扫了眼周围那些貌似风度翩翩的靠近,却毫不掩饰对她欲、望的男人眼神,心中一阵恶心。

这是女、奴市场吗?

她感觉她就像个被精心打扮过的美艳女、奴,被拉着巡游了一周,让那些客人看过,感兴趣了,然后这凤夜宁渊就从中挑一个对他有利益的家族人选,将她卖掉。

君意意气得不轻,终于明白这就是凤夜宁渊的目的,真是够阴险的,自己和他无怨无仇,他居然还要利用自己倒卖一把钱。

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今晚被拍卖的花魁。

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儿子的客人,他也太过分了。

对了,凤夜无音呢,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在宴会上,他父亲要卖了自己这件事他知道吗?

君意意不免心急如焚起来,但这样的场面,就算她明知道凤夜宁渊要卖她,她也不敢公然撕破脸,否则她相信这个阴险的凤夜家主,必定会下黑手弄死她。

可是,她也不甘心,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卖掉啊。

特别是眼前这情景,刚才凤夜夫妇对与上前来攀谈的年轻人,都是不咸不淡的态度,可现在这个叫赵之轩的男人,却得到了他们的重视,这男人身份地位肯定很有来头,让凤夜夫妇他们很满意。

凤夜夫人都别有意味的向他介绍自己了,搞不好,就是要卖自己给他了。

她看着那胖胖精明的男人,长成这样,还一副奸商圆滑的表情,实在没有任何好感,要她嫁给这个死胖子,她实在要吐了。

不要啊,她死都不要嫁给这种根本不认识,又让她讨厌的胖子。

不过显然凤夜夫妇对他最满意,凤夜夫人不停的撮合她和那个男人说话,那男人也是很积极的亲近她,脸上堆满了奉承赞美的笑容,盯着她的眼睛热情澎湃,又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自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