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总算止住了咳嗽,她看看自己眼前的玉米汤,忽然觉得鼻孔暖暖的,然后舒舒服服地从其中流出了东西来。

滴在她的腿上,美艳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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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琦道:“驸马,这是壮腰补肾,还是汇元肾宝,你喝出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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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踹夫下床 6400加更

她好久好久不流鼻血了。

小时候偷吃了一口爷爷的老人参结果流鼻血流了一个星期,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喂她吃什么补品。

“公主,扬起头。”她的鼻子被人用手绢按住,血不流出来,可还是积在鼻腔里,有一种鼻子呛水的感觉。

她张牙舞爪,慌乱中抓住了眼前的手腕。

“公主,仰着头。”

“不行。”她吃力地说。反正坚决不行。

瑾秀端来了一盆凉水,然后擦了药膏在她额头上。

手绢一松开,顿时将水染红了,洗啊洗几乎一盆水都成血红了,瑾秀从来没见过长公主流鼻血,手忙脚乱不知道干什么好,幸亏有人将棉花碾成条送进了她的鼻腔。

手指稍微有些冰凉,碰到她脸上让她觉得有点发麻,等她抬起头正好看到临奕那双闪亮的眼睛,“为什么不抬起头?”

容琦按住自己的鼻子让棉花塞的更紧密一点,“血会流到喉咙里,是咸的。”

几乎是不经意间,她第一次看到了临奕的笑容,一闪而逝,如同昙花一现。

容琦也相对而笑,她无法形容这一刻,甜蜜美好仿佛豁然开朗。

那御医知趣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喊有罪,容琦也就板着脸将他斥责出公主府,至于他要如何回去复皇明她也管不了这么多,这样的御医就算被逐出太医院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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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面的月亮,现在大概是子时了吧!

容琦翻了一个身,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让她无法入眠。

想起二少她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再摸摸自己的鼻子,转个头看看临奕安详的睡脸,不由地呵一口气。

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一切都还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替代以前的长公主。

说起来,她刚刚搬进驸马房间的时候,驸马睡觉时穿的是一件薄衣,他伸手拉窗幔的时候,衣袖就会落下来,露出颀长的手臂,可如今这件薄衣已经变成了厚厚的亵服,就算穿着逛大街也没什么不可。

反正近期她是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刚刚同床共枕的时候,两人盖的是一床大被子,后来她感冒换成两条单人被,然后这单人被就一直持续下去了。

她第一次看驸马和现在对比,驸马是越穿越多,越来越保守了。

这是在说明她的品行在他心里渐渐端正了还是越发不可靠?

容琦微微一笑,调整自己的呼吸,闻着被子上的熏香,将半个脸都埋在被子里,伸展了手脚,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现在让她许愿,她可能会恳求国泰民安,皇帝再放她个大假,让她安安稳稳地做个富贵闲人。

大概是脑子里想着白天发生的事,睡觉的时候自然而然将整个事件梦了一遍,只不过版本比较现代。她学校搞什么春游,回来的时候女的集体去逛街,她的前任很没品地将新欢带来蹭公家便宜。

那新欢比她抢眼的很,也会说话,不一会儿就将她的同事们哄的说说笑笑,她一个孤家寡人倒没什么,只不过穿的衣服太少实在有点冷,可全体女同事全都冒着严寒美丽冻人,如果她提出要啥啥,八成会被认为怕了小三觉得尴尬,她只能在一边强忍着,她前任给小三买来了外套穿上,大家都一片羡慕。

她正百无聊赖地跟在人屁后压马路,一辆保时捷慢慢停到她身边,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射过来,车门开了,她一眼望过去竟然是佐罗二少。

佐罗二少话不说拿出外套将她包裹住,然后拉进了小轿车,她前任眼睛瞪的那叫个大。

然后佐罗递给她一把像筷子那么大的刀,眨眨眼说:“我点穴给他点住,你过去愿意砍几刀就砍几刀。”

她想了想,那小子欺骗她感情又在她面前招摇,她早该报仇雪恨了,于是一脚就把车门踹开。

这一脚真是蹬到了实处,也确实踹了东西出去,脚一动,她的身体横了过来立即就醒了。

然后迷蒙地睁开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驸马被她踹下了床。

还好临奕并没有摔在地上,她这才心有余悸地长喘了一口气。望着这种尴尬的局面,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有人敲门。

瑾秀焦急地道:“公主,宫里来人了。”

容琦这么一听,再看看外面的天色,有什么事非要三更半夜地来找她。沉思之间,临奕已经递过一件衣服,容琦将衣服穿好,然后叫瑾秀进来。

瑾秀推门进屋,手还在整理衣服上扣错的盘扣,看到容琦立即说:“圣上口谕,让公主马上进宫。”

容琦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昨天已经上了折子告诉皇帝她病愈,今日必定会上朝,现在离她上朝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到底是什么样的事非要她连夜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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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第一个爱慕者 加更章

容琦看看瑾秀,“来传旨的是谁?”

瑾秀道:“是圣上身边的得力御丞。”

容琦想了想,“带圣旨了来了吗?”古代没有电灯电话,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万一是假传圣旨…

瑾秀摇摇头,想起什么,伸手将一个玉牌递给容琦,“带来了圣上的令牌。”

那玉牌落入她手里,指尖触摸到的地方顿时一片冰凉,上面刻着两条五爪玉龙在灯光之下栩栩如生。她从来没见过皇帝的令牌,就算手上的是赝品她也察觉不出,她对玉石也并没有太多的研究,实在分辨不出这块是什么玉。

“瑾秀你去打盆水来。”

瑾秀将水打来,容琦抬起头看临奕,从他的眼睛中猜测出大概的意思,于是她伸手将那块玉牌放进了水里。

玉牌渐渐沉入盆底,那刻在玉牌上的两条玉龙竟然慢慢地游动起来。

像两条真真实实的银龙在水里穿梭。

这世上竟然有这等宝玉。

“这块玉牌是真的。”

容琦点点头,驸马这是在帮她,不然让瑾秀端水来的应该是她,驸马为何如此,现在她已经无暇顾及了,这半夜入宫的口谕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看瑾秀这个不太善于处理的样子,显然皇帝突然召长公主入宫这件事绝对不经常发生。她做长公主的这段时间没有做出什么值得皇帝上心的大事…

“瑾秀,去将那御丞叫来,本宫有话要问他。”

瑾秀应声去了,一会儿功夫领来一个人站在门外冲容琦行礼。

容琦道:“圣上怎么说?”

那御丞老老实实地回答,脸上多的是平静没有太多的慌乱,“圣上看过奏折本来要就寝,然后…”他眼睛上挑皱着额头小心翼翼地看了驸马一眼。

容琦看了他一眼,“无妨,你说吧!”

御丞道:“是安定大将军的密函。”

御丞说完这些脸上一阵轻松,就像完成了任务一样。皇帝疑心甚重绝对不会将心中的真正想法说出来,所以再问下去也是无用,容琦点点头,“你退下吧!”

将军的密函里会说些什么?她早在收到那个碎裂的“同舟共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位将军他并没有远在边疆战场,就算他不在都城,他至少就在这周围。

她的日子刚过的舒坦一点,他就跑来搅和,他能在密函里说什么?难道还说她没有谋害亲夫不成?

大概是她之前受过小三的迫害,而那将军夫人大概轮廓又与那小三相仿,她对一个有妻之夫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再加上那些和她和安定大将军要好的臣子,一看就是作恶良多的奸臣,她来这段日子实在听了不少关于他们的劣迹,更何况位居要职,手握重兵的臣子实在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他能将长公主控制于股掌之间,却连一个名分都不给她。

她实在不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她喜欢文静初的爽快,二少的洒脱,驸马虽然沉闷可是还能慢慢地培养感情。

她对宫里的一切实在不熟悉,实在不应该就这样只身入宫,上一次传出消息只是她无奈之举,而且她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容琦抬起头看看临奕,关键时刻在她身边的人,就是驸马了。他了解皇帝,了解政局是可是如果驸马也入宫,那公主府万一有什么变端…

文静初正巧这时候生病了。

“公主可带另外一个人。”临奕总是能猜出她心中所想。

容琦点点头,“瑾秀,”听到瑾秀的应承,“去将瑞公子叫来,和本宫一起入宫。”

容琦说完话站起身来准备走,走到门口只听临奕道:“公主,一切小心。”

虽然这话听起来心里暖洋洋的,可是似乎带有其他的意味,如果是以前的长公主会害怕半夜进宫吗?容琦转过身微笑,既然驸马没有将话挑明,她也不准备接下去。

容琦带了瑞梓,所以没有乘坐轿子而是改成了车辇,那御丞只好选择了骑马,只不过他的骑马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好几次都拉着马团团转,本来很整齐的车马声响立即被他弄的不一塌糊涂。

容琦探出头往外看,弄的他好几次都要从马上摔下来。

瑞梓脸上浮起一丝嘲弄,“公主府里的马都不寻常,这位大人才学了几天驾驭不了的。”

他实在应该步行,虽然偶然要小碎步的跑起来才能跟上车辇,跑步的样子不可能会很好看,但是总比这样来的好些。

“这位大人是想讨好公主,不想在公主面前失了风度,所以不愿意小跑选择了骑马,但是他不知道,公主喜欢烈马,就算公主府里的普通马匹也不大温顺。”

这长公主果然不同反响,爱好…

容琦还没说话。

瑞梓已经在打量她的神色,“公主以前说过他长的和柯进有几分相像,这位大人大概当真了,一直想住进长公主府里,”瑞梓阳光般俊秀的脸稍微有些冷峭,“他不知道,公主喜欢开玩笑。”

容琦看着眼前的美少年眼底那一丝傲气,“瑞梓,还是你替他将马骑到宫门外吧!”

瑞梓一句话也不肯多说,转身走出了车辇。容琦只能暗自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想和这美少年和谐相处还很难啊。

瑞梓快步走到那匹枣红马前,伸手抓住了缰绳,那御丞几乎是哆哆嗦嗦地从马背上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团泥,他在一边站稳,亲眼看到瑞梓利落地翻身上马,马儿焦灼地翻腾几下四蹄,然后安分下来。

那马背上的少年,骄傲地像一只孔雀,用自己的鲜艳趁着别人的暗淡。御丞小心地看了一眼车辇里的公主。

公主脸上那种明媚而舒缓的笑容他从来没有见过。

在他印象中长公主和圣上一样,脸上永远带着一股沉闷的阴郁。

而现在,长公主那片阴郁完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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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仔细应对 7100加更

瑞梓骑着马跟上车辇,车帘放下的瞬间,让他奇怪的是容琦并没有很吃惊。

难道公主刚刚说的不是气话?不是因为他的顶撞而让他当场出丑?

那么,公主何时知道他会骑马了?

公主不是一直都只注意人的外貌并不看重其他吗?

一时之间种种的疑问让他找不到答案。

瑞梓下车之后,容琦将瑾秀叫上了车。

这丫头挺不容易的,大半夜的还跟着车跑,瑾秀进了车厢带了一大股冷风来,容琦立即将旁边的毯子递给她一块,瑾秀一下子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握着毯子在那里和马背上瑞梓一样,脸上难掩舒畅和快乐,却小心翼翼地警觉。

除了文静初和二少,一时之间她还真的难再找到一个对她没有防备的人。

不过瑾秀这丫头和瑞梓不痛,她应该是受宠若惊,过了一会儿就缓过神来,自然就和容琦热络起来,“奴婢还从来没见过瑞公子骑马呢。”

瑾秀好奇宝宝似的看着她。

容琦喝着手里的茶,瑞梓啊,一看就是有运动细胞的人,他看到那人脸上又那么不屑,她就猜想他必定精于此道。

果然没错。

科学说第六感源于平日里观察,潜意识里就会有某种因果循环出现,她总不能将这些道理讲给瑾秀听吧!

车辇进了宫,停在正阳门前,她这才从车中下来,宫里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她看来却是危机四伏,那御丞气喘吁吁地赶上来,然后在前面带路。

她在宫里走过一圈,可是看着这些一模一样的宫墙她还是有些眩晕感,根本记不住哪边是哪边。

反正不是皇帝的寝宫就是勤政殿。她只要跟着走就好,前面掌灯的宫女总不会走错吧!

空气里有丝潮湿的味道,兴许不一会儿就要降雨。

不知道这是哪个宫,她走进去之后便看到宫殿里的灯光,宫女们依次向她行礼,她一路走过去到了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