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垂着眼皮,丝毫不敢抬眼。

往日里,大多数,都是那沈毅堂猴急似的,三两下便将衣服给扒了,有时候来不及了,便撕扯着,春生往往皆是闭着眼,是被动着的。

从未有一日像这日这般,两人面对而站,四目相对着,做这样的事情。

沈毅堂□□着上身,手上的动作未停,大掌来到了腰间,慢条斯理的解着裤腰带,双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瞧着,只微微扬着嘴角,双手一褪,身下的腿子便滑落下去了,随即,只见他抬起左腿,又抬起右腿,便将裤子踩在了脚下。

浑身□□。

两条腿修长无比,又结实有力,腿上是长长的毛发,一直伸延着,往上,来到腿间的发源地,那里,浓密而茂盛,像是一片古老而神秘的深林,里头生长了凶悍而野蛮的兽,已是高高的抬起了头。

沈毅堂迈着腿,往前走了一步,贴近春生。

春生原本是垂着头的,目光是向下的,可是随着他的动作,触及到他的腿间,只吓得慌忙抬起了头,便瞧见沈毅堂正定定的瞧着她。

身体虽已经有了反应,动了情,可是面色却是一派沉稳。

沈毅堂凑近春生,见她有些紧张了,只凑在她耳边低声安抚道着:“爷今日不碰你,你都病成这样了,爷怎么忍心,放心,爷伺候你洗完澡,咱们便歇息了···”

说完,只抬起了手,去解春生的衣裳。

将她的领口轻轻挑开,只见里头露出葱绿色的一抹,春生好像极为喜欢绿色,里头的小衣不是白色,便是绿色的,她却不知道,这绿色缠绕在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那样的冲击,那样的视觉效果,只衬托得整个身姿愈加鲜明靓丽,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沈毅堂轻轻地将春生的亵衣褪下了,凌白色的亵衣滑落到了地面上。

她只穿了一件葱绿色的肚兜,下身是凌白的亵裤。

两根细绳一样的带子套在玉颈上,两根细绳一样的带子缠在腰间,只将身前的所有芳华全都遮盖住了,一对圆润高耸的胸脯子,一条柳条一样的腰肢,肚兜下,还露着一个可爱圆润的肚挤眼。

沈毅堂觉得呼吸有些浑浊了,却仍是强忍着,只来到了春生的身后,来到了她的背后。

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玉背,妖娆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沈毅堂不由吞了下口水,手下意识的探了上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感觉手下的身子轻颤着,沈毅堂心下一顿,大掌便顺着背部的曲线抚摸着往上,来到颈部,来到腰部,将缠绕在颈部,腰部的细绳给解下了。

缠绕在春生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衣裳也一并给褪下了。

春生忙伸着长臂,抱着胸前。

却见那沈毅堂忽然只半跪着,由着身后,将春生的亵裤,一点一点的往外扒拉着。

随即,他的唇贴了上来,他的唇顺着*,随着亵裤,一下一下往下亲吻着,来到她的大腿,直往下。

春生浑身发着抖,只觉得他的唇,他的舌,像是一条滑腻的蛇,所到之处无不令人颤栗。

春生轻呼了一声:“爷——”

身下的人这才醒悟过来似的,动作一顿,这才止住了嘴上的动作,继续着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

两人皆是脱光了衣裳,□□相待。

沈毅堂来到春生的身前,只抬手将春生发间的玉钗一拉,如瀑布般的青丝瞬间散落了下来,覆盖在了她的背后,垂落到了腰迹。

三千情丝笼人心,三千青丝,只为君挽。

沈毅堂不由看痴了,许久,只伸手,抚摸着春生的小脸,神色恍惚的喃喃道着:“丫头,你真美···”

下一瞬,他只将春生一个用力的打横抱着,跨着步子,跨进了浴桶里。

水温温热,很是适宜,泡着非常的舒服。

沈毅堂抱着春生,将她放在了自个的腿上,春生背对着他坐着,水漫过了他的胸膛,因着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水亦是漫过了她的胸前。

沈毅堂怕春生着凉了,只将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压着,让她倚靠着他,躺在他的胸前,嘴里哑声道着:“爷替你擦身子——”

说着,手中拿着巾子在春生的肩头,她的手臂轻轻地擦拭着。

春生只觉得身子底下的巨物已然呈现喷薄之势了,只高高的扬起了龙头,在她的股间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他的呼吸明明已经迟缓了,浑浊了,他的身子亦是在发颤了,却仍是强忍着,只转移着注意力与她说着话,嘴里轻声地问着:“水温舒服么?”

又问着:“爷亲自伺候着你沐浴,为你擦拭着身子,可是高兴?”

连声音里都带着抖音,可还是强忍着。

其实,春生的头还有些晕,她浑身还有些无力,却仍是强支着精神。

听着身后的人正在絮絮叨叨着,说她这几日乖顺,说他这几日心里头爽快,说她往后也要这般,乖乖地听话,说他往后定会好好疼爱她的。

又说让她忍忍,过些日子,待她身子好了,便派人来接她。

在她的眼底,他是嚣张霸道,横蛮无理的,却从来不知道,他竟也有这样温情的时候。

其实,他一直都有吧,只要她不跟他闹,不与他对着来,不惹他生气动怒,他待她一直皆是欢声细语的,有时候,她的一句软话,便能让他欢喜大半日呢。

她一直都看在了眼里,却没有看进心里,不敢看进心里罢了。

春生不得不承认,她早已由最初对他的恐惧,避之不及,到后来的轻微抵触,然后在日日夜夜的相依相伴中,到如今,不过须臾数月,她承认,她许是有些许动心了。

他是她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男人,那样陌生,却永远都无法忽略的存在。

可是,她只是名家生奴才,便是往后顶了天,也不过是他后院众多妾氏中的一名罢了,诚然他待她不错,甚至是极好了,可是,便是再好,她却不敢因着他的好,留在这深宅大院里,用她的一生去冒险啊!

思及至此,春生不由猛地回过头去,只忙转过了身子,只忽而伸手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脖子,嘴里轻声地唤了一声:“爷——”

他有些讶异她的举止,不过,更多的却是面露喜色,只垂着头,额头低着她的额头,缠绵着,问着:“嗯,爷在呢···”

春生急急探着嘴,主动吻上了沈毅堂的唇。

第169章

春生的动作有些急促,有些紧张,还有些生涩,毫无章法,只知道贴在他的唇上胡乱的吸允着,最多便是下意识的探着小舌儿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又立马缩了回去。

以往皆是被动承·欢,默默承受的。

那沈毅堂性子霸道直接,往往皆是由着他强势的掠夺,便是仅仅一个吻也能够玩出许多种花样来,便是一个吻,也能够令人气喘吁吁,无法自拔。

春生自然是比不上的。

她只能够下意识的去探索。

却不知,越是她这幅胡乱的亲法,越是会令他发痴发狂。

这还是春生第一次主动的亲他,完全自发的,沈毅堂心中欢喜,胸腔里不自觉的砰砰跳动着,短暂的呆愣过后,只猛地摁住了春生的脑袋,化被动为主动,叼着她的唇,用力的亲吻了起来。

他只紧紧地将人搂在了怀里,吻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放肆搅弄着,大舌儿勾着她的小舌儿用力的吸允着,舔·舐着,轻咬着,在她的嘴里疯狂的搅动着,刮过,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芳华。

津·液横生。

两人唇齿相依,口水交融,耳边不断发出“嗤嗤”的口水声,亲吻的声音。

沈毅堂只勾着春生的小舌儿出来,叼着放进自个的嘴里,嘴里,津·液横生,身下,浴桶里的水亦是随着被晃动了起来。

一吻作罢。

春生已是娇·喘连连。

沈毅堂亦是喘·息着,额头低着春生的额头,还忍不住似的一下一下的亲啄春生的嘴。

他高兴而满足。

尽管身下依然肿·胀得难受了,可是仍是发着颤的忍受着,只便轻啄着春生的嘴,边含糊不清的道着:“丫头,爷的丫头···”

顿了顿,到底还是惦记着她的身体,只咬着牙道着:“你身子还虚着,咱们赶紧洗完,省得着凉了···”

说着便要抱着春生起来似的。

“唔——”

只动作猛地一顿,嘴里忽然发出一声粗粗的抽气声。

沈毅堂只弓着身子,他的身下早已经发·硬、发·烫了,他们这般赤·裸相待,赤·裸相拥,他如何忍得住,身子自是早早的便已有了反应,可是,便是在如何发疼,发·胀,还是得忍着啊!

她身子那样虚弱,都已经发烧,昏睡了两天了,这会子才刚清醒,他怎么能,便是在如何没分寸,断然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要她的。

她哪里又禁得住他的折腾啊,他一旦做起来,便是没轻没重的,怕是没几下便会将人给弄晕了过去吧。

沈毅堂颤着身子隐忍着。

却没有想到,在他浑身颤栗的时候,她忽的伸着小手,探到了他的身下,一个用力,便将他底下的肿·胀一把握住了。

她的力道那样重,那样生涩,那样忽如其来,疼的沈毅堂身子都弓着起来了。

可是被她握上的那一刻,疼痛中,又有着一股子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沈毅堂只胀得发疼,疼了一整晚的炙热仿佛瞬间找到了出口,他抽气,可又舒服的呻·吟出声——

痛并快乐着。

沈毅堂只咬紧了腮帮子,嘴下一个失力,便将春生的嘴巴咬出了一道血口子,沈毅堂只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道着:“丫···丫头,你可别点火,你的身子受不住——啊!”

春生一只手握不住,原本撑在他胸前的令一只手便又顺着探了下去,然后两只小手抓着他,抓着他的源泉,抓着他的野兽,然后,抬起了*,对准着,一点一点地,慢慢的坐了上去。

“啊,丫头——”

沈毅堂浑身的肌肉绷紧了,他发硬发烫的巨物就那样生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只觉得忍了一整晚的疼痛瞬间消散,可是,更大的胀·痛,更大的空虚却随之而来。

沈毅堂只紧紧地搂着春生,手臂上的肌肉都将要蹦出来了似的,将她狠狠的压在他的胸膛上,仿佛要将她生生的嵌入身体里。

她胸前的两团软绵被挤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变了形,她的嘴还被他含在了嘴里,被咬出了血,而他的身子已然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的,他们紧紧相拥,身体相连。

到了这个时候,沈毅堂还如何忍得住啊。

可是···可是她的身子还那样虚弱,他会伤着她的。

沈毅堂全身都绷紧了,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在打颤着,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眸,只咬紧了腮帮子,咬着牙颤着声儿威胁着:“丫头,你···你快些出来,不然···不然爷会忍不住···爷会弄·死你的···”

恍然间,春生已经撑着他的胸膛,下意识的上下缓缓地动了起来。

她的身子那样柔软,她身下的那张小嘴那样紧致,那样娇嫩,而他那样粗·大,那样发·硬,而此刻他们身体结合着,她紧致的小嘴此刻正咬着他的巨物上下吞吐着,他如小臂粗的硬物就那样在她的身下进出。

他始终想象不到,她那样细小的小嘴是如何吞下他那样粗·长的。

一波一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热潮随着春生的动作清晰的由着身下传入胸口,传入大脑,沈毅堂紧紧地闭着眼,粗粗的喘·息着,额头上的青筋依然蹦起了。

他的思绪已经有些凌乱了,喉咙发干,发紧,体内的血液砸喷张着,浑身的肌肉在打颤着,他已经红了眼。

到了此时此刻,他哪里还忍得住。

只忽然间赤红了眼,五官因着亢奋而微微扭曲起来,他的神色已经不清晰了,满脑子,满眼里,都是她,都是要她,他要要她。

沈毅堂咬牙低吼着:“陈春生,爷今日便要弄·死你——”

说着,大吼一声。

双手紧紧地掐着春生的腰部,握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用力的提了起来,然后一个大的力道,便将她整个身子往下按压,而他的身下却用力的,死命的往上挺进着,一个挺入,他已经深深的撞入了她身体里的最深处,撞进了她花心的最深处,撞入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还未待春生回过神来时,沈毅堂便又狠狠地抽了出来,随即,又是一道大力的贯穿,便又深深的撞入了进去。

沈毅堂的思绪已经有些混乱了,满脑子,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用力,狠狠地用力,谁叫她点火,谁叫她胡闹,谁叫她不听他的,谁叫她生病了还要这样任性胡闹,他要撞死她,他要撞碎她,他要让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他已然忘记了春生的身子还病着,还虚着,还刚从昏睡中醒过来。

他像是一直脱了缰的野马,疯狂的发怒,咆哮着,看着她在他身下低·喘娇·吟,看着她在他身下喘·息求饶,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水,沈毅堂内心的兽·欲便愈发忍不住,悉数宣泄了出来。

浴桶大力的晃动了起来,水花四溅。

春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儿来,她抽泣着,娇喘·着,又有些虚弱的呻·吟着:“爷,轻些,呜呜,我···我受不住了···啊!”

她的声音被撞得破碎。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晕目眩着,眼前发黑,发昏,她被撞得四处摇晃,被撞的跌跌撞撞,被撞得将要昏了过去,可是,在每一次昏过去之前,又被一股更大的力道给撞醒了。

只觉得他粗粝的大掌握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挺进着,一下一下的,春生的身下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她浑身痉挛着,抽搐着。

恍然间,他已经由坐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春生下意识的伸手攀上他的脖颈,他紧紧搂着她,只将她压在了浴桶的边沿,他半跪着,紧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的抵在了浴桶的边沿,死死的按压着她,然后一个用力,便又那样挺了进来。

水已经有些凉了,可是身子却是火热的。

她的背贴着冰冷的木质浴桶,他将她紧紧的禁锢着,他好似永远都不知疲倦似的,快速的,深深地,不知停歇的,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着,浴桶被撞得移了位,浴桶里的水花四处飞溅,就像大海里的浪花,惊涛拍岸。

春生只不断地哭着,可得眼睛都肿了,嗓子都哑了,她有些后悔了,不该这样招惹他的,她呜咽着求饶着:“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力道,沈毅堂在她耳边无意识的呢喃着:“爷要干·死你!爷要弄·死你!”

春生只猛地瞪大了眼,恍然间,沈毅堂只将她摁着往浴桶上狠狠地捅了数十下,却是忽而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踏出了浴桶。

她的双腿还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双手拖着她的臀部,拖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向着卧房里走去。

他还在她的身子里没有出来,随着他的每一道踏步,他腿间的都在喷薄着挺动着,每走一步,迎接她的都是更加强而有力的深入撞击,每走一步,都令她尖叫不已。

第170章

春生喘息着, 许是那梦里的画面太过真实, 她一时愣愣的,许久才回过神来, 后背的汗开始冷却,心却也跟着渐渐发凉。

她虽然自幼识文断字,打小通透聪慧, 对着每件事情都有着自己的看法及坚持, 但却对那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她所有接触过的男子无外乎是庄子里那几家子,陵隐寺的那些小和尚们,余下的便是这沈家的小厮及主子们呢, 当然最多的还数那日日随身伺候地沈毅堂呢。

只是那时候她年纪尚小,那沈毅堂虽偶尔喜欢使唤她,但并无不妥的举动,她虽对他多有避讳, 但更多是畏惧的缘故。后又加上那沈毅堂常年在外,极少回府,渐渐地便卸下了心房, 整日与那莞碧姐姐二人一同打理着这个书房,倒也清闲自在。

其实此番她并非毫无察觉, 打从这次见到那沈毅堂后,便感觉有些怪异, 总觉得无论走到哪里始终都有道目光如影随形。只那沈毅堂向来如此,本就是个风流倜傥的性子,素来喜爱调笑戏谑一番, 便跟着院里的丫鬟也是有说有笑的,倒也并未完全放心上,只以为自己多虑了。

倒是后头她无意的话语引得他情绪有异,这件事情让她心有余悸,便是一整晚都有些惶恐不安,以至于到后来冲撞了他,被撞进了他的怀里,她也是彷徨在先,直至那沈毅堂紧搂着她不放,这才开始忌惮恐慌起来。

若是那沈毅堂心里头不痛快,何苦非找着她寻求慰藉呢,他的后院个个花容月貌,温柔可人,何处不是温柔乡,想到这里,春生心中一紧,又忆起那梦里的情形,直面色发白,心中发颤。

这深宅后院的女子们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她最是清楚不过了,一屋子莺莺燕燕围着一个男人打转,整日勾心斗角,貌合神离,这样的日子如何是个头呢。

且观三年前,不过短短数月,那林氏便惨遭丧子之痛,后大病半年,变得气结郁思,整个人由一朵盛开的花朵迅速枯萎凋零了,至今未曾复原。又观那正房太太苏氏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朝悲愤过度,上吊自尽,命悬一线,好不容易被救回,到底心灰意冷,回了那扬州娘家修养身心。

这些皆是那世家大族后院的主子们,看似光鲜尊贵,荣华富贵磅身,锦缎玉器在侧,整日丫鬟婆子环绕,过着养尊处优的金贵日子。却不知,稍有不甚,就落得那万劫不复的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