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的问。

她美丽得就象刚刚步出大海的人鱼公主。

在他面前停住,她迷离的眼眸仰视着他。

她的眼眸,写满如樱花般美丽的爱情。

伸出手,她抱住了他。

女性的神秘,刚好,与他的阳刚,契合。

仰起头,他绝望的发现,连冷水也变成了灼人的热水。

为什么她在这里?

酒醉的她,进错了房间?

她的头,摩擦着他健壮的胸膛,她醉了,醉得这么娇,这么媚。

“阿亚”这声呼唤,仿佛心底最深的叹息。

崩溃他所有的理智。

仿佛,从来没有分手。

他低头,吻住了她。

她的反应很热烈,搂着他的脖子,攀着他的身体,主动交缠、追逐着他的舌间。

樊翊亚!

不要招惹这个女人!

樊翊亚!

醒过来!醒过来!

他不停在脑海里叫唤着自己的名宇,警告自己,逼自己冷静。

但是,所有的行为,全部违反他的意志。

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浴室的躺椅上,分开她的双腿。

他知道,男女交欢,对现在的她来说,再正常不过,他不必客气!

她顺从的躺在躺椅上,张开她的双腿,默默邀请他的进入,仿佛这样的动作已径非常熟稔。

绝美、清婉的脸孔足以逼疯任何一个男人。

托起她的臀部,他毫不留情的生猛刺穿她。

樊翊亚!她是妓女!

他要自己铭记在心!

心,却狠根的发痛。

“啊”她才痛吟一个节拍,己经赶紧咬住下唇,不让不该存在的痛苦,流泻出来。

只是,没有前戏、生猛的冲击,被陌生的异物硬生生塞入的剧痛,让她痛得眼前都快要漆黑。

她的惨叫,甚至只有半声,但是震住了他。

根本不该存在的紧窒,他突破的阻碍。

很容易被人忽咯,但是他无法忽略。

特别是,他感觉到了,他快要爆炸的巨硕,迅速的被润滑包围。

她的身体,早在他的记忆里,很熟悉。

她的身体,和她的性子一样,属于慢热型,以前很久拨弄,才能被他挑逗出羞人的液体。

而这一次,润滑的太快速,并不象爱液。

她来不及阻止,他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

他低头,看向自己昂然的硕大,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她临时来MC了?

最最合理的推断。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但是,他却这样问。

他应该是被春药,烧坏了脑袋吧!

她痛得连脚指都倦缩了起来,但是,苍白着一张脸,她却冷淡的说,“你认为可能吗?虽然我常去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她不要,他不继续!

话未完,发狠得,他粗暴又狠冲直撞的顶了进去,每一下,他都挠足了劲,每一下,都顶到让她肺胃几乎移位。

因为,他在惩罚她。

惩罚她什么?惩罚她的不洁身自爱?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更象在惩罚她的假话。

他愿意相信自己的内心。

她在说假话!

即使只是欺骗自己,她的身体一直和以前一样,除他,没有其他人。

正如他一样。。。

她痛得浑身收缩,想求饶的话,埂在喉间,怎么也倔强的吐不出来。

阿亚,轻点,求求你,我受不住…

所有的求饶,只能在心房不断的重复。

她的性格,无法示弱。

她的前额和鼻尖因为他蛮横的动作,已经沁出冷汗。

好痛。。。

但是,她不后悔!

他是樊翊亚!

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颤抖着双手,她环住他的腰,忍着痛,更加迎向他。

她的眼神,那么纵容,仿佛他对她再大的施暴,她也愿意忍受。

在那样的眼神里,他的心,软了。

夏雨沫,不是妓女…

是他的沫沫…

动作缓慢了下来,缓慢的近似一种温柔。

虽然,这样的缓慢,对于急于脱离药物控制的他,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但是,那样的缓慢令她舒松了一口气。

“沫沫,痛吗?”他的眼神迷离,他的眼睛只看到18岁的她,之后的一切,今夜,他愿意全部忘记。

挤出一抹清婉的微笑,她摇头。

她想“伺候”他,不同于多年前的抗拒。

现在的她,心甘情愿。

吻着她的唇角,他的律动一直在继续,但是,她的痛楚反而渐渐消失,取而带之的,是渐渐上升的陌生快感。

她咬着唇,摇着头,制止自己丢人的呻吟声。

“喊出来。”他命令她,倔强到让人心痛的女人。

一下才力的冲击。

“啊”她顺从喊了出来,软软的音调,今人抓狂。

只要他喜欢的,她都可以去学习,即使是叫床…

他早已经满身粘稠的大汗,但是,他就是不能放纵自己。

就象以前和她一起一样,明明只要再霸道一点点,就可以解放自己的身体,但是,就是不能不顾她的意愿。

“受得了吗?”他再次问她,身体的律动,却不得不加快。

药力一直在折磨着他。

不痛快淋漓的性,根本如同隔靴搔痒。

蒸气下,她红着脸,别开。

身体却已经主动迎合,他浪又高过一浪的生猛冲击。

初经人事的身体在躺椅上随波摆动,早已经疲惫的快要散架,她迷离的眼神,如同被猎人追赶的小白兔。

任他屠杀。

但是,他舍不得。

最后一声暴吼,大量的液体,汪释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终于

她松了一口气,初次性爱的感觉,仿佛在地袱里跑了好几圈。

但是,有他的地方,那里不是地狱,是天堂。

带着幸福的笑容,她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休息一下。

今晚还长着。

丁哥告诉过她,他吃得这种药,今晚如果没有让他上个五、六次,根本难解他的药性。

疲惫间,她感觉到,下体在被人拨弄。

这么快?

她勉强撑起身体。

却发现,是他在帮她清理身体。

松了一口气,褪却不自然,她任他扳开她的双腿。

没关系,他是樊翊亚!

今后,会是她的丈夫!

她的下体,红肿一片,甚至无情被狠辣撕裂的伤口,很明显。

她真的不是处女?

他不相信。

他想找药箱,意外的,在浴室的台几上放着一盒上等的药膏。

是以前的住客留下的?

但是,尚未开封。

他急忙撕开包装,轻轻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红肿、撕裂的伤口处。

她疲惫的小脸,舒服的缨咛了一声。

抱起她,向外面走去。

将她放在床中央,盖上被子。

他准备去冲冷水澡。

“阿亚”她挣扎着起身,疲惫的扯住他。

是不是应该第二次了?

“很快就回来。”扯下她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样对待她。

恢复冷淡?还是继续刚才在浴室的真情流露?

她放心的松手,很快,她就沉入了梦乡。

模糊间,她一直听到,外面的浴室的水声,一直在哗啦、哗啦的流畅着。

而承诺很快就回来的人,始终没有回到床上。

第五章

醉酒,再加上激烈的缠绵。

一不小心,她就睡过了头。

很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

这几年,生活如同在钢丝线上行走一样,必须时刻打足精神,以免一个不留神,就被竞争对手害到头破血流。

她的生活圈充满了勾心斗角,步步为营,幸好,她的性子虽然清冷,但是,很善于算计,也总能保得自己周全。

只是,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每每入梦也是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