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滑腻的肌肤,在他的手指下,忽的僵了一下。他的手,开始动了,顺着她的脸颊,下滑,来到小巧的下颌上,抬起女人的小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雏不得不屏住呼吸,惶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是她一直倾慕的首领没错,可是…又有些不同。

她恍然觉得,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纯粹无比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带着隐忍的欲 望,看着她。

正出神着,突然听见碗碟破碎声--首领挥手将碗碟扫落在地,空出一张桌子,另一手换住她纤细的腰肢,转瞬间就将她抱上了桌。

她“啊!”一声,条件反射坐起来,被按住双肩:“别动。”

她不敢动了。他的命令,她从不违抗。

她躺着,他站着,居高临下,黯沉的眼,顺着她的脸向下,掠过胸口,掠过腰腹。他优哉游哉伸手,解下她第一粒纽扣。

吻一下她的唇之后,手便伸进了她的衣衫里。

“唔!”她无意识地呻吟一声。他的手,已拢住她胸口。他的手,带着薄茧,刮着她娇嫩的乳 尖。

她浑身开始轻轻颤抖,按在他的腕子上,却只是任由他灵活的手,恶意的指端,在她敏感的娇峰上任意游走。他将她的衣扣全数解开,布衫往两边一展开,便露出女人两颗狡兔一般颤动的乳 房。 他俯身,埋进一片温软之中。 她身上,有热带植物的味道。

充满活力的气息。他细细汲取。

他抬眸看看她。女人眼里一片空白,被夺去了心智般。

他的手,伸向她私 处,少女的身体紧闭着,他的手指徘徊,挑,逗,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采撷。可是,犹豫败给了女人柔软紧致的肌理。他寻找到入口,指尖便一点一点探入,她猛地抽吸,绷紧身体,像一张弓。

不经人事,未见湿润。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缩着脖子,要往后躲。

他狠了狠心,一手托住她的臀,手指噗地没入。

“穆…”她身体瞬间失控,猛地坐直来,环臂抱住他,口中不自觉溢出她从未叫出过口的名字。

在她的拥抱中,他猛地一颤。

继而,身体冷却,抽出手指,推开她。

她犹自沉浸在情 欲中的眼,对上的,是一双晦暗的眸子,冰冷,毫无生气,隐隐,透着失望。

一瞬间仿佛有冷水当头浇下,雏慌乱地揪住领口,翻下桌子,跪到了地上。 穆看了眼地上的她,没说话,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随行的副员一直等在门口,穆开门出去,看一眼副员,顿了顿,终究还是开了口:“告诉丹尼,他要的东西,今晚会送到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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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好,我的青草

雏跪在地上,直到周围再没有一点声音,才爬起来。她腿心酸软,眼角有濡湿的感觉,她手伸到眼睛下,触摸到自己的泪。

她用胳膊擦泪,随即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很清脆。她对自己狠,脸颊肿起,火辣辣地疼。“哭什么?!”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随即低头将衣服穿好,出门去。

拉开门,雏见那个面生的副员就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什么事?” “我们晚上要招待远方来的客人。”

“去清莱府,找两个妓 女。”“不。要你。”

“…”

“这是首领的意思。”

丹尼坐靠在两米高的高架栏杆上。

木质屋子,带着烟熏味,因为空气腐蚀性大,这里的建筑,多为吊脚楼,除了支架,其余部分不与地面接触。

木栏外是一片植物地。

并非罂粟。 这个地方,交通闭塞。他和随行人员昨晚抵达曼谷,车子一路往北,清晨时到达清莱府,再往北,大山陡起,山脚下全副武装的军警牵着狼狗,在一道接一道的检查站上盘查过往车辆和乘客。接受盘查时,他开着车窗,将鼻梁上架着的太阳镜取下来,深呼吸,嗅得到罂粟的味道--金三角近了。

蛇行的公路很陡,九几年由台湾人出资修建。一路来,穿民族服装的山民不时可见,却没见一朵罂粟花。这几年政府出资教当地居民种水稻、种茶,罂粟的种植范围急速减少。

而大洋彼岸的南美,情况大抵如此--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生意不好做啊!--

默叹一声,丹尼枕着双臂,仰靠在栏杆与墙面的犄角处,一双腿交叠着搁在栏杆上。挺闲适。但是,那双碧色眼珠,却透着股狠意。

这几年,美洲和亚洲的海洛因市场急速萎缩,吗啡、可卡因、大麻销路越好,海洛因卖的就越差,缅甸政府和中国政府压制着金三角,加拿大和美国压制着哥伦比亚。 金新月的毒枭则一直霸占着整个欧洲市场。欧洲国家大多面积小,而要知道,毒品只要一越境,价格便是成倍的涨。

穆这个人,残忍却出色,正是丹尼寻找来和自己一起强占欧洲市场的盟友。丹尼嘘叹一声,利落地翻身跃下栏杆,稳稳曲膝落在地上。 还未站起,便有一双穿着藤编鞋的脚,出现在他眼前。

他仰头看,微微笑--原来是那株“青草”。

雏看着面前这个身手矫捷的男人。

他有一双碧色眼珠,这样的颜色,是忧郁的颜色,可是,这个人,眼神却似生猛野兽。

他站了起来。身型高大,足以俯视她。

“你好,我的青草。”他说缅语,说的很地道,嘴角微扬,彰显那处伤疤。盯着她看,猎人的目光。

雏闭一闭眼,重新睁开,亦看着他:“开始吧。”

说完,脱衣服。

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敛了敛眉。相对于白天,他更偏爱晚上再来享用这个女人。

“不。不需要。”他按住了她的手,好整以暇地摇头,却是玩味的表情。

她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他说他不需要,她也不必再在这里多待哪怕一秒钟。

她要去向首领复命,说客人并不需要自己。首领一直是疼惜她的,她确信。

转身的一刹那,被男人的手臂从后环过来抱住腰身。 他用一只手臂便将她拦腰抱起。力气大。

雏被提起,脚尖勉强垫地,霍地回过身去,借助身型娇小的优势,猛地一翻身,由背对他,变成正视他。

她知道这种人,一定随身携带枪支,她的手在他腰间一掠,便摸到了坚硬的枪柄。

丹尼没料到这女人身手这么灵活狡诈,转眼间,他被自己的抢顶着了脸颊。

愕然片刻后,他又开始笑。

她还保持着被他提拉至半空中的难堪姿势,枪口抵住他的脸,用力按进去逼得他不得不偏一偏头。

 “放开我。”她不是请求,是命令。

“你是他送来给我享用的。”他笑哼哼,可眼中,原本玩味的神色,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究的目光。

很好!他也很久没玩过刺激的游戏了。

“你已拒绝我。拒绝过的东西,已经不属于你。” 她的声音,冷淡。与他不久前,在穆面前见过的那个少女,判若两人。 更有趣了… “好吧,开枪吧。” 他无所谓,一手紧了紧她的腰,另一手,一点一点,顺着枪柄,移到她手腕上。 嗯,不错,皮肤细滑--指尖的触感告诉他,这个女人,会让他很尽兴。

雏不能动,她缓缓上膛。“啪嗒”一声。手指扣在扳机上,却不能按下。

她知道,“客人”的定义。

她不能杀他。 可是--她羞愤无比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粗糙的手指,顺着她裸 露在外的胳膊,缓缓移向她肩颈。

他原本扣在她腰侧的手,也蛮力地转向了她的臀部,手掌恶意地揉捏她。

雏呼吸深沉,因愤怒而红了眼。他乐在其中,扣在她臀部上的手,突然往前一按,将她按向自己,同时,他口中,溢出短而热的低吟,像是在挑 逗。 她身子猛地一阵绷紧,口中,溢出蚊鸣似的哼声。 少女的私 密处,正撞在他下 身坚硬处。 细腻与粗糙,隔着布料,暧昧地磨蹭。玩闹至此,他占尽便宜,可是,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她正缓缓扣下扳机--这女人经不起逗,竟真是想要他的命。

Game over--

他猛地扣住她握枪的手,猛力一反折,她腕部一痛,手上力气顿失,他寻了空当,当即抢回了他那把格洛克,同时,他背脊一弯,便将掌控中的她残忍地摔了出去。她被他方才挑逗地心烦意乱,平时练就的本事早忘得一干二净,被他这么甩出去,跌到在地,加之男人的力气野蛮至极,她收不住力道,因惯性直直往后退,身体侧面与地面摩擦,火辣辣地痛楚。

直到撞在墙上,才终于停下。

她撑着站起来。地板的木刺钩进了皮肉,她一边手臂已经血肉模糊。

丹尼慢条斯理地走近她,瞅一瞅她胳膊--真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身上一道伤疤都没有。想来穆把她保护地很好。如今就磨了这么一下,嫩汪汪的肌肤便成了这样一副惨样。

而他并不知,这女人,有着兽一般的复原力,就如同这片土地上顽强生长的罂粟,毒,且刚强。

此刻,丹尼收敛了表情,“我的枪是我的老婆。除了我,没人能碰,记住了?” 雏看着面前这张冷峻的脸孔。线条刚硬,下颚线,有着刀削般的锋利感。

雏一时愕然。 原来比他带着伤痕的笑容更为恐怖的,是他的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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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罂粟的诱惑

雏错愕的当口,丹尼身体上前,逼得她不得不节节后退,直到背脊抵在墙上。丹尼一手撑在墙上。

他的枪还握在手上,原本枪口对着这女人,他手指穿在扳机口上,一转,改为枪柄对着她。

她脸颊上也有擦伤,他用枪托点一点那处伤口,她越发地疼,却牙关紧咬,不出声。

他历来厌弃娇嫩的花,她倔强的很合他的胃口,他颇为满意,心里却升起一丝怜爱。

移开枪。“晚上再过来。”随即,他的手移到她的胳膊上,顺着她伤口一路掠下,明明指甲恶意地刮着,语气却颇为怜悯:“现在,你该去处理一下伤口。”

她不动,拧着眉看他。 他在她的目光下,微微笑,微启薄唇:“你这副样子,让我倒胃口。”

说完,转身离开。雏依旧呆在墙角,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信步踱到窗口栏杆下,豹子一般迅速地攀爬而上,最后,稳稳坐在了高架栏杆上。

雏并没有自行去医生那里处理伤口。

而是坐在罂粟田边的土堤上,赤着脚。她在这里等首领。

客人来,首领要带他们来罂粟田看收成,谈事情。她问过那个新来的副员,知道那个碧色眼睛的墨西哥佬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