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扫过桌面,上面没有半粒灰尘,可见吴嫂每天都在打扫,属于她的东西却一点也没被挪动过。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和首饰都保持原样,拿起化妆品看了眼日期,过期的被替换掉了,换上了新的,却依旧是她管用的品牌。
钟礼清看着这一切,眼眶又开始发热。
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别扭,如果他们依旧没有坦诚,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他骗过去了?
白忱从衣帽间出来,一眼就看到钟礼清坐在化妆凳上发呆,他走过去俯身抱了抱她,唇瓣贴上她耳后:“老婆,谢谢你回家。”
钟礼清眼神复杂的从镜子里注视着他,白忱也安静的回视着,渐渐侧过头去,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她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甚至乖巧的张开嘴放他进去。
白忱伸手箍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抱上了化妆台,他欺身她腿-间,西装裤硬挺的布料火热的摩擦着她细腻的腿-根,她穿着齐膝裙,很快就被他推了上去。
细细白白的两条长腿,看得他眼底都燃起一片猩红。
他轻轻啃-要着她的唇肉,哑声道:“可以吗?我想要你。”
钟礼清脸上火辣辣的带着潮红,别说白忱想了,分开四年,她只是被他这么轻易撩-拨着也全身软得厉害,可是——
“安安乐乐还在。”现在才八-九点,关上房门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钟礼清不好意思,拽着裙摆往下拉:“他们一会就会找我的。”
白忱郁卒的黑着脸,伸手帮她把裙子往下拉,掌心摩挲过她修长的腿部线条,身体里的燥-热又有些控制不住。
他按着她就吻了上去,沿着她修长的颈项一路往下,落在漂亮的锁骨处:“亲五分钟。”
钟礼清拗不过他,双臂撑在身后微微喘息着。
白忱埋头在她胸前舔-弄很久,钟礼清全身都抖得厉害,感觉到隔着布料抵在柔软腹地的硬物如铁一般灼热,急忙伸手推开他:“先去吃饭。”
白忱面露难色,钟礼清歪头看着他:“不是说你的厌食症是因为我?我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对你有点儿帮助?”
白忱依旧绷着一张俊脸不说话,钟礼清挑起眉梢:“难道你又骗我?”
***
白忱被钟礼清强行按在了餐桌首位,两个小家伙已经系好围兜准备开动,拿起筷子欢快的对钟礼清道:“妈妈吃饭。”
被无视的男人很不高兴,凌厉的眸子狠狠瞪着他们。
钟礼清的目光在三人间来回游移,哄着安安乐乐:“宝贝,怎么不和爸爸打招呼?”
安安乐乐看了眼白忱,急忙把头闷进了碗里。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钟礼清却好像有了新的发现。其实白忱只是不会和孩子相处吧?他既然在意孩子们对他的态度,就说明在他心里,不是完全没有两个孩子的!
她信念一动,或许白忱的问题,可以从孩子们这里着手。
白忱拿着筷子拨碗里的白饭,眉头皱的死紧,钟礼清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侧身凑过去:“你不吃东西……确定晚上有力气吗?”
白忱惊的手里的筷子都险些掉在了地上!钟礼清这是在邀请他!!
他震惊的看着钟礼清,钟礼清两颊红的不自然,却故作镇定的低头吃东西。
白忱也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可是刚吃了一口菜就脸色难看的冲进了卫生间。钟礼清急忙跟了上去,白忱把卫生间门关上了,她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模糊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钟礼清没想到他的病情这么严重,在墨江的那段时间只偶尔看他喝些流质食品,还以为他是不习惯那边的气候穷讲究。
她拍了拍门板,心里一阵阵疼得厉害:“白忱,让我进去。”
白忱没有回答,钟礼清靠在门板上发呆,直到过了很久白忱才开门走了出来。他唇色很淡,脸色也白的不健康。
钟礼清和他沉默对视,白忱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竟然还低声安慰她:“没事,太久没吃油腻的东西。”
钟礼清沉默片刻,转身往厨房走:“我给你熬粥。”
白忱的胃比钟礼清想象的要严重许多,她给他煮的白粥白忱也没能喝几口,她就跟哄小孩子似得:“再喝一口,最后一口。”
白忱忍耐着又喝了一口,伸手握住她:“再喝又该吐了。”
钟礼清低下头,拿着汤匙戳碗里的米粒儿。白忱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轻轻抬了起来对上自己的视线:“内疚?”
钟礼清瞪眼看着他,忽然伸手在他胸口狠狠捶了好几下,白忱嘴角微微带笑,用力把她按进胸口。
“你怎么这么坏,每次都用苦肉计!”钟礼清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埋在他胸口小声啜泣,“明明是你先做错事,现在却弄得好像全是我错了一样!白忱你怎么这么坏啊。”
白忱低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胸腔里溢出一股火热的情愫,好像心脏都被她的眼泪给烫到一般,他箍紧她柔软的身躯,低头在她唇间低语:“让你罚坏蛋一辈子,怎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还是没到六千,没有两更的份儿 T T 我这两天有点萎了,求谅解……
下章白钟会多一点,顺便说一下积分没有送完,已经攒了三章的没送,我今晚会把它全部送完!我这两天都快忙疯了,没收到的亲们表捉急,满25字和剧情有关的我都会送
希望大家留言时尽量说点啥吧,别复制作者有话说,也别复制求送分三个字八遍,这样我会很桑心的,你们都没话跟我说咩 %>_<%
ps:谢谢鱼和飞鸟88、tiantian的地雷,还有在专栏扔雷的johnson!
78、丑闻(白钟)
安安乐乐吃完饭就在客厅嬉闹,白忱得呆在边上照看他们,钟礼清也不知道呆在厨房里做什么,半天没见出来。
白忱不住朝厨房张望,又表情不耐的看向两个小鬼,他从小没得到过父爱,和两个孩子相处也显得格外费神。
听着两个小家伙嘻嘻哈哈的声音就被吵得脑袋疼,电视里的财经报道也听不清楚半个字,他严肃的开了口:“你们不累?该睡觉了。”
他可不想待会的好性-致再被无缘无故打断。
安安乐乐静下来,齐梭梭的站在电视前仔细看着他,黑黝黝的双眼忽闪忽闪,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明亮。
白忱和他们干瞪眼,以为两个小鬼会说点什么,谁知两个小家伙不怕死的吐了吐舌头,继续抓着抱枕互相追逐打闹。
没有只言片语,白忱被彻彻底底的无视了,他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语气愈发凌厉:“给我站住!”
安安乐乐不理他,个子小腿短可是速度极快,身体又灵活。两人很快就蹿到了旁边单人沙发背后,歪着头冲他做鬼脸。
白忱一双黑眸越瞠越大,脸色铁青:“逮到你们,要你们好看。”
安安乐乐一点儿也不怕他,一个朝左边跑,一个朝右边蹦到了楼梯上。白忱站在原地,额上青筋直跳,这俩小鬼实在太欠揍了!
他一道道仔细把袖口卷好,迈开长腿就先去捉乐乐,经过刚才的观察他已经发现小丫头速度是最慢的。
乐乐脸色一变,捂着脑袋尖叫出声:“妈妈救命,小美揍乐乐啦。”
钟礼清正好从厨房走了出来,紧跟其后的吴嫂也瞠目结舌,她可从没见白忱这么……有人气儿过啊。
白忱步子迈得很大,神情紧绷,可是眉眼间似乎有些难言的温情。
钟礼清靠着厨房门口微笑,却没出手阻拦,乐乐往她身边跑过去,直接向吴嫂求救:“奶奶。”
吴嫂表示爱莫能助,摊了摊手:“你爸爸可是给我开工资的人呢,我得听他的。”
乐乐失望的撇了撇嘴,又求救的看向钟礼清,就这么半晌的功夫已经被白忱给拦腰提了起来。
乐乐挥舞着小手,哇哇的向钟礼清大喊:“妈妈,妈妈,小美好可怕。”
钟礼清的目的便是让白忱和孩子多相处,自然不会多事儿,耸了耸肩:“爸爸和你们闹着玩呢。”
乐乐还在叫,安安看妹妹被抓了,小男子汉似得冲了上来,张开双臂就抱住了白忱的长腿,小手还一下下捶打着他:“大坏蛋,放了乐乐。”
白忱的眉头皱的死紧,眼底晦暗不明,他另一只手也把安安给提了起来,直接迈开步子往楼上走:“这次还收拾不了你们!”
安安和乐乐绝望的看了眼袖手旁观的钟礼清,怎么一回家,妈妈就变了个样子?不但不生这大坏蛋的气了,就连对他们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两个小家伙很伤心,果然这个大坏蛋就是来跟他们抢妈妈的!
***
安安和乐乐被白忱直接扔在了大床上,两个小家伙摔了个双脚朝天,挣扎着爬了起来,敢怒不敢言的瞪着面前的高大男人。
白忱扯开领口的两粒扣子,嘴角慢慢勾了起来:“老实了?都给我乖乖坐好,双手背在身后。”
安安和乐乐小嘴撅得老高,根本没按他说的做。
白忱抱着双臂站在他们面前,一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个小家伙:“今晚你们就在这里睡,晚上不许一直找妈妈!谁敢找妈妈,明早不许吃早餐。”
安安和乐乐睁大眼,似乎是被成功威胁到了,白忱眼底露出几分得意,小孩子果然是要靠吓的。
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几秒,安安和乐乐忽然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尖锐的哭声可比刚才的吵闹声要刺耳多了,白忱脑袋更疼了,险些就张嘴大声呵斥。
钟礼清急忙推门进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从床上蹦了下来,双双扑进她怀里,一边哽咽一边指责:“妈妈,他欺负我们。”
乐乐是最委屈的,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把钟礼清的衣角都给浸湿了:“妈妈,小美是坏蛋,小美不给乐乐吃饭,还说要把乐乐关黑屋子。”
“……”白忱无语极了,有种被人无端摆了一道的错觉。
安安和乐乐你一言我一语,把白忱的话曲解成了无数种意思,最后连白忱掐他们小屁股都给说出来了。
白忱郁卒的走过去,脸黑的吓死人:“编够了没有,这么小就说谎。”
安安和乐乐躲在钟礼清身后,一脸被吓到的表情,钟礼清也开始迷惑了。孩子太小,白忱不自觉露出的凶残和狠戾都会吓到他们,而白忱或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好了,宝宝乖。”钟礼清蹲下-身,伸手替两个小家伙擦干眼泪,语重心长的握着他们的小手低声哄着,“宝宝们不可以欺负爸爸,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没有爸爸疼,他连妈妈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该对爸爸好一点。”
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情。
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别扭的转过头:“可是安安乐乐,没有这么坏。”
在他们的认知里,白忱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还会抢走妈妈,真的一点不可爱。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
乐乐听哥哥这么说,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对对,乐乐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
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微微抬头看白忱。
白忱表情淡漠,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成天笑。”
“……”
***
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又一个个哄睡着,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却好像经历了冗长的世纪。
钟礼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时,迷糊中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是被角被掀开,身体陷入温热宽厚的怀抱。
她微微睁开眼,眼皮沉得厉害,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声咕哝道:“白忱,我好困。”
白忱低头吻她,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细腻的唇-肉:“那你在下面。”
钟礼清都没仔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直到双-腿被分开,腿-根胀痛酥-麻,她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上方的男人撑着臂弯,沉沉注视着她:“醒了?”
她这才渐渐清明起来,居然被他抱回了主卧,身体也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早就温暖濡-湿的容纳着他。
他开始缓缓抽-送,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属于他的火-热越来越坚-硬粗-实,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脉搏狰狞粗犷。
钟礼清发出细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双-腿进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结实的肌肉摩擦着她的柔软,发出情-色的撞击声响。
“轻点。”
她有点疼了,掐着他的手臂小声抱怨,他却完全不听,将她腿-根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刺进她最深处。
“这么湿还疼?”他故意捣得她发出汨汨响声,粘连黏-湿的密-处快-感愈加强烈。
她被迫包裹着他,胀得厉害。
偏偏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将她顶的滑向床头,又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带回来。
钟礼清忍得额头都是细汗,一张小嘴被咬得发红似充了血一般。她鲜少露出这么动-情的模样,白忱热得厉害,只觉得欲-望不断发酵膨胀,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一般。
他顶的更深,狠狠一记让她险些说不出话来。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她断断续续问道:“你、你怎么这么——”
“这么?”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恶劣的缓了力道。
她像是被从云端狠狠抛落下来,全身都痒得难耐,主动攀着他扭动腰肢,白忱却只是不轻不重的刺着,她越是主动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许。
钟礼清睁着迷离的眸子,双腿主动缠上去紧紧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低头看她不断紧缩吸-噬的奇景,他腹间热流窜动。他被吸附得更紧,箍在柱-身上的嫩-肉温热紧致,简直有种销-魂蚀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声音低沉性感,在她耳边带起一阵燥-热:“礼清满意吗?”
钟礼清羞红了脸,想起是自己用餐时的那句话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这种事,哪里听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将他。
他久久没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最后迷迷糊糊睡着,脸上还带着余韵未退的红-潮。
等恍惚间醒的时候他正拿着毛巾给她温柔擦拭,钟礼清往他臂弯里缩了缩,白忱笑着捏她鼻梁:“这么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钟礼清“嗯”了一声不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个人,带孩子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