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还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林良欢看他笑得太刺眼,抬手推拒。这狭窄的空间热得她难受,浑身不自在:“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也不怕长痱子。”

“放心,以我现在的体力,一定能满足你。”肖禾忽然在她耳边低喃一句,随着温热的气息,柔软的舌-尖轻轻拂过她的耳垂。

林良欢一颤,怒不可遏的抬腿往他胯-间踢过去,那力道不轻,肖禾抬手勾住她脚腕时都不由一怔:“你来真的?也不怕我真不行了。”

林良欢愤怒的看着他:“不行更好,关我什么事。”

肖禾高深莫测的笑出声,顺势把她的腿抬高挂在臂弯,林良欢急忙贴紧身后的衣柜。

“不关你事?”肖禾将下-体贴得她更近一些,用炽热发硬的器-具抵在她腿-根,“让你亲自检查一下,我到底能不能操……劳。”

林良欢张嘴想骂,肖禾已经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力吸-吮。

她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用舌尖去顶他。肖禾扣住她的下巴,顺势轻轻撬开了她的唇齿,坚-硬的欲-望在她腿-根直接放肆的磨动擦和。

林良欢这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和过去相比,哪里有“不能操劳”的样子?

林良欢动不了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上宽松的衣服连腰带都没系好,随着她大幅度的摆动已经香肩大露,还好她穿了一件远动内-衣在里面,不至于太便宜了肖禾。

肖禾目光幽深的扫过她领口,看着蜿蜒往下的细缝,沟壑深邃,白-嫩嫩的两团饱-满挺立着。他一手覆了上去,还有些握不住,林良欢扭动挣扎的动作反而增大了赤-裸肌肤的擦和感,带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肖禾已经松开了她的唇,专心把玩着她两捧雪白。

林良欢喘息着还是不忘咒骂:“肖禾,你想再强迫我一次,让我一辈子恨你是吗?”

肖禾复杂的看她一眼,却没有回答,手臂稍稍用力把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林良欢被他大力往上推,衣服滑落的更厉害,几乎整件都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腕上。

起伏喘息着的胸口,被毫无征兆的含-住吞咽,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着,里面那灵动的小蛇在顶端不断舔-舐刮擦,隔了一层布料似乎效果更甚。

林良欢压抑着不敢叫出声,偶尔走廊上还有隔壁健身房的顾客嬉笑走过,她还不想被人听墙角。

肖禾用牙尖轻轻拉扯那凸-起的两粒,因为还有运动内-衣的阻碍,林良欢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难耐的酥-麻。

她借力的双手已经深深陷进他臂弯里,他还在不住往下,结实的身躯却压制得她无法动弹。

绕过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再往下就是难以启齿的部位,林良欢几乎带着颤音低咒道:“别再继续了。”

肖禾只是停了几秒,抱着她微微调转方向。

林良欢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得了自由她便想跑,肖禾扣住她的脚腕将她抓回来,双腿被分开搭在了他肩膀上,身体折成了艰难的弧度,而男人强健的身躯就立在腿-根。

他硬-挺的西裤材质摩擦着她,这样的姿势很危险,林良欢正心有余悸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林老师,换好衣服了吗?马上上课了。”

是另一位教跆拳道的男老师,大概是看她许久没出去起了疑心。

林良欢调整着呼吸,生怕让他听出任何异样:“马上——”

话还没说完,身下一阵冰凉。

她看到肖禾嘴角微微翘起,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白色底-裤往下拉,扯至腿弯,手指重新沿着修长的腿部线条往上。

林良欢忍得辛苦,一双眼猩红的瞪着他,可是又不敢破口大骂。

肖禾摸到她腿-根,把掌心触到的湿意递到她面前:“这么多,还敢说不想我?”

他话音刚落,耳边就听到了细微的拉链下滑声。她心脏蓦地一紧,接着就是被强悍有力的贯-穿了。

他就着她的湿意往里刺,可是她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异物入侵的一瞬间还是让她眉心紧蹙,不自觉叫出了声。

门外的男老师静了两秒,更加用力敲门:“林老师,出什么事了。”

林良欢怒瞪着腿-间的男人,肖禾却不以为意,只是眉眼间的暗浊更加深沉,他微微俯身,从她的眉心一路吻下来:“快回答,不然他会闯进来,我可不想他看到你这副样子。”

他说着话,却一点没体谅她,还在不断送进她体-内,又酸又胀,难为她还得忍着不让人察觉。林良欢只能咬了咬嘴唇,低声回答:“没事,我、我不小心崴了下脚,马上就过去。”

“哦。”男老师还是没走,不放心的追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林良欢急忙否认,肖禾已经开始抽-出些许,然后再艰难行进,那过程对她而言简直太难受,又疼又痒,好像百蚁蚀骨般。

***

肖禾额角也泌出浅浅细汗,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紧-致美好,这个发现让他心底生出难言的愉悦感。

他动-情的开始和她深-吻,身下没有停止律-动,反而因为这致命的快-感更加凶猛发狠,在她唇边低声呢喃着:“你和他没做过。”

他本来怀着一丝悲伤,这四年,他不知道她和杨峥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太清楚男人的心理,杨峥想了她这么多年,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林良欢扭头不想理他,肖禾指尖穿过她乌黑的发丝,微微用力迫她偏转过头:“良欢我想你,想了四年,快疯了。”

他眼底的爱-欲太明显,林良欢就是想忽略都难,张口欲出的嗤笑也被他顶的支离破碎。

他掐着她的细腰,英俊的脸上有隐忍的快意,她渐渐被他带出了更多湿意,耳边都隐隐响起了暧昧的水渍声。

双腿被折得太高,他个子高腿长,这么站在桌边林良欢几乎是被他从上往下进入,硬梆梆的一根直抵最深处,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林良欢欲哭无泪的想,到底是谁说他不能操劳的,明明很能-操好吗?

好在肖禾没有折腾太久,结束的时候林良欢背对着他整理自己,一张脸沉得吓人。肖禾却不在意的凑过去补充一句:“要不是场合不对,我还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欢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纸巾砸在他脸上,这男人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无耻了!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她以为肖禾早该走了,谁知道推开更衣室的门,那男人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看着她。

林良欢故意不看他,肖禾倒是厚着脸皮缠上来:“可以走了?”

林良欢平静的转过身,没有愠怒没有愤慨,似乎更多的是无力感:“做也做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肖禾眉心微蹙:“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林良欢讽刺的笑了笑,并不回答。

肖禾眼神黯了下去,朝她迈了一步:“良欢,我已经找到了害死你父亲的凶手,上次本来想亲自带你去警局的,只有那样你才会相信我。可是我没想到,你连和我一起都不愿意。”

林良欢心脏狠狠一跳,手指都瑟瑟发起抖来。

肖禾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睨着她的眼睛:“因为凶手的身份特殊,所以案子还没结,暂时还未通知家属。但是目前的证据已经足够了,你父亲不会枉死。这四年我没闲着,我还为你做了另一件事,是你想了很多年,却一直没敢说出口的。”

林良欢呼吸都快跟不上了,肖禾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她手里,低声问道:“你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

白忱躺在床上第五次被吵醒,暴躁的抓起枕头捂住耳朵,可是小孩子的哭声实在太尖锐了,而且这乡下的宾馆隔音效果不好,就是想忽略都很难。

他黑着脸起身穿衣,走到隔壁门口用力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