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记住现在的我就好,小时候那个,赶紧忘记。”

钟礼清愣住:“为什么?”

白忱清冷的脸庞,忽然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好丑。”

“……”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隐瞒了一些事情……嗯,你们应该看出来了哈,但是这些回忆都是真的O(n_n)O~小白还是很口年的【我发现自己真是后妈,楠竹都好悲催(#‵′)凸 自己鄙视下

然后……晚上会写一章林肖,可能有点晚了,因为下午还要带孩子,所以晚上大家不用刻意等,等不及也可以明早看 3

PS:谢谢小松儿的地雷!

 

42丑2闻(白钟略少,林肖)

钟礼清虽然还有疑惑,可是白忱都能巧妙回答,最后直接把人抱上车:“你不信我?”

或许是有了小时候这层关系,钟礼清对他的感觉好像又变了不少。她其实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白忱说了是婚后才知道的,或许也刚知道不久?

更何况她刚从周老师那知道白忱私底下也为自己做了不少事,索性就不再追问了。

“我只是希望你别再骗我,白忱,你娶我真是个意外?和你想要从爸那里拿到的东西没有关系?”

她真的不希望白忱这么恶劣,而且想到如果这东西在别人手里,他为了报仇会娶别的女人——

这个念头只是闪过脑海,都让她觉得浑身难受。

白忱撑着座椅,认真注视着她焦虑的小脸,低声轻笑:“是意外,所有事情都是婚后才知道,我也彷徨过……还记得你求我帮爸那一次吗?其实那时候我就在犹豫,礼清,我不想逼爸放弃自己的原则,可是报仇的事,我不会放弃。”

这是两人第一次坦诚说起这件事,钟礼清垂眸不语,如果白忱知道那东西现在就在自己手上……

“礼清,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爸为难,但是那件东西是最直接的证据,可以一举扳倒白家!”

钟礼清惊愕的抬起眼:“扳倒白家?”

她没想到那东西这么厉害,只以为会让白友年身败名裂,或许是他包养小三的证据,又或者是他买凶陷害白忱母亲的录音。

白忱看她露出这种表情,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白家的人不该死?还是你在为白湛南三兄弟惋惜。”

钟礼清摇头:“我只是觉得错都在白友年身上,不该牵连——”

她的话被白忱暴躁的打断了:“牵连?你只是没看到他们恶劣的一面,白家,比你想的更恶心。”

钟礼清抿唇不再说话,只是沉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和小时候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的确不一样了。

白忱看她走神,意识到自己又在逼她,钟礼清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抬手抚了抚她柔顺的黑发,低声诱哄着:“好,这些暂且不说。我只想让白友年付出代价。”

钟礼清这才松懈下来,白忱的每句话都让她更加摇摆不定,越是了解白忱的身世,她对白友年的鄙弃就越深。

钟礼清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会想办法说服爸,也会弄明白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苦衷,白忱,我会帮你,但不要逼我。”

白忱露出愉悦的笑意,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吻着:“你小时候就很听话,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子。”

钟礼清腼腆的笑了笑,忽然间和白忱有了那么多私密的回忆,这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好像有点酸酸甜甜的,胸口某个地方又一直满满-涨涨的很舒服。

***

这边两人的关系有了不小进展,林良欢和肖禾却依旧气氛紧张。

肖禾的医生朋友是他一个发小,自然也是知道两人关系,替林良欢检查完耳朵对肖禾说:“耳鼓膜破了,要做修复手术。”

肖禾呆愣住,有些难以置信:“耳鼓膜,破了?”

他知道有些人打耳光时力道太大,的确会导致失聪耳膜破裂,但是他没想到林胜东会用这么大的力气,扇自己的女儿。

他眼神复杂的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林良欢。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得。想到她当时的心情,他心里好像针扎似得,绞得生疼。

“我安排一下,尽快手术吧。”

林良欢听到他朋友这句话,这才有了反应:“我拒绝。”

肖禾眉心紧锁,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闹这种别扭:“别胡闹,再晚该出问题了。”

林良欢讽刺的看着他,嘴角带着冷笑:“你以为你还有权利决定我的任何事?”

朋友在一旁尴尬的咳了一声,低头故作忙碌的收拾东西。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对肖禾,要知道这少爷以前可都是被大家捧在手心里呼风唤雨的。

肖禾脸色沉得厉害,伸手去揽她的肩膀,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诱哄着:“你不高兴生气都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林良欢脸色一变,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别碰我!”

肖禾朋友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在了地板上,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肖禾。

肖禾已经难堪到了极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被用力甩开,局促的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手指慢慢蜷了起来,他沉声警告道:“林良欢,你别太过分!”

林良欢双眼满是忿恨,咬唇瞪着他,再说出口的话几乎咬牙切齿:“过分?是谁过分,软禁、强-暴,你还能再混蛋一点!”

朋友虚握着拳抵在唇边,挡住嘴角讶异的弧度:“你们商量好通知我,走了。”

肖禾和他关系很铁,站在原地没有送他的意思,冷冰冰说道:“不用商量,听我的,你安排时间。”

“你要做自己做,无权干涉我!”

“不离婚,我就还是你老公,就是绑我也给你绑过去。”

两人争执不下,肖禾的朋友额头都渗出一层细汗,无奈的往外走:“你们还是先统一意见再说。”

两人怒目而视,林良欢一字字骂道:“你就会绑,就会强迫,除了这些还会什么?你还想怎么羞辱我!”

林良欢完全不怵肖禾,她现在只觉得这男人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再多和他呆一分钟都觉得恶心。

她原本以为经过那晚的事,肖禾已经收敛很多了,至少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再强迫她。

可是昨晚,这男人还是没有任何余地的再次强-暴她,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绑住她的双手,掐住她的腿-弯就发狠往里挤。

她当时干涩得厉害,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难听狠毒的话语。

肖禾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林良欢,他本来真没想干点什么,只是想抱抱她,安静的和她躺在一起。

他已经失眠了太久,呆在那间公寓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怀里却少了这温-软的触感,他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找来了,躺在隔壁房间,他心都痒得厉害。

所以拿了枕头去她房间,半强迫的把人禁锢在怀里搂着她入睡,可是她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有那双白-嫩的饱-满,胀鼓鼓的抵在自己胸口。

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绵-软的触感如波涛涌动。

他就算再克制也是个正常男人,更何况躺在怀里的是自己的妻子,当初他们那般契合,只要想起往日的欢-好,他依旧能记起她的滋味是怎样销-魂蚀-骨。

肖禾很少懂得委屈自己,想了,就不会再忍耐。

当林良欢警告地破口大骂:“你还想再强迫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肖禾有那么一秒的确是迟疑了,可是看着她挣扎间香-肩大露,松松垮垮的浴袍泻出大片春-色,半球酥-露实在是美得不可思议。

他没有再忍耐下去,扯下浴袍的带子绑住她的双手,提起她白-嫩的长-腿就挺-身进去。

温热的触感,将他包裹得实在太紧-致,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扣紧她腿弯的嫩-肉猛烈撞-击起来。

林良欢绝望的盯着屋顶上晃动的水晶灯光晕,眼眶涩得厉害,明明胸口那个地方痛得想哭,眼泪却怎么都溢不出来。

肖禾将她汗湿的发丝拂到耳后,低头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你以前喜欢的,宝贝,我不信你都忘了。”

他顶-的太深,她却依旧涩得厉害。

肖禾自己也不舒服,可是执拗的不想出来,看她脸色发白痛苦的闭着眼,密实的睫毛不住颤栗,显然忍耐的辛苦,干脆将她翻身背对自己,腰腹微微一挺,再次和她融为一体。

他不敢再看她的样子,扣紧她的腰身用力挞伐着她柔软的谷地。

直到他浑身汗湿,喘着粗气泄-到她身-体里,她依旧是紧绷僵硬的,而且整个过程,他清楚的感知到她没有半点动-情的液-体分-泌出来。

肖禾昨晚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感,今天又再次席卷而来。

她脸上净是恨意,恨不能扑上来掐死他一般的狠厉,肖禾气到浑身发抖,面对她的指控,他除了疼再没有多余的感觉。

心口疼得厉害,被一个女人当着朋友指责,他除了觉得难堪和丢脸外,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疼痛感。

她现在当真是厌恶透了自己,他又何尝不知道是自己一步步把她逼到了这副田地。可是他没办法,她越是恨越是想逃,他就越心急,总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把她抢回来。

她以前那么爱他,他从来都不相信她能轻易离开他。

可是现在,他这种根深蒂固的认知开始动摇了,林良欢好像真的不爱他了,不然那双澄澈的大眼,怎么满是恨意呢?

他微微侧身避开她狠辣的眼神,这才颓然露出低落的神色:“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是。”

林良欢没有半点迟疑,坦然回答:“我现在多看你一秒都觉得难受!想起自己曾经爱过你,我只觉得恶心。”

林良欢以为肖禾会发怒暴躁,甚至会没有风度的扑上来抽自己一耳光,可是奇怪地,他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安静的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

他宽阔的肩膀,隐约在颤抖?

偌大的房间只剩空调发出的细微声响,许久之后,肖禾忽然抬手指了指门口:“滚,在我后悔之前,马上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呃,肖禾又出来惹众怒了o(╯□╰)o大家让他再得瑟两章吧,后面他的苦日子很长……

上次边城你们说不够虐,所以这次我会努力虐渣男,当然现在还木有开始,咳,等一下下哈,因为两对一起写我得安排好时间进展,不然后面情节没法继续

二更咯,以后会尽量多更新的,请大家多多支持O(n_n)O~

43丑闻(林林肖)

林良欢丝毫没有犹豫,大步朝门口走过去,肖禾现在的态度已经伤不到她了,她想要的就是离这男人远远的,永不相见。

肖禾听着她的脚步声一步步消失,明明是细微的声响,却好像每一步都沉重的踩在了他心坎上。

他始终偏执的认为,自己送林胜东去坐牢没有错,林良欢会生气会别扭是正常的,只要哄哄总会好的。他始终坚信林良欢离不开他,从她设计和自己结婚就能看出她有多爱他,她爱的那么明显,他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感觉不到?

可是现在,他好像真的再也感觉不到了。

林良欢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好像他……是一堆令人恶心的垃圾一样。

他受不了了,再多看一眼都觉得煎熬。

可是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上,他的心又空得厉害,从窗户灌进的冷风都好像吹进了他胸口,凉飕飕的,很难受。

林良欢一路走得很快,离那栋噩梦般的别墅越来越远,等到了公路边才停下大口喘着气。

午后炎热的空气干燥黏腻,但她却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左右张望,看不到一辆交通工具,她不知道肖禾到底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她怕肖禾后悔了再追上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这里大概是郊区或者乡下,两旁的绿植覆下一层凉爽的阴影,柏油路面却被热气蒸腾得有些发软,她只穿着平底凉鞋,踩在上面脚底都热得厉害。

她心里着急,担心昨晚肖禾粗-暴的动作会伤了孩子,好在今天一直没有不舒服,可是还是想尽快赶去医院做个检查。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又累又渴,额头上的汗珠把刘海都浸湿了。

现在的她可真狼狈。

林良欢自嘲的笑了笑,这就是上帝对她的惩罚,自私的算计别人的婚姻,觊觎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报应全来了。

她走得实在太累了,脑子沉得厉害,害怕中暑就不敢再逞强,找了路边的一棵杨树坐下休息。

手机早就被肖禾没收了,她现在想联系杨峥也没办法。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看着前方的路面发呆,终于听到远处有车子的声音传来,她欣喜的扭过头,脸色骇然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