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洗澡去。”
叶森也不要顾惜回答,嘻嘻的看了她一眼,一眼看穿她的伪装,抱起她,把她抱到一边的木桶里,然后打开一边的开关,放水入里面。
一股清凉的感觉迅速蔓延了顾惜的身体。
水慢慢的流过顾惜的脖子,肩膀,胸…一路往下,滑过绳子,在绳索的外表附上了一曾薄薄的银光,每一根绳索都晶莹透亮,紧紧缠绕我的身体,构成了一副精美的图画。
“真美。”
叶森把顾惜放下后,便站在一边看,此时脸上带着赞叹。
顾惜一点不觉得美,原先因为挣扎,她出了汗,绑在身上的绳子由于磨擦更是让身体有了反应,只是她强忍了,而且她及时停住,听到他说还不够时她以为他要做什么,不想他带着她到了木桶里让她洗澡,她以为折磨过去了,哪里知道,那水流在身上,打湿了衣服,侵到里面,合着绳子,再加上之前的汗与磨擦起的感觉竟令她身体又有了异样。
此刻听闻叶森说她美,她只想马上起来,可是叶森不让她起来,她起不来,抬头看一眼叶森,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顾惜更觉得羞耻。
原来绑后就够淫靡了,现今得了水,身上的衣服一打湿,更是…难堪的想要晕倒。
可恨的叶森这时竟低头俯身看着她:“有什么感觉?喜不喜欢?我的小宝宝,本来想和你好好玩玩,像冰块,鞭打,无奈我现在不是一个人,又是我的心肝宝贝,叫我舍不得,只能等你生了孩子,到时再好好和你玩,今天就算是预演吧。”
叶森语气很是可惜。
很是不满意。
他竟然还可惜不满意。
混身颤了又颤,脸又青又白。
她开始觉得或许不该嫁给他,她之前太幸福,幸福得什么也不顾,因为怀孕就嫁给他,转念顾惜脸色暗下去。
叶森根本没通知她就领了结婚证,给她离了婚,她想做什么也不行。
她要怎么做?
叶森这样,她怀孕了又如何,他之前那样,现在这样!
“早知道以前就玩,那会没想起来,而且看着你也舍不得,这么久有些手痒,可是又不能玩过了,真是可惜!找别的人我也不乐意,只有你,宝宝啊,以后你可要满足我,我现在就你一个,且一看到你就想把你吃了。”
叹息,后悔,心痒,宠溺,疼爱。
矛盾邪恶。
顾惜忍住口中地毛巾,大声的想要开口,可是有毛巾在,她不行。
“好了,乖一点,你现在很美,很好,我终还是舍不得伤你,原本想好好玩玩,就算不能解渴,也能解下痒。”
叶森笑笑开口。
“现在倒好,痒没有消,更心痒了,看着你,更想,罢了,看在小宝宝的份上,现在开始拍照,我要把小东西你最美的拍下来。”
叶森说着拿起一边放着的相机,打开。
后退几步,对着顾惜拍起照来。
顾惜动了动,在水里,水还在往她身上,她身上更湿,头发脸都是水,身体发了红,绳子更紧,合着水一起磨擦着,更有感觉。
她咬牙再次忍住。
叶森嘴角带着笑,不停的对着顾惜拍着张。
顾惜想阻止,想要让他不要拍,想要大声开口,想要跑开,想要太多,想要哭,她恨叶森,又恨起叶森。
她现在难看到极点,羞耻到极点,身体心都迷茫,他却要拍下来,她想死,他就是想折磨她。
他办到了。
他好狠。
顾惜眼中有泪流下。
叶森还在拍,直到拍得差不多了,抬头见到顾惜眼中的泪,见她不再动,却更美得惊人,他眯着眼,上前走到顾惜身边。
顾惜死死瞪着他,要是眼晴可以杀人,她就杀了。
叶森却是一笑,把相机放到顾惜面前,打开,把刚拍的给她看:“看看,是不是很美,这样的你。”
顾惜无法做什么,只能任着他动作,看着相机,相机里的她,她,顾惜眼晴陡的睁大,脸刷白,相机里的是她,真的是她吗,她看不到她现在的样子,只能想像,她以为很难看,当然也难看,可是也有一种妖异的美。
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从未见过相机里那样的她。
混身湿透,诱惑而放荡,曲线若隐若现,被绑着,头发湿透披散,微凌乱,顾惜怔怔的盯着,相机里的她无一不透着堕落。
是的,堕落。
这不是她。
顾惜蓦的摇头,别开头,她不要再看,那不是她,是妖精,不是她。
她看向别处,不再看。
叶森漫不经心的注视着顾惜,见状,挑眉:“是不是美得很?这就是你,你的另一面,我的小乖乖,我爱你,无论哪一面,我都爱。”
说完,拿过相机,深黑的眸看着里面的顾惜好一会。
嘴角邪魅放荡。
顾惜头摇着理狠,像是要把脑中看到的摇头,她不让自己再想,想让自己忘记。
叶森看了会,放开相机,见她如此,俯身低头,一把把她从水里抱起来,几步走回床上,反好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吻住顾惜,手在顾惜身上动起来。
顾惜不知道叶森又要做什么,她疯一样摇头,不,不。
叶森吻了顾惜片刻,他松开。
“现在让我来给你快乐,宝宝。”
叶森低头笑,对着顾惜,双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摸索,一手扣着她的头,不等顾惜反应,又吻住她。
叶森说让顾惜快乐,最后确实让顾惜快乐了。
用手用嘴。
顾惜抗拒不了。
唯有沉沦。
五月在转眼间到了。
顾惜叶森还有顾家的一些人到了京都。
叶森和顾惜的婚礼叶家早准备好,很快,时间到了。
第一百九十章
五月的天灿烂但不灼人温暖而不刺眼。
京都最大的星级酒店,华丽典雅的化妆间里。
顾惜一袭白色的纯白婚纱礼服站在镜子前,简约大方又高贵,还有纯美,很少有婚纱能够兼顾这种矛盾的气质,现在在顾惜身上,这种矛盾的气质却融合在了一起。
还多了一分纯美。
这是顾惜原本就有的气质,因为白色的婚纱礼服更明显了,让人惊艳!
由于礼服简约大方,顾惜的长发也和礼服一样,简单的披散,只在侧面点缀着白色的简约小花,脸上的妆容虽然是新娘妆,但不像一般的新娘妆那么浓艳。
而是很清淡。
完全衬托出顾惜的五官精细还有细致,和发型还有婚纱礼服显得极配,顾惜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么适合这身礼服,妆和头发是造型师介意的,现在看来很配。
原本她以为新娘妆都是很浓艳的。
她平时很少化得浓艳,一是自己喜欢淡一点,二是叶森喜欢。
但结婚嘛,她记得和祈言的婚礼,她脸上的妆就很浓,婚纱也是繁复的,倒是也很好看,蒋溪说她身材好,气质好,长得好,百搭,无论怎么都好看。
她当时一笑了之,但也觉得还是可以的。
那次的婚纱还有其它是祈言挑的,符合祈言的眼光。
她并不是非常喜欢。
这次的是叶森挑选的。
很符合叶森的欣赏品味。
相比来说,她也更喜欢叶森挑的,还是那句她更喜欢简约一点的,婚纱拿回来的时候她看过,就很喜欢。
只是担心自己穿着不合适,在叶森的提议下试过,叶森说很好,很美,因为当时头发没有打理,只是束起来,脸没有化妆,虽然她也觉得可以,可是和现在一比,天差地别。
造型师和化妆师有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
以前她纵使觉得,可是这一次更是觉是神奇。
她整个人说变又没变,可就是不同,脸上皮肤嫩得像蛋白,滑得如牛奶,没有一点不好的,完美到极致。
摸着脸,顾惜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
下一秒,她自己都有些惊艳了。
真的惊艳。
顾惜越摸越觉得自己的脸光滑,越看越觉得美,不知道一会叶森看了,顾惜嘴角扬起一丝甜蜜的笑。
这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她还没有回过神就过去了。
偶尔又觉得过得慢。
那晚,想到那晚,顾惜脸上的笑容敛起来,皱起眉头,脸色也稍稍白了些,那晚的事她很恨,若只是一般的调情或者情趣,她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还是不高兴。
那两天本来就忙,她又累又困的,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他们的宝宝,根本不想,他偏要她,之前他几次想要都没有真的怎么,也顾着她,她以为他会一直顾着,她便答应了他,谁知道——
他硬要她陪他,还不是一般的玩法,是SM。
再温柔的SM也是性虐好不好。
而且他也不温柔,刚开始把她都快吓死了,一整间的情趣用品,然后要给她拍照,当然最后了拍了。
还是她最不想,最羞耻,最恨的时候,想到那照片,她如今仍然有想死的感觉,叶森最可恨,有病,专心折腾她为乐。
那照片叶森说会好好收藏,不给她,她想抢回来也抢不着,顾惜不让自己再想那。
之后,叶森吓她,然后亲她,好在很温柔,后来又吓她绑她,带她洗澡,那会她以为他真的会对她玩SM。
她吓死了。
因她不知道叶森喜欢什么样,更怕,混合着自己知道的SM的,她再次觉得叶森是恶魔,还后悔迷茫,一度不想和他一起。
就在她放弃挣扎,不准备再做什么,绝望的时候,他抱起她,把她放回床上,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
放过了她。
对她又温柔起来,不过她不相信,在对她又温柔起来的同时他对她说了很多吓人的话,说现在放过她,等她生了,那么可恨。
再次吓到她。
她怎么会相信她,可他不在意,温柔的吻她,用手和嘴带给她快感,一点也不嫌脏,她知道男人可以对女人用嘴,女人可以对男人也用嘴,可是男人啊,还是叶森。
叶森竟用嘴帮她。
她从来没有想过,那可是叶森,只有女人为他的,哪有他为女人,在她看来他肯定从不会为女人用嘴。
他以前对她都是用手,偶尔用嘴也没有那么…她曾觉得他还不够爱她,可他真做了,她自己却嫌脏,她不想让他,想拒绝,可他不听,还是做了。
她对叶森也用过嘴,用嘴帮过叶森,因为是叶森,她并不觉得脏。
或许是以前习惯了。
她挺喜欢的。
叶森用嘴她也喜欢。
心底深处,她觉得这样的叶森是真爱她的。
或许他是补偿之前吓到她,不管如何,她心底深处是满足的。
顾惜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眼中含着羞涩,
当然,她虽说心底暗喜,后来沉在了叶森带给她的感官刺激里,可是她还是没有原谅他的,尤其是知道他喜欢那些变态的。
还恐吓她,以后还要那样对她,特别是SM。
天亮起来后更是觉得别扭,不自在,想要好好想一想,可是不等她做什么,叶森哪里也不让她去,对她又是哄又是劝,又是爱又是宠的。
温柔宠溺得不行。
让她找不出一点空子,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让她不由自主沉在他的温柔里,叶森永远都是这样,一切都在掌握中,什么也都知道。
对她的情绪把握更是到了极致,也许一开始就知道,随后他对她解释。
说只是逗她玩。
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常用的。
说是想她了,想要她,至于SM只是吓她,他虽然也有兴趣,但从来不玩,那间房间是霍天弄的。
霍天喜欢。
他当初见霍天他们玩过,当然还有其它人,只是他不太感兴趣,和她一起更是,那晚是突然想起来,就想逗逗她。
他们好久没有亲热了。
至于说的都是吓她的,不然为什么没动她,而且她有他们的宝宝,他再怎么都不会不顾,说她不该怀疑。
还说什么她是他爱的女人,他永远不会真对她SM,就算要,也是温柔的,缠绵的,也是两怀相悦,一种情趣。
反正还说了很多,她原不相信,可是他一再说,又做了很多,像是怕她多想,怕好钻牛角筋,像是怕她跑了,整天把她带在身边,一步不离。
渐渐的,她接受了。
她不接受还能怎么?
她爱他,他又解释清楚了,就算她还怀疑,可婚礼定了,一切都定了,她也就不再多想,让自己安下心。
她算是随遇而安的人。
从那天到今天,虽然半个多月,但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很平静,很平顺就到了,要说有事就是李凌和陈凯又找过她。
给她打电话,叶森片刻不离她身边,当然知道,她没有接他也没有说什么,没有像之前一样警告她。
可能是他怕她不高兴,李凌陈凯连着几天都给她打,她都没接,后来眼见叶森神色不好,她怕李凌和陈凯再打来叶森说不定会接,到时候她也好,李凌陈凯不知道叶森会如何,李凌和陈凯没有再打电话。
总算让她松了口气。
后来蒋溪给她打电话,他们找了她,蒋溪也忙,李凌和陈凯向蒋溪问她在哪,她这才知道他们还没死心。
蒋溪问过她李凌陈凯对她说了什么后,让她不要管,她不会和李凌陈凯说,蒋溪早看出他们的心思,他们找她,她什么也没有和他们说。
顾惜而后接到家里电话,李凌和陈凯可能是在蒋溪那里碰了壁找了她家,当然她家里也什么也没说,问她怎么回事,她把事情简单和家里说了,家里和蒋溪的意思差不多,再后来田琳琳也找好。
她也不由有些不耐烦,幸好之后,李凌和陈凯再没有消息。
他们找不到好,她觉得他们也该放弃了。
半个多月的时间前面她和叶森在S市,时不时到她家,和她朋友表弟表妹吃饭,时间差不多了,她和叶森还有家人到了京都。
到京都后,她和叶森到叶家。
她家里的人在叶家安排的地方住下。
由于事情挤在一起,顾惜父亲身体好后本来说好的请客也只能取消。
第二天,她家里人和叶森的父母在酒店里见了面,一起吃了一顿饭,一起聊了聊,顾惜一直很紧张担心。
她家里人也有些紧张,主要是两方的地位相差太大太大。
原先他们不知道叶森是S市市长只知道叶森家有钱有势,就觉得两人差别大,后来知道叶森的地位,更吓了一跳,待知道叶家在京都的地位,更是吓到。
她家里人一度怕她以后不好,想要推迟婚礼,要不是顾惜已经和叶森结了婚,说不定会劝她先看看再说。
顾家只是很普通的小市民,甚至连小市民都算不上,是农民。
这样的家庭出生的女子嫁给京都有钱有势的世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