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森顾惜很久没有这样相互之间都有的感觉了,虽然此时环镜也不是太好,但叶森不嫌弃,顾惜是没办法嫌弃。
虽然有过一次没打理,叶森却觉得很好。
顾惜当然仍然是没有办法嫌弃。
叶森满意的享受了一会,拍了拍顾惜的头,想到什么:“来,我的宝宝。”
他搬过顾惜的头,对着她的唇咬了咬,亲了亲她的鼻子还有额头,宠爱的对她,修长的手握住她的腰。
抱紧她。
很是性感。
顾惜心和身体在拉扯在纠结,感觉更强,她越纠结拉扯,头被他搬回头,看着他的笑,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拍她的力道。
顾惜不想动。
可是心也好,身体也好,太兴奋反应太大,竟然不由自主的照着他的话做了,就像是回应一样,迫不及待的很快有了动静。
她都没有来得及阻止。
她收紧。
身体心收紧。
仰起头,咬住唇。
紧紧的像他说的那样。
“好,就是这样,很好,我的宝宝,我的小东西,真是极品,真是宝贝,我的宝器。”
叶森见顾惜这么乖,这么听话,他满足的长叹一声,享受着,脸上邪魅英俊,咬紧她的唇,摸着她的脸。
半晌要她再来。
顾惜在他的话中回过神来,也控制住了自己身体不由自主随着他话的动作,她满脸的懊恼难堪丢人,她看着他,感觉着,她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要自己清醒,可是身体根本不听她的。
“乖一点,宝宝,我的小宝宝。”
叶森见她滞住不动,突然又不乖不听话了,他拍一下她,抱紧她,对着她的唇,一阵温柔的辗转。
低声在她耳边吞吐。
顾惜神智是清醒了,可是身体不由自主。
居然再一次随着叶森而动。
引得叶森高兴的赞叹:“果然是我的好乖乖,好宝宝,真是听话,真乖。”
说完,对着顾惜的唇再亲一口,心情非常的心。
顾惜猛的一顿,她脸色变换,心急得不行,她心情一点也不好。
“当然,要是累了我会帮你,说一声,嗯?也让我好好享受一次,享受你的侍侯,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叶森说完,放开搬着头的手,只抱着她,松开吻她的嘴,笑着好整以瑕的等她。
虽然被放开,顾惜心中却有一种悲伤。
她的身体,她的心,在叶森的诱惑之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她:“我不要这样!”她开口。
推拒,挣扎。
如果她永远都这样,她身体心都离不了,她永远也摆脱不了,说不定连摆脱的心思也会荡然无存。
说不清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她必须要摆脱身体的欲望,只有她的身体摆脱了,她的心才会自由,才会不受拘束,才不会这样。
她必须控制住自己的身体,随时随地。
她找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
她听说现在很多男人是性冷淡,性功能不全,无能,因为现代社会发展的原因造成的还有心理缺陷。
要不就是硬不起来,阳萎,为什么叶森就是?
他完全打破了她所知道的,好多小说网上都说男人不行了,到处是找医生找人看的,还有不少女人出轨。
当然也有男人。
男人不是普遍不行了吗,还有的长短不合适,时间不够长,为什么叶森不是这样的,以前她从不相信一夜七次。
三次,她觉得一次就差不多,她也想过,也有不少女人性冷淡的,对性没有多大爱好,不喜欢。
不敏感,也不旺盛,她为何不是?
偏是最敏感的,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回如此。
难怪叶森说她心中有他,要是换成她,她也会以为,她这该死的身体,他难怪一次次要她,男人都喜欢她这样的身体?她果然是玩具的料。
男人的玩具的料。
要是是那种冷淡的,看他还喜欢吗?他为何不喜欢冷淡的,她就喜欢冷淡一点的,顾惜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破罐子破摔的感受。
“宝宝果真是名器。”
叶森头靠到顾惜的头耳,温柔低沉的在她耳边吐气,咬住她的耳朵,使她颤抖。
“宝宝知道什么是名器吗?”
叶森接着又说。
同样吐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享受。
顾惜正自暴自弃,打算不再纠结不再拉扯,什么也不思不想,放开了,就放纵一次,想那么多干嘛,控制身体等之后,以前她和叶森不也没有要死要活。
她让自己找回最初不在意的感觉。
闻罢,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在说什么,她是什么名器?心中猜测,隐隐有些——
“宝宝一定不知道,那让你男人来告诉你。”叶森像是感应到了顾惜的放开自暴自弃,他眸光一闪,看不出满意不满意,动作更温柔。
咬住她耳朵的嘴也变成轻柔的吻。
环着她。
“名器啊,女人也是一种名器,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xue上分高低,外表虽然重要,可也不是最重要的,身体紧不紧,能不能侍侯好男人,能不能让男人舒服才是最重要,一个女人要是在床上能侍侯好男人,让自已男人舒服了,那就是极品女人,一个女人纵使长得再美,如果性不行,不能把男人侍侯好,那么也就不甚了了,男人才会更爱她疼她,就像我的好宝宝!”
叶森在顾惜耳边吐露,含着她的耳,时不时亲她的脸。
她就是这种名器女人?
她怎么没有觉得。
而且他就是说这个,她从来没听说过,他不会是骗她吧。
她清醒的神智迷糊起来。
“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这个据说是天生的,春水玉壶,顾名思义就是水很多,比目鱼吻…”叶森缓缓地将十大名器的特征一一说给她听。
“不过这种女人很少,很少见,非常少见,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如果不是运气碰不上,而且也是需要开发的,知道你是哪种么?”他说完,问顾惜,低沉邪气,在她的颈部滑动。
顾惜哪里知道,她几乎沉沦。
“我以为是春水玉壶。”
叶森也不在意,直接低声在她的锁骨上啃道。
“每一回都是水!”他话落抬起头,抱着她,不再在她的身上游移,也不再啃她的锁骨颈部,抬起头。
“差不多了,我等不及了,我的宝宝,你还要多学学,看你的小样!”他邪魅挑眉。
叶森抱紧顾惜,顾惜在颤抖,剧烈不停的颤抖,身上脸上红艳似火,一看就是才被娇宠过。
被男人爱过。
如同一朵鲜花,欲滴,让人忍不住再次采摘,顾惜本就美丽,这一下更美丽,叶森最喜欢她这样,她闭着眼,躺在她怀里,叶森看了看她,要不是怕她受不住,他真想再来一次。
她的样子似乎再来会昏迷,况且这里是洗手间,进来已经够久了,也差不多了,留待下次,这里也不舒服,要不是为了怀里的女人他哪里会来这里做,叶森摇头,才发泄,看着她的样子,他又有反应。
他的好宝宝。
叶森低头亲了一下顾惜的额头,在她的脸上亲过,顺便平复呼吸喘息,平复余韵,他抱了顾惜很久。
才慢慢平缓过来。
他还想再感受一下,有些舍不得,这次比上次舒服,他的小东西,就是他最喜欢的名器女人。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小东西永远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能享受,能拥有,能感受她的滋味,她只属于他。
刚感觉出小东西的好时他很是诧异,这种女人很不好碰,这么多年他也就碰到那么一二次。
他遇到的名器女人小东西是一个,以前还遇到过一个。
也是因为那个,他才知道名器女人和一般的女人的不同,名器女人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有的也许很普通。
必须要尝了才能知道。
所以有时女人不能光看外表,外表和名器比起来,对男人来说名器更重要,他以前虽然听说,不过一直没遇到,那次遇到,他尝了,确实和一般的人不同,很勾人。
很令男人着迷,迷恋。
那样的身体,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
尝过之后,再和一般的女人,差得很远,一个女人拥有名器比美丽更叫人喜欢,也更稀罕。
稀有。
不过那个女人还是比不上他怀里的小东西,那个女人不是一般人,很会周旋,身边捧她的人很多,虽然是名器女人,但他尝过几次就罢了手。
他喜欢干净的女人,那种如同公交车一样的女人他还是看不上的,也就是玩玩罢手,后来那女人再找他,他就没有理会,那个女人也识趣,他的小东西干净又倔。
老和他顶。
却是干净的性子。
叫他又爱又恨,又喜欢又——
她的身体只有他,只有他来开发,他有专属权。
就是那个没用的男人讨厌,其它还好,就是要再调教下,她的身体虽然没有那个女人手段多。
会调情。
风情万种。
但和他更契合,同是名器女人,也有不同,他和顾惜更喜欢更契合,身体各方面,这样的女他怎么可能放手?
又漂亮又是名器女人,性子他又喜欢,难得碰到一个,有过小东西,再去碰那些女人,索然无味。
小东西只能在他怀里!
她还整天想跑,明明有他!
叶森回过神来,低头发现怀里的顾惜已经不再颤抖,脸也没有那么红,呼吸都恢复过来,身体也好,似乎平复了,只是还闭着眼,他低头把她转过身,面对着抱在怀里拥着,轻轻开口。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不放你了吧,你就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无论什么都叫我稀罕。”
他对她说。
顾惜确实恢复了,只是这一次让她刺激太大,恢复了心还是砰砰跳着,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她不想说话,什么也不想想不想做,什么也不愿意,只想就这么,无思无想,她的身体反应太强,心也是。
她不想看叶森。
连他没有离开她,她也懒得计较了。
她累。
累又困,想休息,想睡一觉。
“果真是中了你的毒,乖乖,你老公又想要你了。”叶森低头又看了顾惜粉红娇艳的脸一会,亲了亲,手收紧,身体收紧,居然就这么,也觉得舒爽。
名器就是名器。
“知道吗,老公发现就是不动,这就么就舒爽,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到哪里都带着你,随时干你,你就这样。”
他动了动身体,邪气的说。
对着顾惜娇艳的脸。
语毕,叶森见顾惜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他皱了下眉,摸向她的脸:“乖乖。”
顾惜已言以对。
还要!
她正要推开他的手。
忽然响起说话声,是两个女人的声音,还有脚步声,远远的传进来,顾惜要做的一顿,脸色一变。
她看向小间外面。
在刚才的过程中,叶森的腿太长,可能踢到了小间的门,小间的门本就是拉合,并没有锁,一下子踢得半开,能清楚听到两个女人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那是高跟鞋的声音。
顾惜盯着半开的小间,再听着外面,看着外面,那脚步声还有说话声还在外面,没有进来,外面还是好好的,可是顾惜心都收紧了。
紧张担心害怕惶然。
她握紧双手,抬起头,再不能自暴自弃,她撑起精神,直直的注意着,叶森也变了脸目光看向小间外面,听了会,他脸色缓下来。
他知道多半是他派在外面的人拦不住。
时间也够久了。
他看向顾惜。
把顾惜的表情收进眼里,他拥紧她:“别担心,没事。”
顾惜这时也想到叶森,想到叶森先前说过的,他安排了人的,可是为什么门外?那又是为什么,要是进来了,她此时格外担心。
他安排的人呢,阻止得了吗,是不是呆得太久。
她早说出去,他不许。
现在好了。
他就想和她上床,什么也不管不顾,要是早出去什么事也没有,他的人应该能阻止,若是有人在她和他正那样的时候闯进来,她会晕倒。
就是此时此刻她也会晕倒。
她之前担心过,她的样子根本见不得人,他也不想想他的身份,要是有人知道了,或者因为身份有恃无恐?
他习惯了。
“果然有人来了,万一进来了,哪里没事,你说你安排好了,可现在呢?”
顾惜愤怒的瞪着叶森:“早就说出去,你偏不,你看,都是你。”
“好,都是我。”
叶森见顾惜的样子,他相信他的人会处理好,就算时间长了点,不过是该出去,不过小东西不相信。
他安慰过顾惜。
拥着她,托住她的后脑,不让她东张西望,让她只看着他:“可也不用这么急,相信我,我的人会安排好,等人走了就出去,我也是想你,想多和你一起,好了,没事的,相信我。”
他听着外面。
那两个女人应该正在和他的人说话,交涉,没有他的命令,他安排的人不会放人进来,那脚步声明显停在外面,没有再往内。
“我们快出去吧。”
顾惜不想听他多说,她很慌张,也不想再看他什么的,她不停的注意外面,想要马上出去,恨不得马上出去:“我先出去,你再出去。”
她忽然想到什么。
这样应该就好了。
一前一后不会叫人发现,看到怀疑,她也可以摆脱叶森,祈言蒋溪他们还在等她,说不定见她一直回去已经担心,要过来寻她,到时?
再想到言蒋溪,她不敢耽搁,心慌得紧。
顾惜想罢就要推开叶森,让他放开,她站起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