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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他冷哼了一声,另一只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扶在了她的衣襟上,“那我也给你开开这个玩笑。你不是都在上面吗?那也试试在下面的滋味。”
话一落,宋希濂身上又一阵强风袭来,伴着慕容池的怒吼,“你喜欢玩精光,那我就让你玩。喜欢脱人的衣服,那我也帮你脱,你要在上面,那我就一定要你在下面。”
耳边顿时响起了那绸布面料撕裂的破碎声和着慕容池急切愤怒的咆哮声。
精光?天!宋希濂一低头,顾不得嗓子的疼痛,失声尖叫了起来。
她为了脱光他,又是哄,又是骗,还带着点小小的威胁,还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他竟然一秒钟之内,将她扒了个光。
虽然四下一片黑暗,可是,那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让宋希濂下意识的顿了下去,埋着头,将身体卷在一起。
“怎么,宋公子,你也怕了?”看着宋希濂吓得蜷成一坨,慕容池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弯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拧了起来。
“不要啊!”蹲在床上,宋希濂胡乱的挥动着手臂,挣扎着不起来,却根本无法抵抗那巨大的力气,在被提起的那一瞬间,宋希濂手一抓,竟无意扯掉了慕容池的亵裤。
遮羞的裤子突然脱离身体,慕容池慌忙的去捡裤子。突然被松开的宋希濂一下就是去了中心,直直的朝慕容池扑了过去。
蹲下去提裤子的慕容池一抬头,还没有看清,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压住了!
天,难道精光的慕容池真的要被精光的宋希濂压在了下面?
只是,她真的很轻,压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压迫感,反而让他觉得身上那个滚烫的身子宛若棉花一样柔软。
柔软?黑暗中那剑眉疑惑的拧了起来,还没有进行更多的思考那柔软的原因,他的肩头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咬他?难道她是故意将他扑到然后开始‘吃’他,想到这里,慕容池这才将不小心放在宋希濂臀部的手伸到了两人胸脯之间,打算一掌推开她,让后将她毫不客气的踢下床。
只是,手在探入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他的手再次触及到无比柔软的东西。
只是,什么东西了,会如此柔然?
慕容池脸顿时一僵,所有的感官都落在了手掌上,是的,他摸到了,小巧的,挺圆的……手微微用力一握,身上那个人突然传来了一声叫骂。
胸——
“滚!拿开。”宋希濂怒吼了一声,刚才他的狼手竟然放在她臀部上,咬了他一口,他竟然得寸进尺的去摸她的胸!
第二百四十章
伴随那略带哭腔的声音,两滴温热的泪水落在了慕容池的脸上,让他恍然一怔,心急剧跳了起来。
这个场景,让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黑风寨,那个夜晚,周遭黑暗就像此刻,只看得见彼此的轮廓,看不清脸颊和面容。有一个女子就这样趴在了他的身上,一抬眼,她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脸颊,顺着他分明的轮廓滑落在他的脖子上,带活了他那颗死去了一年的心脏。
而今夜的这一滴泪,却让他绝望的心,从新活跃了起来。
温热咸湿的液体划过了他的嘴角,却开起了一抹幸福的花。
“拿开你的手啊。”带哭腔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还不愿意承认错误。
他下意识的松开手,放开了她,双手却搭在了她柔细的腰上,只为了让两个人贴得更紧更近,不想中间再有什么隔阂。
胸膛下那两个心,在同一节奏下跃动,带着千年的思念,和千年漫长的等候。
月光倾泻而下,透过糊纸的窗户悄然的落进了大殿内,迷离的银光,却突然暗然下来。那清风扬起的白色帷幔,却遮不住里面的一栾春色。
“宋希濂,你骗得我好辛苦。”落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收紧,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仍搂着她的腰,一手单悬着身体,低头俯瞰着她。
“是你自己苯。”她扭过头,赌气的说道。
“我笨?”他低问道,看着月光下的那张脸,似梦似幻,伸手想去摸,却又害怕是梦,让自己的好奇给惊扰了。
“当然了。”她顶回去,却没有看他,即便是在暗夜中,她仍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宛若一把烈火,将她包围,燃尽。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骗下去,让我备受这等煎熬和挣扎。”头上传来他嗔怪的语气,宋希濂还没有来得及反驳,突然感到身上的那个人突然压下了下来,自己滚烫的肌肤贴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心,再一次,紧紧贴在一起,节奏却突然乱了,沸腾的血液里带着迷离的味道。
“你活该!”
“是吗?”他轻笑了一声,神情的看着她柔和的轮廓。温柔的唇,轻轻的落下,印在她微微嘟起的唇上。
“唔,你做什……”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擒住,那突如其来的吻,少了先前的温柔,多了几分霸气,甚至是他故意的惩罚。
手试着推开他炙热的身体,却在他那如暴风雨的掠夺性的吻中,渐渐的软了下来。
寻求,探索,还有那责罚一并存在着,而他的手也悄然伏在了她的胸前,轻轻的握着。
“恩。”胸前突然多了一只温柔的手,却仍让她身子激灵了一下,她,轻蹙黛眉,猛然意思到了要发生的。
“慕容池,你做什么?”她一侧脸,多开了他的唇,嘴里还带着他芬芳和腥甜。
“做什么?你知道啊,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宛若子夜般的眸子里噙着笑意,他唇再次落下,吻住了她的耳珠。
“我刚才只是为了惩罚你,谁让你笨啊。”
她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恩了一声,头仍然埋在她细柔的脖子上,细密的唇种下了许多娇艳的玫瑰,男子特有的温热气息挠得她耳根通红一片,让她既是欣喜又是害怕。
那一次,和他,又那么一点酒后乱。。性,有点点放纵。可是,这一次,她太过清醒了,自然还是有些害怕。
胡思乱想的时候,竟不知他的唇已经贪恋到了她的肩上,正要往心脏跳动的地方移去。
“停!慕容池。”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她讪讪的笑道,试图卡掉一下要发生的戏码。
“你害怕了。”附在她胸口的手轻轻一按,压迫了她砰砰乱跳的心脏,俊逸非凡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们还么有成亲啊,这样做,不合情理吧,是属于非法同居哦。”和他成亲的可是袁兮怜的身体,宋希濂的身体还是单身自由的啊。
“恩。”他的眸子沉了片刻,笑容再次弥漫,“我现在宣布,你是我的女人,而且很久以前,我就宣布过,宋希濂是慕容池的女人不是吗?”
“啥!你宣布?”她翻了一个白眼,在现代结婚得有民政局,在古代,好像他最大,貌似都是他说了算?靠,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啊!当时就是为了吓吓他,没想到引火烧身了。“可是,你刚才不是要说休息吗?”
“可是,是你嚷着一定要玩的啊。而且,现在我们已经‘坦诚相待’了,你叫我如何停下来。当然,现在你如果要在上面,我没有任何意见。”说罢,他再度将她吻住,噙住她的舌头,不放过一丝甘甜。
火热的吻,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和迷离的酒香,瞬间将她噙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让她不由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迎合他既温柔又有点霸道的吻。
炽热的手同样俯在了她炽热的身体上,体内本已经沸腾的血液,顿时在烈火间腾升,带起的火浪袭击了他们是四只百合,那宛若潮水的,一澜一澜的,让他们的身体不由的在贴近,那嘤咛的轻哼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交织在唇舌之间,宛若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
不舍的离开了她柔软水凝的双唇,他的吻蔓延而下,沿着她的耳垂,滑过纤细脖子上,落在微微凸起的锁骨间。那火舌蔓延支持,曼陀罗花遍地开放,让黑暗中的她,身子微微的向上弓起,似乎需要更多。
“希濂”他呢喃,一手握着了她胸前的柔软,一手翩然而下,落在她腰间,经她软绵火热的身子微微托起,进一步贴近自己。
“希濂,宋希濂,你知道么?你知道我爱你么?”黑暗中,夜风一片暧昧迷离,扬起他额前垂落的发丝,轻轻的扫过她的肌肤,那低沉沙哑又充满情.欲的呼唤,宛若催情剂,让她身子猛的一震,好似电流穿过,最后积聚在胸口,化成了她难抑有些羞涩的回应,“我也爱你。”
不想在承受一切。
“希濂”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和她绷紧的身子,他动作微微一滞,再度将她的腰搂紧,温柔的摩擦抚摸着她的后背,嘴里一直换着她的名字,“宋希濂,宋希濂……”
那声音仿似魔咒一样,竟渐渐的驱散了她的恐惧和身体传来不适的疼痛,绷紧的身体也慢慢的放松下来,在那细语低喃中再度燃烧……纤细的腰肢也因为那重新燃起的火热轻轻的扭动,带动着他的进入。随着那一声重重的低沉和舒适的叹息声,慕容池将头深深的埋入耳根处,含咬着她粉嫩的耳珠,邪魅的说道,“要开始了……”
……………………
“慕容池,你怎么还不起床!”昨晚和他废话了这么多,一早起来,嗓子再次灼烧一般的疼痛。
“恩?”他仍旧死死的将她搂住,睁开眼,低头看着怀里的宋希濂,轻笑道,“娘子,还有精神?难道还要继续?”
身子顿时一个激灵,她现在巴不得滚下床,瞟了一眼那张俊逸的脸。她现在是彻底相信了他昨晚说的那句话,他是有一年没有碰女人了。
“移开你那不安分的手,我现在有话要对你说。”低头看到他再次游走在她胸前的手,她愤怒的呵斥道。
今天她得出宫了……死人妖估计也要来找她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什么……册封?”慕容池疑惑的看着宋希濂,一脸差异。
“是啊,这是袁兮怜应得的,你本该册封她。”她笑了笑,却垂下眉,将眼中是思虑藏住。如果慕容池再不册封,朝廷里必定会闹一番,不管这个袁兮怜真与假,但是大臣和太后已经认定了她。
“我现在只有你,我不能册封其他人,你才是这个后宫的主人,也是我慕容池唯一的皇后。”他揽着她,低头为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衫,随即笑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穿女装,好看。”
“……”皇后?她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宛若阳光般绽开的笑容,黛眉皱了皱,眉眼间掠过一抹疑惑。
“慕容池,虽然袁兮怜不是我,但是现在你册封她,是必然的,而且也是你的责任。”
“你是这样想的吗?”他端起她的脸,垂眉,瞧着她。
她嘴一憋,含笑看着他,眼神甚是邪恶,“只是册封而已,你以为我指的什么。
刚好,既然谈到了这里,我有些话说清楚。”纤细的手指突然揪住了他的衣襟,将他身子猛的一拉,刚才还擒着笑意的脸也突然沉了下去,用警告的语气道,“你既然上了我的床,那就是我宋希濂的人,当然也要遵守我的规则。”
“什么规则?”剑眉一拧,他低声的问道,脑子还在思考她那句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就这么别扭!
“第一,用情专一,从此以后不得在沾染其他女人。第二,我做什么你都要信任我,相信我。第三,不得有任何对我隐瞒和欺骗。”
“你不也是欺骗了……”
“第四,不要反驳我。”她截住了他的话,“所以现在你可按照他们的意愿册封袁兮怜。”
低头,看着手上隐隐的伤痕,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真是那样的,那所有的帐她就推起了一起了结。
“你真的不介意?”他试探的问道,心里有些不安。
“不介意。”眉眼一弯,她噙着一抹乖巧的笑容,咬着呀说道,“不介意。”
哼!不介意才怪,若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她让他封妃,她不把他后宫拆了都是给足了他面子。